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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木瓜啊。
喻芽覺得沒愛了,好心累。
她挺了挺胸膛:“我也是有的好麽?”
秦吱嗤笑看她:“還挺驕傲的是吧?”
喻芽沒有再說話,而是獨自離開。
就讓她一人傷心去吧, 快樂都是屬于他們的。
從超市出來後,他們又購買了一大袋蔬菜和葷菜。
等回到公園時,之前的那個寸頭坐在燒烤架面前,一臉幽怨的看着上面的食材。
喻芽不禁多看兩眼,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上。
想到剛才差點就要跟他幹架, 喻芽有一瞬不自在。
明明之前的氣氛那麽緊張, 現在居然能坐在一起和和睦睦吃飯。
一想到這裏,喻芽就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扒拉着池綏衣角, 往他身後躲了躲。
寸頭發現她的動作, 眉頭都快擰成一股繩了。
她害羞個啥?
莫非,是看上我了?
思及此,剛才的陰霾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剩下的便是被好心情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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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馬活躍起來, 很殷勤的轉到喻芽身邊,熱情無比:“來來來, 我幫你拿,你手都勒紅了。”
喻芽:“???”
衆人:“???”
啥情況啊。
喻芽手中并沒有提什麽東西,重的食材都在池綏手裏提着。
她只提了幾顆青菜而已,這點毛毛雨,重嗎?
還手勒紅了??
這位兄弟,你怕不是眼睛有貓餅?
寸頭剛把那幾顆青菜提過來,就被池綏從中攔截。
池綏面不改色,把袋子拿回來, 提在自己手裏,看都沒看寸頭一眼。
而喻芽,也是一臉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般,怪異的看了眼寸頭,之後便跟着池綏離開。
寸頭:“???”
不是,說好的害羞呢?
你剛才那嫌棄的眼神是怎麽回事?
秦吱嘆口氣,頗有些想笑,她努力憋着上揚的嘴角的,說着風涼話。
“貌似有人誤會了什麽?”
寸頭:“???”
寸頭也有成百上千個疑惑,但是他怎麽問的出口?
萬一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不得糗大了?
所以還是裝死屍吧,愛咋樣咋樣。
本來燒烤就他們五個人,這會兒又加上寸頭,可真是夠熱鬧的。
不過說來也奇葩,先前跟寸頭一塊來的幾個男生,在他們旁邊架起燒烤架。
寸頭舉着鋼簽,放聲大喊:“我們來比看誰先把羊肉烤熟。”
衆人:“……”
對不起,他們不認識這個智障。
公園氣氛越來越熱鬧,喻芽坐在池綏旁邊,但是她總能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她一擡頭,對面寸頭的目光就從她身上挪過去,如此重複。
喻芽氣懵了,直接扔下手中鋼簽,主動出擊。
“你老看我幹什麽?再看要收費啊。”
合着她臉上是有什麽東西麽?
寸頭愣了下,注意到來自其他人質問的目光,他霎時覺得顏面掃地。
只能硬着頭皮說:“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喻芽啧了聲,皺眉:“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寸頭說:“沒有話反駁就閉嘴。”
“哦,那你就是間接承認你在看我。”
“我沒有!”
兩人鬥嘴吵架,就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簡直幼稚到無可救藥。
秦吱正想出口阻止,卻見一言不發的池綏,挪了挪身子,擋在喻芽身前。
一向不愛挑事的他,卻沖寸頭挑了挑眉,挑釁味十足。
寸頭挺懵的,什麽意思?
現在有鬧得哪一出?
為什麽他要擋着那姑娘,而且好像護的還挺緊?
什麽意思,現在的陣勢,他有些看不懂了。
耳邊傳來輕咳聲,寸頭看過去,只見秦吱不停給他使眼色。
寸頭雖然看不懂,但是還是知道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讓他不要廢話。
寸頭頓時噤聲,真的什麽都不說了。
但是他剛垂眸,還沒來得及扯開這個話題,只見楊寧彥拿着幾根烤串,二話不說直接塞進秦吱嘴裏。
動作如此粗暴,就跟喂豬一樣。
“喂豬……”
一不小心,寸頭把自己心裏話說出來了。
衆人頓時一愣。
而池綏手中還拿着烤串,正往喻芽嘴裏塞,她張開嘴唇,正等待投喂,卻聽到這麽一句。
仿佛時間靜止一般,喻芽就這麽愣着看他。
來公園燒烤的人,大多數都是情侶,所以互相喂吃的比比皆是。
寸頭聲音雖然小,但是距離他們比較近的人也聽到了他的這句話。
最怕氣氛突然安靜。
喻芽嘴都快僵硬了,她閉了閉嘴巴,等緩過來之後,擰眉:“說誰呢?”
寸頭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他若有若無看了眼嘴裏被塞滿烤串的秦吱。
嘴上卻在反駁:“什麽?說我自己呢,沒有說誰。”
喻芽:“……”
兄弟,你這此地無銀三百兩還可以再明顯點嗎?
