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番外

“教主, 管長老有事找您。”

顏如玉坐在書桌前批閱教務, 忽然聽見婢女通傳,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

管僑央甚少在私下找她, 莫非有什麽事？

“快請。”

不一會兒, 管僑央就在婢女的帶領之下走進了書房，“屬下參加教主。”

“管長老不必多禮。”顏如玉示意他坐下, 單刀直入問道, “管長老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沒錯，屬下這次來找你是想談論一下關于右護法的事情。”管僑央摸了摸胡子, 幹脆直接表明來意。

“噢？”顏如玉不動聲色，裝作疑惑。

管僑央口中的右護法并非陳洪，而是她在不久前收養的一個孤兒。那日她去分堂視察, 回來的途中遇上了一個可憐的孤兒在被人欺負，便出手把他救了下來。

碧靈說那個孩子的天資很高，是一塊練武奇才，再加上張钰一直催她趕快收徒弟, 她便幹脆把那個孩子收為徒弟，然後讓碧靈教他武功。

“那個孤兒……”

管僑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顏如玉打斷，“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東方聞, 或者……你可以叫他右護法。”

管僑央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如常，“抱歉, 是屬下失言了。”

“所以呢？關于聞兒的事情，你想和我說些什麽？”顏如玉幹脆停下手上的工作，雙手托着下巴等待他的發言。

“屬下想說，在搞清他的來歷之前，教主就這樣決定把他立為右護法，會不會有欠穩妥？”夜神教的右護法，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教主，就這樣交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手上，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會嗎？”顏如玉挑眉，裝作漫不經心地道：“他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什麽背景都沒有，不用擔心有仇家追殺或是白道派來的間者。而且張長老和奇長老都贊同我把他立為右護法，為何管長老會有其他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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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只是認為右護法這個職位在夜神教中舉足輕重，教主應當慎重考慮。”管僑央應對自如。

顏如玉假裝思考地移開視線，食指在書桌上輕敲，不經意間透露出她心裏的不耐煩。

對于管僑央這個人，她是打從心底裏不喜歡。雖然張钰也和他一樣是只老狐貍，但起碼張钰的性子喜歡跟你明着來，而且對她這個教主忠心不二。哪怕有時候反對她的做法，也是為了夜神教設想。

但管僑央不同，他總喜歡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很深，讓別人猜不着也摸不透。明面上他是向着她這個教主的，實際卻不然。就拿她和陳洪搶教主之位那件事來說，管僑央總是謀定而後動，開始先站在中立的立場上，等到後來看見哪方的形勢有利就向哪放倒去，十足的勢利。

“那管長老有何意見？”顏如玉重新把視線落在管僑央身上，“你想讓我把聞兒右護法的職位撤掉？可是這件事情我已經公布出去了，沒有理由就忽然之間把他撤掉，似乎有點兒不合情理吧？”

“教主所言甚是。”管僑央點頭表示附和，“所以屬下這次是奔着左護法之位來的。”

“什麽意思？”

這老頭都快半只腳踏進棺材裏了，不會是想讓她收他為徒，自己當左護法吧？

“屬下想向教主推薦一個人當左護法。”

“誰？”顏如玉滿臉疑惑。

“屬下的兒子，管清雅。”

顏如玉這才恍然大悟。

她之前聽說過管僑央是個兒子，年歲大概和聞兒差不多。原來如此，讓自己的兒子當左護法，等她死了以後就能名正言順地成為教主。到時候整個夜神教都掌握在他們父子手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啧啧，沒想到這死老頭原來是打這種如意算盤！

“就如同長老所言，護法的職位關系到下一任教主，十分重要。”顏如玉附和地點點頭，話鋒一轉，“所以這件事情我還是和另外幾位長老商量商量，再告訴你答案吧。”

“好，那屬下恭候教主的佳音。”

管僑央前腳剛走，碧靈就帶着東方聞來找她了。

“玉玉。”碧靈連蹦帶跳地走進書房，即便過去了幾年，她還是像個少女一樣充滿活力，完全感覺不到年齡的增長。

“師父。”跟在碧靈身後走進來的是一個小男孩，與天真爛漫的碧靈相比，他反而顯得沉穩多了。

“嗯。”顏如玉敷衍地應了一聲，“今天的武功練得怎麽樣了？”

