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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之中, 新學期就開始了。
對于綱吉而言, 這是他小學一年級的最後一個學期。
有着柔順長發的松陽老師站在學校門口同自己班的孩子們打着招呼, 也有其他任教的孩子,也一并歡快地問好。
綱吉乖乖巧巧地問了好,在門口遇見了山本。
新學期第一天兩個孩子都是由自己的家長送來的,綱吉仔細打量了一番, 見小夥伴終于沒了前些天郁郁的神色,終于放下心。
首先去看的當然是自己領養的小植物們有沒有生病或者枯萎。
雖說一年級的老師們向着孩子們保證過即使是假期也會有人來澆灌,但是在孩子們心中還是會有些許擔憂, 故而不約而同的, 在來到班級和朋友打過招呼之後, 大家就陸陸續續地照看起了自己的花盆。
索性雖然有的花草看着蔫了些, 但沒有因為缺水之類的問題而枯死的, 讓一衆幼崽很是松了口氣。
不過即使如此也有梳着雙馬尾的女孩子抱着花盆,親昵地蹭了蹭哭訴起在放假的時候多麽擔心自己的“慧美醬”。
當然也有男孩子作出了差不多的動作,并且小聲bb要不是有惡婆婆風紀委的阻攔,他肯定在放假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小山竹(名字非種類)給接了回去。
此類種種數不盡數,等了好一會幼崽們才在老師的組織下安靜下來。
坐下來開始上課綱吉就注意到了前排小天狗沒來上課。
他問了一圈附近的小夥伴們,發現沒人知道三條今今天為什麽沒來,索性就在抱着同學們的作業交到辦公室去的時候詢問了班主任松陽老師。
“嗯,三條同學嗎?”吉田松陽拿着只軟毛筆, 順手用筆尾那端點了點下巴,“昨天三條同學的家人就幫三條同學請過假了呢,似乎是生病。”
他想了想看向綱吉, “既然綱吉君和三條同學關系不錯,那麽老師能拜托綱吉君代表老師和班級裏的同學們去看看三條同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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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眨眨眼,自然應了下來。
因為只是新學期而并非新的年級,所以班級裏的事情也并不算多。
綱吉在催促着各個科目的負責人帶着交好作業之後在中午的時候還順道去了趟風紀委的辦公室,發現風紀委正在發開學福利——桃巨會奶茶店的新品[心の密語,桃桃奶昔]。
男孩子微妙地沉默了下,進入辦公室沒在雲雀書桌上見到有着奇妙名字的奶昔讓他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索性風紀委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并不多,故而綱吉也沒待多久,倒是把桃巨店長交給自己的奶茶店vip卡交給雲雀便離開了。
回到班裏的時候見着一個白發的男孩子在門口探頭探腦,還沒走過去,便見着自己班上名為[笹川京子]的女孩子噠噠噠地跑了出來。
綱吉記得她有一個同一學校的兄長,看這個樣子的話,大概就是這位不知名的兄長吧。
這樣的思考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綱吉不準備打擾人家兄妹之間的對話,因此便讓過他們進入班級裏去。
學校的生活與無數個在學校中的日常無二,因為要去拜訪三條家,綱吉便提前離開了學校。
去的路上會經過桃巨會奶茶店,在眼尖的桃巨會成員的盛情邀請下get了看望禮物x4——雖然帶着奶昔去看望病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桃巨會的衆人都表示哪裏哪裏我們都是這樣的,然綱吉有些懷疑這可能是極道組織的隐秘規則。
然後記在了小本本上準備回去問Reborn。
去三條家再次得到了三條今目前并不在家——據說是去了醫院看病的消息,男孩子失望地放下奶昔,細細詢問了一番對方的現狀,得知自己的小夥伴是身上長了不明品種的小膿包。
“沒關系沒關系。”彼時在家的是那位身形高大的小狐丸,青年抱着綱吉帶上門來的奶昔喝着,全然一副無需擔心的模樣,“醫生們總會有辦法的。”
綱吉只以為他說的是三條今的問題不大,于是眨眨眼點點頭,又問了問友人的近況後離去。
倒是一直待在他帽子裏的小恩團動了動,不知道是待久了還是發現了什麽奇怪的地方。
綱吉出門後問了問,小恩沒什麽反應,于是也就當做是團子待久了想要動作。
幼崽就把他從帽子裏拎出來抱在懷裏,親親蜜蜜地回到家裏去。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Reborn的訓練菜單随着幼崽的成長作出了些許改變,例如說日常的晨練時間給提前到了早上五點。
“這樣會長不高的啊。”聽到這個說菜單的羊之王憂心忡忡地說道,推薦給了綱吉幾家據說效果不錯(?)的牛奶品牌,在閑暇的時候還親自搬了一箱去沢田家。
然後在奈奈媽媽的感謝下變成一只臉頰紅撲撲的羊之王。
綱吉想到擁有某些相似性的八田美咲,深覺自己對這類橘發人群有了一定的了解。
真不愧是綱吉!
