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弟弟在說什麽啊。

溫念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才發現他們離的那麽近, 近到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腰腹下少年肌肉的溝壑起伏,強勁而富有張力。

暴風雨的天氣裏,空氣粘稠,溫念覺得自己像是陷入到一汪熱水裏。

灼燒着融化着。

陌生的感受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她能感受到顧子初微微握緊了她的腰,像是察覺到她的意圖。

“剛剛停電的時候,你的手顫了一下,好敏感啊。”少年随口說的一句話解釋了他之前的話,“姐姐,左手寫字是不是很奇怪啊。”

少年清澈的聲音此時有些黏膩,帶着隐晦的撒嬌和緊張。

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弟弟說的敏感一定和她想的意思不是同一個意思。

溫念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順着顧子初的思緒道:“沒有,只是有些不習慣,等我學會之後,我以後就可以左右手同時寫字了!”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溫念激動起來。

她寫作業本來就慢, 到高中之後, 作業遠比初中小學的時候多, 要是學會左手寫字, 以後她寫字的速度豈不是乘以二, 到時候她可以左手寫語文, 右手寫英語,還可以……

溫念思考的時候下意識的咬着筆尖,柔軟的唇瓣被筆按壓下去,形成一個小小的凹陷,粉唇下面是潔白的貝齒,上下輕咬的時候, 筆尖留下一小塊濡濕的痕跡。

那塊水跡暧昧清晰。

少年的手又輕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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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疑惑的扭頭去看顧子初,弟弟是又害怕了嗎?

少年的眉眼在昏暗中帶着股漂亮的侵略感,在溫念還沒有看清的時候,他的眼皮輕輕一阖銳利感就削弱許多,下垂的雙眼帶着無辜感:“我去看看電路。”

溫念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弟弟微紅的耳尖有些不太明白害羞的弟弟為什麽突然害羞了。

家裏的電路并沒有損壞,而是整個臨江城都停電了。

雨卻比之前下的更大了。

顧子初在溫念洗澡的時候将手寫的編程從本子上撕下來,低垂着眉眼将紙整整齊齊的折好放進口袋裏。

他靜靜的站在黑夜裏站了幾秒,又将紙張拿出來,将紙揉成一團重新放在口袋裏。

而書桌上早已沒有那根筆的蹤影。

溫念晚上是在溫傳國和陳平麗的房間睡的,因為雨聲太大,她睡得并不安穩,夜裏起來喝水時發現顧子初的房間門是開着的。

溫念往裏面探了探頭,在看清房間裏的情形時,她的瞳孔忍不住的猛縮。

顧子初不安的蜷縮在地上,臉上蒼白的沒有半分血色,二郎神耷拉着耳朵趴在他的身邊,如同初生的幼崽。

就像是他們兩個從來沒有被撿回來的時候一樣。

随後而來的閃電和雷聲讓顧子初醒了過來,溫念在那光中,親眼看到少年一片荒蕪的眸子裏,在看到她之後,變得生機勃勃。

因為她而活了過來。

溫念想到剛剛他的眼神時還會呼吸一滞,她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才會答應讓顧子初和她一起睡吧。

真是瘋了。

“姐姐,我就睡一點地方,不會靠近你的。”

少年的聲音在夜裏顯得有些委屈,似乎也察覺到她十分的僵硬。

“沒關系,你往這邊來一點,別掉下去了。”溫念伸手将顧子初往這邊拉了一點。

房間裏倏的安靜下來,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我走丢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雨夜。”

溫念快睡着的時候,忽然聽到少年聲音小小的敘述着自己走丢時候的事情。

她閉上眼睛,仿佛看到雨夜裏男孩害怕因為自己亂跑和回來找自己的人錯開,只能坐在花壇邊,任由雨水将他渾身打濕,直到天明也等不來任何一個找他的人。

從此雨夜便成了他的夢魇。

弟弟的聲音越發的小了,從喉嚨裏吐出幼獸般的哽咽聲。

溫念的心被狠狠的揪緊了,她的手伸過去将顧子初的手握住,輕輕的呢喃:“我會找你的。”

少年過了兩秒才反握着她的手,很緊像是永遠也不願意放開。

黑夜裏,少年微揚起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用力全力才克制住渾身的戰栗。

第二天雨停了之後,溫念就忙着收拾自己的房間。

顧子初在房間裏擦地,她就将衣服和一些東西拿到外面晾曬。

“呀。”溫念驚呼一聲,顧子初就立馬跑了出來,“姐姐,怎麽了?”

