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禹王發威
青玉一愣,她沒想到突然來個挑事的竟然是個大官!當然她也沒有忽略這個人的來路,沈家的!
翡翠略一思索,邁步下樓:“不知這位客人有何不滿?”
沈正見翡翠下來,眯了眯眼:“你可是這樓裏做主的?”
翡翠福身:“是。”
“哼!你可知道大楚律法中,濫賭惡賭是何罪?!”那人一派正色,緊緊質問。
翡翠皺眉:“大人,我們樓裏并非濫賭,客人們雖是玩着骨牌骰子…”
那人不等翡翠解釋便劈頭蓋臉道下:“這裏桌桌都是銀錢賭具,還敢狡辯!”
“天子腳下目無王法,竟這般肆意張狂,簡直有辱…有辱刑法!”
“快快将這些東西都撤了,否則別怪本官帶了官差來拿人!”沈正越說越怒,俨然有将一幹人等定罪之勢。
青玉看着不少人從賭桌上胡亂揣了錢,三五成群的離去,登時怒了,沈家真是好不要臉,生意上不能壓他們一樓,竟找個當官的來鬧!
她上前一步:“哼!你們沈家青樓于我們有過而無不及,一群女子為了纏着客人賭錢,衣裳都脫幹淨了也不見你去管管,反而在我們美人妝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沈正沒想到她會反駁,微微一滞,更是怒道:“你這女子!蠻不講理!”
“鬧事就鬧事,還擺的一張聖人臉,我家小姐為了大楚掏空身家的時候,不見你們出來放個屁!”青玉也氣紅了臉:“如今瞧見別人好了便得了紅眼病來搗亂,也不怕遭了天譴生孩子沒屁眼兒!”
瑾瑜在四樓看着,忍不住勾唇,她現在雖然怕沈家和璃王,但是有了皇帝做後盾,也不至于吓得不敢出聲。
青玉雖然沖動,不過罵一個從四品比得罪更高的官職要好太多了!
而且這樣一來,怎麽說對沈家也是有害無益,若是他們真狠下心來對付她,那她就只能讓皇貴妃露露臉了。
禹王摟着玉露在三樓看,見沈正被罵的擡不起頭,輕輕一笑:“那沈家這兩年吃我父皇的拿我父皇的,在京城都敢橫着走,如今也該讓他們嘗嘗當年被壓着辱罵的滋味了,不然還以為這大楚有個璃王便能上天了!”
玉露眨眨眼睛,眉目傳情的看着禹王,嘟唇嬌俏道:“王爺,您若是再不出聲,怕是這位大人該還手了,青玉姐姐可打不過這位大人!”
禹王眯眼看着玉露,後者心裏一突,她咬唇鑽進禹王懷裏:“好嘛,人家多嘴了!”
見她撒嬌無賴的樣子,禹王才嘆着氣在她額上一吻:“本王這次幫了你,你可記得報答啊!”
他言辭暧昧,玉露紅着臉福身:“玉露聽爺的吩咐。”
直到禹王邁步下樓,玉露才松了口氣,她擡眼看向四樓,卻絲毫不見了瑾瑜的身影。
沈正咬牙哼聲:“本官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沈侍讀?”一道帶着疑惑的聲音傳來,沈正擡眼去看,忙急急斂去怒色,拱手行禮:“見過禹王。”
禹王挑眉,坐在其中一桌上,拿起牌九把玩:“沈大人怎麽在這?”
沈正一怔,扯了個借口:“臣聽友人說這美人妝風氣不正,是以今日來瞧瞧。”
禹王嗤笑,仿若看見個傻子般:“你來花街柳巷看風氣?”
沈正心驚,正要解釋,又聽到禹王冷漠的聲音:“你身為侍讀學士,應當教習皇家子弟正道禮儀,如今你竟跑來這花樓取樂,該當何罪!”
禹王狠狠将骨牌拍在桌子上,吓得沈正忙跪下:“禹王恕罪!臣…臣是得知了美人妝竟做着淫色賭牌的生意,怕污了陛下的牌匾,是以…是以…”
“誰人不知美人妝一早就是這樣的生意?你管的着美人妝,卻不去瞧瞧青樓…”
他話說到此,微微一頓:“難不成…當初青樓想要對付紅樓的打算,還沒消下去?”
