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四爺得了時疫病重的消息傳回府裏的時候, 已經到了八月中,康熙帶着人已北上蒙古, 只留下了幾個太醫, 叫人把四爺挪到了四面雲山殿後,這裏就直接叫人給封了起來。

蘇寶生回來的時候雙眼都是紅腫的, 眼睛裏也全是血絲。

福晉驚得整個人都站不穩, 眼前一黑就軟軟地倒在了座椅上, 還是劉嬷嬷死死扶住她,才勉強沒讓她跌下去。

烏拉那拉氏倒不是純粹被吓得, 她月子裏的時候沒養好,滞下一直不淨,血氣特別虛, 還要勉強自己把控着府裏, 聽了這消息才一下子沒受住。

其他湊到正院來聽信兒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天塌地陷, 好幾個人已經忍不住捂着嘴低低哭出聲來。

蘇氏捂着肚子暈了過去,只有李氏和宋琉璃稍微鎮定些。

李氏低着頭, 眼中閃爍着別人都看不見的複雜光芒,四爺若真是有個萬一,不論是論長還是論尊,承爵的都會是弘昀。

她心裏不是不愛四爺的,只是這些年下來,多少的愛意都被夜複一夜的等待給磨滅了去,她是府裏年齡最大的一個,總要為自己的往後考慮。

可這會子偏偏是她什麽都不能說, 要是她敢說一個字,烏拉那拉氏能撕了她。

宋琉璃則是純粹驚訝,時疫?她記得看過的小說裏,四爺得時疫不是四十九年的事兒嗎?然後鈕祜祿氏侍疾有功,第二年才能生了渣渣龍。

有她的平安符在,四爺還能中招……她只能說要不四爺就是沒帶着她給的荷包,要不就是個非酋。

“蘇寶生,你去找那其嬷嬷,府裏所有的珍貴藥材你都帶着。”烏拉那拉氏緩過那陣子暈勁兒,人就清明了許多,當即沉着臉開始吩咐。

蘇寶生啞着嗓子躬身:“喳!奴才這就去!”

等蘇寶生出去後,烏拉那拉氏用冷銳的目光掃視了滿屋子的女人一眼,尤其是在李氏和宋琉璃身上停頓了下,這才開口。

“爺病得厲害,馮氏也倒下了,只有一個鈕祜祿氏如何能伺候得好爺,你們誰願意去侍疾?”

福晉這話一出,本就驚恐不已的女人們更是害怕,都低着頭一聲不吭,甚至還有侍妾哆嗦得人都要站不穩。

Advertisement

時疫可不是鬧着玩兒的,若是傳染上,很有可能就死了,她們本就不算受寵,難道連命都不要了嗎?

李氏心下一沉,她感覺福晉是想要逼她去,這樣不管她是不是死在外頭,回來之前,恐怕福晉都會對弘昀有所安排。要麽就是傀儡,要麽……幹脆就沒命。

要知道後院裏可是還有一個弘昂呢!

“回福晉的話,婢妾伺候爺最久,本該請命前去,可這些時日弘昀身子不好,大格格也總咳嗽,若是婢妾去照顧爺,您也知道爺最看重子嗣……若是看見婢妾,只怕會更着急上火,萬一……”李氏擡起頭眼淚驀地流下來,特別真誠地看着福晉道。

烏拉那拉氏聞言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李氏這意思是她可以去,可弘昀和大格格身體不适,要交給正院來照顧,這事兒李氏一去肯定就要跟四爺說。

若是爺一個着急……影響了病情,福晉負不起責任,又或者是李氏侍疾有功回來了,孩子萬一在正院出了問題,那福晉在府裏,只怕連正室的尊榮都保不住。

烏拉那拉氏原本心裏的想法慢慢淡了去,轉頭看向努力鎮定(盡量看起來害怕)的宋琉璃。

宋琉璃:“……”

她怎麽覺得這個場面如此之熟悉,好像……小說裏寫過的?或者電視劇裏見過的?

總感覺跟林妹妹一樣都快成萬金油梗了呢。

“本該是我去的,可是府裏不能沒有人看着,而李妹妹要照顧大格格和二阿哥,他們兩個身子骨弱,也不好叫爺跟着擔心,眼下只怕是要勞煩宋妹妹了。”烏拉那拉氏帶着幾分強硬道。

這宋氏總不至于再有什麽推辭了吧?三格格和四格格那體格壯得跟小牛犢子似的。

宋琉璃:“……”

她還真沒有理由拒絕,說實話,有奶嬷嬷照看着,再加上兩個孩子的體質,她也不是特別擔心孩子。

可……她擔心自己啊!這一路風塵仆仆,現在又正是秋老虎最猛的時候,等她回來,臉還能看嗎?

