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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牙帶來的小小風波就過去了。
除了綱吉本人時常對着小鏡子扒拉嘴努力看新長出來的小牙齒、頗有一副要給牙齒也寫個培育日記的架勢之外, 似乎也沒被注意起來。
給綱吉立着鏡子看完牙齒, 舉着鏡子的小恩團就将鏡子嗷嗚一口吃進了肚子。
綱吉的目光随即看了過來,看着小恩欲言又止。
——他覺得小恩近來有着朝着Reborn的列恩靠近的架勢。
幼崽如此想着,也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禍。
不過這個問題也沒困惱他多久,因為Reborn就帶着今日份的理論學習來到了他面前。當然,還有雖然沒有成功過但從未缺席的炸/彈——只等綱吉說錯一個字, 被放在凳子下面的炸/藥就能讓幼崽的屁股開花(物理意義)。
到睡覺的時候才想起來小恩的問題。
縮進被子的男孩子戳了戳已經睡熟的團子腦袋上頂着的小葉子, 沒見着長出第四片來還稍微有些失落。
他向着小恩團這個挪了挪, 在團子邊上蹭了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理所當然和睡去的時候的姿勢不一樣,還有些猛地幼崽眨了眨眼,恍然覺得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站在床頭的Reborn難得沒有催促他趕快起床, 大大的黑瞳裏顯然寫滿了饒有興趣。
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綱吉慢吞吞地想, 早起的腦袋暈暈乎乎的, 反射弧間歇性地拉長到能夠繞沢田家三圈。
繞完之後幼崽已經叼着牙刷站在盥洗室,這才瞪大眼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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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沢田奈奈聽見他的聲音, 探出頭問:“怎麽了綱醬?”
“诶诶?”
“綱醬?”
“诶诶诶?!”
沒聽見回應的女性疑惑地探出頭看了看,見着自己家的幼崽像是火燒屁股一樣蹭蹭蹭跑上了樓。
她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不知何時站在她邊上的Reborn環胸:“不知道呢。或許是好事吧。”
拿着鍋鏟的女性眨巴眨巴眼, 就笑了起來。
“那真是太好了呢。”
性格溫婉的女性笑起來,像是春日枝頭的花。
“花……開花了!”
綱吉将淺綠色的團子抱起來舉過頭頂,雙眼因為詫異睜大, 如實地反應出抱自己舉着的團子的模樣——淺綠色的身體、看着單純又無辜的豆豆眼,看起來和往日無二。
唯一的差別在頭頂,原本屬于三片綠色葉子的部位,被一朵軟乎乎的小花所取代。
綱吉将小恩團放下來, 伸出手去戳了戳粉嫩花朵上柔軟的花瓣。
[好、好柔軟!]
男孩子的手指在感受到這份柔軟的時候驟然僵硬了下,繼而因為害怕将這樣柔軟的花瓣破壞而變得小心翼翼,連抱着小恩下樓的時候都快要變成同手同腳這個樣子。
吃飯的時候也在看着小恩團,差點将牛奶倒進面包裏,被團子伸出的觸手阻擋,擡眼對上家庭教師先生看好戲的眼神。
上學時候遇見山本,興高采烈地将團子的變化同友人炫耀了一番,得到“好厲害”的評價。
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太對,但因為心情好的緣故也就沒太在意。
路過校門口的時候見着檢查風紀的雲雀恭彌,曾經會因為風紀委對自己的特殊待遇而感到羞稔的男孩子也歡快極了地蹦上去捧出乖巧許多的小恩團,獻寶似的炫耀。
如果有尾巴之類的的話,定然已經能夠看到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在不停搖晃了。
雲雀恭彌挑了挑眉,視線從團子轉移到努力僞裝成草食動物的野獸身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笑。
——放到并盛中其他人眼裏又是一番吸氣,傳聞中那個一年級卻能和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談笑風生的大佬又神化一步。
不得不說,小恩團的進化(?)讓幼崽的心情指數直線上升了不少,就算是自己提議的“超級勝利隊”的稱號被委婉地駁回,也沒在男孩子心中引起多餘的風波。
彼時他正在天臺上同山本共進午餐,三條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說明此事。
皺着眉吃自己不喜歡的胡蘿蔔的幼崽把所有的胡蘿蔔塞進嘴裏、整個臉頰吃的圓鼓鼓地問:“那他們提議的名字是什麽?”