“聞聞他好聰明哦！”碧靈雙眼發亮地搶着回答，“我上次教他的那套劍法，他現在已經學會一半了！”

“那就好。”聽她這麽說，顏如玉也放心了些，她的目光投向東方聞，忽然心生一絲不忍。

管僑央敢開門見山地向她提出這個提議，必定是對此有信心，其他幾位長老應該已經知道并且表示贊同了。

只是這樣一來，等她從教主之位退下來時，左右護法之間免不了又是一場沾滿鮮血的惡鬥，重蹈她和陳洪的覆轍。

真是可憐了這個孩子……或許她根本就不應該把他帶回教裏來。

“聞兒。”顏如玉招了招手讓他過來，打算先把所有事情說清楚，“過幾天你可能就會多一個師弟了。”

“咦？玉玉你又要收徒弟嗎？”碧靈睜圓了眼睛，十分驚訝。

“嗯。他是管長老的兒子，所以身份比較特殊，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千萬別去招惹他。”顏如玉覺得自己不應該把如此年幼的孩子想得如此陰險，“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多多照顧他。”

“我知道了，師父。”雖然還是那張撲克臉，但東方聞心裏其實十分開心。

他自小在乞丐堆裏長大，每天都為了吃和睡搶破頭，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交朋友。他現在不僅能住在大房子裏，還能跟着老師學武功，之後還會有一個師弟……

東方聞想想，覺得自己真是幸福。

碧靈也很開心，跟着手舞足蹈，“太好了，我又多一個學生了！”

看着高興的碧靈，顏如玉忍不住嘆了一聲。

好了，她該怎麽樣解釋管清雅這個學生有點特殊，和聞兒完全不一樣呢？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回房，顏如玉本來想和碧靈科普一下管清雅這個學生，沒想到聊着聊着卻被她推倒床上忙活了整夜，到後來她都記不清自己到底說了啥。

第二天拖着腰酸背痛的身體起來，結果張钰和奇庸一大早就來找她了，果不其然就是關于管清雅的事情。

張钰的意思是：管僑央在教裏還是有點地位的，他想讓自己的兒子當左護法你就順了他的意呗，不然他到時候發瘋跑去煽動手底下的人造反，咱們夜神教窩裏鬥也只會便宜外人，反正當上了左護法又不等于當上了教主。

既然三位長老都贊成，顏如玉也不好獨自反對。按照他們的吩咐挑了個良辰吉日把管清雅收做徒弟。

管清雅這孩子倒是長得人如其名，長相十分清秀儒雅，若是換上一身女裝，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小佳人。

只可惜根據顏如玉三百六十度全天候無死角的觀察，管清雅的确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兒身。

或許是因為年紀還小，管清雅并不像他爹那麽老謀深算。剛開始和她們認識的時候還有些拘束，後來跟碧靈混熟，調皮搗蛋的性子也跟着出來了。

東方聞原本只是在旁邊看着他們玩，後來自己的孩子心性也出來了，跟着他們一起去瘋去玩，把練功的事都丢到了一旁。

顏如玉看着這一幕，心裏五味雜陳，卻不知為何又感到有幾分欣慰。

不管往後這兩個孩子會變成什麽樣子，最起碼他們現在是幸福的，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們不要踏上原主和陳洪的舊路，為了得到這個教主之位而反目成仇。

“玉玉！”碧靈最先發現了顏如玉，用力地向她招手，一臉高興地道：“我們在玩躲貓貓，玉玉要一起來嗎？”

“好啊。”顏如玉不忍破壞這幅美好的畫面，撸起袖子加入他們。

“哇，師父也來和我們一起玩躲貓貓了！”管清雅十分開心，平日裏師父總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就連傳授武功也是由老師代勞，從不曾試過和他這樣一起開懷大笑。

“好！那玉玉當鬼來捉我們！”碧靈也來興致了，四處打量有什麽地方好藏身。

“沒問題。我數十下，你們要躲好哦。”顏如玉自覺地走到牆邊閉上眼睛，開始數數，“十、九、八……”

