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坦頓森林, A入口
“怎麽回事?”芬多利擦了擦眼睛,“這、這是喻清晏?!”
納威斯兩手抱臂, 冷冷淡淡地說:“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芬多利驚悚地說:“我靠, 他來幹嘛??”
納威斯呵呵冷笑,下巴微擡,“你瞎啊, 那塊地兒的閃光燈就沒有停過!你說來幹嘛?”
他咬牙切齒地說, “虛僞作秀的政治家,連學生性命攸關的事都能拿來炒作拉選票……”
芬多利對納威斯憤怒不以為然, 反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說:“唔……居然還帶了媒體過來,豈不是可以……”
納威斯臉色一黑, 一把拉住芬多利,“該死的, 你上去幹嘛?”
芬多利整了整衣領, 昂首挺胸地說:“當然是以帝國大學教導主任的身份, 上前感謝聯邦政府對我校學生的關心啊!”
“你他媽瘋了嗎?”納威斯低吼,難以置信地問, “你嫌這次事故鬧得不夠大, 我們帝國大學站得的位置還不夠風口浪尖嗎?”
芬多利挑眉,似笑非笑地捋了捋劉海, 掃帚一樣的綠發迎風飄揚,“納威斯,你啊,總是缺乏一點變通的小聰明……”
他擡起手,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眉梢壓下, 素來吊兒郎當、耷拉着的肩膀變得挺拔,總是神游的眼睛變得嚴肅、冰冷。
“當一件引起軒然大波的事發生後,無論你用什麽手段去掩蓋、去修矯,那都是欲蓋彌彰、自欺欺人,旁人一眼便能識破其中的詭計。當然,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故,我們當然得低調,能不挨着閃光燈,就不去挨着。”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看……”他手臂一揮,朝向人群熙攘的某處圈子裏,冷冷地說,“聯邦政府願意走出來,一個幾乎相當于聯邦政府形象的化身願意擋在我們前面,替我們面對這些吸人血饅頭的閃光燈,抵抗一波又一波的洶湧狂潮,我們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納威斯眼神一滞,胸膛起伏得厲害,手慢慢握成拳,“……但這是炒作……”
“炒作?”芬多利幽幽嘆氣,“小納威斯,你的關注點怎麽還在這裏。你要明白,所有政治人物都會炒作,這是他們天生的使命,區別在于有人喜歡對着民衆炒作,有人喜歡對着貴族炒作,還有一些人喜歡對着他的同僚、支持者們炒作……”
Advertisement
納威斯:“……”
“不過說實話,我沒想到喻清晏居然會選擇這一條道路,這和他剛走上政壇時的作風截然相反……”芬多利喃喃自語,饒有興趣地勾起嘴角,“有意思,到底什麽改變對方呢?”
“好了,納威斯,別生氣了,本來每天板着張臉就已經夠老了,現在還自己生悶氣,那豈不是……”
“芬多利!你他媽又在胡扯什麽?誰在生悶氣,我只是看不慣……”納威斯怒火中燒,眼神惡狠狠地瞪着Alpha。
芬多利不太在意地揮了揮手,“好好好,是我在胡扯,納威斯,你趕緊去清點學生人數,順便向涅瓦特斯祈禱,不要出現任何死亡人數,不然啊……”
他兩只手慢慢地交疊背在身後,擡頭望向天空,眼睛微微眯起,“奇怪,我記得今天的天氣預報挺好的啊,也沒說有自然雨……怎麽變得陰陰沉沉的……”
納威斯臉色依舊不好,冷硬地說:“可能老天也看不慣你,想打雷劈你。”
芬多利抓了抓一頭毛躁的綠發,輕“啧”了一聲,“學弟,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難怪老校長不放心讓你單獨領事兒,那真是一個潛在的定時炸彈。”
納威斯懶得再聽芬多利瞎扯,陰陽怪氣地刺了一句,毫不猶豫地往離開,“可不是嘛,那就麻煩您能者多勞了,我們的‘瘋子利所向披靡’閣下!!!”
