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親密接觸
晚上,三人各懷心事的坐在餐桌邊開始吃飯。
李奧自認為是這飯桌上身份最低的,一直低頭吃不說話,也不敢挑和大嚼,恨不得縮成最小不引人注意才好。
周瑞安吃的心安理得,又有點急躁。他這幾天欲火難耐,燒的心裏總憋着一股子氣,動不動就想發火,剛才看廖涵蕭同意下來,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好在他還是有理智的,認真分析對方情況後,認為還是慢慢來,從營造氣氛開始。
廖涵蕭吃的很斯文,筷子不碰餐具,咀嚼不張嘴,盤裏不留渣,臉上也沒表情,只是偶爾的輕嘆能透露點他的心事,他有點犯愁。
不是犯愁周瑞安不好打發,而是犯愁自己,按照平時的發揮,今天一定硬不起來,除非吃藥,但是吃藥讓他感官遲鈍,會沒輕沒重弄傷對方,他幾乎都能預感到那種不上不下的憋屈感,再看看周瑞安,瞧這紅光滿面,眼冒精光的模樣……廖涵蕭幾乎生出了負罪感。
周瑞安伸長筷子,夾了一枚淡菜遞到廖涵蕭碗裏。
“沒用,”廖涵蕭夾起來塞進嘴裏;“韭菜,松子,枸杞沒少吃,問題不在身上,在心理。”
“就當安慰劑,”周瑞安托着下巴望着廖涵蕭,滿臉笑容。
廖涵蕭好脾氣的一擡眉毛,很乖的點點頭;“好,我吃。”
李奧偷眼去瞄,就看這二人氣氛暧昧,尤其是周瑞安,那眼神赤裸裸的盯着金主,嘴上慢慢咀嚼,像是就着對方下飯一樣,看的李奧立刻沒了胃口,決定自己真要知趣就該離開。
“哥……我晚上在哪睡?”李奧開口問。
周瑞安反映了一秒,沖着樓上一指;“我腿不方便,你自己去拿被子吧。”
李奧答應一聲,如釋重負的離開餐桌,幾大步就邁到二樓不見蹤影了。
人一走,周瑞安立刻要起身。
“幹嘛去?”廖涵蕭問。
“拿點酒。”
酒?
廖涵蕭想起來,冰箱裏只有酒精含量高達65度的蛇毒,自己酒量不錯,不過別人是一罐就倒,也許他一不小心喝多了,自己今晚就解脫了!
周瑞安不認識英文字,果真拿着兩瓶蛇毒來了。一人一罐後坐好,周瑞安對上了廖涵蕭含笑的眼睛。
周瑞安心跳了一下,暗想廖涵蕭的長相真的無可挑剔,濃眉大眼高鼻梁一樣不少,帥的簡直沒特色,倒是這副身材讓人過目不忘,肩寬腿長骨架子大,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彎腰駝背內外八的臭毛病一條沒有,一看就知道從小家教嚴格,露出來的小臂也是肌肉結實,平時肯定也做運動,很注重身體管理,所謂的世家子弟都是他這樣吧,自己今天才算是接觸了真正的富豪,婁朋輝那樣的都要算是暴發戶。
“來,”廖涵蕭輕輕放下筷子,替周瑞安打開啤酒罐;“碰個杯。”
“不慶祝點什麽嗎?”周瑞安問。
廖涵蕭微蹙眉頭想了想;“就……為等會兒要發生的事情慶祝,預祝周先生您今晚玩兒的開心,玩兒的盡興,歲歲有今日,年年有今朝,怎麽樣?”
“怎麽聽着……廖先生你不大願意呢?”
“怕您太嚴格,不給我五星好評啊,哎,現在做生意可難了,”廖涵蕭故意擺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還嘆了口氣。
周瑞安被逗的哈哈大笑,伸長胳膊對着他腦袋好一頓胡嚕,完了炸着手問;“你沒洗頭!?”