反駁就反駁,你眼神瞟什麽
他的眼神太明顯,以至于秦吱根本忽視不了,吐掉口中的燒烤,整個人撲過去,就差沒有把他摁地上打一頓。
場面一頓混亂,趁此機會,喻芽把着池綏的手,把剛才到嘴邊的燒烤咬在嘴裏。
終于吃到了呢。
喻芽心滿意足的舔舔嘴唇。
池綏把她的動作看在眼裏,忍不住輕嗤。
他站起身子,無視秦吱那邊的混亂,仿佛置身事外。
他對喻芽伸出手。
喻芽擡頭:“怎麽了?”
池綏沒有說話,只是保持剛才的動作看她。
喻芽被盯得無可奈何,但還是把手放在他手心。
天旋地轉,喻芽站起身子,被他帶着離開。
這期間,她完全不敢往後看,生怕會被秦吱他們發現。
兩人繞過這邊小路,完全脫離他們視線,喻芽直接放飛自我,整個人都活躍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她可不認為池綏帶她出來只是在公園散步。
“偷情。”
前方的池綏突然冷不丁憋出這麽個字。
阿這……
滾。
喻芽在心底想。
她腳程快了幾步,攔在池綏身前,義正言辭:“池綏,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
什麽偷情不偷情。
也虧的他說的出口。
自從确定關系後,他們之間感情簡直就是突飛猛進。
以前的池綏,除了對她毒舌點,其他的沒什麽毛病,甚至還對她很好。
現在的池綏,不僅對她好,還特別撩人,再這麽繼續下去,她遲早把持不住。
想想啊,池綏這麽絕一男生,只是單單看他那張臉,喻芽簡直百看不厭,更別提用着這麽一張臉,對她撩來撩去。
更何況還是喜歡的男生。
誰都逃不過自己喜歡的人撩自己,喻芽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再這麽下去,她根本頂不住。
她是這麽想的,可是這話落到池綏耳朵裏,就變了一層意思。
他眼眸沉了沉:“不喜歡麽?”
“啊?”喻芽滿臉詫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表達有問題,所以給了他這種錯覺?
她眨眨眼,忙不疊解釋:“不是,沒有不喜歡。”
她簡直太喜歡這種聊天方式了,可是那又怎樣,她又不能把池綏吃了。
這種感覺就比如,你很餓很餓的時候,明明眼前就是山珍海味,但是卻不讓你吃的感覺。
她饞啊。
她能怎麽辦,只能解饞。
池綏就跟挑毛病一樣,挑眉:“那就是喜歡?”
“……?”喻芽搖搖頭,随後又點點頭。
她都快急瘋了,到底要怎麽回複?
說喜歡的話,直截了當,但是會給自己營造一個沒皮沒臉的身份。
說不喜歡的話,瞧瞧他那黯淡的眼神,還敢再受一些打擊?
喻芽正所謂是兩邊為難。
斟酌片刻,她悄悄打量了周圍一眼,沒有人在。
她臉頰悄聲無息爬上紅暈,聲若細蚊:“喜,喜歡……”
啊啊啊!!
喻芽覺得自己都快爆炸了渾身熱燥,全都是因為這句喜歡。
可她能怎麽辦?
只能這樣說。
果然,話一出口,池綏的臉色瞬間好多了。
他眉梢再次恢複以往的懶散神情,嗓音蠱惑:“喜歡啊?”
喻芽覺得他煩死了。
明明已經聽到了,還要再說一遍。
還能怎麽辦,只能寵着了呗。
喻芽嗤笑聲,擡手扯着他的衣領,用行動來掩飾自己的尴尬。
“對,喜歡,怎麽着了?還有什麽想問的?”
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親都親過了,還在乎這句話嗎?
不就是一句“喜歡”,多大點事。
喻芽抓着他衣領,兩人目光對視,她不停在心裏那麽安慰自己。
但是對上他眼眸時,她越來越沒了底氣。
四周蟬聲不斷,陽光打在池綏身上,他的睫毛上仿佛灑滿了一層陽光,非常柔和。
他唇角勾起,揉着喻芽頭發,把她帶在懷裏。
喻芽只覺得眼前一黑,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她不知道怎麽了,正想說話,嘴唇卻碰到一陣溫熱。
喻芽差點沒吓得跳起來。
“啥玩意?”
她眼前都是黑的,等緩過來後,才發現自己腦袋被池綏用他的衣服罩着。
所以……
她剛碰到的溫熱,就是他的身體。
喻芽:“……”
喻芽的臉再次紅了一個度,熱的滾燙。
她眨眨眼睛,睫毛輕輕掃在他腹肌上,酥酥癢癢。
“池綏?”她雙手胡亂握着他手臂,顯然有些摸不着頭緒。
池綏沒有說話,只是摁着她腦袋,輕輕按在他腹肌上。
緊接着,只聽他說:“蓋了你的章,就是你的人了。”
喻芽:“?”
啊?
哪有這麽主動的?
喻芽突然想到那個表情包。
蓋了我的章就是我的人了jpg 。
所以,他到底是從哪學的這一套?
喻芽掙紮着,腦袋從他衣服裏鑽出來,但是并不是從衣擺鑽出來的。
而是從上方領口位置。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喻芽只是放松一秒,但是在看到眼前那誘人的鎖骨和皮膚後,她又愣了。
她咽着口水,目不轉睛盯着那鎖骨,心裏話不由自主脫口而出。
“這咬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我盡量
以後每天都更。
上班的苦逼日子,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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