溫念指着門口的一株嫩綠的小草笑着道:“看那裏。”

大概是暴風雨帶來的草種落在了這裏,在第一次看到太陽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發芽了。

綠油油的嫩葉在風中輕輕搖晃了兩下,可愛而脆弱。

兩個人蹲在門口,湊近研究。

“應該是草。”

“可能會開花呢,就是長在這裏會被二郎神給咬斷吧。”溫念有點擔心。

“姐姐喜歡嗎?”

“喜歡啊。”溫念點頭,昨天的風雨那麽大,它卻留在了她家門口,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

“二郎神不會咬的。”

溫念扭頭去看顧子初。

蜜橘色的陽光在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碧色眼睛裏帶着篤定,那是對自己掌控力的自信。

他整個人雜糅了少年感的青澀感和成熟的魅力感,讓人難以忽視。

光線被他擦地時流下汗珠折射,讓溫念有些目眩和陌生。

顧子初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他的耳尖上蒙上了一層紅暈,薄薄的眼皮下碧色的眸子害羞的轉動着,望向她的時候眼睛又潤又亮,懵懂的跟剛剛出生的小奶狗一樣。

剛剛強勢的陌生的氣息仿佛是一抹幻覺。

溫念松了一口氣,無論怎麽樣,在她面前永遠是她的弟弟啊。

出乎溫念的意料,二郎神不僅沒有去殘害這株草,反而變成了這株草忠誠的守衛者,看到有鳥雀過來,就立馬飛撲過去。

“哎,這死狗往我身上撲做什麽?”

溫念正在家裏畫畫,聽到門口二郎神的嗚咽聲連忙跑出來,就看到溫傳菊一腳踩在了那株草上面,而二郎神則在一邊死命的咬着她的褲腳。

溫傳菊看着自己的褲子面露心疼,對着二郎神的肚子踢了一腳:“松開你的狗嘴。”

“二郎神。”溫念喊了一聲,二郎神就委屈的跑到溫念的身邊哼哼唧唧的像是在哭訴。

溫傳菊氣道:“我這褲子可是新買的,花了幾十塊錢呢,養了這狗這麽多年,真是白養了,還不如直接将它吃掉。”

溫念咬緊下唇:“姑姑,你過來有事嗎?”

溫傳菊想起今天來的正事道:“念念,你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爸爸媽媽那邊生意好像遇到了什麽事情。”

溫念有些擔心。

溫傳菊則啐了一口唾沫,掐着腰站在門口罵道:“我看你爸媽就是躲着我,打他們的電話也不接,我看他們是不是能躲一輩子,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了……”

她小氣又自私,容忍那個無賴在家裏住了一個星期就受不了了,想着找溫傳國借錢,到時候找警察将錢還給他,把他轟走。

結果溫傳國和陳平麗一直沒回來。

“你們家當初那麽窮,還不是靠着我照顧你,你爸媽才能出去賺錢,現在有了點破錢,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們家看來不止狗是白眼狼,一家人都是白眼狼。”

罵完陳平麗和溫傳國,溫傳菊又故意道:“溫念,我看你爸媽估計不會回來了,他們兩個出了山溝溝去享福去了,将你一個丢在這裏了。”

街坊鄰居聽到溫傳菊的話,都站在門口指指點點。

小姑娘本就脾氣好,如今渾身都在發抖,柔軟的肩膀卻忽然被少年摟住了。

“你說叔叔阿姨不願意借你錢而不回來?其實你一直欠的錢比要借的錢還要多吧。”

顧子初的聲音帶着少年人的清脆,但是溫傳菊看着他的眼神卻有些發憷,她的聲音中帶着慌亂:“你胡說。”

“01年,你找叔叔借了一百塊錢在盛行滑板店給李誠買了滑板。”

“02年2月15號,你借了兩百塊在百大商品店置辦年貨。”

“02年4月7號,你從這裏帶回去一臺才使用兩年的電視,價值一千元……”

“03年……”

“04年……”

少年說的每一句都有條有理,完全可以查證,一條條細數下來,溫傳菊竟然從溫傳國這裏順走了大概七八萬塊錢。

就算在2010年的臨江城,聽到七八萬塊錢,衆人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再說一下,你說的照顧姐姐。每次要接姐姐的時候就借口有事情,阿姨給姐姐做的飯菜,幾乎都送到了你兒子的嘴裏,任由你兒子欺負姐姐……”

“你說叔叔阿姨是白眼狼的時候,你是不是先把錢還上來?”

