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出門前的準備

周瑞安算是在婁朋輝身邊住下了,自己一人占着一套複式洋房,每天有人來做飯,每星期有兩天來人收拾屋子補充日用品,從早到晚無所事事,唯一的任務就是等婁朋輝來,而婁朋輝還很少來,一星期來一次,有時半個月也不來,好像把他忘了似的。每次來必定大幹一場,周瑞安開始還有些排斥,但經歷過幾次後,他很認命的承認,做這檔子事是真快活……也不知道是這件事本身還是婁朋輝本領強,總之跟以往不同,他是真的享受到了。

看上去這是一個不錯的任務,輕松惬意,但周瑞安知道,婁朋輝對自己還是有戒心的。

婁朋輝不給他錢,不給他衣服,不給他鑰匙,廚子和保姆也從不跟他多話,屋裏沒有電腦沒有WIFI,手機也沒收了,甚至沒有電視,而且不允許他出門,上次在這餓的幾天純屬意外,當時醉酒的婁朋輝沒有反鎖門才給了他可乘之機,現在婁朋輝清醒了,立馬啓動了指紋鎖,除了他本人、廚子和保姆,沒有第四個人能打開,而且婁朋輝來的時候,他的司機就在樓下等着,有個什麽不對勁兒立刻上來幫忙。

周瑞安每天百無聊賴,打開空空如也的衣櫃,他連條內褲都沒有,終日挂空擋,這還不算,睡袍也只有一件,每次保姆來會給他新的,把舊的拿走。

周瑞安靠在窗邊擺弄那瓶假花,心想他媽的要是哪天發生火災我絕對是被燒死的那個,我要是死了先變成厲鬼弄死姓婁的全家,然後再回a市,弄死彭天。

周瑞安在心裏嘀嘀咕咕罵罵咧咧,一瞥眼,看見一輛熟悉的黑車從正門駛了進來,直奔自己所在的樓棟。

婁朋輝有幾輛好車搗着開,周瑞安基本都記住了,這輛便是其中之一,略一思索,周瑞安趕緊跑回到床上,把睡袍扔在床邊,自己鑽進空調被,來回擺了幾個姿勢都覺得不對,幹脆假裝午覺好了,什麽都不比意外來襲更驚喜,就給他這個機會。

躺好後還覺不妥,伸手一撩被子腿一蹬,露出半個雪白香肩外加一條大長腿。

周瑞安閉着眼睛,覺得胳膊發麻,是有雞皮疙瘩再往外冒,他想要是幾個月前的自己,絕對想不出現在的自己會這麽幹……

婁朋輝哼着歌上樓,最近心情不錯,有個原公司的高級設計師出去自立門戶,成立工作室,還帶走設計圖樣,就這件事本來要打官司的,但在最後關頭,那邊說要和解,原因無它,供應商被擠掉,寶石加工廠的老板拖延時間,幾位寶石鑒定師均給出報告說首飾所鑲嵌的寶石與證書不符。

官司前期,這麽多事情瞬間齊聚,如同雷陣雨前的陰雲,說背後沒推手那都是騙人,具體是誰,所有人都猜得到。

婁朋輝不急着跟他們談,畢竟一個小破工作室還沒資格和他談,就讓助理和經理去應付吧,讓他們知道投靠璨之華的下場。

周瑞安躺在床上豎着耳朵,廳門口有換鞋聲,接着去飲水機邊上喝水,然後進了卧室,他在門口停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來到床前,一把摸上了腳踝。

周瑞安心裏一跳,暗暗罵他是個做賊的本性,就喜歡偷,身邊這麽多環肥燕瘦任他挑,偏偏要去偷別人的對象,正大光明的回自己房子,偏要擺出偷偷摸摸的架勢,是不是覺得偷來的都好?都跟抹了蜜似的?

