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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顯然對綱吉口中的“雲雀”很感興趣。

金發的男孩子目光灼灼地看過來, 讓綱吉産生一種一只金毛正在看着自己的錯覺。

雖然面對面的時候極為害怕狗這種生物、連對着鄰居家的小貴賓都要繞道走, 但不是面對面的情況下, 綱吉又還是十分喜愛這種生物的。

更何況鳴人也不是貨真價實的狗子,而是自己的小夥伴。

綱吉便大手一揮準備帶着鳴人去見雲雀。

這個時候校園內學生的流動極大, 但少有人上到教學樓的最頂層去。

原因只有一個, 那便是幾乎已經成為并盛共識的, 教學樓的天臺是委員長大人的地盤這件事。

為了自己的身心安全,幾乎是不會有人去打擾他的。

畢竟如果打擾到雲雀的話,那自己的腿就會被打斷了xd。

但綱吉是沒有這個顧慮的啦。

黑子因為部活已經先行一步, 因此走上天臺的只有綱吉山本與鳴人。

綱吉先禮節性地敲了敲天臺門才推門進入, 但雲雀恭彌卻并不在此, 幾人走了一圈,也沒看到黑發男孩的存在。

“唔, 那大概是收保護費去了吧。”綱吉摸了摸下巴, 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一邊的鳴人緩緩打出了問號。

“什麽保護費?”

綱吉就唔了一聲,想起波風鳴人不僅是轉學生、也是剛來并盛的身份,便在下樓的時候同他解釋了一番。

“不過, 雖說如此, 雲雀實際上是很溫柔的人。”到最後看到鳴人露出一種微妙的難以言喻的表情的時候綱吉努力為自己家的風紀委員長挽回了一把面子,“對吧阿武?”

山本就哈哈哈地點頭。

“沒錯沒錯, ”他伸出一個拇指誇耀, “雲雀一級棒。”

聽着有些奇怪。

不過綱吉也并不在意。

離開學校的時候綱吉與山本和鳴人并不在同一個方向,男孩子們還沒猶豫到底要怎麽走,就見鳴人眼睛亮了亮。

“我的哥哥來接我啦!”他一邊這樣說着一邊同站在校門口的白發少年打招呼, 笑起來是眉眼彎彎的樣子,“卡卡西——!”

白發的少年拿着一本書斜倚在并盛小學門口,帶着黑色的口罩,手上拿着一本書,在日光的照耀下仿佛天生的發光體一般。

聞言他收了書站起身看過來,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便彎彎笑了起來。

“說了多少次要叫哥哥。”待到走到幾個孩子面前他就用收好的書敲了敲鳴人的頭,力道不輕不重,是家人獨有的親昵與愛護。

波風鳴人就嘿嘿笑。

這時候被他叫做卡卡西的少年才看向兩個孩子,露在外面的眼彎了下。

“我是這家夥的大哥,旗木卡卡西。”少年人說這話的時候聲調慵懶,卻并不讓人覺得他在敷衍,“鳴人在學校肯定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

那邊的鳴人聽了這話就貓一樣張牙舞爪起來。

“你在說什麽啊我說!我會告訴爸爸你在背地抹黑我哦!”

旗木卡卡西絲毫沒有愛幼之心地怼回去:“難道不是這樣嗎?就算老師知道也不會改變結果。”說完這話他頓了頓,在金毛幼崽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繼續道,“況且背後告家長這種行為我小學一年級就沒有再做過了,請問漩渦鳴人同學你現在是小學一年生嗎?”

波風鳴人就氣鼓鼓地鼓起了嘴。

綱吉覺得自己看到一只金發的小河豚。

處于對新朋友的愛護,他咳咳一聲中斷話題。

“失禮了……請問[漩渦]是……?”

旗木卡卡西哦了一聲:“是我師母、也就是鳴人母親的姓氏。”白發的少年人解釋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雖然戶口本上寫的是波風鳴人的名字,不過在家裏我們叫的都是漩渦鳴人。”

鳴人這時候已經沒了那副小河豚的樣子,湊到綱吉耳邊小聲解釋:“因為爸爸是個打不過媽媽,而實力決定家庭地位,如果不是爸爸的老師力争的話,現在我就是[漩渦鳴人]了。”

綱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稍微思考了下奈奈媽媽打扁家光的可能性。

光從武力上來說确實不可行……但是奈奈媽媽要是打的話沢田家光真的敢還手嗎卻也還是個問題。

旗木卡卡西看了他一眼。

“雖然不知道你具體在想什麽,但是請停止對令父的迫害吧。”他說道,“大人的世界已經很辛苦了。”

