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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庫瓦羅一瞬間想到了十分适合面前這家據那個彩虹之子說是沢田綱吉第一家産業的店面的人——他的隊友, 名為路斯利亞的家夥。
這裏之所以用家夥而不用[男人]或者[女人], 是因為此人雖然生理性別為男, 但起心理性別卻截然相反, 日常也以瓦裏安的媽媽自居, 更不用說對着貝爾等一幹幼崽讓人家叫自己[路斯大姐]的行為。
對于有實力的家夥斯庫瓦羅一向有着和表面不符的忍耐力,但如果将路斯利亞那套作風放在沢田綱吉身上的話, 青年心底就逐漸湧上一種類似于“誰在老子沒看到的時候把老子家的崽子養成這種鬼樣子”的憤怒。
他抽了抽嘴角, 打死不願意踏入這家粉不拉幾的店面一步。
索性綱吉也沒有讓斯庫瓦羅進來的意思——他本就收拾好了東西, 當即簡單地同店面內的大家道別, 便噠噠噠地去到斯庫瓦羅身邊。
“斯庫瓦羅哥哥要喝嗎?”幼崽舉起店長塞給自己的招牌奶昔, 是對方說拿去請家裏家人試試的部分,除了遞給斯庫瓦羅的這杯外還有幾杯一并放在手邊的小袋子裏。
斯庫瓦羅垂着眼內心糾結地看着粉紅色的圓柱體, 以瓦裏安劍帝的視力足以看見杯子上兔子造型的小卡片, 以及寫着的羞恥奶昔名。
[醇醇低語,君の愛の奶昔]
青年劍帝抽了抽嘴角。
但也沒有拒絕幼崽的好意,拎過對幼崽手上的幾杯奶昔, 便随便喝了一口帶着幼崽往沢田家走去。
——還挺好喝的。
因為桃巨會衆人的過于熱情, 送到綱吉手上的奶昔已經不是沢田家幾人能夠消耗的量。
綱吉想了想, 便想着順路給友人們送一兩杯去。
近一些的是三條家——雖然兄弟幾個都莫名有種世外高人的風範,但家倒是在人氣最旺盛的商務區附近。
綱吉去的時候三條今并不在, 是三條家那位莫名有着老年人氣息的三條日月來開的門。對方在家裏穿着的是看起來極為繁複的一套狩衣,發間是金色的發穗,随着動作微微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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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是沢田君。”他笑起來, 眉眼彎彎掩住瞳中新月。
綱吉踮起腳将奶昔遞過去,順利得到對方的感謝。
在門口略作寒暄綱吉便自行離去,臨行前斯庫瓦羅的目光自穿着古典的男性身上掃過,被對方毫無破綻的表象擋回。
綱吉背着手帶着斯庫瓦羅去山本武家。
男孩子這還是第一次在家鄉招待認識的人,故而小嘴就像是打開了話筒一樣叭叭叭地說個不停。
這邊的甜品店很好吃,那邊的人行道是上學的必經之路;這間店的阿姨喜歡彈琴,放學回家路過她家店門的時候能聽見阿姨彈琴;公園裏沙坑邊有好幾個秋千,以前他好喜歡在這裏玩;繞過這個拐角到達的就是小夥伴的家。
綱吉帶着斯庫瓦羅走進去,男孩子清亮的聲音就傳入老板的耳中。
“山本叔叔——山本在嗎?”
山本剛正在手捏飯團,見綱吉來也不見外,樂呵呵地告訴他阿武就在後院。
綱吉征得山本剛的同意就要往後面鑽。
他将奶昔也分了山本剛一份,見斯庫瓦羅沒什麽興趣的樣子就将青年推到正對着山本剛的、能夠看見男人手上動作的吧臺上,叮囑青年等自己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請山本叔叔稍微招待一下斯庫瓦羅哥哥哦。”幼崽拍了拍胸膛,“把賬單記在綱吉身上就好啦!”