“婢妾聽福晉的。”千言萬語彙成一個草泥馬,也只能在心頭奔騰,宋琉璃只能起身恭順地回答,“三格格和四格格就勞煩福晉給照看着。”

她要是跟李氏一樣拒絕,只怕福晉能吃了

她,而注定死不透的四爺回來,估計琉璎園就得變成雍郡王府最大的冷院。

嗚嗚……她要帶一馬車的黃瓜蜂蜜西紅柿,一路帶着未食符吃過去!

烏拉那拉氏滿意地點點頭:“你放心,我保證她們一根頭發都不會少。”

畢竟就算動手,倒黴的也不會是孩子,誰也不會對這倆小格格動心思,這個她還是敢保證的。

于是,宋琉璃就這樣帶着茯苓和半夏和許福,揮別了兩個還不知道啥情況的小團子,帶着匆忙讓膳房準備的各種瓜果和燕窩,眼淚汪汪踏上了侍疾的不歸路。

到達行宮時是一個落日蕭蕭的傍晚,在馬車上晃悠了多日的宋琉璃,攙扶着茯苓暈頭暈腦地下車,就看到了叢林河流精致錯落的行宮,她恍惚間有種自己在演電視劇的感覺。

“給宋主子請安,您來了!”蘇培盛從屋裏出來,看見宋琉璃一臉的喜色和感動。

這個時候還能千裏迢迢來侍疾,宋琉璃在蘇培盛心裏的地位,飛速超趕福晉,都快跟四爺并駕齊驅了。

“爺怎麽樣了?”宋琉璃拒絕先去後殿安置,扶着茯苓一邊往正殿走一邊問蘇培盛。

蘇培盛紅着眼眶:“多虧了鈕祜祿格格,她随身攜帶着鈕祜祿家族的秘藥,勉強吊……爺還算是清醒,只是看着還不見好。”

宋琉璃挑了挑眉,還什麽秘藥,難道不是提前知道了內情,早早就叫人準備好的嗎?

她心裏對四爺那一丢丢的擔心更少了些,有鈕祜祿氏珠玉在前,也沒她什麽事兒,她一點搶鈕祜祿氏風頭的意思都沒有。

叫四爺高看一眼又如何,她才不想做四爺的救命恩人。同患難可以,高人一等成了恩人……那還怎麽搞情情愛愛的把戲?

想是這麽想的,可一進門,宋琉璃就差點沒熏個跟頭,殿內所有的簾子都拉着,到處都是煙火的味道,可見窗戶都沒開。

四爺估計是又吐又拉,屋裏的味道……酸爽都不足以形容。

“都是奴才的不是,宋主子先把這個圍上,小心跟着傳染了。”蘇培盛仔細瞧着宋琉璃,見她除了不适,并沒有厭惡害怕的神色,這才遞過來一塊帶着兩根帶子的幹淨棉布給她。

宋琉璃瞧了一眼那簡易版本的口

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有六甲符在,誰也不能阻擋她的美。

“收起來,爺要是看不見我的臉,說不定得多傷心呢。”

蘇培盛:“……”

見宋琉璃毫不在意地往前走,蘇培盛心裏更暖了些,他也沒有戴,他是四爺的奴才,不能叫爺覺得他嫌棄主子,心裏不痛快。

反正貼身伺候了那麽些年,什麽追捧和好物件他沒享受過,就算是死在這裏,為了主子爺也值了。

只是他沒想到,原來宋側福晉對爺也如此情深義重,寧願用自己的如花美色安慰爺,都不肯為了安全圍上棉罩。

“您還沒用晚膳吧?奴才這就叫人給您準備晚膳。”蘇培盛一邊走一邊小聲道。

宋琉璃:“……不用,還沒照顧好爺,我沒胃口。”

守着這味兒能吃下去的都是勇士。

“爺,爺,您看看誰來了?”進了內殿,蘇培盛趕緊小跑着跪在床前輕聲喊着四爺。

他知道主子爺這會兒沒睡,就是渾身沒力氣犯暈才會閉着眼睛。

四爺努力睜開眼,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狐貍,眼神深處迸發出極為複雜的光芒。

他沒想到,這總是嬌滴滴的小狐貍,竟然肯趕過來,走到他面前。

“糊塗……”四爺虛弱地低聲道,可手已經伸了出去。

宋琉璃噘着嘴坐在床榻上,握住四爺瘦可見骨的爪子,心裏止不住酸了酸。

雖然她不愛這個男人,可四爺真的對她很好了,這幾年尤其縱容她,看着他虛弱得像個孩子一樣,原來的威勢都沒了,她心裏有些難受。

“爺肯定是不好好用膳才會病了,都跟您說了多少回了呀!就是不聽話!”宋琉璃像以前那樣輕輕晃着四爺的手,用撒嬌的語氣軟軟地教訓着四爺。

四爺眼神中浮現出一點笑意:“渾說……”

“哼,爺還沒有大寶和小寶乖呢。”宋琉璃猛地靠近四爺,面對面鼻尖碰鼻尖地低聲調侃道,眼神內的狡黠讓四爺都忍不住楞了一下才趕緊撇頭。

他現在還病的厲害,這個女人,都是他給慣壞了,也不怕傳染!

