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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不見的?”

李甲富狠狠抽了口雪茄:“今天下午,也是我大意,中午他纏着要我帶他去找你,我沒答應,以為他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哪知真的找去了。”

“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麽辦?”

李夫人小聲抽泣:“我跟你甲富叔正商量着要去找他,你卻是來了。”她看向司徒蘭心的眼神頗為埋怨:“你怎麽不早些來?若是早個半天一天的,夢龍也就不會離家出走了。”

司徒蘭心垂首,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也沒想到夢龍等不到你就會很傷心嗎?我看你書讀的多了,心壓根就不在我家夢龍身上了。”

李甲富不耐煩的訓斥:“行了,現在不是争論這些的時候,先找到孩子再說。”

“你們留在家裏,我一個人回去找。”

“那怎麽行,B市那麽大,你一個人找要找到什麽時候。”

“沒關系,我有個朋友的爸爸是公安部的,我可以找他幫忙。”

李甲富經過一番斟酌,同意了她的提議。司徒蘭心于是馬不停蹄的又返回機場準備趁夜航回去,誰知屋漏偏遭連陰雨,回機場的半途中,天空突然下起了漂泊大雨,到達機場後工作人員遺憾的告訴她,回B市的最後一趟航班因為天氣的緣故被取消了。

站在機場大廳內,她很是糾結,可事已至此,糾結也沒用,只能等天亮後再出發。

同一片天空,不同的城市天氣各異,T市下着大雨,B市卻是滿天繁星。

司徒嬌跟朋友Happy了很晚才回家,在距離自家大門約二百米處的地方,她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酒勁疾步上前,大吼一聲:“誰?”

那抹身影被她這麽一吼,竟吓得抱頭嗚嗚哭了起來,聽聲音還是個男人的聲音,丫不禁納悶了,她有這麽厲害嗎?随便吼一吼,就能把一個大男人吓得哭?

“喂,你到底誰啊?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幹嗎?”

她很不客氣的上前推了他一把。

那抱着頭的男人這才停止哭泣,偷偷的瞥她一眼,諾諾的說:“我,我找我老婆。”

“你老婆?你老婆誰啊?我們家可沒有你老婆!”

“可是是司機大哥把我送到這裏的,是按這個地址。”

男人忙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張發皺的白紙,上面赫然寫着一行地址,正在司徒家的地址。

“奇怪了,這是誰給你的啊?”

“是從我爸書房裏偷來的。”

“你爸又是誰?”

“我爸是暴發戶。”

噗。

丫忍不住大笑,折騰了半天原來是個傻子。

“這位兄弟,你找錯地方了,我們家沒有你老婆,你到別處去找吧。”

司徒嬌轉身欲走,那男人卻伸手将她拖住:“你騙人,我老婆就住在這裏。”

她不耐煩的甩開他,厭惡的說:“神經病,說了沒有就沒有,再不走我可就叫警察了。”

男人嗚嗚又哭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六寸照片,喃喃自語:“蘭心,蘭心,你在哪裏?你不要夢龍了嗎……”

司徒嬌陡然聽他喚蘭心,伸手奪過他手裏的照片,定眼一看,差點眼珠子沒掉下來,“她就是你老婆?”

李夢龍嗚咽着點頭:“恩。”

“你說她是你老婆?”

司徒嬌不敢置信的又問一遍。

“是啊,她是我爸爸給我買的老婆。”

整整數分鐘,司徒嬌不言不語,只是盯着照片看,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傻子的話?若是不信,這照片又是怎麽回事?這上面的人确确實實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司徒蘭心。

“你真的很想找到你老婆嗎?”

“……恩。”

司徒嬌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那好,你這就帶你去找。”

她把李夢龍帶到了一家酒店安頓下來,然後開始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雖然是個傻子,說的話也斷斷續續,但經過一番揣測分析,基本上也就算明白了七八分。

“所以說,蘭心是你爸爸花了很多錢買給你做媳婦的?只要等你們都長大,她就一定是你們家的人?”

