9 章節
,倒不如說是只覺得有趣。葉修不像吳雪峰盤腿坐着,舊日習氣難改,這會兒還是規規矩矩跪坐着。韓文清瞅着被子邊上露了腳尖出來,面無表情地伸手抓住了,眼一瞥去看葉修臉上變化。
葉修不動聲色,只當韓文清那只手不存在,依舊神色如常地拾子落子。吳雪峰心在棋盤上,倒也沒有注意到這茬兒。雖說韓文清平日裏是做慣了掌門的,向來不茍言笑又是不怒自威,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年輕的。這會兒倒是起了玩笑之心,臉上還是跟廟裏的關二爺像似的,手卻是順着被子探了進去,先是摸了摸腳底,覺察到稍稍彎了彎,作勢要踢他,自然是動不了。這會兒韓文清才發現葉修沒穿下裳,尋思着也不知道這兩人之前是不是已經做過一回,手上動作也沒停,摸上赤裸小腿。覺得手下滑膩,又摸了幾把。
葉修眼裏有棋盤心裏沒有,只想着這老韓今兒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玩起這把戲來。吳雪峰也已經察覺,只意味深長笑笑,落了子又催葉修繼續。葉修有些意興闌珊,只是好勝心使然,強打起精神尋思起棋局來。而那只手可不像他主人面上那樣正經,摸了小腿又往上去。垂着的內衫本來遮着臀,這會兒被人在被子裏掀起來,掐了腰一把,徑自摸到臀上去。
一個想着不能讓老對手得逞,一個念着非得讓這人認輸不可,兩下就較上了勁。葉修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對弈,韓文清冷着一張閻王面,一只手對那臀肉是又摸又捏,捏得興起了就要往深處去。葉修身子往後一沉,試圖阻住作亂的手,那手卻是虛晃一下繞到了前面去,斯條慢理地又摸起了尚且軟趴趴的陽具。
葉修捏着棋子咬牙切齒,棋子簇簇落下碎末來。吳雪峰覆手過去止了他對棋子的蹂躏,只當不知道韓文清的手還在被子裏肆虐,笑道:“怎麽,想不好該下哪一步就要毀棋滅跡?”"
“啪”一聲,棋子落下,表面出現裂痕,卻是幸好葉修還有着分寸,沒讓它徹底裂了。吳雪峰也想看看自家掌門能忍到什麽地步,瞥了韓文清一眼,微微笑着看向棋盤,餘光卻在瞅着葉修。被子底下,武人溫暖粗糙的掌心正把握着那已然有了些精神的陽具,按着雙丸揉捏起來。葉修心裏暗罵一聲,偏偏還要集中精神去分析棋局。也幸好這一會兒吳雪峰也沒法靜下心來,否則非被殺個片甲不留不可。一邊想着戰況,一邊又得應付着在陽具上肆意的手,這會兒真算是兩個戰場了。葉修的呼吸早就亂了,面上有些難以抑制的紅,卻還是強作鎮定地盯着棋盤。另兩人看着,只想要把這人給吞吃入腹才好。
韓文清也有好一陣子沒碰過這人,盯着葉修發紅的耳根,手上愈發沒輕沒重起來。這棋哪還下得下去。葉修只覺得方的棋盤成了圓的,一個個黑白的棋子都混成了太極圖。從下腹燃起的火一寸寸往上蔓延,像是被藤蔓纏繞住一般喘不過氣來。那手指逗弄了雙丸後又去撫摸柱身,已經半硬起來的那物頂住了內衫的下擺,不用看也知道濡濕了一片。眼見着就要這樣到了絕頂,韓文清卻是一松手,還沾着體液的手轉而去拍了拍葉修的臀肉。
“韓文清!”
葉修終是按捺不住,轉頭瞪着韓文清咬牙怒道。吳雪峰忍笑不住,扔了棋子就來親嘴。葉修在被淹沒之前下意識先說了句:“這棋還沒分個勝負!”
