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到,甚至她做不到的,我也有可能會做到?”
父親有些莫名其秒:“什麽做到做不到的,我聽得有些頭暈。”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次姐夫公司的招标計劃,是圍繞七月十三號文峰館慈善拍賣會來選定合作商的,也就是說,當天在文峰館拍下的義賣品價格最高者,就能獲得此次工程的施工權。”
司徒嬌一口氣說完,電話裏卻久久無言,她當是父親沒聽見,不确定的問:“爸,你聽到我說的沒有?”
“聽到了,但是,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司徒長風驚詫的反問,如此重要的信息來源,怎麽會輕易的讓女兒得知。
“你是不相信我嗎?”
司徒嬌有些不高興,原以為能得到父親一番誇贊。
“不是不相信,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要确認信息來源是否真實,否者就會造成經濟上的損失。”
“我在姐夫書房看到的,貨真價實的招标計劃書。”
……
司徒長風又是一番詢問,才挂了電話,然後仔細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次上官集團要建造的是一所希望小學,本身就是一件慈善工程,之所以保密,也是怕拍賣會那天競相争拍,到時分不出個勝負來。
不得不承認女婿夠高明,用這樣的方法來招标,真是史無前例,自古以來,肥肉最後都會落入有慈善之心的人手中。
倘若不是女兒意外跟他通風報信,這次的工程還真是跟他無緣了,從來就不是活菩薩,自然不會把錢砸在那些無意義的地方。
經過一夜的斟酌,最終決定放手一搏,商場本就是殘忍的,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
這次的工程若是能拿到手,那利潤絕對是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能跟上官集團有商業上的合作,以後的財源還愁不滾滾而來。
65 竹籃打水一場空
65 竹籃打水一場空
七月十三,天氣晴朗,一清早,司徒長風懷揣激動的心情來到了文峰館。
原以為自己來得算早,到了館內,才發現已經來了不少人,除了個別是同行外,其它都是些不認識的達官顯貴。
看來競争對手不是很多,他找了處位子坐下來,自信滿滿。
拍賣會九點準時開始,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文物,叫價的人卻此起彼伏,司徒長風勢在必得,自然是緊緊的跟着。
“一百萬。”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叫到六百萬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沒人跟了,但卻有一個人沒有放棄,司徒長風并不認識他,也确定不是同行,可是那個人卻和他一樣,對義賣品情有獨鐘。
“八百萬。”
他驚詫的睨向那個坐在角落裏的中年男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跟他搶東西,這麽一件破文物,值這個價麽?若不是為了上官集團的工程案,送給他都懶得要。
“八百萬第一次。”
“八百萬第二次。”
他急得手心開始冒汗,再跟下去的話,就算拿得這個工程的施工權,也不一定能有這麽多的盈利,內心苦苦掙紮,最終跟了下去:“一千萬。”
那個人沒有再跟,于是,司徒長風成功的以一千萬拍得了戰利品,當他興高采列的拿着文物來到女婿公司時,卻得知了晴天霹靂的消息。
上官瑞盯着他放到辦公桌上的古銅色陶器,詫異的問:“這是幹嗎?”
“不是中标的條件麽?”
“中标的條件?”上官瑞眉一蹙:“什麽意思?”
司徒長風怔了怔,急急的說:“不是說只要拍得今天文峰館的義賣品,就能拿到你們公司招标的施工權嗎?“
“誰說的?沒有這回事。”
“怎麽可能!”司徒長風跳起來:“女婿你可不能出爾反而啊,雖然一千萬不多,但對于我們這種小商戶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
上官瑞臉一沉:“岳父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出爾反而了,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老丈人見他不承認,還要他拿出證據,一下子急了,趕忙拿出手機,撥通小女兒的電話,讓她立馬趕過來。
司徒嬌一接到電話,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眼皮也一直跳啊跳,雖然父親沒在電話裏細說,但直覺不會是好事。
果然,她一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父親就一臉鐵青的說:“阿嬌,你姐夫現在不承認了,不承認只要拍得文峰館的文物便可成功中标,現在當着他的面,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了招标計劃書?”
