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如此,前後士兵慢慢靠近,直至那數十根長矛架在了他的身側,他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走,抓住一個南人了!”

為首的士兵

大喝一聲,一揚手,立馬有士兵垃來一輛馬車,車上俨然是一個大籠子,夜染被押到籠子之時,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轉頭望着方才的鋪子,動了動唇,随後垂着頭,陷入了沉默。那些士兵必定的朝廷派來的,無非就是要找奴隸尋歡作樂,他笑了起來,淺淺地勾唇,如此也好,也算可以去陪他的族人了。

阿奴摸着頭醒了過來,見身邊的夜染不見了,走到街上,遠遠地看着,吓得她雙腿哆嗦了起來。夜染的手臂上還未來得及刻字,那些士兵自然是把他當作逃奴處理了,那必然是兇多吉少了。如此想着,阿奴吓得哭了出來,都怪她,為何要讓他出來呢,若是他真的有個什麽。。。。。。。。。

眼前的視線被淚水沖得模糊一片,她眼底只剩下馬車越走越遠的殘像,心糾成一團,直至司家的侍衛把她架起拖走了。

築臺上,君墨言笑看着淡定自若的司空,拍拍手,一側門的鐵鏈聲滑落,忽然一陣猛烈的嘶吼聲震天動地,衆人都面面相觑,緊張地盯着那扇門。從黑暗處緩緩推出的是一只巨大無比的籠子,籠子裏面的關着的是一只猛虎,正張大嘴巴拼命地嚎着,臺上之人也是按捺不住,紛紛上前觀望。君墨言的聲音響起了,低沉,好聽,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瞥過司空,道:“這只猛虎是大王近來得到的寶貝,可惜無人能馴化它,大王覺得殺了可惜,還不如來個與民同樂。”

“如何與民同樂?”

司空握着扶手,冷聲問着。

君墨言覺着好笑,她越是冷漠,那麽他便是越是溫柔。俯身撐在扶手上,圍着她,眉角彎起,笑得一派柔和,那抹笑始終浮在他的臉上,卻是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溫度:“自然是讓它一點點把人撕裂開。”兩人靠得很近,他傾倒身子,仔細打量着司空,“哦,對了,想來那人你也認得。”

通過他的臂膀,司空看到了從另一側門近來的馬車,那只巨大的籠子裝着一個人,待看清楚那裏的人後,她臉色煞白,握住扶手的雙手咯咯作響,盯着對着她笑意融融的君墨言。

“你想做什麽?”

“與民同樂。”

君墨言毫不在意地聳肩,命人把夜染從籠子裏放出來,随後幾個拿着盾牌的士兵上前打開了老虎籠子,哪料被老虎一腳踢開,人都飛到幾米之外。不僅是臺上

,連臺下的平民看了也是激動萬分,還從來未見過如此猛獸,想來把那少年撕開,一定是很是有趣。老虎從籠子出來,倒是沒有先攻擊夜染,反而是把方才的兩個士兵給活生生吞了,一撕,血濺了前排的人一臉,待老虎吃飽了,朝着夜染嘶吼。

縱身一撲,夜染被卷落在地!

臺上的貴族們見了如此盛況,都紛紛下去,到了底層,偌大的築臺只剩下君墨言和司空了。一人站着,一人坐着,一人神态自若,一人暗潮洶湧,兩人都不說話,靜靜地看着黃土之上的一人一獸對峙。

老虎再次撲來,張開血盆大口,夜染手無寸鐵,只得趁機搶過方才士兵丢下的盾牌和長矛,一守一攻,勉強也能保個性命,可時間一久也力不從心了。老虎猛然越過盾牌,前腿一腳,把夜染足足彈開數米,他身下劃過長長的痕跡,讓他差點暈了過去。此時民衆響起了叫喊聲,這讓老虎更加躁動不安。

司空的指尖扣入了木頭,尖銳的木刺刺入她的手心,也感覺不出絲毫疼痛。此時,她聽不到衆人的呼喊聲,她聽不到猛獸的嘶叫聲,唯有聽到她劇烈跳動的心跳聲。司空不斷地對自己說,那不過是一個奴隸,只是一個尋常的奴隸罷了,即便被撕成碎片,她也可以毫不在意。

可當夜染躲過了老虎的猛爪之時,司空重重地吐了口氣,覺着後背竟是一身冷汗。

夜染的盾牌被老虎踢飛了,它沒了耐心,鋒利的爪子拼命刨地,俯低了身子,似要全力一搏。夜染擡頭,和築臺之上的司空對視,那短短的一瞬,竟讓司空有些失控,不知是怎樣的感受。夜染低頭想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咬牙拿起長矛,折成兩段,分別插在地上。

衆人都是噓聲一陣,以為那人是在自尋死路。

老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兇殘,可司空覺着,夜染定能應付。

君墨言向司空走去,身子重重地把她壓在柱子上,把她的手反轉在身後,淺淺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項,側頭在她耳邊說着,暧昧又旖旎:“你說,他會死嗎?”