綱吉就鼓了鼓嘴,哦了一聲。

旗木卡卡西帶着波風鳴人遠去,綱吉就與山本并肩回家。晚飯後的鍛煉活動是來自恩奇都的毒打,到了後山綱吉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第一個被打的家夥,一只雲雀與他擦肩而過,綱吉用自己2.0的視力保證在黑發男孩臉上屬于眼睛的地方看到了一片青黑。

轉過頭見到的就是神之兵器溫和的笑容,這時候怎麽看都不能算的上是和藹。

不愧是恩奇都。

所以等到晚餐的時候綱吉就又例行變成了一只癱在桌上的綱吉,沢田奈奈将飯菜端上桌,見他這幅模樣捂着唇又是一番好笑,直感慨果然是小孩子。

綱吉鼓着嘴吸吸鼻子,覺得自己有苦不能說。

而Reborn這時候也來到了餐桌上,見男孩這幅模樣又是一道淩厲的目光,吓得綱吉立刻坐直拿好餐具,舉手投足間去了懶惰,多些矜貴于其中。

家庭教師先生這才滿意地收回目光。

沢田奈奈眨眨眼,很快被綱吉送到碗裏的菜給吸引走注意力。

就這樣一連過了好些天,波風鳴人最後選中的是足球社,出色的體力與靈活讓他在社團中如魚得水,雖然有些莽撞,但卻深得足球社同伴們的喜愛,不到一周的時間便隐隐有了被捧上足球社吉祥物的趨勢。

“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阿綱你算是風紀委的吉祥物嗎?”午間吃飯的時候說道鳴人在社團裏得到的待遇,山本天然地問道。

順手從綱吉的飯盒裏挑走一只章魚小香腸。

綱吉眼疾手快地保護住己方小香腸順便戳中山本的炸蝦,吧唧吧唧放進嘴裏沉思了下。

“我不是。”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實力擔當。”

他超強的好不啦!

山本想想也是,“那吉祥物是誰?”

總不會是風紀委的飛機頭們吧。

綱吉順着他的話想了想,想起不知道什麽時候風紀委中就流行起了飛機頭、因此除了自己和雲雀恭彌就只剩飛機頭的風紀委,要從裏面找出一個吉祥物可真是件難事。

哦,不對,也不完全如此。

他想了想,擰着張小臉得出結論。

“這樣的話,那就是雲雀了吧。”他一錘定音。就像是看伴郎三日月宗近一樣,只消看雲雀的臉就知道他必然是門面擔當。那吉祥物和門面的作用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波風鳴人就哎哎哎加入話題。

“不是說那個雲什麽雀的超——兇的嗎?”他同夥伴們分享自己的小道消息,“雖然只是個小學生但是卻占領了整個并盛……是連黑道頭子見了都要鞠躬的兇殘家夥诶!”

綱吉叼着小章魚:“嗳?這樣嗎?”他想起本恩奇都錘成小餅幹的雲雀,心下有些漂移,“都是傳言啦。”

男孩信誓旦旦。

鳴人就哦了聲,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番對方要是讓并盛的其他人聽到恐怕筷子都得掉下來,但在場的一個是真情實感日益覺得雲雀不僅不兇反倒(因為一起被恩奇都錘而)覺得對方開始可愛的綱吉,一個是天然過頭的山本,再一個是初到并盛的鳴人,竟然也沒人發現有什麽問題。

唯一的問題是在對話即将結束的時候有人從天臺上做了起來,銀色的浮萍拐破空擊來,黑發鳳眼的男孩驟然出現在三人面前。

“感覺到了邪氣。”雲雀說道,在認出面前的幼崽之後慢吞吞地收回浮萍拐打了個呵欠。

這還是鳴人除了進出校門的以外第一次見到雲雀,當即就因對方的身手發出了哇哦的聲音。

雲雀這才轉動眼珠将目光投到金毛身上,灰黑色的眼上下在金發藍眼的家夥身上掃視一遍,發出哇哦的聲音。

浮萍拐被利落地收了回去,黑發的男孩卻沒有将視線移開,而是盯在金毛的身上。

最後,黑發的男孩子矜傲地揚了揚下巴。

“喂,你,”他如此說道,“想被我咬殺嗎?”