這次打電話的是石切丸,這位刀劍付喪神向來是溫吞的性格,聽了幼崽的反應沒見生氣,在心裏偷偷松了口氣,不急不慌地解釋。
“對方與神道有着往來,便請現任的大巫女幫着蔔了一卦。”他如此說道,倒也沒真的在意多少,“說是叫做[時之政府]為宜。”
綱吉就砸吧砸吧嘴,将難吃的胡蘿蔔都給吃下去。
石切丸又慢吞吞地道:“當然,我們在這件事上有很大的主導權,您若是不願意的話,也可以對這個名字進行反駁。”
不過就是再占一卦的事情罷遼。
但綱吉也沒反對,雖然對自己提議的超級帥氣的超級勝利隊被駁回感到微妙的沮喪,但他也不是什麽任性的孩子嘛。
于是他就點了點頭,回道:“綱吉沒有異議哦。”
他如此說道。
“反正綱吉只需要給錢就行啦……預算做出來了嗎?”
向來沉穩的刀劍付喪神難得怔愣了下,努力斟酌詞彙:“因為雙方在相關事宜上都沒有過經驗,所以還在進行商讨。”
綱吉這才想,三條家這些老刀就算了,對面似乎也是什麽古老的陰陽世家來的多些——簡而言之,也就是老古董來的多些。
這樣說的話,也是多虧了與三條家接洽的人能夠勸服老古董們來偷梁換柱做游戲了诶。
這樣想着就想到了被三條兄弟們稱贊過的那個靈力清淨而強大的少年,綱吉食不知味地恰着飯同石切丸商量下午放學再見,四下張望見Reborn不在,趕緊和山本一個眼神交流将沒吃完的不喜歡的菜交換。
然後就聽見身後傳來家庭教師先生幽幽的聲音。
“我——看見了哦——”
男孩子耷拉下眉眼,苦着臉轉過身。
“Reborn——”
冷酷的家庭教師怎麽會被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給打動呢。
因此他只是冷哼了聲,跳上不成器的弟子的肩膀。
“挑食可是不好的呢。”他如此說道,“如果奈奈媽媽知道她心愛的孩子不吃她做的食物的話,肯定會難過到哭出來的吧。”
這樣說着的嬰兒掏出列恩牌10t錘,一邊威脅一邊動之以理。
綱吉皺皺鼻子,朝山本發射一個抱歉的視線,就要将那些不好吃的菜團子給挑回來。
就被山本舉起便當盒避開了。
“哈哈哈落到我碗裏的食物就算是阿綱也不能帶走哦。”黑色短發的男孩子爽朗地說道,“而且我也正好很喜歡胡蘿蔔呢。”
說着就扔了一塊進嘴,哈哈笑了起來。
綱吉的眸光亮了亮,見狀眨眨眼,矜持而期待地看向家庭教師。
Reborn勾起一個笑容。
“雖然很想說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現在還不可以哦。”
山本眨了眨眼,問:“為什麽?”
Reborn看向他,黑色的大眼睛中看不出任何情緒,連偶爾閃過的玩味似乎也不過是錯覺。
“因為只有家族成員才有資格為首領分憂解難嘛。”他自然而然地說道。
于是山本順理成章地問道:“家族?”