“師父……真的要和我們一起玩躲貓貓嗎？”東方聞愣愣地看着顏如玉，實在是不敢置信。

“當然啊！師兄你沒看見師父已經開始數數了嗎？”管清雅一把捉起他的手，想要帶着他藏起來，“走，我們快藏起來！”

“……三、二、一！”顏如玉睜開雙眼，院子裏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了，“快點藏好，我要來找你們了。”

“啊！這麽快就被玉玉找到了，好氣哦！”

“師兄，你這樣藏會被師父找到的啦！”

“是、是這樣嗎……”

“啊！不管！我要再來一盤！”

“我！我！這次換我來當鬼！”

小小的院子裏充滿了歡樂的笑聲，就連大人也變得像孩童般無憂無慮，能夠随心所欲地嬉戲玩鬧。

雖然無法用工具記錄下這一刻的美好，但顏如玉相信這一幕會刻印在每一個人的心裏，尤其是那兩個孩子，成為以後最寶貴的回憶。

福利番外

自從碧靈回來以後，顏如玉對她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她想，反正夜神教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還不如多留點時間陪陪最重要的人。

抱着這樣的想法，于是顏如玉光明正大地翹班了。

她回到靜怡閣，發現碧靈竟然也在，沒去藏書館裏沉迷學習，不由得一臉驚訝。

碧靈背對房門而坐，手上還捧着一本書，不時搖頭晃腦，看得津津有味，連顏如玉回來了也毫無所覺。

她這麽聚精會神看的到底什麽？

顏如玉忽然有些好奇，便蹑手蹑腳走到碧靈身後，打算偷看一眼。

然而當她看清書上的內容時，臉頰一下子就紅了，“碧靈，你……你看的這是什麽！”

碧靈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識把書藏了起來，“玉玉，你什麽時候來的？”

顏如玉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心裏是又惱又羞，“碧靈，你怎麽可以看這種書！這書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藏書館。”碧靈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向顏如玉求饒，“玉玉，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啦！”

“那也不行！你還小，怎麽能看這種東西！”怎麽夜神教的藏書館裏居然會有這種教壞小孩的東西，早知道她就不讓碧靈一天到晚跑去藏書館了！

“快把那本書給我！”她一定要把那本書燒了。

沒想到顏如玉的态度那麽強硬，碧靈也不高興地鼓起了腮幫子，“不要，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要看這本書！”

喲，敢情這孩子是迎來叛逆期了，居然還和她頂嘴！

“你怎麽不是小孩子了？”顏如玉叉腰問道。

碧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用力一挺/胸，得意洋洋地道：“書上說，我已經是大人了。”

“……”

的确，只看身材的話，碧靈比她還像大人……但是！現在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啊！

以為顏如玉不相信，碧靈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你看看，我已經是大人了！”.

柔軟且溫熱的觸感從掌心傳來，顏如玉有如觸電般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臉蛋一下子漲紅，“你……你在幹什麽！”

“證明給你看啊！”碧靈歪着腦袋，不明白她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顏如玉又羞又惱，偏偏碧靈還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真是氣煞她也，“總之就是不行！”

“快給我！”

“不給！”

她想要搶回碧靈藏在背後的那本小黃書，卻被碧靈看穿她的動作，馬上閃身躲開，藏得嚴嚴實實，讓她連邊兒都沒摸着。

顏如玉一下站不穩，整個摔倒了桌子上，疼得差點冒出眼淚。

她看見碧靈走過來，以為是想扶她一把，便伸出手去。沒想到碧靈卻忽然欺身壓下，不讓她起來，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無邪地道：“玉玉，我看書上說，互相喜歡的人會做【哔-】這樣的事情呢。”

“那……那是……”兩人靠得極近，就連對方的呼吸也能感受到一清二楚。那吐氣如蘭的芳香幾乎讓顏如玉缺氧，大腦糊成一團無法思考。

她努力穩住呼吸，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把手搭上碧靈的肩膀，想把她推開，“你……讓我起來再說。”

可惜她的力氣對于碧靈來說根本不痛不癢，無論她怎麽推，對方始終不動如山。

碧靈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印下一吻，湊得更近了些，往那小巧可愛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吹着氣一字一句慢慢地道：“我好喜歡玉玉，玉玉呢？玉玉也喜歡我嗎？”

