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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咬就咬, 喻芽确實也這麽幹了。
那一口,非常的輕,但越是這樣, 越能感覺到異樣。
那種藏在心底的感覺被開發出來,并且在悄無聲息間放大。
他的眼裏,似乎只有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其他的一概沒有。
可喻芽向來就是吃幹抹淨不負責的人,到了這個時候, 她仍然可以保持沒心沒肺模樣。
咬完就跑。
根本不管池綏什麽反應。
池綏當然不願意, 他輕輕擡手,把人重新勾在懷裏, 從頭到尾也沒幾秒。
他笑聲缱绻, 像是混了溫柔在裏面, 同時又帶着誘惑。
“咬完就想跑?”
喻芽沒吭聲,只是在自我打心裏戰術。
不跑能怎麽樣?
等着把池綏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嗎?
喻芽覺得她現在就跟吃人不吐骨頭骨頭的老妖婆一樣,特別想把池綏衣服扒開再慢慢品嘗。
有色心沒色膽, 這幾年讀的書都讀到天邊去了。
滿腦子都是哥哥的腿不是腿, 塞納河畔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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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腰不是腰……
嗯,此時此刻, 她的腦子裏又響起了這首歌。
見她許久不說話,池綏一眼便能看穿她在想什麽。
他不着痕跡的挑了下眉,一針見血:“又在想什麽措辭?”
喻芽剛想好的理由,頓時被卡在了喉嚨裏。
“……”
她還能怎麽辦,現在想什麽他都能猜出來,何必多此一舉呢。
沉默片刻,她說:“要不,你再咬回來?”
她說着, 還特意把衣領拉開,露出藏匿已久的鎖骨,以及那白皙皮膚。
仿佛在你面前放了一盤豐盛晚餐,等待你的降臨。
池綏眼眸深了深,他喉結滾動,下一秒避開目光,順勢把她的衣服拉上去。
“別鬧。”
說出這話時,他完全忘了女孩子最讨厭這句話。
果然見喻芽睫毛顫了顫,表情有些蔫蔫的:“哦。”
池綏:“……”
池綏向來不會哄人,可是他把畢生所學的,全部給了喻芽。
面對喻芽,他哄人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拉着喻芽手腕,在她嘴角輕輕落下吻,炙熱又滾燙:“口誤,不生氣,嗯?”
尾音上翹,裏面混着寵溺一般,喻芽徹底沒了脾氣。
她正想說話,一道聲音橫過來,真是不解風情。
“合着你們在這打情罵俏?北北”
循着聲音看過去,只見池郁戴着墨鏡,穿着黑色襯衫,禁欲又撩人。
可是不管他再怎麽穿,在池綏眼裏,那就是騷包的存在。
他的身邊站在一位身材嬌小的女人,大熱天的穿着長袖長褲,口罩墨鏡一應俱全,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長發紮在腦後,乍一看,有些像高中生。
喻芽瞬間明白了,驚訝的張大嘴巴:“郁哥,你這是,談地下戀情呢?而且還是高中生??”
在這一瞬間,喻芽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她的震驚。
池郁這兩年在娛樂圈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現在找女朋友,當然要隐瞞着,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高中生。
池郁:“……”
池郁摘下墨鏡,似笑非笑:“芽芽,郁哥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堪嗎?”
喻芽乖巧的點點頭,随後又搖搖頭。
模棱兩可的答案,池郁心寒了。
他收回目光,垂眸看了眼旁邊“高中生”女孩,聲線溫柔的介紹着:“程嘤月,你嫂子。”
喻芽:“!!!”
本來以為找個高中生都已經夠震驚得了,沒想到戀愛對象居然是程嘤月。
就最近新起來的綜藝節目,那個能唱能跳,樣樣精通的偶像愛豆程嘤月。
只是……
程嘤月摘下墨鏡,考慮到在外面的原因,她沒有露出太多,只露出一雙笑眼:“你們好。”
這聲音奶的讓喻芽都快上天了。
不是,這正是她所疑惑的。
網絡上的程嘤月,處處都是致命的吸引人,身段好,顏值高,一笑起來,就能把別人的魂勾進去。
但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程嘤月,簡直奶的不行,乖巧可愛,還特別聽話。
就跟別人家的孩子一樣。
喻芽:“……”
喻芽覺得這世界玄幻了。
她有幾分暈厥,忍不住雙手扒拉着池綏:“快掐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池綏沒有說話,只是瞥她一眼,随後看向池郁,哂笑:“恭喜啊。”
池郁看了看他,又瞥了眼喻芽,以着同樣的語氣:“恭喜啊。”
喻芽不明所以,好在腦子快速運轉,立馬想到了什麽,連忙解釋。
“不是,郁哥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所以剛才他們親親的那一幕,被池郁完全看到了。
池郁也沒打算逗弄她,故作冷漠:“我什麽也沒看到,芽芽不用解釋。”
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大抵就是如此。
喻芽一瞬間陷入不知所措,無奈的看了眼池綏,聳聳肩。
四人互相對視着,氣氛突然安靜。
偷情四人組。
大概說的就是他們。
大家都是偷偷摸摸進行。
沒過多久,池郁臉色一邊,拉着程嘤月先行離開。
在他們剛離開半分鐘後,只見一幫狗仔跟過來,看到除了池綏和喻芽之外,空蕩蕩的小路後,狗仔低聲罵了兩句。
又跟丢了。
喻芽和池綏對視眼,手拉手離開這邊,找了個小涼亭坐下。
喻芽身體放松的躺在木椅上,有幾分惆悵:“你說,郁哥怎麽就跟程嘤月走一塊去了。”
池綏垂眼看她:“嗯?”
