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過年禮物
今日從辰時開始就炮竹聲不斷, 蘇錦瑟睜開眼睛,瞪着床頂,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滾而來幾下,可外面不間斷的炮竹聲實在是惱人, 她氣惱地睜開眼, 長嘆一聲, 唉聲嘆氣地起床穿衣服。
“這種天氣不睡覺太可惜了。”她躲在被窩裏,懶洋洋地穿着衣服, 垂頭喪氣地嘟囔着。
今日是年三十,外面陰天寒冷, 下了細雪小雨, 屋內卻是升着火盆子,烘得人暖洋洋的,恨不得賴在床上呆一天。
“喵~”一聲細弱的貓叫聲。
蘇錦瑟眼睛一亮, 掀開簾子張望着, 只看到窗臺上映出一個圓鼓鼓的身影, 一聲嬌軟纏綿的喵叫聲隔着窗戶再一次響起、
她快速穿上衣服, 不敢推開窗戶唯恐驚吓到小貓,悄咪咪地打開門,向着窗戶的位置張望着。只見一只油光水滑的貍花貓趴在窗戶前。
它倒是一點都不怕生, 見人來了,一條長長的尾巴翹起來晃了晃,舔了舔爪子, 歪着頭看了眼蘇錦瑟,竟然主動跳下窗臺,翹着尾巴,蹭了蹭蘇錦瑟的小腿, 毛茸茸的尾巴繞着她的小腿,嬌滴滴地叫了一聲。
“乖乖,我的小可愛,給媽媽抱抱。”蘇錦瑟一顆心都化了,蹲下來正要抱它,沒想到那貓閃身入了屋內,站在屋子中間對着她又是嬌嬌的喵了聲。
蘇錦瑟簡直像是被美色勾引的纨绔子弟,一臉癡笑地入了房間,還體貼地關上大門,嘴裏絮絮叨叨地念着:“咪咪,咪咪,給媽媽摸摸,這小圓臉也太可愛了。”
她看着蹲在火爐前的小貓,小心翼翼地靠近,蹲在它身邊,悄咪咪地伸出手打算摸一下,沒想到那貓倒是警惕瞬間就跑到另外一個火爐前。
她不死心地再一次靠近小肥貓,小貓倒是警惕,不僅對着她龇牙,甚至揮了揮爪子,滴答滴答地跑到第一個火爐前,整只貓都貼到火爐上,尾巴尖垂在地上,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這等情況,蘇錦瑟還能不明白到底怎麽回事嗎。
原來是一直陳世美貓,她傷心欲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泫然欲泣地說道:“好狠的心啊,竟然利用我,我再也不喜歡你。”
“你說什麽。”門口,映出一道修長的身影。
是盛宣知。
他長生而立,聽着屋內的動靜,蹙眉,不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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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瑟立馬開門,憤怒地告狀道:“我碰到一只壞貓了,它騙我感情,摸都不讓我摸,比你還要過分,你以前都給我摸的。”蘇錦瑟又是沮喪又是傷心。
盛宣知嘴角一僵:“你喜歡貓?”
蘇錦瑟不高興地低着頭:“我要是不喜歡貓,你怎麽騙我把你帶回家,你當時還會美貓計,很是過分啊。”
太子殿下臉不紅心不跳,摸了摸她的腦袋,把視線落在屋內,琥珀色的眼珠微微凝神,似水寒冰,正好和屋內的霸占着火盆的小肥貓不經意地對視着。
那貓毛發炸起,活像見鬼一樣,喉嚨裏發出呼嚕之聲,跳起來,像個小炮仗一樣,從兩人腳邊倏地跑開。
蘇錦瑟瞪大眼睛,一頭霧水,看着那貓消失的尾巴尖,疑惑說道:“剛才膽子不是很大嗎,怎麽現在跟見鬼了一樣。”
罪魁禍首盛宣知倒是一臉平靜,一擡眼打量着她,見她衣裳單薄,只穿了一雙雪白羅襪便站在地上,眉心一蹙,把她打橫抱起,吓得蘇錦瑟連忙抱住他的脖頸。
“天冷,穿這麽少,若是傷風了如何是好。”他把人放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摸着她被風吹得冷冰冰的臉頰,不悅說道,“等會喝完姜茶,免得病了。”
蘇錦瑟最怕姜味,無所謂地笑了笑,不在意地說着:“不喝不喝,我身體好得很,壯得跟牛一樣。”
“之前禦醫說過你氣血兩空,心肺俱損,需好好修養,好不容易養出一點成色,就這麽不愛惜自己嗎。”盛宣知見她神情随意,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面露惱意,嘴角緊抿。