李夢龍癡癡點頭:“是的。”

司徒嬌激動的跳起來,一時間心花怒放:“兄弟,你來的太是時候了,知道嗎?蘭心跟你很相配,再也沒有人,比你更适合她。”

一想到挖掘了司徒蘭心的秘密,她就興奮的想歌唱,想把之前受過的屈辱加倍奉還。

“我老婆呢?你不是帶我來找她嗎?”

司徒嬌斂起來笑容:“你別急,她出差了明天回來,你先在這裏睡一覺,明天姐姐一定會帶你去找她的。”

李夢龍撓撓頭:“那好吧。”

司徒嬌一回到家,就把睡夢中的母親拽了起來,“媽,快醒醒,我有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

阮金慧半睜半閉着眼:“什麽事啊?明天再說吧,我困死了。”

“不行,這事要不說出來,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她開始把遇見李夢龍的經過娓娓道來,阮金慧聽她說完頓時睡意全無:“真的?”

“千真萬确,媽,這下我們翻身的機會來了,只要我們把她的秘密抖出來,她跟上官瑞的婚姻就是欺詐婚姻,到時候看她還有什麽臉待在上官家!”

“只要等上官瑞把她攆出去,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羞辱她一頓,到時候她也別想再進咱們家的門,我們還可以把她的醜事宣揚出去,讓她徹底沒臉在B市立足。”

司徒嬌越說越興奮,阮金慧忽爾眉頭一皺:“不行,你不能直接到上官家揭露這件事。”

“為什麽呀?”

“你可不要忘了,當初司徒蘭心嫁給上官瑞我跟你爸脫不了關系,你出面揭發,那難保上官瑞不會把怨氣發洩到我們身上,所以這事得從長計議。”

司徒嬌覺得母親說得有道理,于是母女倆經過長達三小時的讨論,最終決定,約司徒蘭心出來,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司徒蘭心剛從T市飛回B市,一下飛機就接到了司徒嬌的電話,“喂?”

“在哪呢?出來見個面吧。”

“沒空。”她冷冷的拒絕。

司徒嬌似乎料想到了她會拒絕,也不生氣,篤定的說:“你必須要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哦?給我一個必須赴約的理由?”

“理由暫且不會告訴你,來了就會知道。”

“我要執意不去呢?”

“說了你會後悔,我等你半個小時,半小時內希望你做出明智的選擇。”

司徒嬌挂了電話,聰明如司徒蘭心,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李夢龍有可能去了司徒家,她立馬回撥過去:“不是我不赴約,是我現在人不在B市,這樣吧,我們下午四點見。”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到我婆家去問問,我正在T市參加同學的婚禮。”

司徒嬌半信半疑:“好,我這就來問問。”

她還真的把電話打到了白雲公館,接電話的是管家,一聽她找少奶奶,便如實回答少奶奶不在,答案與司徒蘭心如出一轍。

這邊司徒蘭心挂了電話也立馬聯系了李甲富,雙方達成一致,她便在機場附近找了家旅館,耐心等着夫婦倆趕過來,然後與他們回合。

下午三點半,司徒蘭心再次接到了司徒嬌的電話,“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正在趕往赴約的路上。”

出租車停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廳,她泰然自若的走進去,看到李夢龍的剎那間,就什麽都明白了。

“蘭心,蘭心,我終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哦。”

李夢龍一瞧見她,就撲過去像個孩子似的嘤嘤哭了起來。

她緩緩将他推開,平靜的說:“夢龍,你又淘氣了,知不知道爸爸媽媽很擔心你?”

司徒嬌看着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她輕咳一聲:“司徒蘭心,要訴相思之苦是不是也要等我們把正事談完了再訴?”

“什麽正事?”

“你還裝?這男人是你老公,我現在可都清楚來着。”

呵,司徒蘭心冷笑一聲:“你想象力夠豐富啊,誰跟你說他是我老公?”

“他自己是說的。”

“要不要我找個專家鑒定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正常人?”

司徒嬌臉一沉:“也許他智商有問題,可這不代表他說的話也有問題。”

“智商都有問題了,說的話又怎麽可能沒有問題?找茬不是這樣找的吧?”

