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有

缪缪坐着的那輛邁巴赫開了一段便停下來, 保镖打開車門, 圓成球的小團子從裏面滾出來,沖向路邊開着門的賓利:“酒酒老師!”

齊酒站在車邊, 高冷地抱住小團子, 看似很沒耐心地摸摸她的小腦袋:“缪缪,老師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啦!”缪缪驕傲地揚起小腦袋,“缪缪跳了酒酒老師讓缪缪跳的舞, 漂老師教缪缪教得可認真……”小奶音戛然而止,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有點害怕地看向車裏安靜坐着的男人。

齊酒也往那人身上看去, 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向一個小孩子介紹他,好像說什麽也不太合适, 而且缪缪是蘇家那位的女兒,和車裏這位也算是親戚, 小團子沒見過他不知道他是誰, 但車裏這位肯定是知道小團子身份的,怎麽也輪不到她個外人來說這個話。

齊酒從小嚣張冷傲到大, 如此拘謹小心還是第一次。

小團子無比可愛,誰看了都忍不住想逗逗她,而車裏的男人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聽到小團子跟齊酒彙報完,便微微颔首。

保镖立刻走過來,打算把車門關上,齊酒不由自主地在心裏松了口氣,這個男人明明比她還小一歲,卻有着她那位浸淫商場幾十年的父親都沒有的壓迫感。

前兩天他的特助找到她的時候, 她都以為自己死到臨頭了。

眼看車門就要合上了, 小團子卻突然出聲:“酒酒老師, 這個哥哥是漂老師的男盆友嘛?”

齊酒心裏一緊,擔心地看了眼車裏,想要捂住小團子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的小嘴巴,卻晚了一步小團子把小腦袋探進了保镖還沒來得及合上的車門裏,更仔細地打量車裏的男人,并且自問自答得非常來勁:“沒有人告訴缪缪哥哥是漂老師的男盆友,是缪缪自己猜的哦,哥哥長得這麽漂亮,一看就和漂亮老師是一對。漂哥哥,你說缪缪猜得對不對?”

齊酒手腳都有點發涼,早就聽說這位無比讨厭小孩子,就連自家的親侄子都被他吓得不要不要的,缪缪和這位的親戚關系更遠,一口一個哥哥地叫,把輩分都叫錯了,這位要是真不悅起來,可不會顧及什麽親戚,什麽小孩。

齊酒都要抱起小團子,替她向車裏的人道歉了,沒想到,車裏的人竟然開口回答了小團子的問題:“不對。”

冰泉般冷冽的聲音聽得齊酒咽了口口水,下一瞬又聽他補充:“我們結婚了。”

齊酒一怔,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親眼看到,她是怎麽也想象不出這位和個孩子認真說明自己婚戀狀态的畫面。

“所以是漂老師的老公咯。”聰明的小團子非常明白結婚的意思,雖然覺得車裏的哥哥有些吓人,但還是敵不過心裏對長得好看的人的向往,又離近了些,特別懂地點點小腦袋,“那哥哥就是漂師母。”

“缪缪!”齊酒剛落下的心又飛了起來,怎麽可以說這位是師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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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酒擔心的仍然沒有發生,車裏的人這次沒應聲,卻也沒糾正小團子相當冒犯的稱呼。

小團子不懂齊酒的心,眼睛眨啊眨,越看車裏的哥哥越好看,小嘴巴也沒停:“但你們都結婚了,那你為什麽不進去看漂老師呢?你們吵架了嗎?缪缪的爸爸也經常被媽媽趕出去不許他見她,爸爸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可可憐了,還會哭給媽媽看,好讓媽媽心軟。哥哥也可以哭呀,哭得好看一點,漂老師那麽溫柔肯定馬上就原諒你了,要不要缪缪陪你練習一下?”

小團子為了給車裏的漂亮哥哥挽救老婆出主意,不惜又一次出賣自己的好爸爸。

齊酒順着小團子的話想象了下蘇家那位裝可憐,哭唧唧求老婆原諒的樣子,嘴角都有點抽搐了。

車裏靜得讓人膽戰心驚,齊酒不敢再讓小團子胡鬧,把試圖用蹬着小短腿爬到車上教漂亮哥哥哭哭的小團子抱起來,沖車裏微微欠身:“雍先生,我們不打擾您了。”

車裏的人連臉都沒轉過來,側顏昳麗卻冷然,保镖将車門關上,黑色賓利立刻啓動。

齊酒看着那輛車開遠,才放松下來,把脫離美色驚覺上課要來不及了的小團子塞給她的保镖,沒立刻離開,而是轉身有些失神地看着剛剛賓利開走的方向。

其實她和小團子一樣很是好奇,這位為什麽要通過她幫焦嬌。

為什麽他在帝京最昂貴的地界上給她準備了最好的練舞室,卻不告訴她?

為什麽他明明那麽了解焦嬌,甚至連她小時候練過的舞曲都記得,還特意讓她把缪缪找來,讓缪缪跳給焦嬌看,卻不自己出面讓焦嬌知道這都是他安排的?