“我還沒嫌棄爺身上都馊了呢,您還敢嫌棄我。”宋琉璃又低聲嚷嚷,見四爺開始瞪他,才更靠近他一些,幾乎把自個兒塞

到了四爺的懷抱裏。

“屋裏不通風怎麽行呀,蘇培盛,你快去把窗戶都開一點縫兒,在床前擱上幾個火盆和爐子,爐子上煮些醋和開水,我要給爺擦身子。”宋琉璃捏着四爺無力的手脆聲道。

蘇培盛有些猶豫:“這……太醫說是不讓着涼。”

“可是爺現在身體裏有病竈,還會傳染,咱們健壯的還好說,爺病着本來就虛,要是又把病竈給吸回去了,這怎麽能好呢?你可以把窗戶開的小一些,用火盆子圍着床榻,不會着涼的。”宋琉璃有條不紊地解釋道。

四爺:“……”她好意思說自個兒健壯?

蘇培盛見她堅持,又見主子爺點頭,這才帶着小太監和月晴幾個趕緊去忙活。

“爺想我沒有?”宋琉璃摸了摸四爺已經瘦削到不成樣子的臉頰,輕聲問道。

四爺有些不好意思,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

他是想了的,甚至在昏昏沉沉感覺自己就要不成了的時候,別人都被他走馬燈一樣略過,只有宋琉璃在他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他當時想着,若是他走了,以後府裏不管是弘昀還是弘昂承爵,宋琉璃只怕都不好過。

他到底是食言了,不能給宋琉璃一個兒子,叫她哪怕沒了自己也能好好過日子。

這麽想着,他在水都咽不下去的時候,還勉強吩咐蘇培盛把宋琉璃給的荷包找了出來,越是摩挲心裏越是遺憾。

可他挺過來了,鈕祜祿氏進上來的藥丸到底是保住了他的命,即便他現在還是不見好,卻再沒有了那種大限将至的感覺。

“爺肯定沒想我,我和大寶小寶都想爺了。”宋琉璃軟軟的聲音裏有幾分惆悵,“也不知道她倆看不見我會不會哭,這倆小淘氣比較能鬧騰,希望別擾的福晉睡不好才是。她們估計都抓完周了,再過幾天就傳過來消息了吧?也不知道萬歲爺給她們起了什麽名字,”

四爺睜開眼,靜靜看着垂頭捏他手指玩兒的小女人,知道她這是想孩子,即便是這樣,她也來了,可見自己在她心裏到底是比孩子重要。

他眼神軟了不少,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氣,松松握住了宋琉璃的手,無聲地安撫她。

“您可得快點好起來,等您好了,咱們早點回去

,到時候她們要是生氣,爺得負責哄她們,我是不管的。”宋琉璃看着四爺笑眯眯地說道。

說完她松開四爺的手,從床上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好啦!咱們現在脫光光,洗白白!”

四爺臉都黑了:“……”

雖然他也不喜歡自己身上這股子味道,可不知為何,聽見宋琉璃的話,他突然就不想擦洗了。

但他畢竟還虛弱的厲害,宋琉璃也不管蘇培盛在一旁欲言又止,特別歡快地把四爺脫得只剩亵褲。

有人拿着扇子在外殿扇風,這算是他們唯一能想到讓空氣流通的法子了。開水和醋已經在爐子上咕嘟嘟冒着熱氣,酸氣與室內的味道一中和更是難言的銷魂。

可這會子所有人都在屋裏呆了好一會兒,也有些習慣了,宋琉璃只皺了皺鼻子便笑着接過茯苓投好的帕子。

“爺在屋裏躺了許久,看着倒是白嫩了不少呢。”一邊給四爺擦洗,宋琉璃還一邊不停地跟他聊天,“就是您現在看着比我還瘦,瞧瞧這排骨,好清晰呀!”

四爺臉色越來越黑,這女人說話也太不注意了些,什麽白嫩,什麽排骨,這是說豬呢?