耳朵被她弄得癢到不行，顏如玉咬緊嘴唇，最終還是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你……你夠了！”

明明是想吓阻碧靈，但她的聲音卻軟綿綿的，還帶着一絲媚/意，像極了欲拒還迎。

“不夠。”碧靈又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唇瓣貼着她的耳朵一張一合，“玉玉你還沒跟我說你喜不喜歡我呢。”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摸上顏如玉的肚子，隔着柔軟的衣服在肚臍眼上畫圈圈，像平時一樣在顏如玉耳邊撒嬌道：“吶，玉玉，告訴我嘛。”

“嗯……不要……”身上各處傳來的癢意讓顏如玉忍不住開口求饒，那道聲音又輕又柔，就像蜜糖一樣甜蜜，讓人想要采摘殆盡。

“為什麽？可是人家想要。”她吻住顏如玉的耳朵，順着優美的線條滑至她的鎖骨，一路留下淺淺的印記，模仿着書本裏的動作，輕輕啃咬了起來，撒嬌的語氣就像是索要糖果的孩童一樣。

顏如玉只覺得下腹發熱，像是有一股電流竄過，帶給她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又像是在沙漠裏饑渴的旅途者，想要索取更多的資源。

“別這樣……讓我起來……”顏如玉下意識并攏雙腿，想要推開碧靈，卻被她捉住了纖細的皓腕。

碧靈把顏如玉的手放到自己柔軟的胸前輕輕揉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撒嬌道：“玉玉，人家這裏漲着好不舒服，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

飽滿的手感讓顏如玉舍不得挪開手，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伸手握住那雙巨乳，慢慢揉捏了起來。

“嗯啊……玉玉……”碧靈舒服到不自覺逸出呻吟，解開身上的腰帶，捉住顏如玉的手放進裏面去，“我好喜歡玉玉這樣……嗯……再用力一點好不好？我想要更加舒服……”

顏如玉聽見這樣的污言穢語，臉蛋一下就炸紅了。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跟一個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最可怕的是，她明知道這是錯的，竟然還覺得十分舒服，不想就此停下來。

想到這裏，顏如玉就覺得羞愧不已，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她放開那雙溫熱的白肉，捂住自己的臉，“……不要再說了！”

胸前傳來一陣涼意，讓碧靈不滿地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還沒有舒服夠呢！”

碧靈跨坐在顏如玉腿上，夾緊她的雙腿不讓她掙紮，直接動手解開她的腰帶。

“不要！”顏如玉驚呼一聲，想要阻止卻敵不過碧靈的力氣，只得眼睜睜地看着她扒開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胴體。

美好的春光讓碧靈愣住了，下意識摸上那顆挺拔的紅梅，“好可愛……”

顏如玉一下就來感覺了，馬上發出呻吟，“嗯……”

“玉玉也覺得舒服嗎？”碧靈握住她的兩個小雪團，回憶起書本上的知識，時輕時重地揉捏着。

看着那顆小紅梅的顏色越發鮮豔，她忍不住低頭舔了一下。

“啊！”刺激的感覺讓顏如玉發出一聲驚呼，她連忙伸手阻止，“別這樣，很髒的。”

“玉玉那麽幹淨，才不髒了。”碧靈咽下口水，只覺得下腹越來越炙熱，想要把這兩顆可愛的東西吞進去填飽肚子，“好可愛……我想把它們吃掉。”

顏如玉哭笑不得，這孩子說的是什麽傻話。

被碧靈粗暴地啃咬過後，被沾濕的兩顆小紅梅變得更加亮晶晶的，直直地挺立着，更加惹人憐愛。

顏如玉覺得下腹傳來一陣巨大的空虛感，下意識摩擦着雙腿，想要得到滿足。她把手伸進碧靈敞開的衣襟裏，一路滑至背後，把她緊緊抱住，渴望她繼續對自己做些什麽。

“玉玉！”顏如玉的主動讓碧靈欣喜若狂，她把手伸進她的亵褲裏，一路往下，靈巧地鑽進那縫隙之中。

“嗯……啊……”突如其來的觸碰讓顏如玉仿若電擊般全身酥麻，緊緊抱住碧靈的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她用最後一絲理智道：“別……門……門還開着……”