廖涵蕭有點不好意思,趕緊遞給他一張抽紙;“出門的時候抹了點發蠟……”
周瑞安很嫌棄的擦着手;“真是講究人……”
廖涵蕭的廚子根婁朋輝的陳叔不一樣,只管做飯不管收拾,收拾好自己的工具打聲招呼就走了,不過二人也落得個清靜。
二人吃了半桌子菜,喝了三罐啤酒,廖涵蕭只是臉膛泛紅,周瑞安則強擡眼皮,不停的揉眼睛,還不死心的坐在廖涵蕭腿上。
“困不困?困就回去睡吧,”廖涵蕭抱着周瑞安,覺得懷裏的身體熱烘烘的很有分量,不像看上去那麽輕,開始以為是石膏導致的,但捧着他屁股往懷裏挪時弄明白了,這屁股這大腿真夠飽滿……沒法輕。
“幹嘛幹嘛……”周瑞安正扒着湯盆喝湯,此時被摸了屁股就醉醺醺的扭了扭,反手打在廖涵蕭胳膊上;“硬不起來還亂摸……”
廖涵蕭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問他;“知道我硬不起來還留我?”
周瑞安喝夠湯,撸袖子一抹嘴,回身靠在廖涵蕭懷裏懶懶道;“我要你晚上抱着我睡……”
這話說的很粘很柔,蜜糖一般順着耳朵爬到他心裏,聽的廖涵蕭跟着心癢。
“就抱着你睡?早說啊,那我肯定天天來給你暖被窩。”
周瑞安搖搖頭,廖涵蕭以為他要否認自己的話,沒想到他伸長脖子對準自己耳朵,要跟自己耳語;“知道嗎,我以前……不這樣的……不這樣粘人的。”
灼熱的呼吸吹麻了廖涵蕭的半邊臉,他不自然的嚼了嚼後槽牙,順着話頭往下問;“為什麽?”
“我以前……特別讨厭幹這事……特別讨厭,疼!”周瑞安歪着頭枕在廖涵蕭肩膀上,半說半嘆氣;“後來……被婁朋輝硬扳過來的……”
廖涵蕭聽他提起了婁朋輝,知道是喝糊塗了,要抱着他訴衷腸。
“他說……要把我幹的離不開男人,”周瑞安越說聲音越低,停了片刻,他聲音有些難受的繼續;“我真的離不開了……沒人幹我……我就心裏難受,覺得被全世界抛棄了……有人幹我,我就覺得自己還有點用……”
“你怎麽會這麽想,”廖涵蕭憐憫的拍拍他肩膀,正色道;“他這是把正常的生理需求妖魔化,為了控制你。”
“我什麽都知道……”周瑞安把臉紮在廖涵蕭的頸窩裏;“可是知道沒用啊……有時候我就覺得……我是不是天生就這麽賤,但凡有點臉皮的都去自殺了……就我還活着。”
說完,周瑞安摟住廖涵蕭的脖子,低低的哭了起來。
“你也覺得我很賤吧……其實我以前不這樣,我不喝酒,就畫畫,天天畫……可我現在……他媽的除了畫畫什麽都幹……”周瑞安說着,擡起頭摸了把眼睛。
他眼睛哭的紅彤彤水汪汪,滴水葡萄似的被長睫毛護在中間,小臉蛋白裏透紅布滿一道道的淚痕,像粘着露珠的荷花瓣,瞧着楚楚可憐。
廖涵蕭覺得自己今天算知道什麽叫梨花帶雨了,早就知道他長得好看,不好看也不會讓婁朋輝咬這麽緊,只是眉梢眼角帶着股妖氣,好看也危險,可哭起來就不一樣了,絮絮叨叨,可憐巴巴,大着舌頭還拖泥帶水的,完全沒了平時的精明樣,多了幾分笨拙的可愛。也許這就是他的原型,外表百毒不侵,其實他連自己都痛恨,可又沒強大到能就此甩開所有,于是忍着惡心扛到現在,結果酒精下肚忽然就扛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自己抱怨告狀,也許在他心裏,自己也算半個知音,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廖涵蕭嘆了口氣,心裏有些難以描畫的複雜情緒;“現在不用怕了,你離開他了,我不會那樣對你的。”
周瑞安閉上眼,又是一陣搖頭,眼淚飛濺到廖涵蕭臉上。
”搖頭是什麽意思?“廖涵蕭擦掉那滴眼淚問他。