“是啊,我親眼看到的,姐夫,你怎麽可以……”
“在哪看到的?現在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
“在你書房中間的抽屜裏,如果你沒有拿走的話,我們現在一起回家去看好了。”
為了讓這一對父女死心,上官瑞耐着性子跟他們回了家,到了樓上,三人一起進了書房,可是拉開抽屜,卻是什麽也沒有,那份證據不見了。
“奇怪,我前兩天明明在這裏看到的!”司徒嬌緊蹙眉頭:“姐夫,是你拿走了對不對?”
“要我說這多少次,我沒有放過什麽招标計劃書在這裏,這次的工程具體要怎麽招标尚在讨論之中,如若不信,可以去向我公司高層們确認一下。”
“那我之前詢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透露半句?”
司徒長風早已經灰了臉,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卻還再作垂死的掙紮。
“沒有确定的事情,你問我,我要怎麽回答你?”
63 招标計劃書
63 招标計劃書
司徒蘭心的激将法成功激怒了司徒嬌,她渾身的血液往腦門一沖,想也未想便脫口而出:“好,那你就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
司徒蘭心好整以暇的聳聳肩,指了指門外:“現在麻煩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我倒是要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司徒嬌憤憤的瞪她一眼,摔門離去。
換了身衣服,司徒蘭心又來到隔壁,對着裏面還在生悶氣的女人說:“剛忘了提醒你,不管你去過哪些房間,你姐夫的書房絕對不可以去,他裏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若是你敢涉足一步,誰也救不了你,包括我。”
“滾,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司徒嬌抓狂的向她扔過來一只抱枕,不偏不倚的落入司徒蘭心手中,她又回扔回去:“若是覺得在這裏住的不開心,樓下大門随時為你敞開,拎着你的行李走出去,沒人會攔着你。”
冷漠的眼神分明是在看好戲,司徒嬌恨得咬牙切齒,她才不會上這個女人的當,以為她不知道,不過是變着法兒趕她走罷了。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她開始在房間裏來回渡步,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又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已經撂下狠話,若是就這樣走了,只會讓狐貍精更加瞧不起自己。
不行,她絕對不能做縮頭烏龜,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嘲笑她,唯獨司徒蘭心不可以,如果輸給一個被她踩在腳底不屑一顧的人,那她情願去死。
可是現在怎麽辦?去求上官瑞嗎?他對她那麽冷淡,她真的一點信心也沒有,上官瑞會因為她的哀求,而給她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窗外天色已晚,司徒嬌愁的頭發都要白了,樓下傭人來喊她吃飯,她借口不舒服沒下樓,順便打聽姐姐和姐夫回來沒有,傭人回答沒有。
想到司徒蘭心臨行前的警告,不許踏入上官瑞的書房,忽爾靈機一動,也許書房裏就有她想要的東西。
打定主意,她悄悄潛入了對面的書房,在這之前,真的沒踏入過任何房間。
書房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啪一聲按亮了燈,來不及環顧幾眼,便手忙腳亂的開始尋找與招标工程有關的文件。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她迫切的想要找到時,還真的讓她給找到了,在書桌的中間抽屜裏,赫然擺放着一份整整齊齊的招标計劃書。
66 圈套
66 圈套
屋內的氣氛,說不出的凝重,司徒嬌傻愣了半天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憤怒的咆哮:“是她,一定是她!”
她一把抓住父親的胳膊:“爸,一定是司徒蘭心,一定是她設的圈套陷害我們,我現在就去找她對質,我不會饒了她的!”
“站住。”
上官瑞厲聲喝道:“你鬧夠了沒有?把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我還沒有追究你為什麽進我的書房,翻我的東西,你反倒還要找我妻子的麻煩,她不是你姐姐嗎?你怎麽什麽人都污蔑?你姐姐只是一個安分守已的教師,對商場上的事一竅不通,她有什麽能耐設圈套陷害你?”