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的男孩子撓了撓頭。
Reborn用一種堪稱慈愛的、只有在面對乖乖進入自己圈套的羔羊時候才會使用的語氣道:“是mafia哦。”
綱吉眨了眨眼,卻沒有阻止Reborn的話,只有略有些緊張地捏住了衣角。
Reborn看了自己不成器的弟子一眼,對此不置可否。
如果、只是如果啦。如果是某個平行世界線,從小在和平社會長大,和所有在普通社會長大的孩子們一樣對mafia之類的東西懷抱着一般人的觀點的沢田綱吉的話,在這個時候一定會笨拙而努力地阻止家庭教師先生将自己的友人也拉扯進黑暗世界吧。
但現在身處此處的綱吉雖然依舊是在普通社會成長着的孩子,但是,在此之前,他已經感受到了什麽是MAFIA,什麽是Family。更近一些,日本的極道組織也在他的面前閃現過一遍,這些東西在脫去世俗施加的目光之後,在孩童的雙眼中還原成起原本的模樣。非但沒有了世俗暮光下的可怕與恐怖,更是多了一層非血緣的親近帶來的溫暖。
因此這個時候,男孩子只是捏着衣服,難得的露出了忐忑的情态。
那面山本武就哈哈笑了起來。
“那是什麽?”他好奇極了,“是黑手黨游戲嗎?”
Reborn眨眼:“沒錯哦。”
“哈哈哈哈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诶。”山本武雀躍道,“阿綱呢?阿綱扮演的是黑手黨的老大嗎?”
Reborn:“沒錯,阿綱是boss哦。”
山本武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舉起手,“那我也要加入!這個游戲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诶!”
這個回答讓內心正在天人大戰的綱吉猛地擡起了頭。他有些支支吾吾地,一方面因為友人的加入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最後也只是拉着衣角,支支吾吾的模樣。
“但、但是,這個游戲很危險的哦!”像是要論證自己的說法,男孩子張開手比劃了下,“十分、十分十分危險的。”
山本武就挑了挑眉:“嗳?”
綱吉絞盡腦汁,一顆電燈泡從頭頂上方亮起。
“斯庫瓦羅哥哥!”他說道,“mafia就是像斯庫瓦羅哥哥那樣危險的哦!!”
——山本當然不會忘記一招把自己砸進地板讓自己流了好幾天鼻血的罪魁禍首。一般而言,面對着将自己打成那種慘狀的家夥再怎麽樣都會有心理陰影,乃至與退避三舍,但山本的反應顯然與綱吉想象中的不同。
只見山本愣了下,顯然是回想起了當初的痛處,繼而雙眼就亮了起來。
“原來如此!”黑發的男孩子握拳,目光灼灼地看過來,“既然這樣的話,請比如讓我加入你們的黑手黨游戲!boss!!”
綱吉被他吓得打了個嗝。
“好、好的……”他愣愣地回答,“嗝。”
Reborn看完幼崽們傻乎乎的相處,也沒說什麽,卻是轉移了話題。
“既然這件事解決完畢了。”他冷酷道,“現在就該解決你的事情了。”
家庭教師的視線放到不成器的弟子身上:“你有背着我偷偷做什麽壞事嗎,蠢綱?”
“嗳?”綱吉眨眨眼,下意識反駁,“是阿綱不是蠢綱啦!”
他抽了抽鼻子,“什麽壞事情?”
Reborn就扶了扶帽子:“嘛,誰知道呢。”
他這樣說,綱吉也就當真不知道家庭教師在說些什麽,于是迷茫地看回去。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試探:“是趁Reborn你睡覺的時候偷偷拍了你的睡姿?”
Reborn只睜着眼睛看他。
男孩子絞盡腦汁又想了想:“唔……那是昨天偷吃了小餅幹?”
Reborn:盯——
綱吉茫然又無辜地繼續問:“那個……還有什麽來着?偷偷喝了Reborn你的咖啡算嗎?”