“不會。”

司空的眼分外明亮,很是堅定,卻惹來君墨言的嗤笑。上下打量着今日的司空,很是不同往日,紅裙可人,手指輕佻地劃過她冷淡的臉龐,很是細膩,配上她眼底的拒人千裏,竟有番別樣的美。君墨言不屑地挑眉,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裙內,撫上了她的大腿,他的手勁奇大,司空想反抗卻無力抵抗。君墨言不愧是在女人堆裏混的,輕而易舉地點燃了司空的敏感之處,築臺之上再無他人,更何況衆人的視線早已被鬥獸吸引了,絕不會注意到此處。

細膩的肌膚緊貼着背後粗糙的柱子,很是生疼,可也比不上君墨言在她身上制造的酥麻來得難受。

“很難受是不是?”

他輕而有力的吻,吻過她細長的脖子,側目看着黃土之上的場景,渾身的血液都覺沸騰起來,不由地将輕吻變成了撕咬。

司空疼得叫出聲,也刺激了君墨言,他直接撕開了司空的衣物。

“聽說司将軍一直想把女兒嫁給我,今日你穿成這樣,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托起司空的身子,那些細密的吻落下,順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眼前的男人是君墨言。司空忽然有些後悔了,今日穿成如此,不過是為了證明給娘看,君墨言絕不會對她動了任何意思,想讓夜染當她的男寵,也想絕了娘的那些子攀龍附鳳的念頭,可怎的知道。。。。。。。她竟然将一切都搞砸了!

“我給你,不好嗎?”

君墨言毫不聯系地捏住了司空的柔軟,灼熱的呼吸噴在胸前,她本能地抵抗着這股浪潮,側頭,整個人又僵硬了起來。她的身,深陷這股漩渦中不可自拔,可心裏,卻被夜染懸了起來,如此截然反差的感受一并在她的身軀裏,不斷折磨着她!

老虎撲了上去,夜染放下了手上的武器,徒手接過了老虎的爪子,他被撲倒在地,一人一虎在不斷掙紮着,衆人的心被懸了起來,司空亦然,她已經感受不到那人在她身上馳騁,忽然心一糾,在她身上的君墨言皺起了眉頭,嘶啞着聲音,道:“你放松些,太緊了。”

夜染啊地大叫一聲,老虎有些發懵,這時夜染眼疾手快地拔出地上斷了一半的長矛,直直刺入老虎的一只眼睛,待老虎瘋狂跳動的同時,又拔出另外一支,刺入了老虎的頭骨,血濺起他滿臉都是!

那只猛獸只是哀嚎了幾下,便重重倒地了!

衆人嘩然,覺着方才那一幕真是不可思議!

司空的心跟着落地了,可君墨言并未停下他的動作,反而擁着司空,愈發猛烈地擊穿她的身子。

咻!

君墨言冷冷地望着黃土之上的夜染,他退出了司空的身子,那只長矛不偏不倚地射到了柱子上,只要他稍有不慎,那此刻

死的人就是他了。夜染渾身帶血,安靜地望着築臺之上的司空,兩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就這麽望着,不言不語。那雙澄淨的藍眸望着她,那一刻,司空覺着那雙眼,很美。

作者有話要說:喵嗚,我好喜歡那種緊張的厮殺場面~,~

嘿嘿,趕腳很純爺們!

11

黃土上的少年,安靜地站着。

被猛虎利爪抓得渾身帶血,直直地望着築臺上的兩人,忽然,夜染的視線裏變成一片血紅色,從頭部緩緩留下的血滴入了他的眼裏,模糊了他的視線。那樣的紅,充斥着他,仿佛與這落日融為一體,至此君臨城所有人都記住這個鬥獸的少年,和從人群中走出的大王。

君昔從一開始就混入人群中,為的是玩得更盡興,慢慢地走到夜染面前,犀利地盯着他,不滿地蹙眉,他讨厭這樣的眼神,不卑不亢,沒有害怕,沒有敬意。一點頭,兩邊的士兵上前把夜染托了下去,君昔厭惡似地說道:“拖下去,執鞭刑。”

司空遠遠地看着夜染被托走了,那個方向是處罰不聽話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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