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他會難以把持。在她編織了一張□之網,他無法掙紮。在她帶來了一場欲/望之巅,他沉溺其中。
可這些,都不能算作是喜歡。喜歡,該是不染任何欲望的,該是聖潔無比,就如同他對她未婚的妻子一樣。
忽然,夜染的手冰冷的起來,他的妻子,為何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記不得她的模樣了?漸漸地消退,唯一銘記的是她的血海深仇,而慢慢清晰的,卻是。。。。。。。。。。
“主人。。。。。。。。。。”
“噓,別出聲。”
司空引導着夜染一步步後退,将他輕壓在柱子上,凝視了他許久。連她自己都茫然了,方才的那一問真不像自己,不過,能看到夜染如驚弓之鳥般,倒是讓她很滿意。一口口将這樣的人吞入腹中,比那些只需要在身下媚/叫連連,發/情扭動的男奴要有趣的多了。
解開他的腰帶,奴隸的腰帶大多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就能解開,原因不外乎是方便主人,有些男奴甚至被要求不得穿亵褲,以方便有新奇口味的男主人随時地能進入他們的身體馳騁。
把夜染壓在了長椅上,他光潔的身軀在夜間顯得分外白皙。
湖面上一陣風吹來,夜染止不住抖了幾下,而更多的是羞澀,從來和司空雲雨都是在屋內,還從未在湖邊。。。。。。。。他火紅的臉別過一旁,眼中瞥到了湖中兩人交疊的身影,微微晃動,繼而是兩人的發糾纏在一起,如曼妙的水草搖曳着。司空一腳落地,一腳放在椅子上,以纏綿的姿态誘惑着身下之人:“讓我來試試,你的心,是否也身體一樣誠實?”
司空并未除了外衣,只将兩人的亵褲退了,若是遠遠望去,兩人是衣衫完整。光滑的腿摩挲過他的,只覺渾身一股酥/麻緩緩傳遞開來,原本的那份冷意早已被源源不斷的燥熱所取代,他雙手撐着欄杆,忍受着身上之人若有似無的點火。
她握住他的□,只将一點送入體內,再退出,如此反複了幾個回合,夜染早已額間冒汗,呼吸沉重,抓着欄杆的手指緊緊扣着,似是在全力隐忍。這樣的表情,司空很是喜歡,原本柔軟的身軀暈染上情/欲繃成一線,泛着迷人的微紅,他越是難受,司空心中便越是确定了一件事。
一個男人的身體都向一個女人臣服,那麽,何況一顆心呢?
緩緩地坐下,只吞入一半。司
空也在忍着,她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男寵,他的身心都只能屬于她。
“求我。。。。。。。。。”
伏在夜染的身上,她挪動了雙腿,用腿蹭着他的火熱。
“求我,我就給你。。。。。。。。。”
咬着夜染的肩頭,她也在全力忍着,兩人緊貼着早已大汗淋漓,可就是硬不吭聲,喘着大氣。猛地,司空狠狠地将他的分/身連根吞入,還未适應如此的緊致讓夜染痛得皺眉,可司空卻是笑了:“真是硬骨頭。”随後的一晚,司空癡纏着夜染許久,她從未有過如此溫柔與人纏綿,便是這份緩慢柔和,讓夜染吃盡了苦頭,想要,又得不到滿意,如一刀刀淩遲着他的身心。
咯吱咯吱的椅子響着,幾個識趣的奴隸退了下去,暧/昧地笑成一片。
此時的夜染緊要牙關,面色緋紅,他想伸手拖着司空的腰肢,無奈雙手撐在欄杆上,只得一味地迎合司空的節奏。
“我。。。。。。。。”
“給我。。。。。。。。”
他的身軀早已被掏空了,他什麽都不想去想,只想着讓這句身體被填滿,填到滿滿的,一絲一毫都沒有嫌隙為止!
“真乖。”
輕啄了一口,司空這才放松了身子,完完全全打開雙腿,狠狠地占有着他!蔓藤般糾纏的兩具身體在椅子上起伏,肉體撞擊出水漬的啪啪聲,在靜谧的夜裏,口中溢出動情的呻/吟是暧昧又淫/靡,可也讓人為之沉淪。
15
司空近日心情頗好,這是府裏的奴隸都察覺到的事。
大王雖禁了司空的足,可上門來的人可不少,那些貴族小姐約好了似的都擁到了将軍府,這也讓餘霜華吃驚不少,派去的女奴回來了,道明了事情後,她氣地把杯子都摔倒在地。司空和夜染的事,早已傳得人盡皆知,想必這時司空定是笑着的,她什麽都算計好了,只等着最後一刻才讓餘霜華知曉,為的,便是讓她毫無招架之裏,也讓她徹徹底底死了那份心。
夜染被當作擺設一樣,年輕的貴族小姐們面色緋紅地凝視着少年,手若有似無地輕撫着這具美麗的身體,想象着把這樣可口的人壓在身下,那樣的滋味,定然美妙。
“司小姐,可以把這個男奴讓我給嗎?”