“你現在是想否認嗎?要是沒這回事,他怎麽會認識你,又怎麽會叫你老婆?”

“我沒有說我不認識他,但也沒有承認你說的就是對的,他只是我認得幹爹家的孩子,比我小一歲,形式上算是我弟弟。”

“弟弟?你當我司徒嬌是被你忽悠大的嗎?我鄭重警告你,你要真就這麽死鴨子嘴硬,可就別管我不客氣了。”

“那你是想怎樣?”

司徒蘭心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司徒嬌清了清喉嚨,非常嚴肅的說:“離開上官瑞,這是目前你唯一能夠全身而退的方法。”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她冷笑:“因為你的把柄在我手裏,就算你不甘心,也只能按我說得做。”

“我要偏不按你說的做呢?怎麽?到我婆家揭發我?”

“是的。”

司徒蘭心沒好氣的哼一聲:“不是我說你,你從來就是有勇無謀,你以為把我弄走了,上官瑞就會看上你嗎?”

“會不會看上我,我自有方法,只要你這個礙眼的東西消失就可以了。”

“那你就沒想過他會遷怒司徒家?他是什麽樣的人,我想你不會不清楚。”

“管我們家什麽事?我們又沒讓你嫁給這傻子。”

李夢龍雖然傻,可聽到別人叫他傻子也會不高興,他氣鼓鼓的沖司徒嬌咆哮:“你才是傻子,醜女人!”

撲哧……

司徒蘭心忍不住笑出聲,有些人就是忌諱別人說她醜,這不,臉都綠了。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裏幹耗!”

“答應什麽?莫須有的罪名我為什麽要答應?”

司徒嬌徹底惱了,騰一聲站起來:“行,司徒蘭心你給我等着。”

她剛準備離開,迎面走來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還沒等她反應,男人就揚手甩了李夢龍一耳光,鐵青着臉說:“小兔崽子,一天都不讓我省心!”

這一巴掌仿佛是打在了司徒嬌臉上,一下子把她給打懵了。

“幹爹,你打他作什麽?”

司徒蘭心上前護住李夢龍,眼神即心疼又譴責。

“你看不打他行嗎?整天見着女人就喊老婆,現在連你也成他老婆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沒事的,他知道什麽啊。”

司徒蘭心視線睨向一旁臉色陰沉的女人:“幹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司徒嬌。”

“哦,原來是蘭心的妹妹,幸會幸會。”

司徒嬌殺人的心都有了,冷嘲熱諷的質問:“喲,姐姐你什麽時候認了個幹爹,我這個妹妹咋都不知道呢?”

“早就認了,想着你可能沒興趣知道,也就沒告訴你。”

司徒蘭心話剛落音,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上官瑞的號碼,她睫毛輕顫了幾下:“我接個電話,你們聊。”

上官瑞先少會主動打電話給她,這節骨眼上打電話來,多少都有些人令人心慌慌。

司徒蘭心找了處僻靜的地方按下接聽:“喂?”

“你同學家住哪裏?”

上官瑞突然這樣問,她更是不安:“問這個幹嗎?”

“我出差剛好經過T市,如果你已經參加完婚禮,可以順道把你捎回去。”

懸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她婉言謝絕:“不用了,我還要停留兩天,你先回去吧。”

“哦,那算了。”

他果斷挂斷電話,連一句問候的話也不說,司徒蘭心倒是不介意這些,本來他能主動打電話給她就已經是奇跡。

重新返回咖啡廳,心情豁然開朗,隔着不遠的距離瞥見李甲富正在跟他兒子發生争執,忙上前問:“怎麽了?”

“蘭心,我不要跟爸爸回家,我要跟你在一起。”

李夢龍什麽都值錢,就是眼淚不值錢,二十幾歲的人了動不動就哭鼻子。

“走不走?再不走我打斷你的腿。”

李甲富說着就要動手,司徒蘭心急忙阻止:“行了幹爹,你不是還有事要辦嗎,你只管去辦你的事吧,夢龍交給我,我來送他回去。”

“這樣行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沒關系,不麻煩。”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們平安到達後給我打電話。”

李甲富沖司徒嬌微微颔首,道了聲再見後轉身離去。

司徒嬌的臉色從李甲富出現那一刻起就沒好看過,司徒蘭心越是坦然她越是生氣,“不要以為你們串通一氣在我面前演戲我就會相信,你給我聽清楚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假面具狠狠扯下來,讓你沒臉活在這世上!”