這份不說出口,卻洶湧至極的愛意,連她都感受到了,如果他真的像小團子所說,和焦嬌吵了架,惹她不開心了,那就更應該讓她知道他做了這些啊。

怎麽可能有人不為之感動呢?

這不是她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身份感受到雍家這位對他從小養在身邊的“洋娃娃”的寵愛了。

幾年前,她的表妹和焦嬌在一所高中,那時,圈子裏的人雖然都知道雍烨的恐怖,也知道焦嬌和雍烨的關系,但還是會有一些沒腦子的人想要搞點事情。

他們覺得焦嬌不過是雍烨覺得有趣随便養的玩物,和他們養的小貓小狗沒什麽區別,平時礙于雍烨的面子,不得不跟這個小玩物低三下四,讓他們覺得很丢臉,所以看到焦嬌彩排時都是一個人,就來勁了,他們在背後讨論她的身世,笑話她沒有真正的家人,別人彩排,家長都忙前忙後地幫孩子準備,只有她是孤零零一個人。

比賽當天,看到她還是一個人,雖然是校學生會會長,但從不參加這種活動的雍烨也沒為她破例,這些人就更嚣張了。

齊酒坐在臺下和表妹的家長們等着表妹表演,耳邊是有心人在帶節奏,大聲內涵一個人坐在選手席的焦嬌可憐沒人要,一個家長都湊不出來,這些人的家長也不知道是沒聽出來還是不想管,象征性地斥責兩句就不管了。

齊酒覺得他們應該就是故意放任他們的孩子這樣做的,因為她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看到幾個家長也用譏諷的眼神看着安靜坐在那邊的女孩。

禮堂那麽大,無論是否參賽,是否會得獎,幾乎每個學生身邊都有家長陪伴,而她的身邊卻空蕩蕩的,顯得單薄的身影看起來十分落寞。

齊酒也不知道焦嬌當時心裏怎麽想的,也不知道焦嬌會是她未來最嫉妒的小師妹,單純覺得這些人又吵又壞,剛要讓他們閉上臭嘴,讓她到現在也無法忘記的一幕發生了。

禮堂門開,本應該是最後入場的校領導卻跟在身穿學生制服的少年身後。

齊酒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表妹的家長一把拉了起來,剛剛還用不屑眼神看焦嬌的那些學生,甚至家長也全都站了起來,他們的表情和剛才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之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心虛害怕。

齊酒和很多人一樣都在偷偷看他,他卻目中無人到了極致,仿佛他們理所應當起立迎接他,理所應當被他當做腳下的塵土。

那麽多人,竟然連呼吸聲都聽不到,所有人都在等他從走到校長為他讓出來的前排中央座位,而他卻無視了難掩讨好态度的校長,徑直走到了參賽選手的座位區,坐在了焦嬌身邊,留給學生家長的空位上。

坐下後,沒有其他動作,甚至一句話都沒和焦嬌說。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沒接收到他對她至高無上的偏愛。

齊酒後來因為好奇還特意問了表妹有沒有後續,表妹告訴她,那天起哄嘲諷焦嬌的幾個學生一個都沒跑了,連着他們助纣為虐的家長,全都在帝京抹去了姓名。

這些記憶足夠震撼,齊酒不可能忘記,但她從小跋扈到大,從來沒踢過什麽鋼板,在秀場碰到焦嬌時,沒收住脾氣,焦嬌又軟乎乎得跟個小白兔似的,她就不小心越來越飄,直到今天再見到雍烨本人她才清醒過來,意識到她之前的行為到底有多危險。

她也曾猜測雍家這位是不是早就對焦嬌沒有了年少時的偏愛,畢竟,名利場上保質期最短的就是所謂的愛和情。

但她今天看到了,雍家這位不只沒變,還更用心了。

就憑他對焦嬌的用心程度推斷,得罪焦嬌,和得罪他,不,比得罪他下場還要慘烈。

而且,不只是她,就連她老爸估計也要被她牽連。

想到這一層,齊酒面色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機,看到了焦嬌給她的回複,指尖動了動,把之前和焦嬌的聊天記錄看了一遍,越看脖子越涼,給焦嬌回複的時候,也沒再像之前那樣随心所欲,慎重斟酌了半天才點了發送鍵。

焦嬌又跳了兩段才停下來,看到了聲稱手機明天才會有電的齊酒的回複,微微皺起眉。

是她的錯覺嗎?

感覺齊酒的語氣怪怪的,也沒再加兇萌兇萌的表情包,好像一下子客氣了許多。

——

帝京最大的梨園,醉霖社主閣裏熏香袅袅,一身斯文長衫,手背和脖頸處卻蔓延着大片猙獰紋身的蘇禛像是沒骨頭一樣側身靠着,一手搭在膝頭,長指懶洋洋地玩着個紫玉煙鬥,另一手随意地在手機劃着消消樂,擡頭看了眼坐在紅木椅上,一身全黑,唯獨皮膚冷白得紮眼的男人,譏諷勾唇:“诶呦,這不是雍家二爺嗎?真是稀客。”

雍烨手随意搭在桌邊,雖然在別人的地界,氣勢卻比主人還像主人。

廂房浮着幽香,房裏兩個男人各有各的從容矜貴,随便定格,都是可以讓人尖叫出聲的電影海報。

蘇禛低眼,漫不經心地看着手機:“能來這兒找我,應該是有求于我吧?”