該死,該死。

顧子初看着溫傳菊的眼裏充滿了戾氣,她怎麽敢現在來罵溫念,她怎麽敢。

溫念的肩膀上傳來一陣疼痛,讓她忍不住的看向顧子初,她第一次見到他這麽強勢憤怒,某種陰鸷從他的身上彌漫出來。

周圍的人都看向溫傳菊,竊竊私語:“拿了人家那麽多東西,還這樣照顧人家的女兒,要是我我早就氣死了。”

“不過這些小事都能記得這麽清楚,也很可怕吧。”

“你要是被借這麽多錢,你看你記不記得,不過你也沒這麽多錢。”

溫傳菊聽到周圍的聲音,臉漲的通紅:“關你什麽事情,我借的又不是你的錢,你不過是撿來的一條狗,還真當自己是主人了?”

“姑姑,他确實不能找你還錢。”

女孩的眼眶有些紅,卻往前站了一步,擋住那些落在顧子初身上惡意的視線。

“但是我可以。”

少女的脊椎挺的很直,夏天的風将她柔軟的長發吹起,溫柔缱绻,但是她的眼前卻堅毅毫不退縮。

顧子初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溫念的背影,欲望翻滾,幾乎要蔓出眼眶。

姐姐什麽樣子,他都好愛啊。

溫傳菊沒想到自己來借錢,卻借到一屁股的債,罵罵咧咧的走了。

鄰居看溫傳菊走了,也都三三兩兩的散了。

“姐姐,我剛剛……我太生氣了。”顧子初委屈的眼眶發紅,解釋自己的異常。

溫念忽然洩了氣,靠近顧子初的懷裏:“我會讓爸爸和姑姑斷絕關系的。”

她的眼睛酸澀,淚珠便滾了出來,顧子初凝視了一會,伸手接住她的淚珠。

“姐姐,想哭就哭,我在這。”

聽到顧子初的話,溫念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愛軍雖然輸得幾乎傾家蕩産,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去賭,甚至為了躲開溫傳菊,去隔壁市賭博,結果被人舉報給警察抓住了。

溫傳菊知道之後,雙眼一昏,拔腿就往隔壁市去。

她舍不得花錢坐車,便抄小路走山路,只不過走着走着,她就覺得身後像是有人跟着她。

溫傳菊狐疑的往後看了看,除了高大陰森的樹木什麽也沒有。

顧子初站在一棵樹後面,垂眼看着穿過樹葉落在地上光怪陸離的光斑。

他的內心像是存着一個惡魔,在叫嚣着,将她推下去,推下去就好了。

那樣的屍體會暴露在野外,被狼被狗吃掉,剩下的屍體腐爛生蛆。

顧子初的臉上露出一絲沉迷。

但是那樣姐姐會傷心吧,光是斷絕關系,她就哭的那麽傷心,要是這個女人死了,她肯定會哭的更傷心吧。

他伸出手,仿佛上面還殘留着淚珠。

顧子初捂住自己的心髒,臉上露出一絲茫然,這裏為什麽有點疼。

他在樹後站了很久,直到溫傳菊離開才走出來,神色沉沉的望着她離開的方向。

他要是犯罪了,姐姐再哭誰哄她呢?

他還要哄姐姐呢。

該回家了。

但是她可以離開臨江城了,怎麽離開呢?