訓斥完,便轉頭對司徒長風說:“岳父,真沒想到你平時就是這麽管教女兒的,真令人失望。”
“爸,我真的有看到那份文件,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
啪——
司徒長風忍無可忍的揮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這還是頭一回打女兒,若不是難堪之極,再加上對那一千萬的痛心,是怎樣也舍不得出手打手心裏的寶貝。
司徒嬌震驚的捂着右臉頰,屈辱的眼淚唰一下奪眶而出,她撥腿跑出了書房,迅速收拾行李,帶着滿腔的憤怒和委屈,痛哭流涕的回了家。
到了自己的地盤上,見到了最寵愛她的母親,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她哭的天昏地暗,直嚷着沒臉再活下去……
司徒蘭心接到父親的電話後,便直接來到了娘家。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某人的嚎哭聲,她深吸一口氣,坦然自若的邁了進去。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阮金慧失控的沖到她面前,用力推了她一把,暴怒的吼道:“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把我女兒害得還不夠慘是不是?”
司徒蘭心穩住步伐,無辜的反問:“我害她什麽了?”
司徒長風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把事情經過娓娓道來,末了,意味深長的說:“蘭心,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所為?”
“我若說不是你們會信嗎?”
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應該不會信吧?向來你們不都是只認定自己的猜測。”
“這是什麽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若不是你所為,自然也不會冤枉了你。”
“那好,我就坦白告訴你,不是。”
“你撒謊!”
司徒嬌歇斯底裏的咆哮:“就是你故意設的圈套,是我太傻,才會往裏跳!”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設的圈套?”
“要不是你暗示我書房有重要文件,我絕對不會到那裏去,你敢說你沒有居心不良?!”
“是你自己行為太随便,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随便進別人房間動別人東西,你卻忠言逆耳聽不進去,現在出了事,反倒怪罪到我頭上來。”她停頓一下,眼神環顧一圈:“我只不過是個從來不被你們放在眼裏的人罷了,有什麽能耐把你們玩弄于股掌之中?說我設圈套陷害你,司徒嬌,你真是太擡舉我了。”
67 五十步笑百步
67 五十步笑百步
司徒蘭心從容的态度任誰也看不出在撒謊,卻無法令面前的兩個女人信服,然而,司徒長風卻是相信了,不是一個父親對一個女兒的信任,而是因為他也不相信她能有這個能耐,将他們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以,他選擇了相信她的話。
将妻子和女兒拉進書房,關了門沉聲說:“我知道你們生氣,但我比你們更生氣,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更不是跟她生氣的時候,只要她一天是上官家的媳婦,就一天對我們有用,所以,揉揉心口,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吧。”
司徒長風說的無奈之極,莫名其秒丢了一千萬,他能不心疼嗎?他比誰都心疼,然而心疼有什麽用?死無對證,打落了的牙就只能往肚裏吞。
安撫好妻女,他走出去:“蘭心,你妹妹也是受了委屈無處發洩,你別往心裏去,她……”
“沒事,習慣了。”
司徒蘭心漠然打斷父親的話,看了看牆上的挂鐘:“不早了,沒什麽事我就回去了。”
“吃了飯再走吧?”
司徒長風說的是客套話,司徒蘭心自是清楚,她才不會那麽沒眼力見,這個家向來不歡迎她,今天,更是不歡迎。
出了小洋樓,心情格外的好,一直到白雲公館,心情持續好。
今天真是個非比尋常的日子,平時鮮少能在客廳裏見到的人,竟然也在客廳裏遇見了,司徒蘭心愉悅的招呼:“爸,媽,我回來了。”
上官夫婦回轉頭,見到媳婦都挺高興,婆婆關切的問:“晚飯吃了嗎?”