綱吉是沒少來竹壽司的,故而山本剛也就哈哈一笑,爽朗地應了一聲。
幼崽這才抱着奶昔進去找山本武。
他進去的時候山本武正在練習揮刀,男孩子穿着深色的道場服,看起來是綱吉從未見過的嚴肅樣——即使在兩人一起練習的時候,男孩子對于揮劍也依舊是一種嘻嘻哈哈的态度,全然不似如此。
綱吉剛皺上眉,就被對方發現了自己的存在。山本放下木刀笑着看過來,方才看見的嚴肅陰郁似乎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兩個有一段時間沒見的孩子見面自然又說了一會,約定了幾日後再見綱吉便離開了山本家的道場。
與往日裏他離開山本會送到前面不同,男孩只在道場邊上住了腳,便笑嘻嘻地搭着門框揮手道別。
等綱吉即将去到前面回頭看一眼的時候,男孩又已經回到道場中,像是被壓抑着什麽的破空聲不斷響起,聽來讓人總覺得有些不安。
幼崽已經掀起簾子的手頓了頓,思考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男孩子就在心裏對還在等自己的斯庫瓦羅說了聲抱歉,轉身就跑了回去。
“那、那個,山本君!”幼崽探出腦袋,将果然又開始握刀揮斬的男孩打斷。
山本武看過來,依舊是笑嘻嘻的:“有什麽忘了嗎?”
綱吉鼓了鼓嘴:“我是來讨要奶昔的回報的哦。”
他如此說道,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作為喝下我綱吉大人的奶昔的代價,山本君就告訴我你在為什麽而困擾好了!”男孩子叉起腰,看起來得意極了,“作為交換,要讓我幫助你解決問題說不定也是可以的哦!”
這樣說着的男孩子悄悄睜開一只眼,卻見那邊山本愣了好一會,突然啪叽一聲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稍微一放松就變成這樣了。”山本武豪爽地說着,哈哈幹笑了兩聲。
綱吉磨蹭過去,盤膝坐在他身邊。
“所以……有什麽想說的嗎?”他托着腮問。
山本哈哈笑着撓了撓頭,卻側過臉不再看綱吉。
空氣一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半晌後,男孩子略帶苦悶的聲音響起。
“我覺得……我似乎是被劍道之神抛棄了。”
**
而另一邊,當綱吉二人離開後,穿着藍色狩衣的青年轉過了身。
按照禮儀,即使沢田綱吉要拜訪的今劍并不在家,他也該将對方請進家中,略作寒暄後再送客,而絕非想方才一樣仍由客人站在門口,稍作交談後就分別。
但三條家現在确實并不适合再接待別的客人。
即使這客人在三條兄弟眼中的分量要比現下坐在客廳的幾位來的更加重要,但也還是不能改變因為裏面坐着的幾位而無法招待更讓他們歡喜的小公子的事實。
要說的話果然還是房子太小的緣故吧。
風姿昳麗的刀劍付喪神如此想着,面上挂上對外專用的笑吟吟的面容。
“真是十分抱歉。”他如此說道,“是兄長的友人前來尋兄長……因為兄長并不在家的緣故留下了伴手禮。”
青年将手上幾杯奶昔放到小幾上,臉上笑意吟吟的側頭問:“諸位要來一杯嗎?”
這看似抱歉的話實際是在指責這一行人前來占了地方讓期待的客人離去,面上貼了符紙也沒有表情的兩尊紙人一樣的生物沒有表情,倒是被式神們簇擁在其中的青年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神情。
“真是十分抱歉了。”他也确實如此說了,頓了頓,青年道,“不過,還是請各位考慮一番我的提議,畢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各位身上的情況也并不算好吧?”
三條——不,現在應當叫他三日月了。
三日月宗近笑着應了一聲,卻并未露出不悅或是其他的表情。
“确實如此,”他坦白道,“不過即使這樣,我們與閣下合作的時機也并未到來。”
青年皺了皺眉:“但是今劍……!”