顧子初面無表情的呀了一聲,她不是最在意她的兒子嗎?要是她兒子出事的話,她就會走了吧。

溫念正在給門口的小草澆水,溫傳國嘲笑她:“念念,你給一株草澆什麽水,要不是二郎神在旁邊我回來第一天就把它拔了。”

“爸爸,你讨厭。”

溫念氣呼呼的拿屁股對着他。

陳平麗幫溫念罵溫傳國。

夫妻兩個人回來就知道那天的事情,兩個人都是寵女兒的人,以前溫念人小不知道告狀,現在知道後頓時找溫傳菊吵了一架,但是溫傳國還是沒和溫傳菊斷絕關系。

顧子初買了一根棉花糖帶回來,溫念看到之後将澆水壺放在一邊,就往顧子初那邊跑。

她咬了一口棉花糖後知後覺的想到上次吃棉花糖的事情,臉上燒的有些燙,說話也軟乎乎的:“弟弟你怎麽買個棉花糖買了這麽久啊?”

“遇到了同學。”

即使現在歧視顧子初的人已經少了很多,溫念還是喜歡顧子初有朋友這樣的事實,頓時點點頭:“媽媽說門口的草是牽牛花。”

小草已經抽芽,上面軟嫩的細絲纏着門框慢慢的往上長,甚至上面還打了兩個花苞。

一朵随風而來的草都能成為她喜歡的東西。

顧子初眼神晦暗,嘴角揚起的弧度卻溫和:“馬上要開花了吧。”

“嗯!”

李愛軍被抓的消息,溫傳國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傳來一個更令人吃驚的消息。

溫傳菊昨天下午在山上失足摔了下去,摔斷了腿,直到早上才被人發現送到醫院。

溫傳國聽到消息的時候,看了一眼顧子初,少年的眉眼帶着恰如其分的詫異,像是什麽都不知道。

溫傳菊在醫院呆了幾天,李愛軍還沒有從監獄出來,李誠就又被抓住了。

他去蕭大寶家偷東西,不小心被抓到了,要是送警察局溫傳菊還沒有這麽擔心。

但是蕭大寶卻把李誠留在手裏折磨他。

誰都知道蕭大寶是個混子,李誠在他手裏能有好處嗎?

溫傳菊覺得她家簡直倒黴透頂。

她求溫傳國去救李誠,但是溫傳國去了,回來卻垂頭喪氣的搖搖頭。

她哭過罵過,但是蕭大寶不放人她也沒辦法。

見到李誠的時候溫傳菊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的兒子瘦了那麽多,回到病房裏也是一直在哭。

咯吱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黑暗像潮水般從門口蔓延進來,溫傳菊一直沒有發現,等到她看到的時候吓了一跳。

然後一個少年就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溫傳菊張嘴就罵,卻在聽到少年說的話之後停了下來。

“我可以救李誠,但是有個條件。”

溫傳菊盯着少年綠色的眸子忽然反應過來:“是你,是你,都是你……”

剩下的話她說不出來,一雙蒼白修長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綠色的眼睛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他會弄死她。

顧子初皺眉看着溫傳菊漲紅的臉,慢慢的松開了手,站在床邊。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帕,一根根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動作優雅卻充滿了邪惡。

“你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我可以救李誠,但是你該離開臨江城了。”

顧子初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二郎神敏銳的盯着外面,在意識到是顧子初的時候才懶洋洋的重新趴下。

顧子初站在門口看着自己的雙手,只差一點點,她就死了。

那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他的身體像是住着一個惡魔。

門口的牽牛花被風吹得微微搖晃,顧子初眼神一錯不錯的盯着那裏,她喜歡它,她為什麽要喜歡它?

她只能喜歡他一個才對。

把它拔了就好了。

拔了它。

溫念四點多的時候被顧子初喊醒了,少年無措的站在門口,不好意思的攪着手指,眼睛卻亮晶晶的:“姐姐,花要開了。”

兩個人一起坐在門口,等着牽牛花開花。

“你怎麽知道它要開花了?”

“因為我昨晚一直在這裏。”顧子初有些害羞。

溫念喜歡看顧子初害羞的樣子,她湊過去,低聲道:“嗯?為什麽要喊我一起看呀,弟弟一個人看就好了呀。”

顧子初的臉果然紅了,碧色的眸子微微泛起漣漪,看向溫念:“花開的時候,要有姐姐在,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啊。”

溫念同顧子初對視着,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的時候。

花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網上有句話叫:“淩晨四點鐘,看到海棠花未眠。總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在我身邊。”

啊,感覺很美好!!!(前半句是川端康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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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初:我有病

溫念:我有藥

嘿嘿嘿,姐姐就是弟弟的藥呀,留言的小可愛們有紅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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