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稱帝
自一百多年前那場南北大戰,莊遙的名聲便格外響亮,有關他的傳說也是一個比一個邪乎。
最後的結論便是他是一個賭徒,賭紅了眼,什麽都敢往上押,卻總是幸運的在最後一刻翻盤。
只是我知道,他從來不賭。
莊遙稱帝前的一個月,天庭裏的神仙便開始忙活,當初那麽不受他們待見的人以及現在他們不得不待見的人,現在自然是個巴結的好時候。
那司禮更是殷勤,挨個府上去收賀禮,認認真真的在禮簿上寫寫畫畫。他到我這裏的時候很是為難,小織籠不送,我更是不送。他便拿出一種持之以恒的精神,在我府門口碎碎念個不停,無非是莊遙怎樣戰功赫赫,那風姿是多麽綽約,那心胸是多麽寬廣,那氣勢是多麽磅礴。
我盯着他的臉仔細瞧了瞧,那面相實在做不得個斷袖。
我冷笑道:“那人再有本事與我何幹,我送了禮難道是為了讓別人心裏面痛快?”
那司禮見我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樣便谄媚的看向小織籠,小織籠撇撇嘴:“你在我屋子裏單反能搜出一樣像樣的東西來拿去當賀禮就是了。”
我便有些可憐起那司禮老兒了,小織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她要東西有什麽用呢?她那屋子裏除了一些日常用的東西連個帶花的物件也沒有。
當我說我要去參加莊遙的稱帝大殿的時候,小織籠并不驚訝,只是淡淡的說:“我早就知道你會去。”
我坐在那一衆神仙裏頭低頭品了口桃花釀,心裏便緊的發痛,上百年不曾沾唇,這味道卻還是一樣。
我聽見坐在上首的莊遙與那些神仙談笑宴宴,只是話裏話外總有些奚落,卻也讓人沒辦法發火。
雖是登基,他卻未着龍袍,穿着素白的的衣裳,洗的很幹淨。
我自己不曉得自己為何要來,想看他高興還是不高興?我便有些後悔了。
我從大殿溜出來吹吹風,醒醒滿腦子的酒氣。
轉過雕龍畫棟,那個女子盈盈走來,這個畫面似曾相識。這個和他一起比肩作戰,接受朝臣跪拜的女子面容姣好,溫婉大氣,他選皇後選的很好。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卻實在沒有一個像我的。
她站在我對面看了我一會兒笑道:“你是阿縷?”
我笑道:“阿縷豈是你叫的?叫我司命更合适些。”
她并不在意我的雞腸性兒,臉上依舊挂着笑:“皇上他......”
我急急打斷她道:“你說的是莊遙吧,那是我玩夠了的玩意丢了的,也就你當個寶貝揣在懷裏。”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自己都吃了一驚,難怪小織籠說這些年我這嘴皮子功夫突飛猛進。
她卻是福了福身道了一聲皇上,神情很是款款。
我便覺心底抽的發疼,手腳俱是僵硬。
那女子沖我身後點點頭便退出去。
我身後便伸過一只握着酒杯的手,那聲音魂牽夢萦:“我欠你的。”
只是他欠我的又何止是一盞桃花釀?以前我每日跟在他屁股後面轉,他在我死乞白賴的央求下送過我一壇子桃花釀,只是在手裏還沒捂熱乎就被我爹爹搜刮了去。再往後他說釀酒得憑心情,等他身心俱佳時再補給我一壇上好桃花釀就是。只是還未等到他身心俱佳,我身心倒是不佳了。如今喝一口,便像是烙在心上那麽疼。
我去接他手裏的酒時觸到了他冰涼的指尖,心裏一個哆嗦,酒便灑了些出來在他手上。他盯着自己手上的酒便笑了,樹懶狂邪:“你竟然還是這麽不頂事。剛才那把我玩玩丢掉的氣勢去哪裏了?”
他果然都聽到了,我心裏一個撲騰。我說出那樣的話來唬唬別人興許可以,在他跟前說那就是個笑話,誰玩玩丢掉了誰,只看如今這情形就明了了。
我強笑着擡起頭來,感覺臉上的肌肉都不聽使喚,估計是比哭還難看的:“不用還我酒了,這次我也沒帶什麽賀禮來,權當兩清了。”
“兩清?”他點了點頭,笑道:“好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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