三日月卻是豎起了手指,作出噤聲的姿态。
“請不必擔心。”他如此說道。
倒是青年膝上趴着的那只看似普通的貓打了個呵欠,擡起眼皮子看了付喪神一眼。
“我就說一開始就不用過來吧。”貓開口,卻是吐出人言,還是一副指導人類的姿态,“這些家夥可比你們精多了。”
它說着就打了個呵欠,反倒是聽了這番話的青年急急忙忙捂住貓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被這樣冒犯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麽的付喪神,縮了縮脖子。
三日月宗近青年這番動作笑了笑,看起來渾然并不在意的模樣。
“你無需如此,”他這樣說道,“确實如這只可愛的小貓咪所言,在某種程度上,我們确實能夠知曉常人所無法知曉的東西。”
這樣說着的青年依舊面容帶笑,卻無端多了幾分無法接觸的距離之感。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約莫是非人之性而是神之性在刀劍付喪神身上顯現。
有着一頭溫柔的亞麻色短發的青年低下頭,略作思考,緊張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他想了想遞出一張名片,“如果您改變主意的話,歡迎來找我。”
三日月宗近面色不變地收下:“當然。”
他如此說道:“今後定然是要叨擾您的。”
青年腿上的三花貓翻了個身,不輕不重地哼哼唧唧。
亞麻發色的青年眼疾手快地捂住貓腦袋,帶着客氣的笑容道別。
三日月宗近這才慢悠悠地拎着奶昔步入裏面的房間。
三條家的兄弟們此時确實并不都在家中,但除他之外,卻是還有一人的。
付喪神提着奶昔走到某個房間前敲了敲門,頓了幾秒後推門步入。
躺在床上玩psp的小天狗頓時就擡起了頭。
“是綱吉來過了嗎?!”
他的聲音雀躍極了。
三日月笑着點了點頭将奶昔遞給對方,小天狗雀躍地接過,三兩下開始系起來。
這樣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麽錯處。
三日月宗近也慢吞吞地開始喝起了自己的那杯,目光卻在三條家最大的兄長身上一掃而過。
——與平日裏不同,化名為三條今的付喪神身上纏繞起了一圈圈的黑氣,在被作戰服遮住的某些地方有着隐約的突起,如果挽起袖口去看的話,定然能夠發現有些微的骨刺生出。
但男孩子像是完全不被這些東西侵擾一般晃着腳喝着耐心,白色的psp上是大大win的字樣,一切一如往昔。
三日月漫不經心地攪動着奶昔,耐心地等待今劍将一大杯奶昔屯屯屯喝完。
“說起來……”他漫不經心地開口,“是快要到那個的時間了吧?”
今劍咬着吸管唔了聲,偏着腦袋想了想。
“或許吧。”他回答道,“我記不太清啦!”
“說的也是。”三日月笑道,“畢竟兄長的年齡比老人家我還要打大,記性差點也很正常。”
小天狗皺了皺鼻子,指責。
“我覺得三日月你在罵我诶。”
三日月宗近笑意吟吟:“怎麽會呢。”
銀色長發的男孩子思考了一會,直到無意識地吸着的奶昔見底,才失望地啊了聲。
他的目光轉移向剩下的幾杯。
“我說三日月,”他的眼瞳盯着奶昔們,躍躍欲試,“我們把剩下的耐心也瓜分了吧?”
男孩子舔了舔嘴唇慫恿最小的弟弟,“反正小狐丸他們也不知道……趁着他們沒回來之前我們先喝一點如何?”
男孩子伸出手指比劃:“一點、就一點就好。”
雖說是這樣,等到另外幾位三條回歸的時候,桌面上就什麽也沒有了。
跟着付喪神前來的男孩子路過垃圾桶的時候就诶了一聲。
“怎麽了嗎?”他身邊的岩融問。
男孩撓了撓臉頰:“這不是今天新開的那家奶茶店嗎?”他說道,“早上起來的時候京子就說着要試試看呢。”
“哦?”聞言的小狐丸挑了挑眉,掃了眼端然的三日月,心下就有了一番計較。
他也不繼續這個話題,揮揮手讓男孩子過來。
“既然如此,還請小殿下先幫我們幾人手入吧。”狐貍一樣的青年眉眼流轉,“若回去晚了,京子殿下也會擔心您的不是?”
男孩子爽快地哦了一聲。
“那就極限的快解決吧!”
**
“我想到怎麽解決了!”
在面面相觑冥思苦想許久之後,綱吉終于一砸手心,腦袋上冒出數個小小的電燈泡。
山本就看了過去。
男孩子眨眨眼,一副喜滋滋的模樣。
“山本君不是覺得自己被劍道之神抛棄了嗎?”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如此,那就讓劍道之神大人重新承認山本君好了!”
饒是山本這樣的粗神經也嘎了一聲,慢半拍反應過來緩緩發出疑問的聲音。
“什麽意思?”