今晚可以獎勵自己一只小布丁!
幼崽喜滋滋地這樣想到。
放假的時候中原中也是很少在并盛的。
身為羊之王的他雖然已經舍棄了曾經被稱為[羊]的組織,目前卻還帶着一群孩子們。
在擂缽街中沒有他這些孩子就如同砧板上的魚,故而在經過考慮之後,中原中也帶着孩子們離開了擂缽街。
——在織田作之助的幫助下。
在綱吉不知道的時候他們直接收購(?)了一家孤兒院作為基地,在橫濱這樣的地方成為孤兒也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夜裏極道組織的戰争與心懷不軌之人會傷害到他們,白日裏的孤兒院也不一定是安全的地方,或許院長就是有着不為人知愛好的變态、或者以孩子們為籌碼将他們送向未知之地。
這所孤兒院便是如此。
前任院長是某個組織人體器官販賣的重要提供者,在織田作之助所在的組織将另一個組織占領并且好好教導他們重新做人(字面意義)之後,便順藤摸瓜摸到了這家孤兒院。
然後就變成了羊剩下的孩子們生活的地方。
其中發生的種種事情不必累述,總之,讓中原中也很是耽誤了一段時間。
穿着并盛校服的羊之王看着窗外打了個呵欠,也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所以,中也哥哥就答應作之助了?”綱吉歪了歪頭,“很辛苦呢。”
中原中也啧了一聲。
“這是等價交換。”他說道,“織田先生幫我照顧阿吉他們,今後我去幫他而是情理之中的。”
少年人想了想那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看起來誠懇而真實的殺手,以及孩子們在談及對方時候的姿态,不由笑了出來。
綱吉了然地哦了一聲,心想果然沒人能夠拒絕他可愛的小師弟。
然後目光随之放到中原中也即使和他說話也沒停止運行的手機,有些疑惑。
“中也哥哥在玩什麽游戲?”
這話問出去中原中也就露出了一種興奮的表情。
綱吉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對方扯着說了好一陣——都是關于這游戲。
因為衆所周知的日益變得利欲熏心(?)的幼崽當即就亮起了眼。
他二話不說就開始問對方這游戲的盈利狀況。
中原中也哪知道這種東西,頂着一腦袋的問號說得上是一問三不知,不過他是個認真的好孩子,在發覺自己也不知道之後二話沒說就摸出手機,和綱吉一起看了起來。
雖說如此,在課業上微妙的苦手的中原中也也還是一臉懵逼,看了半天各種各樣奇奇妙妙的圖表詞彙之後只從一臉懵逼進化成了全身上下都寫着懵逼。
比他小不少的幼崽卻是點點頭嗯嗯起來,似乎卻是看懂了——不等等你為什麽可以看懂啊!!你不是才小學嗎?!