芬多利尴尬一笑,嘀咕:“哎呀,好好說話嘛,怎麽還一言不合爆網名,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他唉聲嘆氣地走向與對方相反的方向,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骨頭咔咔作響,“唉,一個學弟走了,緊接着,又來了一個學弟,學弟啊學弟,你們可真難搞。”
……
“議會長閣下!”芬多利熱情地跑上前,半躬着腰,好似第一天認識喻清晏,笑眯眯地伸出手,準備握上,“鄙人帝國大學教導主任——芬多利·亞蘭德,非常榮幸地見到您!我将代表帝國大學,誠摯感謝聯邦政府對我校學生的人文關懷,在這個千鈞一發、緊扣心弦的時刻……”
“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咔!!!”
一瞬間,無數閃光燈亮起,圍在外圈的攝像師此起彼伏地按下快門,懸浮在頂端的攝像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對Alpha進行拍攝。
而同一時間,所有的記者人都沉默地看向芬多利,他們手裏舉着話筒,目光熱切、激動,但沒有一個人上前說話或是采訪提問題,整個場子除了快門聲,幾乎沒有其他聲響。
饒是芬多利心理素質夠強,在那一個瞬間,內心還是震顫了一下,這是在幹嘛,你們在表演啞劇嗎?!
他盯着一排排刺眼的閃光燈,努力睜大眼睛,不敢眨眼,避免被燈光給閃到眼睛,留下什麽醜陋不堪的照片。
他甚至開始“深謀遠慮”地擔憂:如果自己的醜照被刊登上某些毫無底線的小媒體,标題版面是什麽“帝國大學教導主任芬多利首次出現在媒體的正面照不堪入目……”,自己該怎麽告這些媒體?
“芬多利主任,日安。”喻清晏緩緩擡眼,銀色的長發在肩膀無聲滑落,蒼白如紙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眉眼陰郁索然,灰綠色的眼眸有如死板機械的鐵塊,散發着幽幽詭谲的光芒。
芬多利在對上那雙眼睛時,渾身一僵,倏然間,一股森冷的寒意從後頸滑過,令他毛骨悚然。
他勉強維持住微笑,牙齒發酸,顫巍巍地握上那只戴着白色絲緞手套的手,冰冷的觸感有如實質蹿上皮膚,“……日、日安。”
啊艹,為什麽這個瘋子看他像在看什麽殺父仇人一樣,好似要将他活活剖開一般,真他媽見鬼了!
他什麽時候招惹對方了?!
難道是嫌他來得速度不夠快???
芬多利深吸一口氣,“議會長閣下,由于這次事故發生突然,我校所有力量已全力應對此次的特殊意外,深切感謝聯邦議會對我們的幫助,一百架救援飛艦、三千名特警部隊以及各類支援物品的幫助,同時我們也深刻反思……”
他嘴裏的話停下來了,因為喻清晏無聲地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個字——“停”,随後對方慢慢擡手,做了某個手勢,示意站在一旁的屬下。
兩分鐘後
原本閃光燈“咔咔咔”不停的場子被瞬間清空了,連帶着喻清晏身邊的人都悄無聲息地隐匿在四周的陰影處。
四周的喧嘩有如潮水般散去,只餘下芬多利和喻清晏相對而立。
芬多利嘴角的笑容收起來了,說實話,從他踏進這個聚光燈環繞的場子開始,就不太明白對方到底想幹什麽。
他本以為是政客親民的舞臺秀,因此打着配合對方的念頭,竭盡所能地進行着表演,但對方冷漠的姿态似乎無不在表明:他搞錯了,徹徹底底地搞錯了,對方根本意不在此!
芬多利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頭一回兒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不太了解這位年輕的“議會長閣下”。對方變化太大了,早已不是那個學生時代的孤僻天才,老校長心中的“三好學生”,變得難以捉摸、深不可測。
他敢打賭,如今連老校長也未必能揣摩對方的兩分心思。
芬多利想着想着,心結頓時解開,是啊,老校長這種萬年老狐貍都看不懂,更何況是他呢?
想當初,對方還在讀書時,他不也只是在帝國大學當一個落魄貧窮、灰頭土臉的“臨時工”?與其的接觸不過一個學期的課程,短短四個月,了解個屁!
他從兜裏掏出了一盒“巴帕牌”黑煙,朝喻清晏搖了搖,“學弟,哦,不對,議會長閣下,我抽一根不介意吧?”