“那你也給我聽清楚了,該下十八層地獄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司徒蘭心說完便牽起李夢龍的手,昂首挺胸的邁出了咖啡廳。

“蘭心,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

“我不回家,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家……”

“是,我跟你一起回家。”

她嘆口氣,摸出手機,不意外的看到一條未讀短信:“該配合的我都已經配合,希望你盡快履行承諾。”

發信人,李甲富。

剛剛才好轉的心情,又開始下起漸瀝瀝的小雨。

去機場的路上,她猶豫了很久,才向身邊的李夢龍開口:“夢龍,回家後跟爸爸說你不喜歡我,不想娶我做老婆好嗎?”

李夢龍怔了怔,如實回答:“可我喜歡你啊,我想讓你做我老婆啊。”

“喜歡不一定要做你老婆,況且你也并不明白喜歡的含義。”

“我明白的,媽媽說,想念一個人就是喜歡一個人,而我最想念的人,就是蘭心你。”

“那不是喜歡,那只是依賴。”

“我不管是什麽,反正我就是喜歡你!”

“……”

面對他的天真,司徒蘭心真的覺得很無奈,很無奈。

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終于在晚上十點鐘把李夢龍平安送回了家,李母見兒子回來自是高興,也顧不上譴責司徒蘭心了,抱着兒子又是哭又是笑,直到把兒子折騰得趴在她肩上睡着為止。

司徒蘭心見李夢龍睡着了,便起身告辭,李母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強留,只是叮囑她,盡快解決好B市的問題,然後來到夢龍的身邊,兌現當初照顧他一生一世的諾言。

走出李家的大宅,司徒蘭心已經是筋疲力盡,兩天的時間來回在B市與T市之間徘徊,體力消耗巨大不說,心理上還要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每天活在說一個謊去圓另一個謊的混沌生活中,她真的厭倦透了,可是她能怎麽辦?已經走到這一步,她根本就已經沒有回頭路……

不知道該去哪裏?她沿着空蕩蕩的馬路漫無目地的行走,其實完全可以在李家留宿一晚,可是她卻不想留,因為她知道,過了明天夢龍醒來,她再想脫身就會很難。

茫然之時,不經意的想到了上官瑞,他說他出差會經過T市,會不會這時候人剛好在T市?

抱着一絲僥幸的心理,她撥通了他的電話,響了許久無人接聽,于是不死心的重播一遍,卻傳來一名女人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司徒蘭心以為自己撥錯了號碼,特意拿到眼前确認了一下,沒錯啊,上面明明顯示的就是上官瑞的名字,怎麽會是女人接聽的?而且還是這午夜時分,一夜情發生率最高的時段?

“我是上官瑞的太太,你又是哪位?”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然後傳來上官瑞的聲音:“什麽事?”

“偷情呢?”

“……你這女人說話怎麽這麽直接?”

“怎麽,真的再偷情?”

“剛是我朋友……”

“喲,上官瑞你也會有異性朋友嗎?我以為我是你唯一的異性朋友呢。”

“我話沒說完呢,搶什麽搶?”

“哦,那你接着說。”

“剛是我朋友的老婆。”

司徒蘭心才不信:“你朋友的老婆幹嗎要接你電話?”

“我去洗手間了,人家見你一直打以為有什麽争事所以就替我接了。”

“那你朋友呢?他怎麽不接?”

“他也去洗手間了。”

“騙誰啊?你跟你朋友關系這麽好,上洗手間都要一起?”

上官瑞沒好氣的哼一聲:“那我跟你關系很好嗎?好到我跟什麽人在一起,跟什麽人上洗手間都要跟你解釋?”

“是你自己說,只要婚姻一天存在,就要對婚姻忠誠!快,把你地址給我。”

“幹嗎?”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我現在要使用妻子的權利,查崗。”

本來還糾結以什麽理由去找他,這會倒是理由充分了。

“你真的要來?”