蘇錦瑟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立馬露出谄媚地笑來,伸出手牽着盛宣知的袖子,撒嬌地晃了晃,神情狗腿,張口奉承着:“不是還有殿下嗎?殿下愛惜我的身體,那還不是藥到病除,如殿下所願。”她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波流轉,一臉無辜。
盛宣知心知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總是這樣無光緊要的樣子,看得人惱火,整日就知道敷衍別人,對自己身體也不愛惜,便伸手握住她捏着自己衣袖的纖細手指。
蘇錦瑟瞪大眼睛,只看到盛宣知那張過分俊秀的臉逆着日光逐漸放大。她縮着耳朵,整個人都要窩到被中,黑珠入銀水的眼睛完全倒影出盛宣知如畫眉眼,一時間喉嚨像是被東西堵住,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吐納。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年輕的太子身上有着好聞的熏香味,順着他的姿勢無孔不入地入了她的五官,讓她埋在被中的半張臉好似火燒一樣滾燙起來。
“愛、惜。”他強烈銳利的視線從蘇錦瑟的眉心落在她被被子蓋住的嘴角上,慢條斯理,一字一字,最後一雙眼不經意掃了一圈轉回她眼中,眉眼上揚邪氣橫生。
蘇錦瑟背後寒毛直立。
“我的人自然是愛惜的。”他的視線緊緊黏着蘇錦瑟的眼珠,一掃平日裏溫和的模樣,侵略感十足,捧起與蘇錦瑟相交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一個蜻蜓點水的細吻,溫熱的觸感帶出十足的占有欲。
蘇錦瑟細細喘了一口氣,被盛宣知握住的手連手指都好似不是自己的,她一雙眼睛一時間不敢與他對視,慌亂地轉着。
——殿下剛才好性感。她咬着唇又開始不着邊際地想着。
盛宣知捋了捋她的碎發,又變回溫和模樣,好似剛才邪性模樣不過是閣樓一夢,恍惚所見,笑問道:“知道錯了嗎?”
蘇錦瑟整個人滑進被子裏,悶悶地說道:“殿下使詐。”
“嗯?”外面是殿下不知心緒的回應,他握着蘇錦瑟的手,煞有興趣得把玩着這雙纖細白皙的手指。
“知道了,知道了。”蘇錦瑟不知是被這個動作撥撩地頭皮發麻還是被這一聲嗯吓得背後發毛,連忙認慫,抽回收,裹着被子,像個蠶蛹一樣滾到角落裏,連腦袋都沒有露出來。
盛宣知手指摩擦了一下,坐直身子,恢複君子身姿,含笑問道:“不是昨日說要給我準備禮物嗎,都日上三竿了怎麽還不起身。”
蘇錦瑟咬着被角,憤憤想着:你一個太子還缺我一個禮物。
雖然她這麽想但還是謹慎地探出腦袋,見他還坐在床邊,一本正經說道:“殿下,我們雖然有婚約,但男女有別,殿下還是避嫌一點為好。”
盛宣知見她雙目含水,臉頰通紅,怕逼得太緊,适得其反,便起身說道:“門口擺滿了冰雕,你記得穿得暖和點。”
蘇錦瑟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盛宣知出了門口,門口的侍衛很快跟了出來,他的視線落在一只貓性冰雕上,那是蘇錦瑟昨夜小心翼翼捧回來的,雕冰的人不敢懈怠,用心維護着,現在來看和昨日模樣毫無差異。
“院中有貓?”他站在冰雕前,神情平靜地問道。
他們現在住的是一處三進三出的民宅,蘇錦瑟不願驚動縣令,一行人便喬裝小心入內,住了這間民宅。
侍衛神情緊張,連連點頭:“隔壁家就有一只肥碩的虎皮貓,膽子大得很,竄過來好幾次,其他的倒是少見。”
盛宣知心有所感地擡起頭來,正好和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對視着。
那只小肥貓躲在屋檐上悄咪咪地盯着地下的人,一見到盛宣知的視線,頸背毛發炸開,立馬跑回隔壁的院落,腳步不停,連頭也不帶回的。
“是不是這肥貓沖撞殿下和七娘子了,屬下這就把它趕走。”侍衛見狀,提着心,連忙說道。
盛宣知收回視線,淡淡說道:“看隔壁生活頗為清苦,想必屋中寒冷,這貓才跑出來蹭暖,你給隔壁送幾匡銀炭。”
侍衛一頭霧水。
“七娘子怕貓,院中伺候的小心點。”
侍衛神情一冽,忙不疊點頭應下。
盛宣知冷淡的神情突然一柔,只看到門被打開,一張小臉伸了出來,她這才穿得倒是嚴實,雪白狐裘繞着她白皙的臉頰,好似糯米團子。
“我打算給殿下做糖醋裏脊吃!”蘇錦瑟見殿下站在門口,深知是躲不過了,長吸一口氣,一腳踏出門口,撸着袖子,拍着胸脯保證着,“殿下不許跟來。”
殿下的視線落在她撸起的袖子上。