綱吉擡眼對上他懵逼又崩潰的臉,眨眨眼以為對方是在疑惑手機裏的數據,便掰着手指跟中原中也掰扯了幾句
“原來如此。”中原中也點着頭,簡單粗暴地總結,“也就是說超掙錢是吧?”
綱吉點頭:“沒錯。”他掰掰手指,伸出幾根在中原中也面前晃了晃。
“每個月的流水大概有這麽多。”
中原中也張了張嘴,面上是掩不住的驚異。
“日元?”
最後只能幹巴巴地問道。
綱吉卻是用堪稱憐憫的目光看了眼因為橫濱的孩子們現在可以說是負債累累的對方,搖了搖頭。
“美金。”
中原中也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繼而咋舌,深覺不是他這種普通小百姓能夠到達的領域。
綱吉也嗳了聲,排排坐着咋舌。
三條今在這之後好幾個星期也沒來學校,綱吉也再去上門拜訪了幾次,卻都是無功而返,說是男孩還在治療之中。
這樣的情況讓綱吉也愈加擔心起友人來,于是借着店裏又又又出了新品的借口——得益于桃巨會的漢子們知道自己家的小boss借此為借口之後沉迷進開發新品,上門的次數也更加頻繁。
十次之中還是有一兩次能夠見到三條今。對方看着變化倒并不大,綱吉甚至還在某次的拜訪時看到了他偷偷藏起來的psp。
但要說對方是借口逃學也卻又并不可能,不說家長們是否同意,單從面對面交談時傳來的氣息來看,對方身上的氣息也注意令人擔憂。
綱吉憂心忡忡地再一次無功而返,在下樓時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這一日他比往常來的晚些,與在家的岩融稍作交談後離開天色已經暗下,綱吉走回家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的小鯊魚吊飾似乎落在了三條家。
想起上次的小鯊魚送給安娜被斯庫瓦羅發現後自己遭受的咆哮,下意識摸了摸耳朵。
然後折返了回去。
——他可不想讓自己脆弱的小耳朵再遭受一次斯庫瓦羅的瘋狂洗禮。
也就是這個時候碰見名為笹川了平的男孩子的。
三條家住的是一間較大的公寓,綱吉上樓的時候白色短發的男孩正從上方快速地沖下來,兩人都沒料到地撞在了一起。
因為是上樓的那方綱吉被迫承受了對方的力量摔倒在地,卻見白發的男孩子瞬間就露出了比他還驚恐的表情。
下一刻,黑色的霧氣從白發男孩身後蔓延上來,将兩個孩子一同包裹進去。
綱吉下意識點起了火焰,卻對黑色的煙霧毫無作用。
片刻之間那團黑色的霧氣就消失殆盡,連帶着消失的,還有滾成一團的兩個孩童。
**
綱吉是過來一會才“醒”來的。
他坐起身茫然地眨了眨眼,腦袋裏緩緩跳出閉眼前的景象。
但是——
“這是哪裏?”
綱吉先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
這看起來并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從內部構造看來有些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究竟為何眼熟。
四周的環境是十分昏暗的。只前方有些光。
綱吉遲疑地走去,轉過有光的轉角,便見到空曠的大廳與破爛的門。
這時候那股眼熟終于是知道為什麽了——他在的不是別處,正是一間神社以內。至于為什麽眼熟,大抵是天下的神社都有那麽幾分相似之處。
不過看着昏暗的環境和堪稱破敗的內部,就能猜測出這是一件廢棄的神社。
綱吉的腦子裏一瞬間出現了無數種可能——畢竟此前也因為奇奇怪怪的原因去到了烏魯克,繼而發現自己還穿着原本的衣物。
但小恩團子卻不在了。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男孩子側耳聽了聽,腳步不重,說是大人不如說更像是身體好的小孩子。
于是對來人稍微有了些猜測。
他老神在在地等了會,果然見到白色短發的男孩子從大門走了進來。
“你醒了?”對方眼睛閃了閃,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極限的太好了!”