她睨向一旁對她視而不見的某人,微笑點頭:“恩,吃過了,在我娘家吃的。”
“你爸媽身體都好吧?”公公接着問。
“恩,都好,他們也讓我問候二位來着。”
這時,不姑子冷不丁來一句:“嫂子,你妹今天咋回事?下午拎着行李發了瘋似的跑出去了,我拉都沒拉住,好像在咱家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司徒蘭心怔了怔,視線再次移向某人,他好像不打算說什麽,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沒什麽,她就那樣,從小被我爸媽寵壞了,興許是我昨晚說了她兩句,她不高興所以就回家了。”
“第一眼就覺得她任性,跟嫂子真不像是一個爹媽生出來的。”
上官汝陽聞言沒好氣的笑笑:“別五十步笑百步,我跟你媽寵你寵得還少?”
“哎喲,說着說着她,幹嗎要說到我身上,我跟她那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我哥才跟她是一路人。”
躺着也能中槍?上官瑞頗為不悅的擡起頭,質問妹妹:“我怎麽跟她一路了?”
“你們都是寵一寵,脾氣就很壞的人,是吧,嫂子?”
這小姑子真會拉人下水,自個這麽認為就算了,還要問她。司徒蘭心皮笑肉不笑的點頭,又搖頭,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索性手一指:“我還有試卷要批閱,先去忙了。”
64 放手一搏
64 放手一搏
司徒嬌一臉興奮的出了書房,先前陰霾的心情,頃刻間豁然開朗。
回了客房,立刻反鎖了房門,迫不及待的給父親打電話。
“喂,爸,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麽好消息?”
司徒長風不甚在意,他的這個寶貝女兒,只要不給他惹麻煩,他就謝天謝地了。
至于什麽好消息,可是不敢奢望。
“你不是想打聽姐夫公司這次招标的詳細計劃麽?”
“是啊,你怎麽會知道?”
“我聽司徒蘭心說的。”
一聽大女兒的名字,司徒長風立馬來了精神:“難不成你姐已經問過你姐夫,而你姐夫也告訴她了?”
司徒嬌沒好氣的哼一聲:“她才沒那麽好心,她巴不得咱家破産呢。”
“那算什麽好消息,害我白激動一場。”
司徒長風語氣掩飾不了的失望。
“爸,難道除了司徒蘭心,你就不會想到我嗎?你就不會想,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甚至她做不到的,我也有可能會做到?”
父親有些莫名其秒:“什麽做到做不到的,我聽得有些頭暈。”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次姐夫公司的招标計劃,是圍繞七月十三號文峰館慈善拍賣會來選定合作商的,也就是說,當天在文峰館拍下的義賣品價格最高者,就能獲得此次工程的施工權。”
司徒嬌一口氣說完,電話裏卻久久無言,她當是父親沒聽見,不确定的問:“爸,你聽到我說的沒有?”
“聽到了,但是,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司徒長風驚詫的反問,如此重要的信息來源,怎麽會輕易的讓女兒得知。
“你是不相信我嗎?”
司徒嬌有些不高興,原以為能得到父親一番誇贊。
“不是不相信,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要确認信息來源是否真實,否者就會造成經濟上的損失。”
“我在姐夫書房看到的,貨真價實的招标計劃書。”
……
司徒長風又是一番詢問,才挂了電話,然後仔細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次上官集團要建造的是一所希望小學,本身就是一件慈善工程,之所以保密,也是怕拍賣會那天競相争拍,到時分不出個勝負來。
不得不承認女婿夠高明,用這樣的方法來招标,真是史無前例,自古以來,肥肉最後都會落入有慈善之心的人手中。
倘若不是女兒意外跟他通風報信,這次的工程還真是跟他無緣了,從來就不是活菩薩,自然不會把錢砸在那些無意義的地方。
經過一夜的斟酌,最終決定放手一搏,商場本就是殘忍的,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
這次的工程若是能拿到手,那利潤絕對是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能跟上官集團有商業上的合作,以後的財源還愁不滾滾而來。
68 你是我的女人
68 你是我的女人
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這個是非之地,到了她的小密室,砰一聲躺到床上,嘴角微微上揚,牽出了一抹月牙般的淺笑。
還是一個人的時候好,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
“心情似乎不錯。”
驟然間空降的聲音吓了她一跳,猛得坐起身,驚慌的問:“怎麽進來也不敲門?”
