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表露心跡

高斯松開曲岩的小舌,舔去他嘴角的晶瑩,然後親吻着往下,雙手也把他衣服完全褪去,自上而下的撫摸着。

"啊!不要。"被碰到了敏感處,曲岩忍不住呻--吟出來,高斯卻不放過他,在他精致的鎖骨上啃咬不止,一只手也小心的撫慰他。

曲岩大聲的喘息着,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嘴裏胡亂的說着,"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你也知道我想要什麽,只要你給我,我也都給你。"

高斯一愣,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曲岩,曲岩也看着他,"我要的不是這樣一星兩點。"

曲岩疑惑的問,"你還要什麽?"

高斯沒說話,抓着曲岩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帶上,"以後你就知道了,今天,先把你給的先兌現了。"

曲岩有些羞怯,高斯卻把他的手握得緊緊的,然後繼續在他胸膛上親吻,咬上他那點,輕舔幾下便感覺到那裏硬挺起來了,高斯亵--玩着曲岩的身子,看着他嬌羞的反應。

曲岩被他含住便想推開他,高斯手上一握,曲岩便癱軟下來,他垂着眼眸,手顫抖着去碰高斯的腰帶,幾乎顫抖着解開來。

高斯松開曲岩,靜靜的等他幫自己把衣服脫下,曲岩羞愧得幾乎全身都紅了起來,高斯一下接一下在他腰身上撫摸着,一碰觸便是敏感的顫抖。

曲岩看到高斯眼裏的笑意還有明顯的欲--火,愣住了,咬着牙緊閉着眼睛,把高斯的底褲一扯,兩人都赤--裸相對了。

高斯不再隐忍着,猛地拉開曲岩的腿,然後跪在他身前,曲岩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去抗阻高斯的動作。

這件事原本應該是讓人愉悅的,曲岩覺得自己醉了,還醉得挺厲害的,很多時候都只是感受着疼痛,還有異樣的感覺。

身體是滿的,心卻是空的,一直有很久的茫然,高斯似乎也醉了,再不似往常那般的隐忍,克制。

曲岩胡思亂想了很多,也會不自主的喊叫出聲音來,後來便昏過去了,只是昏過去了,卻還覺得打擾,浮浮沉沉,搖搖晃晃好像又在行船,真是奇怪得狠。

直到曲岩睡了,高斯才緊緊把他抱在懷裏,這時候才能坦然地承認,他嫉妒,當他深深的進入曲岩的時候,當曲岩自然而然呻--吟的時候,當他緊緊掐着自己的肩膀的時候,他幾乎要嫉妒到發狂。

曾經也有一個男人這樣擁有他,一起做着這樣歡快的事情,可是那只是以前,從今以後,高斯緊緊的摟着曲岩,他不會再拱手把他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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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曲岩說的,他知道曲岩要的是什麽。

人只要是有需求,就會有弱點,那便是可趁之機,人心都是脆弱的,每個人也有所需,高斯看着滿身汗漬的曲岩,入池之魚,豈能辜負。

平靜過後,他随意的穿了件衣服,讓翠玉下去燒水然後送了一大桶熱水上來,他把曲岩抱到水裏。

曲岩迷糊裏掙了掙,高斯輕聲說道,"別亂動,幫你清理一下才不會生病。"

曲岩睡夢裏聽沒聽見也不知道,但是卻是沒掙紮了,乖巧的依靠在高斯肩上。

高斯原本以為欲--望是能控制的,可是看着曲岩身上的慘狀,才知道很多事情都有意外。

高斯輕輕的幫他洗去汗漬,還有下身泥濘的污漬,他觸碰到曲岩粉雕玉琢的那處,曲岩全身白白淨淨的,幾乎不長體毛,那處也是,竟比女子還要勾人。

感覺到自己呼吸又亂了,匆匆地幫他洗了洗,又導出還殘留在身體裏的東西,總算是領會了不少的東西,不至于讓曲岩再大病一場。匆匆給他擦幹淨水漬,穿上中衣,便抱着他進了自己住的那間。

期間翠玉一直小心伺候着,高斯看了她一眼,"下去吧!這裏有我。"

翠玉遲疑的點了點頭,回了曲岩房間,慢慢收拾一團的雜亂。。

蔣葦谷騎在戰馬上,還是戰馬順從,一直跟着長龍的軍隊走,不然依照他那樣的恍神,早就不知道去到哪個地帶了。

突然的,遠處又是一陣快馬的奔馳聲,副将趕緊警戒,只是才見過這下也認識了,便對一邊的蔣葦谷趕緊禀告,"将軍,下午那人又來了。"

蔣葦谷這才回過神來,副将一直把小将軍的情緒看在眼裏,自從見過那行人,小将軍就不對勁。他看着荒野無垠的平地,心裏很是煩憂,偏偏這個時候神不在焉。

蔣葦谷一擡頭,看見來人,心下一沉,勒起缰繩,吩咐道"爾等先行。"說完,主動策馬上前奔去。

高一看着一臉陰厲的小将軍,恭敬的把懷裏的信件拿了出來,"小将軍,這是我家老爺帶給您的信件。"

蔣葦谷沒有接,直愣愣的盯着他,沉聲問道,"你家老爺是誰?"