那只大手又幹燥又熱,順着腳踝往上摸,摸過小腿,大腿,接着直沖雙腿間摸去。

周瑞安有點擔心,他是不是發現我裝睡了?我現在要不要醒?還沒等他想好,一個吻落在肩頭,那只不安分的手很耐心的描畫着他的臀部,癢的他一秒也堅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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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朋輝開心的玩弄這具肉體,看他渾身輕顫的反應,手指滑過的地方逐漸浮起淡淡的粉紅,太可愛了。

在他看來,周瑞安雖然與前男友同居過,但通過這段時間的床上反映看,他的身體居然還有些青澀,這可能真托了前男友活兒差的福,讓他的反應和不谙世事一樣,對極樂還有本能的防禦,被幹的舒服後,立刻軟成一攤春水,連看他的眼神都是羞澀中帶着崇拜,對上視線還會故作鎮定的扭開,這對婁朋輝簡直是身體心理的雙重滿足。

程蛟駒知到他把周瑞安收了還表示強烈抗議,說這人肯定有陰謀,有想法,不然一般人要麽哭着跪下喊爸爸,要麽跟你同歸于盡,他居然哪個都不是,至少目前看不是,這很可疑,而且他之前還都逃跑了,搞得你很難看,難道這次不會?

婁朋輝開始也有這方面的擔憂,所以給他放在一個堪稱監牢的地方關着,不給任何娛樂,就這麽幹耗着,也不讓廚子保姆跟他多說一句話,讓他一門心思的只等自己。

程蛟駒想想還是搖頭;“哥們兒,我還是不放心,有空讓我見見那家夥,老不老實我能看出來。”

婁朋輝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搞什麽?你能看出來我能看不出來?他當然不老實,老實人會去報警?老實人就沒意思了,放心我現在警戒心比以前高多了,有一有二,沒有再三再四,随便整整他就吃不消。”

“那未必,也許他背後的人能讓你吃不消。”

婁朋輝摸着下巴想了想;“查過了,他背後可能沒人。”

“那就是死士,”程蛟駒斷定。

“我給你分析分析,他之前跑是因為不服我,不知道我能幹什麽,更何況還有個只會煽風點火的男朋友,所以他覺得有人撐腰,就特別膽兒大,現在呢?什麽都沒了,我打聽過了,學校那邊的确是休學,家裏那邊他本來也是個多餘的,所以他看清楚我們的實力差距,又無依無靠,能幹嗎?只能認慫對不對?”

程蛟駒看他一臉神在在的,嘴上雖然被說服,但心裏還是不服,伸手要他手機看,婁朋輝不明就裏給了他,程蛟駒打開手機看通訊錄,看到周瑞安的名字後,表情立刻放松,接着又翻其他人,看到有舞院小陳,APP小丁,庭院管理張,表情又聚攏起來,繼續往下翻,看到矮小豐,柳姓妮子,面面,表情複又放松。

這麽直白的連名帶姓,在婁朋輝的手機裏一般都是合作對象或者不遠不近的陌生人,只要跟他關系好的,統統用別稱,也有些不足挂齒的人,用代號一樣的稱呼标注。

婁朋輝看他表情緊緊松松,跟看稀罕一樣;“你在做什麽面部操?防衰老的?”

程蛟駒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還挺肉麻,這名兒起的……看着就酸,我看看我叫啥。”

婁朋輝懶懶的一揮手;“有本事把你手機拿來給我看!我看看你給你那些小情兒的起什麽名字?”

程蛟駒按號碼查找,蹦出了程小馬這三個字;“切,沒新意,我給你改下。”

“誰改成親爹誰死全家!”

程蛟駒随手把手機甩給婁朋輝;“沒勁!就膩歪你這種玩不起的人。”

程蛟駒還是對周瑞安有警惕心,又或者是好奇,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以為就是個補缺的臨時貨,沒往心裏去,後來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外加還升級進洋房了,那好奇心立刻蹭蹭的往上漲,二人約了過段時間帶出來給他看看,順便幫他探探底。

周瑞安忍無可忍睜眼了。

他眯着眼睛做對焦距狀,看清婁朋輝的笑臉後自己往床邊錯了錯,一臉的難以置信。

婁朋輝看他這表情,笑得更大了,他一拍周瑞安大腿,順便抓了一把,低聲問;“喜不喜歡?”