“不,讓給我吧,我可以把我的奴隸給你。”
“要不,我們都出個價吧?”
“這個注意不錯。”
夜染斂下了所有的情緒,完美得像是一樽雕像,毫無生氣。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冰藍的眸子布滿了陰霾,水霧般彌漫開他來,他沒有看誰,低垂着頭,不是羞澀,而是。。。。。。。。
司空擰眉,他在生氣,正如第一次見他時的那樣,可這次卻是不同,似乎還帶了點。。。。。。莫名的。。。。。。。
“怎麽了,舍不得嗎?”
其中一個女子來到了夜染的身後,從後面伸手攀附在他身上,不斷下滑,她的手就要碰到夜染的腿間,司空忽然覺着很是刺目,壓下了這股湧上心頭的怒意,她笑得明媚。
“沒了他,我可是要寝食難安了,還望衆位高擡貴手啊。”
她們暧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随後也是說是些無關痛癢的話,這才離去。司空這才算松了下來,望着夜染,此時這個房裏只有兩人,那份壓抑的氣息揮散不去,她轉身,深深吸了口氣,走了幾步,又停下,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覺得很難受是不是?知道在這裏發生過什麽事嗎?曾有個貴族小姐說是喜歡看場奴隸是怎麽求歡的,結果那個奴隸被侍衛除了衣物,就在你站着的位置,當着衆人的面,和一個女奴交歡,那個人就是徐落。一個有妻子的人尚且能做到如此,更何況你呢?”
“主人。。。。。。。”
“夜染,待你離開這裏重獲自由時,再談尊嚴二字。”
夜
染怔怔地動動身子,擡頭望着司空的背影:“那麽。。。。。那日主人為什麽要從君昔手上救下我呢?”話音剛落,夜染的心跳極快,小心地揣着,他只聽得到心髒撞擊的聲音。
為什麽?
為什麽?
這樣顯而易見的答案,她像是思考了一輩子。
“因為,你是我的奴隸,只是我的奴隸,任何人若是想打你的主意,也要問問我手裏的鞭子。”
她的眼底瞬間冷了下來。
“你下去吧。”
怕是不出幾日,餘霜華就會死心,屆時,司空會如約放走夜染,一想到此,她的心情便莫名躁動了起來,她不需要待他如此,她該像殘暴的主人一般呵斥:“滾下去!”
夜染身子一顫,頓了會兒,這才離開,臨走之際,還不忘多看了司空一眼。最後一個腳步聲漸漸消失了,司空躺在踏上,前前後後是想了許多,用手擋在眼前,頓覺困意襲來,或許醒來,一切就會回到原點。
安國君府。
一個寬闊的庭院內,陰涼之處擺放着一張大塌,大榻邊上放着一個矮小的茶幾,放着各式各樣的顏料和銀針,後邊有幾位女奴跪着打扇。一個男奴赤/身趴在榻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陽光親吻着他身體的每一處,性感的背脊線條,結實渾圓的臀/部,修長有力的雙腿,光是如此一躺,便覺誘惑致人。
君墨依拿起銀針刺破了他的皮膚,那個奴隸未響一聲,仿佛刺入的根本不是他的身體。安國君府的奴隸最怕的不是位高權重的安國君,也不是陰狠絕辣的君墨言,而是君墨依,王朝第一惡女,她在父兄的縱容下以玩弄奴隸為樂,經常是想着法子折磨奴隸。
“這條蟲子刺的不錯。”
君墨言揉揉君墨依的發,笑着贊道。
“哥哥,那是條龍。是我新學的,若是在每個奴隸的背上刺上,可好?”一旁打扇的奴隸手一哆嗦,差點拿不穩了,君墨依的這一局把他們吓得不輕。
“我的好妹妹,你可知道龍可不是亂用的。”随後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奴隸,他們都跪下磕頭,君墨言警告他們,“今日之事,若傳了半點出去,當心你們的腦袋。”
“哥哥,不用擔心,若是怕有人說出去,那便把這人的皮剝下來,自然是沒人說了。”君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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