“急什麽,我記下了,下回再繼續就是。”
吳雪峰摸摸他頭發,笑道。韓文清也已經脫了衣服坐到床上,也沒扯了被子丢一旁,反而是用被子把兩個人給一道裹了起來。被子裏本來就有葉修體溫,再加上一個人便更是燥熱。葉修嘴上被吳雪峰捉着,韓文清吻着他的後頸,手上也沒閑着,在胸膛上一寸寸摸着。沒什麽章法,卻是把葉修本來還有些憊懶的心摸得越發熱了。
韓文清爬上床的時候,葉修已經換了個坐姿。之前跪着的姿勢讓他的腿有片刻的麻,轉眼就雙腿被吳雪峰捉在手裏,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撫摸。臀縫中間夾着隐約跳動着的火熱,韓文清把他的腰一攬便是分開臀肉更是緊貼上了穴口——碰上的那一刻心想了聲果然——就着之前的粘稠就入了港。
這一下卻也讓葉修痛得皺起了眉,眼睛一刻沒離開過自家掌門的吳雪峰見狀,湊過來安撫似的吻了吻葉修的眉間。一手拉下被子,一邊順着鼻梁向下,舔了舔因之前的親吻而過于紅潤的唇,又向下輕輕舔咬着喉結,惹得葉修從喉嚨深處發出難以分辨的低吟。韓文清擰了眉,原本攬着懷中人腰肢的手摸上了因疼痛而略微有些萎縮的那處。
葉修被兩人前後弄着,疼痛被歡愉取而代之。韓文清做這檔子事兒時向來橫沖直撞,狠狠地往深處去又大力地抽出來,操幹得葉修只能仰着頭張開唇發出難耐的氣音。卻是正好把脆弱的脖子給露在了吳雪峰面前,遮掩着兩人的被子早就被丢到了床下,吳雪峰輕咬了已經被舔得濕漉漉的喉結一下,轉而去對待被韓文清沒輕沒重弄得已然硬挺起來的乳珠。
那處本來就是葉修的敏感點,又被韓文清手指掌心的折騰了好一陣子,這會兒被吳雪峰含進溫熱的口中用舌頭舔弄着,腰又被韓文清雙手死死按着往那硬處頂,眼角眉梢早早飛了紅,朦朦胧胧的腦袋裏反反複複想着上回陪沐橙看戲時聽着的那一句:“我死也!”
“不行了……快死了……”葉修的聲音沙啞中帶着哭腔,韓文清在他耳邊低聲說:“才剛開始就不行了?”吳雪峰則是松開了閃着水光的乳珠,低頭吻了吻顫巍巍立着的陽物,含着笑說道:“我可舍不得讓我的掌門大人就這樣去了。”說着卻是張口給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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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清感覺到那層層嫩肉又纏綿地咬上來,幾乎就要把他的陽元給咬出來。韓文清報複似的咬着葉修的耳垂,葉修身子一顫,眼淚簌簌地掉,哪還有什麽威風。像是用金烏燃盡了昆侖山千年的雪,雪水東流,燒得整片東海都泛起了熱浪。葉修就在這熱浪裏沉浮着,這世上還有什麽話好說?還有什麽話能說?
“掌門。”
卻是吳雪峰撥開他額角汗濕的發,還沾着白濁的唇細細地舔去汗珠,葉修恍恍惚惚間才反應過來自個兒剛剛竟已經丢在了自家長老的嘴裏。韓文清亦已被逼到了絕境,跟野狼似的咬住葉修的肩膀,射進了那滾燙的深處。
吳雪峰把雙眼無神的掌門給摟緊懷裏,就着那體內的東西就又壓了進去。韓文清留在葉修肩膀上的牙印滲出了血跡,他湊過去,就像是往日裏為小掌門療傷時一般再耐心細致不過地舔着,身下動作也一絲不肯停歇。葉修又察覺到韓文清溫熱的舌頭順着他的脊骨舔着,一時間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這兩人實實在在地拆吃入腹。
他打了個哆嗦,身上卻又是一陣陣火燒起來。風雪尚且在窗外肆虐,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停。
屋外必然已是雪封千裏,四處都結了冰花。冬日漫長,春日總像是遙不可及般,終究卻仍是落了樹梢和東流水上。"
葉修不知道這會兒自個兒怎麽會想到那些,只是屋內溫暖過甚,他覺得自己伸出手來就能把雪都給融化了。
不知今夕,何月何年。"
【金縷衣?全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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