在并盛之中,如果列出學生們最不願因聽見的話一二三的話,雲雀恭彌的“咬殺”絕對能高居榜首。

不論是曾經上課遲到過的還是衣服沒穿好過的亦或是想要發展出依靠低年級學生的生活費為生的小組織過的,都對這句熟悉的“咬殺”無比熟悉。

畢竟是他們偉大的委員長挂在嘴邊的口頭禪。

據說正面聽過這句話的人十個有八個都進了醫院,還有一個在火葬場,最後一個叫沢田綱吉。

而事實上,很少人知道,在經過恩奇都調/教的雲雀恭彌2.0版本口中,“咬殺”這個詞也被賦予了其他的含義。

比如說,當雲雀恭彌問出“你想被我咬殺嗎”的時候,除了對方是作出什麽破壞校紀或者危害并盛的時候是想要真·咬殺對方以外,大多數時候還有這樣一層含義——你想和我打一場嗎?

之類的。

只不過大多數人都将此當做死亡來臨前的警示,還沒開始動手就自動丢盔棄甲舉手投降。

這種情況在很長一段時間中都讓雲雀感到有些郁悶——不過妨礙不大,因為遇到真正想要打一場的對方的時候,不論對方是選擇接受咬殺還是拒絕,雲雀恭彌都會揮着浮萍拐上去打個酣暢淋漓。

也就是說,抗議無效。

因此,在問完這句話的黑發男孩揮舞着浮萍拐就上去的時候,經歷過無數次類似的情形的綱吉就嘆了口氣。

那邊的鳴人看着并不像是接受過相關的訓練的樣子,憑借着日後足球部主将的敏捷躲閃雲雀恭彌的攻擊,嘴裏還在叽哩哇啦說些什麽。

看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綱吉才上前将二人撕開。

“快到上課的時間了。”他相當懂得如何掐住雲雀恭彌的命脈,只見這話一說,黑發的男孩就利索地收回了浮萍拐,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綱吉就笑嘻嘻地将鳴人從他面前拖開。

山本和綱吉在一起的時候也見過許多次類似的情形,此時也見怪不怪,甚至趁着方才的時間收拾好了幾人的食盒,此時在門邊等着,見兩位友人走來哈哈哈地笑起來。

“沒想到波風你和雲雀相處得挺好的嘛。”他笑着撓頭,“除了阿綱之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雲雀對別人這樣熱情诶。”

綱吉就在一邊吐槽他的用詞總覺得哪裏有些微妙。

“感覺雲雀ooc了。”棕發的男孩子這樣總結。

山本武就用一貫的哈哈哈敷衍過去。

這個時候波風鳴人終于從剛才的對練中回過神,下意識地呼了口氣出來。

“這是什麽啊?”他這樣問着,說是被吓到更不如說興致勃勃來的多。

一雙極有求知欲的藍色大眼看過來,綱吉與山本對視一眼,然後輕輕咳了咳,掏出某個校內隐秘團體印發的小冊子。

“鳴人君不知道嗎?”

“那可是我們并盛的特色。”

“——雲雀恭彌!”

“愛與和平的風紀委員長,将生命都奉獻給并盛的男人!”

波風鳴人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長出了無數個小問號。

他茫然地看向兩位友人,心說知道我當然知道之前咱們不還說過,就眼尖地看到被兩位友人手上拿着的小冊子。

“唔……”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小冊子上,“風紀委後援會……?”

見小夥伴看到自己手上的小冊子,綱吉就大方的将這本冊子放在了鳴人的手上。

“并盛小學人手一份的生存指南,”他說道,“我這份先給你,之後我再去找草壁前輩要好了。”

波風鳴人就傻乎乎地接過了讀作生存指南寫作風紀委後援會內部綱要的東西,覺得自己腦袋上的小問號不僅沒少,還多出了許多兄弟。

他就撓了撓頭,問:“這不是這個風紀委後援會內部流通的手冊嗎?綱吉你這樣給我沒問題嗎?”

綱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當然。”

因為這個後援會的本質……是并盛小學的全體成員嘛。

只要進入了這個學校就被迫上了風紀委後援會的賊船這種事情……只要過一段時間鳴人君自己就會理會的。

被請去成為風紀委後援會名譽副會長的大佬露出風輕雲淡的笑容。

波風鳴人不明覺厲,捧着手冊仿佛捧着至寶一般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他握拳道,“我一定會好好研讀的!”