……

他氣得幹脆閉上眼睛不看,可是有這麽個小狐貍在殿內熱熱鬧鬧說着話,生氣之餘,四爺那空蕩的心到底是安穩下來。

等擦洗完,蘇培盛趕緊給四爺換上了幹淨的裏衣,背着他起身,月晴和半夏趕緊把床上的東西給換了幹淨的,換下來的聽太醫醫囑直接拿去燒掉。

等四爺再躺下來,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承德行宮的大殿都蓋得不低,又是按照滿族萬字炕的樣式蓋的,十幾扇窗戶一開,再有扇子扇着,沒兩個時辰殿內就好聞了些。

宋琉璃還叫人送了橘子過來,把橘子皮都叫人扔在了房內的四角,殿中熏香爐的位置也放了各類瓜果。

鈕祜祿氏進來的時候,本來都屏住了呼吸,可等憋不住時,聞到的就是帶着點子醋酸味的果香氣,她忍不住愣了一下。

“給鈕祜祿格格請安。”蘇培盛看見鈕祜祿氏進來,特別恭敬地給她行了禮。

“婢妾給宋側福晉請安。”鈕祜祿氏已經知道宋琉璃來了,這就是來拜見的,當即也給宋琉璃行了禮。

“鈕祜祿妹妹快起來,不必如此多禮,你辛苦了。”宋琉璃等鈕祜祿氏蹲下去以後,才示意茯苓扶她起來,說話間笑得溫婉又單純,卻叫半夏覺得別扭極了。

她不知道這種別扭叫做白蓮花的光芒,可宋琉璃依然是帶着軟軟的溫柔,似水一樣看着鈕祜祿氏:“若是沒有妹妹照顧,爺只怕……妹妹可是爺的恩人,以後千萬不必如此多禮。”

鈕祜祿氏:“……”有本事說騷話你有本事在我行禮之前說嗎?

“側福晉嚴重了,禮不可廢,婢妾該當給側福晉行禮。婢妾也不過是趕巧,都是爺身子骨好,并非婢妾的功勞,萬不敢以恩人自居。”鈕祜祿氏也經歷了那麽多年的宅鬥,如何能因為宋琉璃一句話陷進去,她臉上帶着點倉惶趕緊蹲身道。

宋琉璃扭頭看着四爺挑了挑眉,回過頭笑意帶上了幾分赧然:“你看我,我不會說話,妹妹別見怪,我就是心裏感激妹妹,妹妹可用過晚膳了?”

鈕祜祿氏一點不敢大意,謹慎地低着頭道:“回側福晉的話,婢妾用過了。”

“真是不湊巧,我和爺忙活到現在,都還沒用晚膳呢,還想着你若是也沒用,就一起。”宋琉璃笑道,“這些日子辛苦妹妹,我來了你就可以好好休息幾日了。”

我們還沒吃飯你趕緊滾蛋,後頭別來惡心人,話說得夠清楚了嗎?宋琉璃笑得燦爛,眼神卻帶着連蘇培盛都看得出的居高臨下。

她沒指望能幾句話讓四爺厭惡了鈕祜祿氏,可是惡心惡心她還是可以的。

鈕祜祿氏無奈,四爺不說話,宋琉璃身份便是最高的,她現在還沒功成身退,一點都不敢造次,只能再度蹲下身去:“那就辛苦側福晉,婢妾先行告退。”

等鈕祜祿氏走了以後,蘇培盛趕緊去傳膳,宋琉璃坐在床上,看着四爺打量的眼神,輕哼一聲:“爺不用看啦,我就是不喜歡她。”

四爺這會子舒服了,精神便好些,将宋琉璃圈在自己胳膊範圍內,挑了挑眉,省着力氣沒說話。

“她若是有藥,為什麽一開始不給爺,別說怕藥會傷到爺的身子,見爺不好才不得已為之,太醫也不是吃幹飯的。”宋琉璃幹脆趴在床上,“就算是我小氣好

了,一想到爺受了這麽多罪,還只有她在,我心裏難受。尤其是她确實救了爺,我還必須得對她好,心裏就更嘔得慌。”

蘇培盛吩咐完一進門聽見這話就愣了,宋主子這話……沒毛病啊!

四爺聽得若有所思,鈕祜祿氏的說辭其實并無漏洞,那時候他藥石罔醫,是死馬當活馬醫,太醫說藥是好東西,不會傷害身體,蘇培盛才咬着牙給他喂了。

宋琉璃這只是吃醋罷了,可她的話也不是一點道理都無,怎麽就不能早點拿出來叫太醫去做決定呢?

到底是他的安危重要,還是救了他的命從此不一般更重要?

人心是個難以揣測的東西,四爺帶着幾分疲憊閉上眼睛,也遮住了眸子裏的種種思量。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