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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 喻芽還是有些懼怕池綏的,他怕他知道什麽事情,關于程揚的一些事。
不是怕別的, 喻芽就是怕池綏生氣,打心底的,雖然他也沒說什麽。
喻芽覺得,今後如果她跟其他人接觸,必須得經過池綏同意才是。
思來想去, 又覺得自己是否太過多此一舉。
這事要真講起來, 跟池綏沒有太大關系,畢竟是自己的問題, 她和池綏關系再怎麽好, 也不至于到這份上。
話是這麽說, 可是喻芽是真的……慫啊。
從辦公室出來,喻芽走在前面,腳步一刻也不敢停留, 生怕池綏問她什麽。
眼看着距離教室還有幾步遠時, 就快解脫時,池綏叫住了她。
“芽芽。”
喻芽後背緊繃, 差點沒冒出冷汗。
她腳步還在往前走,現在停下腳步,不正是往槍口上撞嘛。
就在她沾沾自喜僥幸逃脫時,後面衣領被池綏拉着。
轉身把人推進一旁荒廢着的教室,這邊沒有人來,一直在廢着,連鎖都沒有。
喻芽看着空蕩蕩教室,後背靠着牆壁, 下一秒,她整個人扒拉到池綏身上。
“卧槽!這教室那麽多灰塵,我衣服髒了!”
池綏抱着小姑娘,漆黑的眸子看着牆壁,劣跡斑斑,白色牆壁已經發黃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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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眼下這種情況,她還能想到其他?
很好。
池綏低聲笑着,轉身把喻芽放下,雙手握着她肩膀,讓她怎麽也逃不掉。
他眸光沉沉:“不解釋解釋麽?”
這表情,這态度,不由得讓喻芽想到中午時候,他在涼亭問她的問題。
當時的表情和神态,與現在如出一轍。
喻芽縮了縮腦袋,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一邊,不敢跟他對視。
“有什麽好解釋的,不就是,我回頭率太高,不小心偷了別人的心。”
池綏:“……”
他被她的話搞得愣是有話說不出,解釋就解釋,還順帶誇自己一把?
真有她的。
想到小姑娘從始至終都是這樣子,池綏也覺得這沒什麽可值得一提。
他揉揉眉心,放開手:“為什麽不告訴我?”
喻芽眨眨眼:“這有什麽好說的,我已經明确拒絕了,而且……”她頓了頓,硬着頭皮說:“而且我為什麽要跟你說呀,難道我以後談男朋友,也要跟你說嘛?”
說到這裏,喻芽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她帶着她男朋友去找池綏,故意跟他講她脫單了。
那場面,要多逗有多逗。
腦補之後,喻芽冷不丁笑出聲。
緊接着又看着池綏,再次哈哈大笑。
池綏:“?”
池綏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不過按照她的尿性,鐵定不是什麽好事。
他閉了閉眼睛,捏着小姑娘臉頰,她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微微垂眼,命令:“可以,以後談了男朋友,也要跟我講。”
喻芽:“?”
喻芽這次是真的笑不出來了,她睜着杏眼看他,眼底寫滿了“你沒事吧?”這四個字。
有病沒病,誰談了戀愛還會故意去發小那裏炫耀一波?
以為打游戲呢,還得炫技的?
喻芽當然不能聽從了,誰同意誰就是腦子冒泡,更何況,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有點早,最起碼,也要等到高中畢業不是?
她梗着脖子拒絕:“我不。”
池綏眯着眼睛:“嗯?”
喻芽吼道:“池綏你變态呀,我現在才十幾歲,你看看你都說了什麽混話?”
什麽以後談不談男朋友,真是教壞小朋友。
從廢教室出來,喻芽恨不得腳底抹油,一滑滑到教室門口,生怕池綏中途再把她喊住。
回到教室後,她立馬就吸引了同學們注意力,大家都看着她,恨不得能把她看穿。
更有人嘀嘀咕咕,叽裏咕嚕不知道說些什麽,只能聽到什麽□□狐貍精?
喻芽:???
嗯?
喻芽太讨厭這種眼神了。
明明她什麽也沒做,怎麽着就非得盯着?是不是非得讓她做點什麽才好?
這節課老師還沒來,喻芽頭一次兇狠起來,奶兇奶兇的:“看什麽看!”
果然,剛兇過以後,就有幾個女生不樂意,小聲嘀咕:“都被叫辦公室了還不知錯,怪不得要從瀾城轉到這邊。”
那聲音挺小的,但還是能被聽到,可是具體是誰說的喻芽不知道。
她目光在周圍環視,最後冷哼道:“添油加醋說的就是某些人,看我不爽直接當面說,背地裏搞那小動作幹什麽?見不得光?”
這話一激,就有人主動站起身子,是坐在中間位置的一名女生,陰陽怪氣的說:“你說話有必要這麽難聽嗎?本來就是你自己做錯,還不讓別人說?”