上官瑞倚在門邊,雙手環胸,理直氣壯的反問:“你關門了嗎?”
她沒關門嗎?……好像确實沒關。
“找我有事?”
尴尬的轉移話題,正襟危坐地等着他說明來意。
“我覺得你應該會有話想跟我說。”
她果斷搖頭:“NO,我沒話跟你說,我能跟你說什麽,我跟你從來就沒有共同語言。”
“那我可就挑明了,是你做的吧?”
上官瑞雖然沒有明确哪件事,司徒蘭心卻驀然心虛了,她開始困惑,在他英俊冷酷的外表下,藏着的到底是一顆怎樣明察秋毫的心?為什麽她可以騙得了父親,卻騙不了面前這個男人。
雖然,她連否認都沒有否認,就知道,騙不了他。
“恩。”
不想做無畏的掙紮,于是,泰然自若的點了頭。
“為什麽?”
兩人的對話多數都是這樣言簡意赅,上官瑞想聽的只是重點,所以她不需要解釋太多不着邊的理由。
“不甘心自己被這麽無意義的賣掉,所以想把賣身的錢轉贈給慈善機構。”
“很有說服力的理由,但在我看來,多少都有些報複的心理。”
“為什麽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第三者生的孩子,從來都會恨那個抛棄了她母親的男人。”
司徒蘭心心無旁骛的笑了:“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事實并非如此,第三者生的孩子,沒有理由去記恨別人。介入別人的婚姻,本身錯的就是自己。”
前提是,如果他們不是對她母親犯下那麽不可原諒的罪過。
“很好,希望真的如你所說,雖然已經離過六次婚,但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一個借我上位的女人在身邊。”
他的立場,在知道他受過傷害的那一天起,就已然預料到。
所以,她就只能這麽無奈的,活在說一個謊去圓另一個謊的混沌生活中。
看着他轉身離去的身影,她突然張口問:“是怎麽知道的?怎麽就那麽确定是我做的?”
“除了你,我還有第二個可以懷疑的對象嗎?”
上官瑞回首,她默然。
“司徒嬌應該也跟你說了吧,說是我暗示她進的書房?”
“說了。”
他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她要去找你算帳,被我攔下來了。”
“為什麽要幫我?”
這句話,司徒蘭心問的很唯諾。
“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女人,別人懷疑你的時候,我理應站出來維護。”
“……謝謝。”
她誠惶誠恐的道謝,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多麽的讓人遐想萬分啊忐忑不安。
69 溫暖的家
69 溫暖的家
半夜,司徒蘭心被一陣饑餓感折磨醒,她揉揉幹癟癟的肚子,這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吃。
本來胃就不好,三餐再不規律,離死期就不遠了。
摸索着爬起來,把門拉開一條縫,四周靜谧一片,只有男人沉穩均勻的呼吸聲。
她蹑手蹑腳的邁出密室,匍匐前進,準備到樓下廚房找些東西吃,怕驚醒了上官瑞,于是壓抑着動作,幽靈一樣飄了出去。
到了樓下廚房,打開冰箱一看,都是些生冷的食物,她吃不了這些涼的東西,視線環顧一圈,撇見一盒泡面,如獲珍寶似的拿到手中,倒了熱水便耐心等候。
人在最饑荒之時,感到最幸福的事,莫過于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面,此刻,泡面散發出的香味,讓她覺得幸福極了。
在等待面熟的過程中,她趴在桌上假寐,渾然不知前方什麽時候已經站了個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她拿起叉子勾起一團面就往嘴裏塞,脖子微微仰起的時候,終于發現了前方的異常,頓時,一口面卡在嗓子眼,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窘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上官瑞似笑非笑的走過來,撇了眼她手中冒着熱氣的泡面,戲谑的問:“不錯吧?味道。”
她嚼臘似的把那一口面吞下去,尴尬的點頭:“還好,你要不要嘗嘗?”