“是的。”

“那好吧,金碧商務酒店二樓娛樂室。”

上官瑞快速報出地址,挂電話前還不忘戲谑調侃:“來的話要快一點,來晚了,小心捉奸不成反蝕把米。”

司徒蘭心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捉奸不成反蝕把米是啥意思,直到她來到上官瑞所在的酒店,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才算是明白他話裏的含義。

偌大的商務酒店內娛樂設施齊全,整個二樓全是供顧客玩樂的地方,有桌球室,KTV,吧臺,SPA,餐飲,游泳池等。

她不知道他具體在什麽位置,正準備打電話詢問,一名服務員恭敬的走過來:“你好,請問是上官太太嗎?”

司徒蘭心愣了愣,木然點頭:“是的。”

“那請跟我來。”

跟着服務員來到游泳池旁,一眼瞥見上官瑞在水中穿梭的身姿,她剛要出聲喊他,身後卻有人先她一步:“嗨,司徒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她驚悚的轉身,待看清喚她之人,臉色陡然沉下來,還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這個地方又讓她碰到了上官瑞那幾個吊兒郎當的狐朋狗友。

三張椅子躺着三個穿着短褲的男人,身邊各自圍繞着幾個大美女,個個肥乳翹臀,十根手指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上賣力按摩,男人的臉上說不出的享受表情。

“過來坐啊。”

于子霖沖她招手,她不情不願的坐過去,幹笑兩聲:“你們怎麽會在這?”

“出差呗。”

“你們這差出得還真是默契,都來了。”

張齊墨搖頭:“沒有都來哦,少一個你沒發現?”

“四個來了三個,四舍五入一下,不就等于都來了。”

呂明超噗哧一笑:“司徒小姐這計算法真是太幹脆了,想必平時為人也是如此爽氣。”

“上官瑞不是說了嗎?不要被某些單純的表相蒙蔽了雙眼,其實我很小心眼。”

“怎麽可能,司徒小姐怎麽看都有大家風範,聽說你娘家也是經商的?”

“恩。”

“那你父親叫什麽?”

“司徒長風。”

于子霖頗為詫異:“不會就是那個馬屁精搞建築的司徒長風吧?”

呂明超瞪他一眼:“怎麽說話的,太不給人家司徒小姐面子了。”

父親喜歡拍馬屁早已經人盡皆知,司徒蘭心并不覺得丢人,因為做司徒長風的女兒,本來就是一件丢人的事。

所以,她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正是家父。”

她這麽坦然承認,于子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拍胸脯保證:“既然是司徒小姐的父親,那以後能關照的地方我們一定多多關照。”

“謝謝。”

“對了,你怎麽會在T市?”

張齊墨好奇的問。

“我有個同學結婚,參加婚禮來的。”

“哦,難怪瑞少要饒道來這裏,原來是為了方便捎你回去。”

司徒蘭心訝異的挑眉:“你們不是經過這裏嗎?”

“當然不經過了,我們可以直接回B市的,是瑞少說要在T市辦點事,我們才大老遠陪着他一起饒過來的。”

原來如此,司徒蘭心受寵若驚。

她起身往游泳池邊走了走,沖着上官瑞揮手:“喂,你上來。”

上官瑞淡淡的撇她一眼,并不理睬,她繼續揮手:“喂,你上來啊,快點上來。”

80 愛入心情入骨

80 愛入心情入骨

過了很久後,他才很不忍心的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三個字在某些時候可以讓人心情好轉,在某些時候,也可以讓人心如刀割。

就像現在,司徒蘭心聽着這曾經非常希冀他能對她說的三個字,心就像被刀劃開了一樣,痛得不能呼吸,第一次想要勇敢的放棄仇恨用心的愛一個人,經營一段感情,可是他的一句對不起,卻殘忍地提醒了她,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

“我不好嗎?或者我沒有她好?”

上官瑞握住她的雙肩,愧疚的說:“不是你不好,是我的心走不到你那裏。”

司徒蘭心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如果他說她哪裏不夠好,她可以努力的去改,可是他說他的心走不到她這裏,她能怎麽辦?