蘇錦瑟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視線,連忙放下袖子,谄媚地笑着。
盛宣知坐在飯桌前,看着面前糊成一團的東西,臉上平靜倒是看不出喜怒。
一臉狼狽的蘇錦瑟站在他面前,十指纏着,期期艾艾地說着:“別吃了,這個看不上不太好吃。”
她伸手要把那盆看不出東西的糖醋裏脊端下去,卻被盛宣知攔住。
“怎麽不找廚房的人幫忙?”盛宣知拿回那盆看不出形狀的菜,笑問着。
蘇錦瑟本想小露一手,企圖征服殿下金貴的胃,沒想到出師不利,不好控制的竈臺的大火把她的第一步就掐死了。
她低着頭,垂頭喪氣地說着:“給你的禮物如何能假借別人之手。”
盛宣知盯着她,看着她黑漆漆的臉,衣袖都被燎了幾道口子,神情柔和,嘴角露出笑來,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
蘇錦瑟大驚失色,連忙上前說道:“別吃了,不好吃的。”
太子殿下胃大概是金養玉雕的,昨日那等體面的席面都只是初略的吃了幾口便不再下筷,之前在軍營中,殿下飯量也吃的不多,歐陽每日都尋思着做好吃的,可依舊沒什麽起色,可見是看不上那些食物。
她做的糖醋裏脊,第一步炸裏脊就折戟沉沙了,雖然她最後眼疾手快地撈了起來,可肉都老了,第一步就不好吃了,後面也不會化腐朽為神奇,而且這裏沒有番茄,都是用紅糖熬得糖漿,光是這一步就把她折騰地手忙腳亂。
盛宣知咽下口中的東西,看着她手上燙出一個小水泡,眉心皺起:“下次讓廚房做就好了,等會記得塗膏藥。”
“沒事沒事,不……”蘇錦瑟頭皮一麻,大大咧咧的話突然咽了下去,嚴肅說道,“我一定一日三次,好好塗,殿下不必擔心。”
“張黃門,盛碗飯來。”門口的張如九聽到裏面殿下的話,連忙小跑着去了廚房。
“你讓他們在準備點菜來吧。殿下午膳還未吃呢。”蘇錦瑟不好意思地說着,本來就為了等她這道菜,殿下至今未開席,現在菜還做壞了,平白耽誤人時間。
盛宣知把她拉住,無奈說道:“其實,還不錯,只是賣相不太佳而已。”
蘇錦瑟半信半疑,盯着那碗糖醋裏脊拿起筷子準備自己嘗一下。
“給我吃的東西,你怎麽可以偷吃。”盛宣知嚴肅阻止道,直把她看得面紅耳赤,讪讪放下筷子。
張如九除了端來一碗飯,還端來一盅藥膳,這是廚房每日給七娘子準備。
蘇錦瑟一邊心不在焉地吃着藥膳,一邊看着殿下一口飯一口糖醋裏脊,直到把盤裏的東西吃完。
“怎麽都吃完了,你這幾日都還不曾吃過這麽多呢,我去讓他們拿消食丸。”蘇錦瑟突然回神,着急說道。
“不急。現在幾時了?”盛宣知動作優雅地擦了擦嘴角,問道。
“午時要過了。”一旁伺候的張如九恭敬說着。
盛宣知沉默片刻,對着蘇錦瑟說道:“院中擺了許多冰雕,不如陪我去逛逛。”
蘇錦瑟連連點頭,見他出門後,連忙伸出手指摸了下剩餘的糖醋醬,只覺得一股齁人的甜意直沖腦門,她皺着臉,吐吐舌頭。
“還不走。”門口下起薄雪,盛宣知撐着傘,白衣而立,風度翩翩。
蘇錦瑟連忙抹了抹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盯着他的肚子看了好幾眼,最後落在他臉上,不好意思地說着:“委屈殿下了,真的好難吃。”
“也不算難吃,就像你說的過年不看地點看人,吃飯也一樣。”盛宣知語帶三分笑,神情溫柔,眉梢眼尾都帶着暖意。
蘇錦瑟盯着他的側臉,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眉眼,他笑起來好似天光乍亮瞬間吸引別人的視線。
“殿下……”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蘇錦瑟眨眨眼,只是話剛剛起了一個開頭,卻是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只是緊緊勾着太子的衣袖。
走到一半的盛宣知停下腳步看着一處,低頭看着她,眼中盛有漣漪水光:“我送你的禮物到了。”
蘇錦瑟懵懵懂懂地看向他目光所及之處,突然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姑娘!”拱門處,一人飛奔而來,綠色的裙擺在雪白的大地上旋轉開一片片生機的綠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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