沒等家庭教師有反應,他在心裏悄悄補充了句超——難喝的。
Reborn一樣就看出了魚唇弟子的腹诽,勾起嘴角:“嘛,這是只有成年人才能夠品嘗的浪漫。”
幼崽眨巴眨巴眼,鼓了鼓嘴。
“哦。”
這樣插科打诨一番下來很快就到了應該去上課的時候,綱吉和山本趕緊收拾好飯盒,也沒時間去管Reborn的詢問。
最後家庭教師啧了聲,主動跳開。
“瑪蒙讓我提醒你,”他慢吞吞地說道,“你卡上的零花錢都是他的,不要想着偷偷用哦。”
正在奮力奔跑了幼崽趔趄了下,在友人擔心的詢問下露出qwq的表情。
[總、總之,偷偷用一部分去做游戲的話,也沒什麽的吧!]
因為因為、他要養的這個[時之政府],是真的又窮又寒酸,真的是很慘的啦!
**
開學的時候便已經是秋日,将手中的事情處理結束,紅色的楓葉就已經紛紛踏踏地散落一地,應付了學校的考試等一應事情,落在地上的紅楓也被人掃去,換做軟軟綿綿的白雪。
綱吉已經适應了掉落牙齒的事情,第一顆小乳牙吸取了朋友家人們的經驗之後被綱吉送去并盛神社做了個禦守送給母親。
“這樣的話,在綱吉不在媽媽身邊的時候,綱吉的牙齒就會代替綱吉保護媽媽啦!”
男孩子這樣說着,埋頭竄進母親的懷裏。
雖說還有些腼腆,但相較起從前的模樣,綱吉已經成長了很多了。
能夠坦率地交到好朋友,能夠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依舊努力不讓媽媽擔心,但在小事上依舊會體現出對家人的依賴。當然,最重要的是學會了坦率地面對家人與朋友,擔心也好緊張也好愛護也好,都能夠別扭而坦率地表現出來。
是正在成為合格的好孩子的模樣。
在學校的最後一天是下了雪,白色的雪鋪了一地,穿着冬季校服帶着小黃帽拄着小傘的小矮子們在雪地裏踩上一個又一個的腳印,看起來就像是企鵝遷徙一般可愛的情形。
這樣冷酷的天中原中也幾乎是一放假就離開了并盛,說是要回到橫濱的弟弟妹妹們身邊去。
曾經的羊之王依舊強大而溫柔,但很顯然的,在并盛小學的生活依舊為他帶來了一些東西,雖然暫時無法看出,但随着時間的演變,定然能夠融入羊之王的血液當中。
綱吉見到那個被三條家的刀劍付喪神們稱贊了多次的青年就是在冬日的假期。
那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看着很是溫潤。
即使感知不到刀劍付喪神們口中的[靈力],但在青年看過來的時候,那股令人舒适的自然的氣息卻還是輕而易舉地傳遞過來。
對方顯然也看見了自己,眉眼帶笑地站在不遠處。
在達成合作之後,暫定名為時之政府的家夥們率先伸出橄榄枝,主動告知刀劍付喪神們,對于今劍身上這種程度的時間溯行軍化,他們是有方法遏制的。
故而在合作達成之後,今劍就被送到了對方的研究所之中。
綱吉這些天來與對方只有電話上的往來,此行見這名名為“夏目貴志”的青年的主要目的,就是在對方的帶領下去今劍所在的地方。
于是在這樣的前提下,抱着白白胖胖的貓團子的夏目貴志、與抱着圓乎乎的小恩團子的沢田綱吉相遇了。
亞麻發色的青年性格是讓刀劍付喪神們也稱贊的好,穿着淺色的羽絨服圍着白色羊毛的圍巾,青年的成熟與眉眼間的溫柔天真糅合在一起,塑造出他獨特的氣質。
見着在刀劍付喪神手機上見過照片的孩子噠噠噠地跑來,他蹲下身,下意識露出溫和的笑。
“是[綱吉]君嗎?”因為所處世界[名即咒]的規則,他刻意地沒有稱呼全名,在姓氏與名字之間選擇了較為親近的稱呼,聽着像是相識已久一般。
綱吉老遠就感受到對方的自然氣質,加之三條兄弟的賞識,也眨眨眼露出笑。
“是綱吉哦!”