喻芽看着她,驀然笑出聲:“我說話難聽?試問我做了什麽?即便是我做了點什麽,那跟你有關系嗎?瞎逼逼什麽?只是看了點東西就給別人下定論,我是應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傻——逼?”
喻芽受夠了這些人,聽風就是雨,當然,這裏指的是個別人,不代表全部。
只不過看到了邊邊角角,酒添油加醋把事情鬧大,真當她好欺負麽?
那女生長得挺漂亮,平時在教室也是衆星捧月般存在,哪裏受過這種氣,當即就被氣哭了。
低着腦袋,長發遮蓋住臉頰,小聲哭着,嗚嗚咽咽。
喻芽:“?”
操?這是什麽操作?
啊?
旁邊有其他同學看不下去,緩和緩和氣氛,有的開始哄那位女生,有的開始指責喻芽。
“喻芽你別說了,歡歡都哭了。”
喻芽冷漠臉:“她哭了跟我有什麽關系?”
同學A:“還不是你說話太難聽,歡歡是女孩子,怎麽受得了那樣說。”
喻芽氣笑了:“她是女孩子,我就不是?你們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這點?有必要哭麽?這麽沒用那就別學出頭鳥,趕鴨子上架被罵?”
喻芽冷哼聲,擡腳往座位上,她說話有理有據,她沒什麽好怕的。
只是這群人,蠢得不行,真以為誰哭誰就有理了麽?
後排那幾個男生也看不下去,全都站起身子往喻芽旁邊走。
其中一個單只腳踩在池綏椅子上,嚣張的很:“喻芽,你新來的你這麽嚣張?啊?說你兩句怎麽了,有臉做那事,沒臉被別人說?”
喻芽:“?”
她輕笑聲,目光放在池綏被踩得椅子上,挑眉:“我做你媽了?”
嗯?溫兒
秦吱也站出來,手中抄着書,一副要跟人幹架模樣:“我告訴你,喻芽是我姐妹,今天誰敢動她,誰就是跟我過不去。”
那男生似乎沒再怕的,吐了口唾沫:“秦吱你得意什麽,不就仗着家裏有點錢?沒了你家,你屁都不是!”
“那他媽也比你強!”喻芽實在聽不下去,抓起一旁課本砸過去,直愣愣砸在那人額頭上,劃破一道口子。
喻芽覺得這樣還不算完,掂起椅子繞到後面,要跟人幹架。
手臂剛擡起來,卻被人攔着。
池綏冷着臉站在她身後,把人一扯,擋在她身前。
他目光涼涼,看到自己被踩的椅子,眼神更加冰冷了。
那群男的還不自知,圍着池綏,笑的流裏流氣。
“怎麽,你也要來摻和?一個兩個從瀾城轉過來的,真以為在清城就厲害了?”
說話間,那男的腳還踩在椅子上。
池綏嘴唇輕抿,右腳狠狠踹上板凳,那男生沒了支撐點,險些摔倒在地。
還沒來得及穩着身子,池綏對着他膝蓋又是一腳,這次,那男的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池綏眼睛清冷,擡腳踩在那男的腳上,狠狠碾壓。
那男的頓時疼的嗷嗷叫,周圍圍了一群人,都不敢上前。
池綏什麽話也沒說,只是踩着,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秦吱給喻芽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上前把池綏拉回來,低低喊了句:“池綏。”
“嗯。”池綏轉身,拍了拍她腦袋,像是安慰,又像是寵溺。
那群男的都看着池綏,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人話不多,就是太狠了。
就在這邊僵持不下時,剛才哭哭啼啼的那位女生,歡歡沖到他們中間,又開始嘤嘤嘤了。
“你們不要因為我鬧不愉快,大家都是同學,喻芽同學說的有理,是我先不該說她的,我給她道歉。”
喻芽:“……”
喵喵喵??
妹妹你哪來的臉,打架是為了你?
純屬放屁!
秦吱手中還拿着書,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她冷嘲熱諷:“戚歡求求你別裝了,哭的累不累?麻煩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到底有多大,還他媽為了你打架,要不要點逼臉?一整天就會哭哭啼啼,除了哭你還會什麽?”
說到這裏,秦吱頓了頓,唇角翹起譏諷:“哦,對,你還會散播謠言,怎麽,看我姐妹被程揚表白,你心裏不爽是不是?哦,我忘了你喜歡程揚,還不止一天兩天了,不服氣就去追啊,在背後說我姐妹有什麽毛病?找存在感?”
得。
秦吱把話說的這麽明顯了,喻芽也算了解了大概。
她看着戚歡,突然有些想笑。
為了一男的,就搞這麽一出?還哭哭啼啼,惡不惡心?
戚歡臉色難看至極,又偷偷瞥了眼池綏,小心翼翼地說:“誰說我喜歡程揚了?”
喻芽在看到她充滿愛意的眼神後:“???卧槽?”
媽的,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你看池綏幹什麽?
不許看!
作者有話要說: 看我男人!
廢了你!
哼!芽芽超兇的!
嗷嗚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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