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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結局就是整條步行直接封控。
對外的解釋是這家餐廳瓦斯洩露,導致乘客和工作人員輕微中毒,目前已經由救護車送往醫院。
而事件的真相則是咒術界的人員派遣能夠幹擾正常人記憶的術士和異能者暗搓搓的貓在警車和救護車後備箱中,跟着吱哇亂叫的受害者們一同被拉去不知名的方向。
其中有幾個咒術師剛想上前拉安室透的手臂。
安室透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直接當着他們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安室透“你好,是副部長麽沒錯,是我,巴拉巴拉吧啦”
緊接着,這兩個輔助咒術師就收到了來自上級電話的河東獅吼。
電話的意思大致如下
上頭有人,動不得。
你們那幾個豬腦子就不要去洗人家那國家棟梁的腦子了。
兩個咒術師“”
七海建人提着公文包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虎杖悠仁旁邊,在粉發少年的旁邊,還坐着一個面色蒼白裹着毯子、标準事件受害者形象的吉野順平。
虎杖悠仁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少年,他看到疑似老師的人來到他旁邊,馬上站起來,向其七海建人鞠躬“您好,請問是老師嗎第一次見面,請多指教”
七海建人“”
正想朝着虎杖悠仁行握手禮的七海建人馬上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他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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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
好險,差點一個大逼兜扇到自己未來學生的臉上。
七海建人“你好。”
男人轉頭巡視了一圈遍地狼藉的餐廳。
此時,這裏的一些客人和服務員以及老板全被一車拉走,有些是被警車和救護車拉走,有些則是被搬家公司貨車拉走。
總之,無關人士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唯獨剩下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還有門外用手指着兩個咒術師腦袋一臉笑容不知道在說什麽的安室透。
哦,地上還躺着一個身邊圍繞着咒靈殘骸的精神病人詛咒師。
此時,那個名為早明的詛咒師已經醒了。
他也沒說什麽,就呆呆的躺在地上,雙手交疊放在胸口,一動不動睜着眼睛掉眼淚。
難得看到落網還這麽平靜的詛咒師,七海建人有些好奇“他這是怎麽了”
虎杖悠仁撓了撓頭“痛失愛寵”
雖然是老鼠,但應該也是飼養了很久的咒靈吧,不然不會哭的那麽撕心裂肺。
七海建人詭異沉默了一會,眼神回到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身上。
虎杖悠仁的情況,他大致了解。
身上同樣寄宿強大咒靈,依靠着咒靈的力量擺平了這次詛咒師事件。
說實話,這次損失出乎意料的微小,人都沒死一個,最慘烈的也就是餐廳的幾面玻璃罷了。
這說明虎杖悠仁對他自己身上的咒靈控制能力出乎意料的要好。
真正讓人意外的是,虎杖悠仁身邊的少年。
七海建人轉頭看着吉野順平“吉野同學,你能看到早明澤身後那只類鼠咒靈,對麽”
吉野順平看見那個長的不日不洋的西裝男性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整個人披着毯子瞬間打了一個冷顫。
長期校園霸淩的經歷,讓他短時間內的消沉,不敢與他人直對視線。
內心對于隐秘的興奮和期待卻又蠢蠢欲動,讓他渾身發抖。
吉野順平微微低下頭。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無論是被控制人身自由,還是被抓去實驗室裏像只小白鼠一樣切成碎片。
但是這一成不變而苦悶的生活,終于迎來了一絲轉機。
吉野順平“是的,請問那個東西是咒靈嗎”
少年努力平複自己聲音中的顫抖,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理性一點回答男人的問題。
在七海建人審視的目光下,吉野順平感覺自己握着毯子的手被輕輕地抓住。
一轉頭,他就看到了虎杖悠仁堅定的目光和帶有安撫意味的笑容。
溫暖而堅定的悠仁。
冰冷而沉穩的悠仁。
無論是哪種的悠仁,都看起來是那麽的可靠。
黑發少年愣了愣。
他感覺一切似乎并沒有那麽可怕了。
吉野順平剛想朝着虎杖悠仁笑着表示沒事了的時候,他的表情突然一僵硬,陷入了某種思維誤區。
等等,那個冰冷可靠的好像不是悠仁。
那是我的妻子。
想到這裏,吉野順平突然打了個冷顫,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先不說這個年齡結婚在日本是不是有一些跨越年代的行為。
為什麽虎杖悠仁的這個說法讓他想到前兩天看的恐怖電影丈夫死後女子分裂出第二人格,一個身材曼妙溫婉的女人,學着男人的模樣抽煙喝酒,并聲稱自己是這具身體的丈夫。
這樣一想,虎杖悠仁臉上那溫暖的笑容突然變得詭異了起來。
吉野順平“”
好怪,但是他不敢吱聲,也不敢問。
吉野順平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七海建人倒是沒有多想,他只看到了一個遺落在民間,還沒有覺醒舒适的絕佳苗子。
七海建人在見到吉野順平之後,便收到了關于這個少年的一些私人資料。
學習中上游,安分守己,喜歡看恐怖片;但是在學校人緣不太好,經常受到學校霸淩。
得知道了這些關鍵信息,七海建人又看着吉野順平那雙帶着些許期盼、正在左顧右盼的大眼睛,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少年帶回學校,就算不讓他從事戰鬥方面的訓練與學科;也可以讓他搞搞這方面的研究或者讓他當一個輔助監督備選也可以。