“請便,亞蘭德老師。”喻清晏眉眼還是那麽冷漠、凜冽,但他的嗓音變得溫潤、柔和。
芬多利咬着煙的動作一頓,指尖燃起的火苗倏然滅了,他“啧”了一聲,“這天氣怎麽還有風……”
他另一只手護着指尖的橙色火苗,點燃了黑煙的尾端。
風越來越大了,吹起了他本就潦草、雜亂的綠毛,像個一邊倒的煙囪,但被點燃的黑煙沒有滅,始終點綴着一抹猩紅——
這才正常,能焚燒最硬金屬的“業火”,哪裏會是幾縷風便能輕易吹滅的?
“學弟,我也不兜圈子了,你到底什麽意思?”芬多利吐出一口煙,懶洋洋地問,“我以為你大張旗鼓地媒體請來,是為了母校做貢獻,順便展示一下‘議會長’的親和力……”
“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喻清晏沒說話,靜靜地注視着前方,目光晦澀難辨,他沉默許久,指尖輕點輪椅,緩緩說道:“帝國大學今年的新生故事還是事故?——走進帝國大學教導主任芬多利和議會長喻清晏的心路歷程:大雨枯站一夜,只為祈禱救援順利進行!”
芬多利:?
“亞蘭德老師,你覺得這個标題起得怎麽樣?”
“咳咳、咳、咳咳……”他被一口煙嗆到了,難以置信地看着喻清晏,滿臉寫着“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不是,你在開玩笑吧,真要我和你在這站一夜?”
喻清晏點頭,臉上未有半分戲谑,泛白的唇微微勾起,“當然不是玩笑,明天的新聞頭版,亞蘭德老師必然光彩照人。”
芬多利面色扭曲,這他媽是哪來的神經病?!
他以前聽過一個傳聞,說對方自小生活在療養院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說法,實則呆的是精神病院。
曾經他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如今卻不得不懷疑它的真實性了!
淋雨站一夜?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東西?!
“我覺得沒必要吧,如果真要祈禱,心誠則靈,涅瓦特斯會看到我們的真心……”
滴答——滴答——
芬多利傻傻地伸出手,我靠,真下雨了?
“亞蘭德老師,涅瓦特斯之神在檢驗我們的真心。”喻清晏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一定不忍心辜負神明的恩賜,對嗎?”
芬多利顫抖着手,狠狠吸了一口煙,“喻清晏,你直說吧,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麽搞我?”
喻清晏沉默着,脊背挺得筆直,眼神冷漠。
“喂!我問認真的。”
喻清晏緩緩閉上眼睛,冰涼的雨水順着他的眉心滑落,濡濕長睫,宛如鴉羽,“亞蘭德老師,安靜——這是一場洗滌之雨,坦頓森林的意外每個人都有責任,我們應該……”
“哈?”芬多利吓得手裏的煙都要掉了,這是什麽驚世駭俗的始罪論,“我靠,喻清晏,你他媽信這個?信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你瘋了吧??”
喻清晏慢慢睜開眼,不說話。
他當然不相信,他只是在為自我的懲罰……找借口罷了。他不應該掉以輕心的,當他試圖染指稀世珍寶時,就應該明白它的脆弱,需要守寶人悉心的呵護,而他在攥緊珍寶的中途遲疑了,導致珍寶下落不明……
這是涅瓦特斯給予的懲罰,他将把這個錯誤刻骨銘心地記一輩子。
“淋雨……淋雨……”芬多利一臉生無可戀,口裏的煙變得索然無味,他直接掐滅,幽幽嘆息,“真要誠心……要不我們一起進去殺異獸?找人?這怎麽也比淋大雨來得強吧?”
他純粹口嗨,也知道以喻清晏的身份,只是所謂的“祈禱”還算正常,畢竟誰能想到對方是真的在“淋雨祈禱”,裏面大有文章可做,但如果“議會長親自進入坦頓森林找新生”,那絕對是個爆炸的大新聞了。
從此以後,帝國大學被打入“議會長”一派,永遠不得翻身。
噢,聽起來真“妙”!
老校長要是知道了,芬多利渾身一抖,不不不,對方會掐死自己的!
“當然可以,亞蘭德老師。”喻清晏面無表情地抿平唇角,聲音依舊柔和、溫潤,唯有左手的指骨被他硬生生掰斷,翻湧的情緒在腦海裏攪動得昏天暗地,心底戾氣橫生。
他想的,從知道消息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想這麽做……可他的腿在赤裸裸地嘲諷他不行,他身邊的人也都在阻攔他、讓他三思、讓他……
“艹,我開玩笑的!”芬多利下意識地抓了抓頭發,發現自己撲了個空——
雨把頭發淋濕了,正軟塌塌地貼着頭皮。
“我确定,你絕對是在搞我。”他碎碎念,“什麽仇什麽怨,這你都答應,你就是想讓我被老校長弄死啊!”