綱吉眨了眨眼。
“就是說,重新讓山本君的劍道之神大人承認你就好了!”
山本這時候終于反映過來,為難地撓了撓頭。
“雖說這樣……”
“總之,山本君認為這個方法可以對吧?”
山本撓撓臉:“如果可以的話當然……”
男孩子一拍手就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正好認識一位劍道之神哦。”他彎彎眼,“如果山本君認為原本的劍道之神大人抛棄你的話,那就換一位神明大人來承認你好了。”
——這就是男孩子拉着小夥伴站在等候在外的斯庫瓦羅面前的原因了。
“哈?”捏着在自己眼裏奇奇怪怪的日料的瓦裏安作戰隊長抽着眼角看了過去,沒見自己家的幼崽臉上有什麽奇怪的表情。
他本來是想敲開自己家的幼崽,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麽來着。但轉眼想到這是自己家的崽(劃掉),想到方才見到的山本老板利索的手法,又心下一轉,陷入微妙的沉默。
一邊的山本老板見狀也看了過來,擦擦手大概了解了個前因後果,故而對着綱吉笑了笑。
“這樣說的話,這位小哥看來還是位劍道大師了?”話語裏調笑的成分更多些。
卻見幼崽認認真真地應了一聲。
“當然啦。”綱吉自豪極了地說道,“斯庫瓦羅哥哥可是[劍帝]哦。”
男孩子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左右搖擺,“[劍道中的皇帝],和劍道之神比起來,劍帝反而更炫酷吧?”
不不這個比較本身就不對吧?
山本剛只以為這是孩童的稚語,哈哈應了兩聲,用贊賞的眼光看了看面前的白發少年,上手拍了拍斯庫瓦羅的肩膀。
——這樣的動作讓還在發神的斯庫瓦羅驟然一驚,即便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此,但也鮮少有人能夠在他不發覺的時候搭上他的肩膀。
原本還在思考的青年揚了揚眉,對上看似憨厚的老板的雙眼。
“好啊。”他倨傲地揚起下巴,“如果被打得叫爸爸的話,可不要怪我。”
青年如此說道,率先走向後院。
綱吉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斯庫瓦羅哥哥你答應了?”
回答他的是青年不輕不重的哼聲。
雖說這樣頗有以大欺小的嫌疑,提議也充滿了小孩子的異想天開。
但作為大人的山本剛還是斯庫瓦羅都沒有阻止,兩個孩子更是充滿活力——尤其是山本,之啊聽到了那個劍帝的名稱後當即雙眼就亮堂了起來。哪裏還有讓友人擔心的頹勢。
兩人對練的地方依舊是山本家的道場。
斯庫瓦羅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看樣子也沒将幼崽放在眼裏。
——不過這也是自然的。畢竟對面在他眼裏不過是個奶娃娃,比起這個家夥他那當壽司師傅的老爹更能讓青年提起興趣。
不過這時候說後悔也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如此還不如看看這個被小鬼承認的[朋友]有多少潛力。
這樣的心态轉換極快,青年在心底啧了一聲,深覺自己這樣分明是在替小鬼幫忙。
——畢竟現在的[朋友]在小鬼成長為完全之後會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即使未來的小鬼注定在他們瓦裏安的掌控之下,追随他的家夥也不能太寒碜是吧?
什麽?你說小鬼?
小鬼當個被養着的奶娃娃随便學學彩虹之子教的東西就行了,太強等着他把瓦裏安幹翻嗎?
心裏想着這些有的沒的雙标極了的,沒過兩個回合就把面前的劍道小鬼搞翻。
“啧。”他咂了咂嘴品評,“真弱。”
被擊倒的男孩整個人瞬間就灰暗了起來。
那邊幼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讓青年稍微有些心虛地回想了下方才小鬼的表現。
品了品覺得面前的小鬼也不是一無是處。
青年想到,叉着腰汗都沒出就點評起來。
“戰鬥意識技巧力度全都不合格,”他咂嘴說道,“首先中規中矩的架勢就很礙眼。”
被砸到地上讓人懷疑是不是直接被鑲嵌進地板(……)的男孩子微微側了側臉,露出小半張臉。
“那……你……承認我了嗎?”
“哈?!”