一方面可以開發他的咒力,保證他的安全,讓他不被逐漸活躍起來的詛咒師給搞去報複社會;最重要的是可以給他換一個相對穩定的生活環境,讓吉野順平不再遭受校園霸淩的壓抑。
七海建人感覺吉野順平能和虎杖悠仁玩的很開。
這兩個人放到學校一起上學也算是未來的戰友和夥伴,不至于搞得孩子們都很壓抑,活的跟等着赴死一樣。
七海建人“吉野同學,咒靈的情況等一下我會跟你詳細說一下,你可能需要和我們簽一個保密協議。”
男人看着少年有些暗淡失落的目光,突然話鋒一轉“我們的私立高中是面向你們這種特殊能力的青少年開放的,如果感興趣的話,你可以和虎杖同學一起來參觀一下。”
“”
吉野順平一聽那還了得雙眼立馬就亮了起來
人的大腦一興奮就會失去很多腦細胞。
就比如現在,吉野順平剛才還想問問虎杖悠仁取竹小姐去了哪裏;現在他只想給自己媽媽打電話,告訴媽媽,今天晚上他不回家吃飯了。
“你們解決好了麽”
伏黑惠從門外推門進來,眼睛看向屋子裏的衆人。
伏黑惠“專車來了。”
少年的大拇指指了指門外,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連忙伸頭去看。
兩個少年眼睛都直了。
一輛長的又像棺材又像靈車的黑吉普停在門外。
但是不妨礙它的車标是勞斯萊斯。
幾個人出了門,外面的安室透已經和那兩個咒術師圍城三角形坐了起來,稱兄道弟。
金發黑皮的男人不知道和那兩個咒術師聊了些什麽,把那兩個人聊的一愣一愣的,就張着張嘴聽他來那講。
臨走前,安室透笑着給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塞了兩張名片。
有需要的話可以打給我。
一上車,虎杖悠仁就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盒冒着熱氣的點心,遞給了伏黑惠“伏黑,這是上次你說味道不錯的糕點,王爺爺聽了之後超級開心,他特地給你做的”
“”
吉野順平一愣。
他就坐在虎杖悠仁的旁邊,愣是沒看出他從什麽地方把這東西掏出來的。
七海建人也愣了。
他終于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這麽大一個盒子,從哪裏拿出來的這咒靈還能帶空間術式
這術式怎麽還能保溫
還有,王爺爺是哪位
g聽上去好像不是本國人的名字發音。
“”
伏黑惠看到虎杖悠仁遞給他一盒糕點,表情有些意外,似乎是沒想到少年的熱情,又似乎是沒想到那天差點把他灌吐的王先生居然還記得他。
面對王先生的時候,伏黑惠的心中多少有些面對隐秘之物的警惕和不安。
但是今天他聽到虎杖悠仁說王先生對他的贊美很高興之時那個穿着紅袍帶着白圍巾的束發中年人似乎沒有那麽神秘而讓人恐懼了。
他就像是穿梭歷史,再次蘇醒于大家眼前一般;寒冬褪去,生機重現于春,依然鮮活。
想到了這裏,伏黑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少年輕輕而鄭重的接過黑色漆器的盒子,向着虎杖悠仁輕聲道謝“謝謝,也幫我謝謝王先生,他的糕點是我有史以來吃過最美味的糕點。”
如果還能再見的話伏黑惠大概會更加坦然的和王先生面對面坐下來,就像是一對尋常的忘年之交,一邊圍爐煮着暖酒飲用,一邊吃着瓜果和花生米。
惬意而安靜的聽着王先生吹起久遠的牛逼。
虎杖悠仁一轉頭看見了吉野順平探究的神色,然而他完全搞錯了重點“順平如果也想嘗嘗糕點的話,等一下我安置好宿舍也拿出來幾種給你嘗嘗。”
吉野順平“”
不,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麽拿出來的
七海建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同時心裏也越來越感覺五條悟不靠譜。
虎杖悠仁關于能力的簡介不超過一個自然段,大致的意思是第二個乙骨憂太,但是其咒靈所攜帶的能力比咒靈理香更具有延展性和趣味性。
延展性。
趣味性
七海建人
五條悟,報告不是你這麽寫的
車子差不多開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了一片宛如搞傳銷窩點的荒野後;一所宛如宗教寺廟裝潢的校園終于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車子進入學校大門後,直接駛入了宿舍區。
七海建人下車之後,他看着從車上下來精神亢奮的吉野順平,還有些精神萎靡的虎杖悠仁,開口說道“虎杖同學你似乎沒有什麽行李,如果累的話可以先去宿舍休息一下,宿舍的基本設施還是齊全的,床上用品學校也提前為你準備好了。”
“謝謝七海老師”
虎杖悠仁扶着吉野順平的肩膀揉了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突然很疲憊。
眼睛發昏,腦袋發懵,像是和同學熬了兩個通宵打小鋼珠之後的狀态。
給他一個床,他現在就能倒頭大睡。
在混沌的意識中,虎杖悠仁并沒有忘記重點“七海老師,我還有些行李”
而且他爺爺和爺爺的東西也還在他的身體裏。
七海建人看着虎杖悠仁的狀态皺了皺眉“你是郵寄過來的行李麽如果太累的話可以先去休息一下,不着急”
話還沒有說完,七海建人瞳孔瞬間縮小
空
原本空曠的停車場上,突然憑空出現了十幾號人
為首的是一個穿着沖鋒衣的老爺爺。
在老人的身後,站着數十號衣着華麗複古,手上擡着桐木、紅木、檀木箱子、抱着色彩鮮豔絲綢包袱的人群
那些人出現的無聲無息,一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七海建人和吉野順平。
這場面要多邪門有多邪門。
“!”
七海建人瞬間汗毛聳立,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摸自己公文包裏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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