喻清晏慢慢擡眼,又重新垂眸,“嗯。”
“……”芬多利狐疑地側過頭,“你剛剛是……‘嗯’了一聲?”
“對。”
芬多利傻了,“為什麽?我哪裏得罪你了?”
“你沒有得罪我。”喻清晏漫不經心地說,“我只是在遷怒你。”
遷怒?芬多利錯愕,“遷怒什麽?”
喻清晏沉默。
“你說話……議會長閣下。”
還是一陣沉默。
“到底遷怒什麽?”
喻清晏徹底不說話了,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芬多利咬牙:“……艹!”
行吧,不說就不說了。
半夜三點鐘
噼裏啪啦的雨聲攜着電閃雷鳴,從漆黑的夜空傾瀉而下,落在地面濺起無數個水花。
“喂,還不走嗎?救援基本上結束了……”芬多利皺着眉翻閱光屏資料,“暫時沒有出現傷亡人員,百分之九十八的學生已經平安出來,這樣算的話,這次事故……”
“沒有結束。”喻清晏的聲音嘶啞、幹澀,他慢慢睜開眼,灰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宛如幽幽鬼火,“還有百分之二,芬多利。”
“你原來還會說話啊?”芬多利斜睨了一眼,“啧,我也沒說不救了,裏面不還是搜尋着人嘛。我的意思是這百分之二也許已經出來了呢?畢竟這份數據是讓學生自己上報的,萬一就有那麽一兩個,自己跑宿舍睡覺,忘了這件事呢?”
“會有這個可能嗎?”喻清晏低低重複,似乎有點瘋狂的意味,“你說的這個,會有可能嗎?”
芬多利有點被吓到了,“有、有吧。”
“那就繼續等吧。”喻清晏淡淡地說。
……
“天亮了,雨停了……”芬多利伸了個懶腰,“哎,可以了吧,學弟,陪你待了一夜,夠……”
“滋滴滴!”光腦忽然響起。
喻清晏僵直的手指一動,他慢慢低下頭,幾乎是顫抖着按了下去。
【對不起!!!!喻先生,我昨天下午就出來了,然後回宿舍直接睡了,沒注意光腦消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我很好,請您別擔心!謝謝您這麽關心我,再次向您說聲“對不起”!!】
小黯……沒事,他沒事……
他是芬多利口中已經出來的“百分之二”。
喻清晏挺直的脊背猝然松懈下來,太陽穴處緊繃的神經後知後覺感到酸脹、疼痛,劫後餘生般的慶幸湧上心頭。
“嗯,你可以走了。”他沙啞着嗓子說道。
芬多利還盤算着對方不肯放他走該怎麽辦,沒想到……
“你确定?我真的走喽!”
喻清晏指腹輕輕摩挲光屏,嘴唇微動,“再不走,就繼續……”
芬多利趕緊跑了,“拜拜拜拜,下次有緣再見!!!”
咣——
白鶴氣喘籲籲地從路航器跳下來,狂奔到喻清晏身邊,“家、家主,那個誰……在宿舍,真的在宿舍!我昨晚走錯宿舍樓了,摸進去的宿舍是空床位……”
他說到這,恨不得把昨晚的自己揍一頓,你要沒進錯宿舍,家主至于在這裏淋一晚上的雨嗎???
“……今天早上我看見他在食堂,吃早餐……”
“家主,您要不要現在去見見他啊?”白鶴小心翼翼地問。
“現在?”喻清晏重複了一遍這個詞,面無表情地說,“我現在這樣子去見嗎?”
白鶴:“……”
“家主,您當我什麽都沒說!!”
喻清晏繼續看着光屏,一言不發。
“白鶴,之後安排一個分隊,二十四小時輪流換崗跟着他,明白嗎?”
白鶴:“是!”
“有什麽異動及時報告,緊急情況下,一切以他的安全優先。”
白鶴:“是!”
“……記得多拍點照片。”
白鶴眨了眨眼,哦,家主果然喜歡那些照片。之前他拍回去,家主還說侵犯隐私不好,現在……
“是!”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