“你認為我會吃這種東西嗎?”
她認為他不會吃這種東西,所以,她只是象征性的問一問。
“你是來喝水的吧?”
司徒蘭心站起來想幫他倒杯水,他意味深長道:“我來看你幹什麽。”
“我啊。”僵硬的笑笑:“我來吃點夜宵。”
“晚飯沒吃嗎?”
“吃了呀。”話剛落音,肚皮很不争氣的響了幾下,忙不疊解釋:“吃的少。”
“想不想出去吃點好的?”
司徒蘭心以為她聽錯了,沒敢應答,也不敢讓他再說一次,就那麽傻愣愣的站着。
上官瑞等的不耐煩了,挑一眉:“去是不去?”
“啊?哦,好啊。”
把泡面簡單收拾一下,追着他的步伐出了去,外面的夜,沒有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他走在前頭,她跟在後面,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迤逦出二條寂寞的影子。
或許是因為時間的緣故,上官瑞并不打算走遠,挑了間離家很近的餐廳。
餐廳不大,但環境很好,幹淨清雅,暖黃色的吊燈散發着柔柔的光,北美的裝修風格,配上涓涓流水般的音樂,讓人恍然間有種錯覺,走進的不是一間餐廳,而是一處溫暖的家。
65 竹籃打水一場空
65 竹籃打水一場空
七月十三,天氣晴朗,一清早,司徒長風懷揣激動的心情來到了文峰館。
原以為自己來得算早,到了館內,才發現已經來了不少人,除了個別是同行外,其它都是些不認識的達官顯貴。
看來競争對手不是很多,他找了處位子坐下來,自信滿滿。
拍賣會九點準時開始,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文物,叫價的人卻此起彼伏,司徒長風勢在必得,自然是緊緊的跟着。
“一百萬。”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叫到六百萬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沒人跟了,但卻有一個人沒有放棄,司徒長風并不認識他,也确定不是同行,可是那個人卻和他一樣,對義賣品情有獨鐘。
“八百萬。”
他驚詫的睨向那個坐在角落裏的中年男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跟他搶東西,這麽一件破文物,值這個價麽?若不是為了上官集團的工程案,送給他都懶得要。
“八百萬第一次。”
“八百萬第二次。”
他急得手心開始冒汗,再跟下去的話,就算拿得這個工程的施工權,也不一定能有這麽多的盈利,內心苦苦掙紮,最終跟了下去:“一千萬。”
那個人沒有再跟,于是,司徒長風成功的以一千萬拍得了戰利品,當他興高采列的拿着文物來到女婿公司時,卻得知了晴天霹靂的消息。
上官瑞盯着他放到辦公桌上的古銅色陶器,詫異的問:“這是幹嗎?”
“不是中标的條件麽?”
“中标的條件?”上官瑞眉一蹙:“什麽意思?”
司徒長風怔了怔,急急的說:“不是說只要拍得今天文峰館的義賣品,就能拿到你們公司招标的施工權嗎?“
“誰說的?沒有這回事。”
“怎麽可能!”司徒長風跳起來:“女婿你可不能出爾反而啊,雖然一千萬不多,但對于我們這種小商戶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
上官瑞臉一沉:“岳父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出爾反而了,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老丈人見他不承認,還要他拿出證據,一下子急了,趕忙拿出手機,撥通小女兒的電話,讓她立馬趕過來。
司徒嬌一接到電話,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眼皮也一直跳啊跳,雖然父親沒在電話裏細說,但直覺不會是好事。
果然,她一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父親就一臉鐵青的說:“阿嬌,你姐夫現在不承認了,不承認只要拍得文峰館的文物便可成功中标,現在當着他的面,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了招标計劃書?”