斯庫瓦羅露出你在說笑嗎的表情。
山本武咳了好幾聲,終于能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可是用盡全力了。”男孩子仿佛絲毫不在意一招過去就慘淡落敗的現狀,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銀發的青年,“劍道之神承認我了嗎?”
斯庫瓦羅抽了抽嘴角,心裏嘀咕着老子才不是什麽劍道之神,啧着說了聲麻煩之後擡步去小鬼那邊。
“完全不行。”他說道,拎起還在眼巴巴盯着友人的小鬼,一把撈起扛在肩上。
“不過,”在拉開門離開的一刻,青年側過臉道,“老子給你[獲得我的承認]的機會。”
男孩子的雙眼瞬間就亮了起來,頓時覺得臉不痛了腰不酸了,連剛才挨的打都轉換成了經驗。
連身後的狗狗尾巴都搖晃了起來。
但斯庫瓦羅已經扛大米一樣扛着幼崽離開了。
差點因為他這番動作掉下去的小恩團從綱吉的帽子裏爬出來挪到斯庫瓦羅腦袋上,讓青年額角很是蹦出了幾個十字路口。
走到前臺的時候山本剛已經打包好了一份食盒,對他們在短短幾分鐘內就結束的行為全不意外。
“這點東西就當做小哥指點我家傻兒子的謝禮吧。”他哈哈笑着,“都是自己做的壽司,還請小哥不要嫌棄咧。”
斯庫瓦羅抽了抽嘴角,也不多回答,拎起食盒就走。
被他扛在肩上還沒下來的綱吉倒是揚起小腦袋,乖乖巧巧地同山本大叔道別。
乘坐斯庫瓦羅派交通工具很快就回到了家中,沢田奈奈見到按門鈴的斯庫瓦羅的時候還有些疑惑,很快就反應過來“是Reborn說今天要來拜訪的孩子”請了進去。
對自己家孩子被扛米一樣扛在肩上毫無疑惑。
把幼崽扔下來斯庫瓦羅才去撕黏在自己腦袋上的不明生物,他對小恩團接受良好——看這顏色就知道肯定是彩虹之子給的“寵物”。斯庫瓦羅少年時曾經與同為Reborn弟子的迪諾相處過一段時間,故而也知道那個傻不拉幾的家夥從自家師父手裏得到據說是彩虹之子的寵物列恩孕育的、名為“安翠歐”的綠色生物。
而一看這團史萊姆一樣的家夥一個色系的綠色,就知道這肯定就是彩虹之子給小徒弟的寵物。
知道沢田奈奈端着晚飯上桌青年也沒能将團子從自己頭發(?)上撕開,幾乎到了就差拔刀給自己剃個光頭的地步。
綱吉在廚房裏負責給媽媽洗菜也沒看見兩個家夥的博弈,跟在奈奈媽媽身後端着菜出來才聽見奈奈媽媽感嘆了一句“斯庫瓦羅先生和小恩的感情很好呢”才擡眼發現兩個家夥在撕扯。
聞到飯菜的香味小恩團當即就放棄争鬥乖乖地爬到桌上去了。
綱吉獎勵性地給他分了一枚飯後布丁,揉着團子誇獎:“小恩有好好的招呼客人呢,乖乖。”
斯庫瓦羅抽抽嘴角,覺得自己就很氣。
飯後來無影去無蹤的斯庫瓦羅就飛速離開了,原本作戰隊長先生就是借出任務之名來了這麽兩趟,現在估計是趕着去下一趟的任務。
綱吉将斯庫瓦羅哥哥忙着去工作的說辭告訴了轉眼就發現小年輕不在的奈奈媽媽,就坐在沙發上和母親一起感嘆了起來。
“斯庫瓦羅先生工作真辛苦呢。”
“是呢。”
“這個時候還要出門工作……是不是老板太苛刻了呢?”
“唔……”綱吉稍微想了想,“說不上苛刻,大概是有些任性吧?”
奈奈疑惑:“任性?”
綱吉認認真真地多想了會,确認:“超——任性噠!”
于是女性一錘定音得出結論。
“原來如此。”繼而憂愁地捧起了臉,“真希望綱吉以後工作不會遇到任性的上司呢。”
綱吉也捧着臉嘆起了氣:“是這樣沒錯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你就是那個任性的上司啊!!(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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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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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