“好,我知道了。”

倔強的轉過身,強忍着不在他面前哭泣,如果得不到愛情,那麽,她也不屑于得到同情。

進了房間,關了門,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她無助地蹲在門邊,雙手抱着膝蓋,不知道自己今後該怎麽辦,不想這麽沒用的哭,可是眼淚卻怎麽也止不住,她拼命地壓抑,拼命的壓抑,站在門邊的上官瑞還是清楚地聽到了。

這是第二次,聽到司徒蘭心悲怆的哭聲,上官瑞的心裏很難過,他想敲門,可是手舉起來卻又放了下來,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很清楚,她想要聽到的,絕不是他的安慰之語。

愛情,從來都是這樣殘酷,不是她辜負了你,就是你辜負了她。

司徒蘭心開始逃避上官瑞,早上她起得比他早,晚上,她回得比他晚,盡一切可能,不與他有獨處的機會,因為她還不知道,被他拒絕後,要以什麽樣的狀态才能夠坦然地面對他。

情緒的低落,神情的憔悴,很快引起了好友林愛的注意。

林愛把她約到咖啡廳,開門見山就問:“最近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情緒一直這麽失落?”

她遙搖頭,無力的攪着面前的苦咖啡:“沒什麽。”

“還想瞞着我嗎?我跟你認識多久了?有什麽話不可以說的?”

“不是什麽光榮的事,說了只會讓自己更加可悲而已。”

司徒蘭心這樣說,林愛心裏就明白七八分了,“你跟上官瑞告白,他說他暫時還沒有辦法接受你?”

“比這個更嚴重,他說他的心,走不到我這裏。沒有任何猶豫的。”

林愛眉頭一蹩,很是心疼她,抓着她的手安慰說:“沒關系,走不到就走不到,誰稀罕,天下男人又不是死光了,更何況他還那麽龜毛。”

“只是有些不甘心,為了他我連報仇的事都不想了,可是他卻連考慮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既然不甘心那就不要放棄,我不信還有不喜歡我們蘭心的男人,不喜歡我們蘭心的,都是蠢蛋!”

司徒蘭心視線睨向窗外,落寞的說:“男人都有初戀情結,開辟男人感情啓蒙的那個女人,要怎樣才能贏得過?”

“初戀情人算什麽?不過就是段回憶而已,只要你下功夫,一定可以把上官瑞的心搶過來。”

上官瑞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裏,手裏握着手機來回翻轉,已經三天了,他跟司徒蘭心沒有說過一句話,偶爾碰面,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已經閃了個沒影。

他知道她是在躲他,一個女人主動向一個男人表白,卻遭到拒絕,這份難堪和失望他能理解,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思考,要怎樣才能緩和兩人之間僵硬的關系。

思慮再三,他給她發了條短信:“晚上有空嗎?我們聊聊吧。”

等了足足半小時,也沒有等到她的回複,他便直接把電話撥過去,電話是通的,卻一直無人接聽。

連打了三四通,司徒蘭心都沒接,與其說她不接,不如說她沒有勇氣接,她怕上官瑞說:‘既然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像過去一樣相處,那我們就分開吧。’

她很清楚上官瑞的婚姻有多短暫,她更清楚,截止今天,她跟上官瑞的婚姻剛好維持了三個月。

婚禮那天他的話猶在耳旁,沒想到時間過得這樣快,一眨眼就到了結束的時候。

“晚上六點,我在35℃等你,不見不散。”

上官瑞的第二條短信發來,司徒蘭心陷入了深深的彷徨之中。

下午五點,結束了一場會議,上官瑞準備前往35℃,臨行前打了通電話給司徒蘭心,結果她還是不肯接。

季風推門走進來,見他表情凝重,戲谑的問:“為情所困,對不對?”