“是啊,我親眼看到的,姐夫,你怎麽可以……”
“在哪看到的?現在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
“在你書房中間的抽屜裏,如果你沒有拿走的話,我們現在一起回家去看好了。”
為了讓這一對父女死心,上官瑞耐着性子跟他們回了家,到了樓上,三人一起進了書房,可是拉開抽屜,卻是什麽也沒有,那份證據不見了。
“奇怪,我前兩天明明在這裏看到的!”司徒嬌緊蹙眉頭:“姐夫,是你拿走了對不對?”
“要我說這多少次,我沒有放過什麽招标計劃書在這裏,這次的工程具體要怎麽招标尚在讨論之中,如若不信,可以去向我公司高層們确認一下。”
“那我之前詢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透露半句?”
司徒長風早已經灰了臉,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卻還再作垂死的掙紮。
“沒有确定的事情,你問我,我要怎麽回答你?”
70 惶恐的提議
70 惶恐的提議
服務員送來菜單,上官瑞用眼神示意她點,她卻推給了他:“你點吧,我對這裏不熟悉,不知道什麽東西好吃。”
他也不推辭,随意翻開,低垂眼睑對着服務員指了幾樣特色食物,司徒蘭心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直到他合上菜單,猛然擡起頭,迎上她的目光,她才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
“想說什麽就說。”
上官瑞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
“就是有些好奇,你怎麽會突然提議出來吃東西?”
“怎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司徒蘭心忙搖頭:“那倒不是,只是沒想到你也有吃宵夜的習慣。”
“你沒想到的多呢,什麽都讓你想到了,別人就不用活了。”
上官瑞修長的手指往酒櫃的方向指了指:“要不要喝幾杯?”
“不要不要。”
想到上次酒後的失态,她想都不想就拒絕。
服務員很有效率的端來了食物,盤盤精致,看着就讓人食欲大增,司徒蘭心早已餓昏了頭,不管三十七十一,拿起筷子就往嘴裏送。
“怎麽樣?”
“很棒。”
“比泡面呢?”
“好太多了。”
她笑的臉上要開出花一樣,上官瑞看得有些失神,突然來一句:“生個孩子吧。”
噗……
一口熱湯差點沒從嘴裏噴出來,司徒蘭心震驚的擡起頭,語結的問:“誰……誰跟誰生?”
“你說呢?”他挑眉。
“我跟你嗎?”
“廢話,不跟我,你想跟誰?”
一條黑線從頭條劃過,司徒蘭心有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那個視女人如蟑螂的男人竟主動提議生孩子,實在令人難以至信、誠惶誠恐。
“可是你又不愛我。”
“誰說生孩子一定要有愛才能生?”
“那不成了生育工具了麽。”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了?”
她局促的笑笑:“也不是不願意,只是認為你應該再慎重考慮一下,我覺得你現在好像還不太清醒。”
“我要說我現在很清醒,而且也慎重考慮了呢?”
“那就容我考慮考慮,這種事,總得要大家都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上官瑞點頭:“好,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回答我。”
“三天?”她睜大眼:“太少了吧?”
“太少?那要不要給你三十年?”
“三十年?那也太長了吧……”
“是啊,所以我不介意給你多一點時間考慮,就怕你到時候什麽也生不出來。”
“生不出來都是小事,讓換女人如換衣服的你,從三個月的期限延伸到三十年,那才是生不如死的大事。”
第一輪舌戰,在上官瑞對她翻白眼,說一句你真了解我後,宣告結束。
66 圈套
66 圈套
屋內的氣氛,說不出的凝重,司徒嬌傻愣了半天後,突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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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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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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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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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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