周瑞安不說話,眼神直直的望着前方,一臉淚汪汪的可憐相;“我害怕……”
“怕什麽?”廖涵蕭柔聲問。
周瑞安哽咽着咽了口唾液,閉上眼睛重複;“我害怕啊……”
這聲音顫悠悠的壓抑,聽的廖涵蕭的心也跟着顫動,他忽然想對他好點,至少讓他知道,自己和婁朋輝不一樣,不會一個不高興就毀了他,不用每時每刻的繃緊那根弦,自己對他的好是不用任何東西交換。
周瑞安枕在廖涵蕭的頸窩裏,在一片黑暗中小聲哽咽,同時享受着頭頂的安慰,和這具身軀傳給他的力量和安全感。
多飽滿的肌肉,身上的味道也自然好聞,圈着他身體的胳膊軟中帶硬,一只溫暖幹燥的大手一下一下、細致溫柔的請拍着他的腰側。這樣養尊處優的人都有着飽滿的同情心,不過這東西不是給競争對手的,是給他們認為可憐的人,他覺得有能力保護的人,只要适當的露出傷口示弱,就能感受他們澎湃的關愛。
周瑞安哭夠了,緩緩擡起頭看着廖涵蕭,眼角噙着淚花。
淚光氤氲的視線裏,廖涵蕭臉上的棱角被柔化了,眼裏也沒了倨傲的銳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慈悲又多情的目光。
二人看着看着,廖涵蕭的胳膊忽然收緊,張嘴吻上了周瑞安。
周瑞安瞪大紅腫的眼睛,幾秒的斷片後,他松開牙關,迎接那條舌頭的進攻。
廖涵蕭果然很有勁兒,臂彎像是鐵籠一樣囚困住他,讓他喘不過氣,舌頭用力的搔刮着牙龈,糾纏着他的舌頭不放,可能是覺得這還不夠,牙齒啃食着他的嘴唇,狠狠一吸,能吮出他的一聲呻吟,身體本能的想後退,可腦後的那只大手也在用力,躲都躲不開。
周瑞安的胳膊軟軟的橫在二人的胸口間,起不到任何的阻隔作用,像是欲拒還迎的小情趣。
“唔……”周瑞安的嘴唇被咬的難受,嘴巴被迫張開無法合攏,這種帶有強制性的吻讓他心理不适,卻勾起了肉體的欲望,他潛意識中想被強有力的蹂躏,想被狠狠的撕破衣服,想被強迫頂開大腿,然後迎接兇狠地貫穿。
他相信這些廖涵蕭都能給。
果然,二人的唇舌還沒分開,廖涵蕭就抱着他站起來,和他平時一樣,腰板挺直的走向卧室。
周瑞安舔着有些發腫的嘴唇,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期待過下面的事情。
廖涵蕭顯然也興奮了,他氣息渾濁紊亂,小心地把周瑞安放在床上,三兩下就扒光了他的衣服。
廖涵蕭第一次見他的身體,如他想象的那樣好看,光滑的皮膚反射了柔柔的燈光,胸前粉色的肉粒随着胸口上下浮動,平坦的小腹因為情動漾着一層水紅,一根深粉色的肉棒從稀疏的毛發中直立起來,正對着廖涵蕭的褲裆。
和周瑞安的激動相反,廖涵蕭的身體可以說是平靜。
周瑞安注意到了,他還注意到廖涵蕭的額頭起了層薄汗。
兩個人都着急,周瑞安主動擡高完好的那條腿,用靈巧的腳踝層過廖涵蕭的肩膀。廖涵蕭的臉和脖子在泛紅,他正值壯年,欲望呼之欲出,卻因為最後一道關卡出了問題導致他發洩不出去。他抓住那只挑逗自己的小腿,同時打開褲門,掏出那套備受期待的家夥。
周瑞安迫不及待的昂起上身看過去,這是他第一次見那套家夥,之前只隔着褲子摸過,現在看,果然尺寸不錯,只是垂着頭,像條深色的大蛇,好像連溫度都是冷的。
周瑞安不死心,伸出手去愛`撫,可無論他怎麽揉搓刺激,它都是半軟不硬的。
廖涵蕭抿着嘴唇,任他擺弄自己,眼神裏竟有些悲怆。
“算了吧……”廖涵蕭心灰意冷的抓住周瑞安的手腕。
“是……是我的石膏太礙眼了嘛?”周瑞安情急之下也忘了裝醉。
廖涵蕭搖搖頭,親了親他的腳腕;“跟你沒關系……”
“那我出去買藥。”