他小半張臉都被埋在圍巾裏面,連帶着說出的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嘴中冒出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升騰成白色的霧氣,遮擋住男孩子在風雪中跑過而變得有些紅的鼻尖與臉頰。
夏目貴志見狀,從包裏抽出一張畫的歪歪扭扭的符咒。
“恒溫符。”他先是解釋,才在幼崽的同意下給他貼上,“是大家一起研發出來的符咒……過年的時候賣得很好呢。”
綱吉眨眨眼。
“賣?”
夏目貴志撓撓臉頰,露出一個略帶羞腆的笑。
“因為和神道那邊有些來往,所以在年節的時候就拜托推銷給一些客戶……”
他說着都覺得這種圈錢的手法不适合說給孩子聽,于是趕緊略過。
“綱吉君是去見今劍桑的吧?”他問道。
綱吉點了點頭。
于是青年單手抱着自己的貓,一手拉起身邊的幼崽。
“那麽,就要好好牽着我的手,不要走散了哦。”
就像是呼應他的話語一般,随着兩人的行走,不斷有霧升騰起來,不過一會,兩人的身形都不太能看見。
綱吉只覺得自己和夏目走了一會,看距離與時間怎麽也沒離開并盛的範圍,就到達了一處從未見過的地方。
他仰起頭,見着面前與記憶中安倍宅能夠相抵抗的建築,驚奇的張大了眼。
夏目貴志這時候才放開他,露出和善的笑。
“歡迎來到你所資助建立的[時之政府]。”青年說道,“綱吉君。”
綱吉眨眨眼,點了點頭。
“原來這就是用掉我一年度零花錢的時之政府呀。”
男孩子說這話說的自然而然,倒是站在他身邊的青年,縱然早有準備,還是因為這話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抱着的那只圓滾滾大概能看得出個貓形狀的團子睜開一只眼,在幼崽的身上一掃而過。
小恩團察覺到貓的視線,慢慢轉過身,圓圓的豆豆眼對上貓咪,乖巧地眨了一眨。
于是等到夏目簡單介紹過所謂的[時之政府]之後,就見到兩人抱着的兩只團子都跳到了地上,還以一種相當微妙的姿勢疊在了一起。
“這是……”青年有些遲疑。
綱吉眨眨眼:“是在打架吧?”
夏目貴志嗯了聲:“是在打架呢……”
兩個團子的飼養人對視一眼,總覺得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某種能夠稱為共鳴的東西。
時之政府的內部是傳統的古典風格,怎麽說也是綱吉斥巨資資助的組織,再加上原本方面資金的注入,修建得也算是精致典雅。
他們繞過彎彎曲曲的回廊、走過無數房間,最終來到一間平平無奇的房間前。
帶路的夏目扣了扣門,在聽到回應之後才推開障子門,将其中的場景展示在綱吉面前。
只見寬闊的房間中不僅坐着三條家的刀劍付喪神們,還坐着十數位穿着作戰服的、約莫與三條兄弟屬于同一種類的付喪神們。
其中有懶散斜躺的、有梳着小辮給自己塗指甲的,也有正襟危坐、如臨大敵的。夏目顯然也沒想到面前的場景,一時有些怔愣,直到眼尖的白衣付喪神發現他們的存在。
“超——級驚吓!”他雀躍地蹦跶到二人身前,金色的瞳散發着熠熠光彩,白色的衣袖飛舞如鶴。
不屬于人類的精致面容湊到面前,耳邊是屬于刀劍付喪神的歡快嗓音。
“嗯嗯,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吓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綱綱(點頭:哦,這就是我的零花錢養的男人們啊
R:哦,這就是你的零花錢養的男人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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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