碧靈頭也不回，掃了一個掌風把門關上，繼續埋頭幹活。

顏如玉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咬了咬嘴唇，幹脆放棄抵抗，“我們……到床上去做……”

“好，都聽玉玉的。”碧靈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抱起她用最快的速度移動到床上，不願意浪費一分一秒地繼續幹活。

她脫掉顏如玉的亵褲，用膝蓋把她的雙腿頂開，三根手指不斷在茂密的花叢中游移，等待它吐出甘露，“玉玉，我看書上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會很痛的。”

“我……知道。”顏如玉覺得下身的空虛感幾乎要把她吞噬殆盡了，乳房還脹痛脹痛的，渴望被人憐愛。

她捉住碧靈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脯，眼波流轉，用能讓人骨頭酥麻的媚音道，“好漲，你幫我揉一下……”

碧靈聽話地揉捏着，還不忘換邊，“不公平，玉玉也要幫我揉。”

她把自己的巨乳伸前來，顏如玉無奈，只好幫她弄。

碧靈一臉滿足，發出了一聲喟嘆。她感覺下面的花叢逐漸變得濕潤，手指也不安分起來，蠢蠢欲動，慢慢進入裏面。

顏如玉驚叫了一聲，碧靈立刻停下了動作，滿臉擔憂地問：“怎麽了？很痛嗎？”

“不是，還沒到……”顏如玉害羞地擋住自己的臉，“別管我，你繼續。”

“真的可以繼續嗎？”碧靈還是擔心。

“嗯，繼續吧。”

碧靈繼續把手指慢慢伸進去，顏如玉想叫出來，又怕吓着碧靈會讓她停下，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碧靈怕她會咬傷自己，主動把柔軟的雪團湊上去，“玉玉，咬我。”

顏如玉順從地含住那雪白的高峰，用舌尖輕輕逗弄那顆誘人的小紅梅，不忘道：“碧靈，別……別停下來……”

“玉玉……”碧靈怕傷着她，不時停下，又慢慢進入。

緩慢的前進絲毫解決不了顏如玉的渴望，反而讓她更加饑渴了，“快一點……嗯啊……直接、直接進去吧。”

“可是，這樣你會很痛的……”碧靈看着身下得不到滿足的顏如玉，一臉心疼。

顏如玉懲罰似地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小紅梅，嬌嗔道：“你這樣……我更難受……”

碧靈點點頭，也不再猶豫了，直接把手指插到最深處，緩緩動起來。

排山倒海的快感一下子湧來，顏如玉忍不住尖叫出聲，害怕別人聽見，又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花叢湧出一大片甘露沾濕了她整只手，她把第二根手指也放了進來，慢慢抽插起來。

“玉玉，你舒服嗎？”她貼在顏如玉的耳邊低聲詢問，趁機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嗯啊……”下體傳來刺激的感覺讓顏如玉無法思考，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張開小嘴喘着粗氣，目光迷離的表情更是惹人憐愛。

碧靈還想讓她更加舒服，但想到書本上說第一次不宜太過激烈，還是忍了下來，慢慢從緊致的深幽叢中拔出手指。

她躺在顏如玉身側，把她緊緊抱住，嗅着她發絲上的清香，“玉玉。”

“……嗯？”顏如玉被她折騰了一番，已經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我會更加努力學習的！”碧靈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發絲，碧綠的雙眼裏寫滿了決心。

“……什麽？”顏如玉有些反應不過來，直愣愣地看着碧靈。

“讓玉玉更加舒服啊！”碧靈在心裏打着小算盤，明天她要去藏書館裏多找兩本書來學習學習，下次可不能再讓玉玉這麽痛了。

“等等！你說的學習……是指剛才那本書？”顏如玉的腦袋一下清醒過來，吓得睜圓了眼睛。

“不止那本，還有其他呢。”碧靈天真地道：“明天我把它們全部帶回來，和玉玉你一起學習。”

“……”

這孩子在藏書館裏到底都學了些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