“瞎猜什麽。”

“你敢說你對你的新太太沒有動心?知道你們結婚多久了嗎?”季風指着他桌邊的日歷:“整整三個月了,打破了以往六次婚姻的記錄。”

季風不提醒,上官瑞還真的沒想到,他跟司徒蘭心竟然已經相處了三個月,同時,也忽爾明白了她不接電話的原因。

迅速編輯一條短信過去:“是有事要談,但不是談離婚。”

以為這樣司徒蘭心就會接電話,可是再次打過去,她依舊還是不接,他不禁有些懊惱,把手機扔到了桌上。

“女人不接電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太喜歡了,一種是太讨厭了。”

季風篤定的斷言,上官瑞未作回應。

“或許是對太喜歡了的自己感到太讨厭了。”

他繼續斷言,上官瑞沒好氣的沖他一句:“那是羅密歐和茱麗葉才有可能的階段。”

“那你坦白說,你對那個司徒蘭心真的一點男女之情也沒有嗎?”

季風跟了上官瑞十來年,關系自是親密,有什麽說什麽,從來不避諱。

“我心裏的人是誰你很清楚。”

“那總不會一點都沒有吧?或者有點其它的感情也好啊,比如親情,友情?”

“其它的感情,有。但是說不清楚。”

“什麽感情說不清楚啊?”

上官瑞微微嘆息:“比愛情少一點,比友情多一點。”

“那不就是親情嘛,這有什麽說不清楚的。”

“也許吧。”

他起身,看了看腕上的表:“我有事先走了,你不下班嗎?”

“這就走了。”

上官瑞坐在35℃的包廂裏,等着司徒蘭心的到來,雖然知道她的心情可能不會太好,但是他相信,她一定會來,因為她,不是那種會一直逃避現實的女人。

事實上,他還是了解她的,司徒蘭心來了,盡管狀态看似調整得不錯,但眼底深處,那一抹淡淡地憂傷卻還是掩蓋不了。

“打算這樣一直躲避我嗎?”

上官瑞直視着她,無奈的問。

“不是,只是想等心情完全整理好再面對你。”

“如果讓你傷心了,我很抱歉,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但是司徒蘭心你卻是一個好女人,我不否認我對你有好感,但這不能成為我接受你的理由,因為在我心裏,唐琳從未離開過,這樣的情況下,若接受你的感情是對你的不公平,對我自己也是一種負擔,一個人的心只有那麽大,不可能同時容得下兩個人。表面上愛着你,心裏卻愛着另一個人,這樣的愛情,我相信也不是你想要的。”

“恩,我明白。”

司徒蘭心把心底湧出的巨大悲傷壓了下去,強顏歡笑說:“叫東西吃吧,我餓了。”

“好。”

上官瑞知道她很難過,卻不能安慰,因為以他的立場,安慰就是虛僞。

他叫了很多豐盛的菜肴,司徒蘭心拿着筷子苦笑了一下:“你果然是不喜歡我,這裏有一大半都是我不喜歡吃的。”

上官瑞有些尴尬:“那我叫她們撤了重上。”

“不用了,湊合吃吧。”

一頓飯兩人吃得默默無言,偶爾也會擡眼看一眼對方,卻立馬就轉移。

于是,司徒蘭心想,世界上最遠的距離莫過于此了吧?相互了望的眼神,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以後有什麽打算?還會留在我們家嗎?”

“如果你不趕我走,會留在這裏。”

“沒有愛情也可以?”上官瑞小心翼翼地問。

“三個月來沒有愛情,也一樣過來了。”

是啊,每對婚姻不一定都是因為相愛才走到一起,兩個相親的人,相處一段時間後就結婚,難道他們敢說他們之間有多麽深厚的感情?

因為種種原因而結婚的夫妻中,真正相愛的能有幾個?不是因為湊合就是因為将就,更多的則是因為合适。

因為合适而在一起也沒什麽不好,吵吵鬧鬧也是一輩子,雖然偶爾在落日的黃昏,可能會有些遺憾,為什麽當初不能因為愛情而相守,而是要因為合适才相聚……

“回家嗎?”

出了35℃,上官瑞詢問身邊的司徒蘭心。

“不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要不要送你?”

“不用送,沒多遠。”

上官瑞點頭:“那好吧,路上小心點。”

待他的車子漸漸消失在遠方,司徒蘭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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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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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