高一手依舊向前伸着,嘴裏回複道,"我家老爺,只是一個南北西東的貨商,小将軍怕是不認識的。"

蔣葦谷緊緊的握着鞭子,好似要勒進手心裏那般,"他,"蔣葦谷好似要說什麽,卻又不敢開口,今日再見曲岩最為欣喜的就是他還活着,除去奔跑的疲憊,身上也沒有別的傷處,好似也沒有別的不對。

可是,蔣葦谷死死的看着來人,今日曲岩的反應也很明顯,他有所顧忌,還有那馬車裏的人,他不敢想曲岩和那人又是怎般的關系。

高一坦然的看着他,"将軍?"

蔣葦谷回了神,聽着身後軍隊的行進聲,嘆了口氣,"你家老爺對曲岩可好?"

這下,倒是輪到高一愣住了,他面色有些不對,眼神也看向別處,蔣葦谷一直盯着他,見他如此反應,心下一急竟生氣幾分殺意。

高一看着瞳孔微縮的蔣葦谷,開了口,"将軍,不要誤會,我只能告訴你,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過我家老爺,老爺是絕對不會傷害曲公子的,他們,比你和曲公子的關系還有緊密。"

蔣葦谷一愣,驚顫的說不出話來,"是,是嗎?"怎麽才三月,他和曲岩就淪為這般,但是想起事情的始末,再有不甘也開不了口。

高一見蔣葦谷頗受打擊的樣子,靜靜的待在原地,沒有說話。

蔣葦谷平緩了心裏的情緒,才看到他手裏的信件來,"這是什麽?"

高一把手裏的信件甩了出去,帶了些內力,蔣葦谷接了下來。

高一解釋道,"這是老爺的意思,您看吧!我任務已經完成,就先回去了。"

蔣葦谷一愣,把人喊住,"曲岩,他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高一看着他,"我家老爺不會讓曲公子受什麽欺負的,小将軍大可放心。"

蔣葦谷失了魂,念念道"即使不放心又如何,左右也變成這樣糟糕的情況了 ,哎,你走吧!"

高一點了點頭,這才禦馬遠去。

蔣葦谷把信件拿在手裏,看着遠去的一人一馬發呆。

那副将總是不放心,騎着馬趕了過來,"将軍,如何了?"

蔣葦谷看着他回了神,搖了搖頭,把信件收進懷裏,"無事,走吧,早些趕到甘寧才是要事。"

那副将點了點頭,跟在蔣葦谷馬後回了軍隊裏,只是很疑惑的看了幾眼離去的人。

高一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剛走到門口,高斯的聲音就從裏面傳出來了,"回了?"

高一聽着他稍有些怪異的聲音,心裏一顫,強忍着平複下來,回答說,"嗯。"

"信送到了就好,下去吧!"

高一沒開口站了一會才走。人生有太多說不得,說了會有傷害,會有災禍。

第二天曲岩沒能起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高斯,驚顫的不知該如何反應,高斯也坐在床邊,靜靜的看着曲岩,等他回神。

曲岩想起昨晚的事情,側過頭看着一邊的凳子,想說些什麽,但又覺得尴尬難堪。

高斯看着他看向別處,主動說道,"這裏并不安全,城裏的人也打算轉移走了,收拾一下,我們也走吧。"

曲岩看向了高斯,撐着想坐起來,卻牽扯到了腰腹處,一陣疼痛傳遍全身,他不由得呻—吟出聲,"嗯!"

高斯伸手摟住他,換了個姿勢,坐在曲岩身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你身上有傷,不要亂動。"

曲岩見高斯如此親昵的動作很是不适,他偏了偏又躺回枕頭上,"我躺着就好。"

高斯看着空了的懷裏,也沒計較,站起身看着曲岩說道,"我讓翠玉進來幫你洗漱。"

曲岩點了點頭,看着高斯面無表情的臉,又覺得自己做得過了,猶豫着又說道,"我,我只是沒有習慣,你給我一些時間。"

高斯站在那裏看着他,"昨日的事情,你還記得?"

曲岩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遲疑的點了點頭,"嗯。"

高斯看着曲岩,認真的說着,"說起來還是我做了小人,我知曉你是尋求一個安慰,卻沒能控制住自己的□□,你若是不願,可以明說,許多事情,并不是能混亂遮過的,痛苦總是痛苦,不是不理會就能消失的。"

曲岩愣住了,他明白了高斯話裏的意思,他看着床榻,無奈的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什麽是無果的,要丢棄的,我是明白的,人生不就這樣嗎?我不是不願,也不是後悔。"

曲岩嘆了口氣,接着說道,"我只是怕辜負,怕無果,興許是見了太多的情愛,見了太多的悲哀男女,所以腦子混沌了,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了。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高斯點了點頭,手撫上他的臉,細細的摩挲着。

曲岩沒有避開,就這樣看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候曲岩已經對高斯開始信賴起來了

喜不喜歡不知道

但是開始對他産生了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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