綱吉彎了彎眼:“我睡着的時候多虧笹川同學照顧啦。”
頓了頓,他問道,“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裏嗎?”
男孩子已經手腳利落地從懷裏掏出幾枚果子遞給他,綱吉笑着接過果子和一并遞過來的小恩團,對對方的信任上了一個度。
“不知道。”笹川了平搖了搖頭,“這附近也沒有人在,我和綠太只是在附近轉了轉,準備等你醒再一起走遠些看。”
綱吉揉了揉小恩團,遲疑地擡起頭。
“綠太?”
笹川了平見狀撓了撓頭:“哈哈哈我極限的不知道綠太的名字啊!所以就自己取了名字。”
這樣說的時候他伸出爪子來試圖揉揉小恩團,試圖證明這個名字還是很得對方喜愛。
小恩團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下去。
鼻子上有着一塊創口貼的男孩子就笑了起來。
“看!綠太還是很喜歡我的吧!”
——不這明明是抗議啊!
綱吉看着笑得傻乎乎的甚至還在撓頭的笹川了平,又看看咬着不松口看着就氣呼呼的小恩團,深覺在自己醒來之前類似的情況或許還發生了無數次。
男孩子眨着眼,看着就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引來了笹川疑惑的眼神,卻并不解釋,只彎着眼笑。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快些吧。”
笹川了平不明所以,哦哦地就答應了下來。
吃着被對方帶回的果子的時候綱吉就問起了為何笹川是否還記得來前的事情。白色寸板頭的男孩子唔了聲,大大咧咧地就說了出來。
“當然記得,”他一邊恰果子一邊說道,“我當時正在被敵人追趕,不小心把你牽扯進來了。”
他揚起一個笑,十分爽朗的樣子,“抱歉啊,沢田。”
“沒事……笹川同學知道我的名字?”
綱吉以為對方是從妹妹京子口中得知自己的名字來着,卻見對方應了聲道,“當然,小狐丸他們經常提起你。”
綱吉眨眨眼:“笹川同學認識小狐丸?”
笹川了平下意識點了點頭,而後嘶了口氣,捂住了額頭。
“糟糕!”綱吉聽見他大聲說道,“忘記答應過大家不要告訴你他們在這之前就認識你的事 了!”
綱吉:“嘎?”
他有些遲疑地提醒:“你已經說出來了哦。”
對面的男孩子露出了如同天打雷劈的表情。
“我我我我居然說出來了嗎!”他驚恐地說道,“極限地大事不妙了啊!”
笹川了平順手就握住綱吉的手,誠懇而急切地說道,“沢田!看在我給你帶了果子的份上,請極限的把我剛才說過的話忘記吧!”
綱吉慢吞吞地嗳了一聲。
“可以是可以……”他慢吞吞地說道,“不過作為報酬……笹川同學要把事情前後都告訴我哦。”
笹川了平擡起頭:“極限的拜托了!”
然後綱吉就聽到了笹川了平與三條家相識的始末。
要說的話他與三條家相識的時間比自己還要晚些,是在此前的煙火大會上才正式認識。因為某種極限不能說的原因雙方繼續交往了下去,一直到現在。
綱吉摸着下巴點了點頭:“但是……為什麽不能告訴我呢?”