喻芽說:“郁哥一看就不是正經的人,程嘤月跟着他,肯定不會好過。”
她印象中的池郁,還停留在前幾年,她上小學,而池郁上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的池郁,據說是在學校談戀愛,後來分手,聽說被分手的女生哭了好久。
喻芽小時候不是很懂戀愛是什麽,長大之後再回想這件事,她就覺得池郁是渣男。
長着渣男臉,還天天夜不歸宿花天酒地。
喻芽并不是讨厭他,畢竟郁哥對她很好。
只是現在想起來,為程嘤月打包不平罷了。
只聽池綏輕笑聲:“還是她啊。”
喻芽擡眸:“什麽?”
“池郁這些年,只跟她談過戀愛。”
喻芽:“……”
喻芽再一次受到了重擊。
不是,什麽情況???
察覺到她的疑惑,池綏沒有做太多解釋,只是說:“等以後分逢年過節,你就知道了。”
這葫蘆裏賣的藥,真夠嗆的,喻芽覺得她腦子不夠用了,怎麽也想不通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容不得她多想,池綏将她從長椅上拉起來,兩人直奔公園門口而去。
喻芽擰眉,這是要回家了?
她看出他的意圖,說:“我們就這樣走麽?”
池綏:“嗯。”
“……”喻芽面皮有些泛紅,她說:“可是我還沒吃飽。”
這話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畢竟剛才的燒烤,她吃的最多,而池綏基本上沒怎麽碰,偶爾吃兩串,其他的都進了她肚子。
怪不好意思的,自己吃了那麽多,還是感覺餓。
說完之後,她忍不住加了句,為自己解釋:“燒烤不頂飽,剛才我是飽了,現在又餓了。”
嗯,能把理由說的如此清洗脫俗,也沒誰了。
池綏看她:“那也就是說,一切都是燒烤的錯?”
喻芽點點頭,對,都是燒烤的錯。
反正她是不會承認她胃大的。
盡管她說餓,可池綏還是直接把她帶回家,并且關在小房間中。
喻芽突然想到那次的吻,如果再來一次,那誰受得了?
想到這裏,她渾身警惕起來,手摸到身後的抱枕,只差池綏過來,她就把抱枕摔在他臉上。
等了幾分鐘後,喻芽覺得她想多了。
自打進門之後池綏的目光就沒有在她身上停留過,一直在書桌面前不知道扒拉着什麽。
奇奇怪怪的。
看着他線條流利的側臉,喻芽問道:“找啥呢?”
池綏頭也不擡,聲音低低傳來:“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喻芽:“……”
喻芽頓時心想您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好好的燒烤不吃,回來找這玩意?
還在她房間找,她房間有這玩意嗎?
正想着,池綏果然在那亂糟糟的書桌上搜出來一摞書。
池綏坐在椅子上,沖她勾勾手:“過來。”
喻芽:“……”
一邊是誘人的池綏,一邊是令人讨厭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喻芽就知道,這狗東西不懷好意。
看看,看看,就這樣了。
快樂是屬于他們的,就讓她獨自傷心吧。
喻芽坐在床邊沒動,渾身都充滿抗拒。
池綏輕笑聲,準備自己動手。
他站起身子,緩緩走向她。
喻芽握着身後抱枕,剛才是為了防他突然獸性大發,現在是防他這個魔鬼思想。
什麽意思啊。
池綏距離她還有幾厘米時,他突然低頭,柔軟印在她那抹殷紅上。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喻芽握着抱枕的手驀然收緊,指尖泛白。
大家過去了一個世紀般,池綏挪開:“聽話,過來。”
嗷……
被親了一下後,喻芽魂兒都跟着池綏跑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明明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跟不受控制似的,她也沒辦法。
聽着池綏的話,她乖乖坐在書桌前,眼睛眨巴眨巴,乖巧的很。
池綏跟哄小孩一樣,把試卷攤在她面前,哄着:“寫五道題,我給你吃……”
吃零食……
但是他的話沒說完,只聽喻芽笑容不懷好意:“好嘞你給我吃!”
說着拿起試卷,刷刷刷奮筆疾書。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
我辭職了嘤。
我每天上班都困成狗,啊,好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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