嘴角微微勾起,蘇禛看起來輕描淡寫,心裏爽得不行。

終于等到這個狂妄的變态跟人低頭的一天了。

搭在膝上的手勾了勾,示意他的人把榧木棋盤端過來:“開口求我之前,先陪我下一盤,贏了我就考慮一下,不讓你求得那麽丢人現眼。”眼睫擡起,戲谑地看向雍烨,好聽到雌雄莫辨的聲音魅惑誘人,“怎麽樣?我對你夠意思吧?”

和田玉棋子也被人端正擺好,蘇禛稍稍直起身,随便捏了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中心區域,沖雍烨擡擡下颌,示意他繼續。

雍烨還真的擡起了手,按照蘇禛的指示拿起了枚白子,瑩白剔透的和田玉竟然比不過他指尖精致漂亮。

蘇禛眼裏看好戲的意味越來越濃,看來這個變态真遇到大事要求他了,居然這麽聽話。

雍烨垂着眼睫,指尖慢慢靠近棋盤,還沒落下,蘇禛放在一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他點開看了下,擡眼看雍烨,唇角勾起:“茂琛那塊地被你搶了?”

雍烨沒說話,棋子落在棋盤之上,也不等蘇禛拿黑棋,優雅地拈了第二顆白棋。

棋子放下,蘇禛手機又震動一次。

如此反複,棋盤多了五枚白色棋子,沒一顆搭理唯一的黑色棋子,好像在自己玩自己的,但這盤棋勝負已經非常分明了。

蘇禛微微虛起眼,脾氣也上來了,這個變态是不是有病,來他的地盤找他,也不說要求他幫什麽忙,他就逗了這家夥一下,馬上就在商場上給他連着下了五道坎。

是覺得他玩不起嗎?

蘇禛都打算和雍烨較上勁了,突然想起他現在還在惹怒老婆大人,乞求原諒的“觀察期”,他的財務情況又繞不開老婆大人的監督,動一塊錢她都能知道,這個時候把動靜搞大了,他肯定又要從頭再求了,問題是,他家女王殿下還特別喜歡在這個時候撩他,撩得他多一天不能進她房間都難受得要死。

蘇禛深吸了一口氣,他先忍一下。

平靜下來的眼睛冷冷看向雍烨:“說吧,你想要什麽?”

雍烨肯動金口,搭理蘇禛了:“戲服。”

蘇禛緩緩挑眉,接着明悟過來,嗤笑一聲:“是那天你帶着你的小夫人在蘇園撞見我時,我穿的那套戲服?”似是覺得不夠具體,他又緩緩地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家小夫人很喜歡,一直看我……”

雍烨桃花眼擡起,鋒利冰刃靜靜地逼上來,似乎在思考淩遲蘇禛的第一刀下在哪裏比較好。

就算是蘇禛也被雍烨這個眼神看得有些發涼,加上他現在非常惜命,就沒再繼續,有些理解地點點頭:“懂了,你想拿它去讨你家小夫人的歡心。”惬意地撐着額角,啧了一聲,“可你能穿出戲服的味道嗎?”算了,這也不關他的事,他才懶得管,皺了皺眉,“不是,你想要我的戲服,就好好求我不行嗎?”

雍烨沒起伏地吐出兩個字:“不會。”

蘇禛都被氣笑了,這家夥真是和小時候一樣欠扁:“行,就咱們幾個。”他指的是他和雍烨同輩的幾個世家子弟,“誰立flag誰倒,今天輪到你了,我就坐等不會求人的雍二爺自己打斷骨頭學會怎麽求人的那一天。”

雍烨眼裏喜怒不見,蘇禛也看不出他信不信他說的這個“玄學詛咒”。

“想要戲服可以,但你拿商場上的那些逼我沒用。”蘇禛頭一偏,開始點菜,“我要你的那輛Poison god跑車。 ”

雍烨面無表情:“不行。”

“那戲服也不行。”蘇禛緩緩皺起眉,“這麽小氣哄什麽老婆?大不了我就豁出去了,咱們就鬥個你死我活。”

雍烨神情一點波瀾都沒有:“可以。”

蘇禛氣得咬牙,擁有財務自由的變态根本毫無忌諱。

在老婆和意氣用事間權衡了一下,蘇禛沒好氣地退了一步:“換一件,那件是我以前高價收的古董太貴了,在我老婆名下,我沒辦法私自處理。”

蘇禛說完看着雍烨,如果這個變态還不見好就收,他就真的不管別的了,就跟他死嗑到底。

卻不想,雍烨這次竟然沒拽得二五八萬地立刻拒絕,蘇禛一開始還有些納悶,慢慢回過神:“那輛跑車不會也是在你家小夫人名下,才沒辦法跟我換的吧?”

不用雍烨回答,蘇禛就已經嗅到了同款妻管嚴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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