周瑞安不安的搖搖頭,小聲抗議;“拿出來……”

“這可不行,”婁朋輝笑着又一拍他大腿,手心和大腿間有個涼冰冰的長方體硌着,長方體的一頭還連着線,一直伸進後`穴中。

周瑞安一開始以為他只是摸幾把自己,沒想到自己一個不注意竟然塞進來洞東西。

“什麽呀……”周瑞安不安的扭動,想自己動手拿出來。

婁朋輝很快表現出不滿,用手一指他鼻子;“聽話,讓你別動就別動!”

周瑞安憂心忡忡的看看他,乖乖的把手放回了原處。

“這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知道嗎?”婁朋輝低笑着,用手指撥動開關。

“唔……”周瑞安像被電到一樣猛地一彈,雙腿立刻夾緊。

一陣小小的嗡嗡聲從被子下面傳出來,周瑞安的臉登時燒了起來,既有廉恥也有憤怒,他覺得自己像被物品一樣玩弄侮辱,雙手抓着床單,他很想立刻翻臉不幹了。

“什麽感覺,說說看?”婁朋輝追着他的目光詢問,周瑞安只是搖頭不肯說話。

觀察了一會兒,婁朋輝發現了問題所在,他把手插進雙腿間,順着細線伸了進去。

周瑞安倒吸一口氣,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身體裏的蠕動,并且越探越深,而自己只有濃濃的惡心,這種惡心完全壓不下……

“呃……”周瑞安一聲驚叫,接着趕緊抿着嘴不肯再出聲。

“跳單太小,沒碰到你的騷點,現在好了,我往裏推推,感覺到了嗎?”婁朋輝邊說,邊按着跳蛋往那一點上壓,一下一下的。

周瑞安的身體很快松懈下來,他将臉埋在被子裏大口喘氣,真是該死……不斷震動的東西搞得他下半身都酥麻了,而且是由內而外,尾椎都跟着酸酸漲漲,他還一個勁兒的壓着,一會兒爽一會兒麻……真可惡!

他不自覺地收緊甬道,想要更深入的感受,婁朋輝也感受到他的需要,手指的動作從簡單的按壓,變成摳弄、輕撚,而且根據他反映的不同改變力道,在他雙腿忍不住互相交纏的時候會溫柔,而趁他放松警惕時猛地用力,弄出一聲軟綿綿的呻吟。

一根手指和一個跳蛋就能給他如此如此美妙的體驗,周瑞安很快從惡心變成了沉迷,心想這個混蛋還是有點本事……

“喜不喜歡?”婁朋輝看着周瑞安的眼睛從清澈變得迷蒙,目光也柔軟粘稠,蜂蜜一樣,這種變化讓他很滿意,比真刀真槍的直接上還有成就感,在他看來,征服不是讓對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下喊爸爸,這種自主的癡迷才是他最想要的,前者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後者才是身心統一的虔誠信教徒。

“好啦!”婁朋輝忽然拔出手指,一股透明的淫液随之流出身體,弄濕了周瑞安半邊屁股。

“啊……?”周瑞安眼睛水汪汪的,一臉懵懂,他馬上就要高潮了,怎麽在這種關鍵時刻……

“寶貝兒,這幾天悶不悶,我帶你出去玩,”婁朋輝随手扯過枕巾擦手指。

“玩……?”

“對,你看我給你帶了衣服,趕緊穿上,哦對了,這個是綁腿上的,固定開關用。”

周瑞安依舊看着他,慢慢明白了什麽。

“記得,小玩具不要拿出來,你要帶着它,帶好了,今天晚上回來之前,不準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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