笹川了平和他大眼瞪小眼,誠實地搖頭:“不知道。”
兩個孩子相互瞪了一會就将這件事抛到腦後,綱吉想着比起問一問三不知的笹川,還不如等到回去的時候親口去問三條兄弟。
——或許能夠找到這家人奇奇怪怪的原因。
沒等多久二人就一起離開了神社查探四周。
不出意料,這四周也不是綱吉熟悉的地方,并且也如笹川了平所說,是人煙稀少的環境。
兩只幼崽走了許久才見到一座宅子,兩人對視一眼,并未直接上門,而是謹慎地觀察了下來。
索性宅子邊上有間廢棄的小房子,破破落落的,但勉強能栖身。
在觀察之後兩只幼崽也發現了四周除了這個大宅子之外沒有人的情況,因此警惕心更重了些。
在這幾天綱吉與笹川就縮在這家人那件廢棄的小屋子裏,主家似乎是信仰着山間的神靈的,每日會在後院固定的地方放上食物。
綱吉和笹川了平發現在這點還是小恩的功勞,在兩人商量着出去尋找食物的時候不知道啥時候出去的團子不知道啥時候溜了回來,還頂了些吃食。
兩只幼崽當時眼睛就直了。
但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第二天小恩團就被人發現,端着盤子回來的時候渾然不覺身後還跟了個人。
“啊呀呀,我就說哪裏來的這樣靈力充沛的孩子。”一名穿着華貴狩衣帶着高高烏黑帽子的男性站在小破門邊上,單手執扇掩唇而笑,“原來是兩位小殿下的孩子呀。”
咿!咿咿咿咿咿咿!!
兩只幼崽登時吓得毛都炸了起來。
綱吉咳了一聲,心虛地看過去。
索性Reborn教導的禮節還在,也能撐住這樣尴尬的場合,不過一會,兩人就被自我介紹為晴明的青年邀請進宅中去。
這時候綱吉已經從對方嘴中得知這并非是他的住所,而是一位邀請他來此的客人的家——而對方邀請他來此的原因也恰恰與他們相關,是因那兩頓消失的食物而邀請的據說有着小小名字(自稱)的晴明。
綱吉縮了縮脖子,性格開朗過分的笹川小朋友也縮着脖子和他走在一起,隐隐有着保護身邊小夥伴的意思。
步入走廊走過庭院,進入的就是主家等待的地方。因為心虛兩個男孩子都是蔫巴巴一副等着聽人發落的姿态,進入之後才在“晴明”帶着笑意的提醒下擡起頭。
見到的是一名中年男人,身形瘦削,皮膚黝黑,看着是很容易讓人親近的面容。
對方有些遲疑,看向了晴明。
“這些孩子是……”
晴明笑起來,頗有一副狐貍的狡詐模樣。
“是三條大人邀在下前來之由。”
對方這才露出了然的神色,看着兩個孩子的表情不僅沒有因為孩子們偷吃自己家的食物發怒,反而看着有些慈愛。
晴明見對方并不惡感,繼而道:“此外,三條大人近日不還有疑慮之處嗎?”他如此說着,點了點兩個孩子,“這或許就是大人的轉機。”
綱吉就見着黑瘦的男人眼裏驟然迸出了精光。
這也就是他們被帶到另一個房間前的緣故了。
笹川了平還有些警惕,始終将綱吉護在後面。
綱吉倒是因為直覺沒有他這樣警戒,卻也因為對方這樣的動作感到熨帖。
障子門緩緩在二人面前打開,入目是坐着喝茶的三條四人組,聽見聲音紛紛看了過來。
三條大人——名為三條宗近的男人看着方才漂浮現在立刻落下的茶杯,微微有些顫抖。
但晴明卻并不如此,只笑着用扇子點了點綱吉的肩。
“兩位小公子看到了什麽?”他問道,“請不用害怕,如實說出即可。”
笹川了平咽了咽口水,将見到的情形說出。
而綱吉眨了眨眼,對上坐在幾個正襟危坐的大只些的三條邊上的、衣服穿得零零亂亂甚至都沒系好的、正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看起來與自己也差不多的的幼崽的雙眼。
——這雙眼中的那輪新月,是跨越時空的熟悉。
男孩子眨着眼,遲疑地打了個招呼。
“三條……三日月先生……醬?”
作者有話要說: 是快樂的平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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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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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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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