“不用了,”廖涵蕭的聲音裏透着疲憊,一歪身子,躺到了周瑞安旁邊。
周瑞安恍惚覺得有座山坍塌了。
這樣體面含蓄的人,怎麽就碰上了這麽無能為力的事?他心生憐憫,急急的起了身,單腿跪在廖涵蕭腿下,一雙手捧起那根軟皮條,一閉眼,一狠心,張嘴含住了。
廖涵蕭瞪大眼睛,吸了口涼氣。
周瑞安開始并不讨厭口角,和彭天在一起時,他曾多次跪在地上給他口,在他看來,這種卑微的姿勢是他愛意的體現,可到了婁朋輝那就不一樣了,比起口角,他更喜歡艹嘴,他喜歡抓着周瑞安的頭發,強迫他張開嘴,然後粗魯的進出,那種感覺很難受,讓人窒息,但他只能全盤接受,導致的結果就是,只要那東西接近自己的嘴就想吐。
但今天例外,給廖涵蕭口感覺不一樣,哪裏不一樣說不上來,至少沒那種想吐的感覺,卻也沒有愛意澎湃的感覺,他就是覺得……希望為他這麽做。
周瑞安的技巧也算純屬,整個口腔包裹住半個莖身,給他真空的按摩,接着舌尖按住馬眼,從左往右的打旋,他聽到了頭頂的吸氣聲,知道原來他不是全無感覺,然後舌頭順着冠狀溝轉圈,同時上牙膛向下按摩龜頭,給他最細致的關愛。
廖涵蕭區起一條腿,撫摸着周瑞安的頭發,他許久沒有這麽爽了,爽的他頭皮發麻,腰胯忍不住要向上頂,但他知道床上的禮節,此時要給予對方最大的權利,讓他有更廣的空間發揮。
周瑞安閉着眼睛,全身心去感覺口中物的反應,他發現自己舔得越深含得越深,它跳動的越厲害,脈絡隐隐地發硬,這是好現象!周瑞安欣喜地認為,于是他吸口氣,慢慢的把它吞到喉嚨深處,刺激喉口的肌肉筋攣,強忍着嘔吐感來擠壓推拒着這根龐然大物,手上輕揉着下面的囊袋,發現它已經爆滿發燙,竟是蓄勢待發的狀态。
“啊……行……行了……這就可以了,”廖涵曦艱難的只起上半身,拉拉周瑞安的耳朵讓他擡起頭。
周瑞安不聽,嘴上蠕動的更加用力,用濕潤滾燙的黏膜全方位的伺候着這跟沉睡的大蛇。
廖涵蕭被他吃的幾乎失去理智,伸進頭發裏的手時緊時松,最後忽然一把扣進他的腦袋,強迫他把臉埋進堅硬的毛發中,緊接着就是一股滾湯但不大有力的噴射,全射進了周瑞安的喉嚨裏。
廖涵蕭緊繃着身體,等這數股白濁統統發洩完畢,這才徹底松了勁兒,大喘着氣陷進軟床中。
周瑞安直起身,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銀絲。
廖涵蕭的東西不怎麽澀口,跟他的為人一樣,比彭天和廖涵蕭要柔和許多,只是後勁兒大,一股一股的沒完沒了,都要懷疑是不是尿在自己嘴裏了。
“看出你禁欲很久了……”周瑞安客觀的評價。
廖涵蕭看着他愣了片刻,然後猛地彈起來,邊提褲子邊給他倒了杯水。
“對不起對不起,沒跟你說……”廖涵蕭連連道歉,還拿抽紙幫他擦嘴。
周瑞安沒他那麽在意,因為發現自己并不讨厭他的東西,但為了表示矜持,決定冷着臉不發表意見。
“你這病真會享受,能爽能射,就是不能插。”
廖涵蕭尴尬的笑笑;“吃了藥也能插,但是感覺會遲鈍很多,做起來沒輕沒重,誰都不舒服。”
“為什麽會這樣?”周瑞安問;“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奇怪,你身體素質看着也不錯啊。”
廖涵蕭無奈的嘆口氣,挨着周瑞安坐下,掀起自己的連帽衛衣,露出肚子胸口上的三道疤痕。
“知道嗎,這叫三刀五洞,”說完,廖涵蕭還轉過身給他看後背,果然也有兩個小疤。
“你被仇家追殺過!?”周瑞安瞪大眼睛。