沈正溫言,冷汗幾乎濕透了背脊上的衣服,禹王冷笑一聲:“你們沈家做生意鬧事本王不管,不過,還是掂量掂量我父皇的意思,不然你們這些人做錯了事,害得璃王兄受罰,可就不好了。”
沈正驚恐的磕着頭應了,禹王擺擺手:“去吧!”
瑾瑜在三樓看着沈正狼狽逃竄的走了,才松了口氣,她轉而看着玉露:“你這幾日不必接客了,好好伺候着禹王便是!”
玉露福了福身:“是!”
翡翠見那人離去,才到禹王身旁:“謝王爺為我們樓裏做主!”
禹王瞥她一眼:“翡翠,你可要真的謝我?”
翡翠點頭:“自然。”
“那你将玉露給我如何?”禹王沖着玉露擺擺手,後者忙邁着步子下樓,走到禹王一旁。
翡翠面色一僵,有些為難的瞧了玉露一眼,淡淡一笑:“王爺府上的姬妾,沒有一百也有幾十,若真帶了玉露走,恐怕王爺也不會想起她。這樣一來,還不如讓她留在美人妝,我保證除了王爺,再不讓她接別的客。”
禹王低着眼睑看着手裏那兩個銀稞子:“不許便不許,還這般多的說辭!”
翡翠臉上一白,玉露忙上前拉住禹王的手:“王爺,我也舍不得走。”
她不能走,她走了,鴛鴦姨娘的孩子就沒人照顧了。
禹王見她說話,面色才好看些,伸手将她拉進懷裏,禹王輕輕捏了捏她的柔荑:“那等你想走了,便告訴本王,本王帶你回府。”
玉露适時的低下頭,翡翠眼中的擔憂越來越重。
瑾瑜正忙着兌香水,翡翠匆匆而來。
聽着門外的敲門聲,瑾瑜疑惑“誰?”
“小姐,我是翡翠。”
“進來吧。”瑾瑜把酒缸蓋上。
翡翠一進門就聞到馥郁的香味,讓她心底的焦躁平靜了些。
“小姐,禹王怕是真的瞧上玉露了,我看他那樣子…”
“看上了不好嗎?”瑾瑜将酒壇子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那裏已經堆了好幾個酒壇。
翡翠被她說得一怔,“可…可禹王妻妾無數…”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你會讓玉露走嗎?”瑾瑜給自己倒了杯茶,擡眼看着翡翠:“只要玉露不走,美人妝就不怕沈家,玉露也不必怕失寵。”
翡翠皺眉,瑾瑜又道:“禹王一沒被逼婚,二沒有正妃,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
翡翠這才回過神來,點頭:“小姐說的是。”
紅樓已經歇業兩天了,因為五月十五是第一次拍賣,瑾瑜讓人做了木牌,拍賣物品按舉牌式叫價。
瑾瑜讓人準備的多數都是女兒家玩的珍奇東西,加上幾幅名人字畫,和雕飾古奇,按現代的話來說,也算是小打小鬧玩票性質的娛樂拍賣了。
瑾瑜找了個說書先生,讓他給五月十五的拍賣會編了首詞,又把詞教給一些乞兒,讓他們走街串巷去宣傳。
楚辭得知美人妝的拍賣會時是在朝後,一個乞兒敲着碗嘴裏念念有詞:“美人妝裏寶物多,名人字畫和古奇,君可願得琉璃醉?拍賣會上遂君得!五月十五拍賣會,香露玉液胭脂美,卿可願為顏如玉?高價拍得卿歡喜!為君不落下人面,三樓姐兒可如願,卿若不願惹人看,四樓訂座要趁早…”
楚辭皺眉:“停轎!”
他掀開轎簾,看向那敲着碗的孩童,“去将那孩子叫來。”
沒一會轎夫便拉開了唱念的孩童。楚辭從轎子裏的小抽屜裏拿出一小錠銀子,遞出轎外:“你剛才說的是美人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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