“不是,跟人打架打的,”廖涵蕭嘆口氣,放下衣服;“我就小學後幾年,和初中是在國內上的,剩下全在美國度過,那會兒……玩的比較全,後來在廁所跟一幫人起了沖突,就被捅了……那時候年紀小,被這三刀吓破膽了,就決定改邪歸正,還花了一大筆錢治我的性瘾癖,結果一不小心就治過頭了……”
“天哪……”周瑞安捧着杯子看着廖涵蕭;“用藥用過勁兒了?那……那你現在……”
“身體沒問題,就是心理……”廖涵蕭嘆口氣;“醫生說的,誰他媽知道要等到哪個猴年馬月呢。”
周瑞安看他唉聲嘆氣,肩膀都垮下來了,是真的在難過,于是一轉話頭,像聊點別的轉移他注意力;“沒想到廖總你的前半生這麽精彩,在美國沒少玩吧,也算賺回來了。”
廖涵蕭想了想;“沒少玩……為了融進當地的圈子,我也跟着紋身曠課,還走街串巷的托人買大麻,因為這個還被警察追過,後來圈子是融進去了,華人圈子倒是不怎麽理我了。”
“那你日過老黑嗎?”周瑞安歪着頭看他,眼睛裏閃着八卦的光。
“你錄音了?”廖涵蕭學他的樣子也歪着頭。
“冤枉!”周瑞安張開雙臂;“你搜!你覺得我能藏在哪?”
“那我不客氣了,”廖涵蕭一把将他推倒,撩起那條完好的腿,強迫他露出下`體。
廖涵蕭感嘆,他真的是連這裏都這麽好看,深粉的一片,情動的顏色,看來他是憋着情潮在跟自己說話。
摸摸那精巧的小囊,俏生生的肉棒立刻就直了起來,羨慕的廖涵蕭一咂舌。
周瑞安瞧他饒有興趣的研究自己,心裏升起一股期待,如果下面不行,用東西也可以呀……
廖涵蕭快速的舔了下自己的中指,在小穴口蹭了蹭,然後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
“啊……”周瑞安舒服的弓起後腰,穴口下意識的收緊,手指好長,不過再長也比不過那根,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廖涵蕭知道手指的粗細比不上陰莖,也不去做徒勞的抽查,他認真的在一片滾湯的黏膜中尋找着那一點,每一下轉動都激起周瑞安軟軟的鼻息,可惜轉了一圈兒,這鼻息聲都沒變成呻吟。
廖涵蕭皺起眉頭。
“別費勁了……”周瑞安抓住廖涵蕭的手指,指引他撫摸自己的會陰;“你碰不到的……”
“這麽深?天賦異禀,”廖涵蕭感慨,拔出中指,如願揉捏那塊因為幸福而略略隆起的軟肉。
周瑞安閉着眼睛輕笑,感覺這簡直是隔靴搔癢;“咱們彼此彼此……”
廖涵蕭看周瑞安胸口泛起紅暈,可始終沒有下一步進展,知道他并沒有真的爽到,于是隐藏在基因中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心生愧疚;“要不我去買點藥吧。”
“算了,別折騰自己了,”周瑞安睜開眼,眼中濕潤有光,卻平靜無瀾,他不忍心為難他了,故意擺出不悅的态度質問;“我都說了是要你摟着我睡,你還買藥做什麽?”
“原來你沒醉啊,”廖涵蕭躺到周瑞安身邊,真的摟住了他。
周瑞安被他點醒,僵硬了片刻,伸開手臂也摟住了他,态度立刻虛了下來;“萬一你趁買藥的功夫跑了怎麽辦,我還傻了吧唧的等你,蠢不蠢。”
廖涵蕭一翻身,撩起身下的被子,一打滾将二人裹進去;“好,睡覺,不到天亮不松手,好不好?”
周瑞安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裏,視線之內黑洞洞的什麽都看不清,但耳邊的心跳卻是一清二楚。
這聲音強而有力,溫暖柔韌,就和緊裹着他的肌肉一樣,讓人有安全感。
周瑞安閉上眼睛,在一片暖融融中睡了過去,異常的安心。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