**

但波風鳴人着實不是能夠好好學習的孩子。

要說體育課之類的能夠讓他釋放天性(?)的戶外課堂還好,只要一換到需要靜下心的室內課堂,男孩子就變成了被放進籠子裏的貓,從頭毛到尾巴沒有一處不在躁動。

這個時候讓他看并盛生存指南都比讓他好好聽課來得容易,故而綱吉在上課的時候發現前桌的男孩子其實在看生存指南……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只是當數學老師的目光再一次掃來,綱吉還是沒忍住呼了口氣。

——他有預感,日後他這個學習委員需要在課後幫助學習的家夥又多了一個。

這樣想着的時候身邊山本扔了個紙團來,問下午要不要一起回家。

綱吉抽抽眼角,寫上[好好聽課]之後給他又重新扔回去。

他可是沒忘記自己身邊的這位劍道部主将候補、校園風雲人物山本君,其實也是課後補課大軍的一員。

還是死活掙紮都不上岸那種。

而現在還只不過是小學三年級而已,一想到這裏,綱吉就覺得自己未來長途漫漫不見五指。

等到下課的時候鳴人也将生存手冊給看了一遍,由學生們出版的畫了小圖的手冊不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比課本要好看的多,即使是波風鳴人這樣的學渣也看的津津有味,僅僅用了一節課的時間就成為了忠實的雲雀恭彌吹。

“雲雀委員長真帥啊。”金毛雙眼閃閃發光,對着手冊上雲雀的照片發出感慨,“太厲害了!”

綱吉:……

山本哈哈哈地在一邊附和,黑子好像也說了什麽,但是因為他的存在感太低,導致除了綱吉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水藍發色的男孩子只能耷拉下眼,蔫巴巴地鼓了鼓掌。

有些可愛。

綱吉正準備安慰他兩句,就聽見鳴人在贊嘆了雲雀一番後握拳道:“那決定了!我要打敗雲雀!”

綱吉眨了眨眼和山本對視了眼,确認了這是現實。

山本就哈哈哈地笑起來:“那可真是不錯的想法啊哈哈哈。”被斯庫瓦羅誇贊過是個當殺手的好苗子的家夥說完這話眼神驀地沉下,是在劍道場上斬擊對手時才擁有的眼神。

“那接下來要怎麽做?去天臺和他單挑嗎?”

波風鳴人眼睛就亮了起來。

“不過……”他有些遲疑道,“剛才我可是完完全全地被壓制住了啊。”

金發藍眼的男孩子想到方才的情形,當時就縮了縮脖子,露出有些瑟縮的神情。

山本繼續哈哈哈,說什麽失敗是成功的媽媽,多打幾次一定可以打贏。

綱吉在一邊聽得槽多無口不知從何開始吐比較好,瞥見對面面無表情但顯然也很有吐槽**的黑子,頓覺自己找到了同盟。

那邊鳴人和山本說動手就動手,已經開始着手研究起了雲雀的喜好。

綱吉:……

他覺得自己或許和小夥伴們有了代溝。

明明大家的年齡都差不多吧。

但不論是作為友人還是其他什麽綱吉都沒有阻止兩位夥伴,只是默默回想了下風紀委辦公室中的急救箱的位置,确保自己能夠應付打鬧時候鬧出的傷勢之後就默默放任了小夥伴們的玩鬧。

一頭莽的波風鳴人就真的開始了一頭怼上雲雀的不作不死的道路。

最初雲雀恭彌見着有這麽個看着嚼起來味道不錯的草食動物還挺高興,雖然綱吉守在一邊也不和他打讓黑發的男孩子有些掃興,不過有勁的草食動物咬殺一番也挺高興的,就也興致勃勃地同對方打。

直到他發現波風鳴人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刷不完的怪,每天在校園內觸發之後就一個勁得纏着他打架,更重要的是這厮的恢複能力也極強,就算前一天才被打趴下,第二天又能躲在草叢裏成為雲雀巡校時候刷出的小怪。

再怎麽好吃的東西連續吃幾天也都會膩味,更何況現下的波風鳴人對雲雀來說也不過是只味道不錯的草食動物,嚼吧嚼吧幾次之後就沒了味道。

但這只草食動物卻還要撞上來。

這就很煩。

而且随着一次次的戰鬥波風鳴人是越挫越勇,反倒讓雲雀有了幾分郁悶。

久而久之……其實也就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雲雀恭彌就厭棄了這只被自己吃幹抹淨的草食動物,就算在路上刷出波風鳴人也只是打着呵欠繞道走,全然是一副沒看見的模樣。

但這并不是波風鳴人放棄的理由,他可是撐着眼皮子讀完了整本生存手冊的人!自然就找到力量在委員長手下犯事被咬殺的無數種方法,縱然隔兩天就變得鼻青臉腫的,但整個人看着還是頗為雀躍的樣子。

他家派來接他的總是兩個人,一個是此前綱吉見過的旗木卡卡西,另一個叫做宇智波帶土,都是鳴人兄長輩的人。

初見到鳴人這幅造型兩個少年都吃了一驚,後者更是撸起了袖子直說要去找讓自己的寶貝弟弟變成這樣的家夥的麻煩,然後在鳴人的絕技抱大腿中明白了來龍去脈。

宇智波帶土的表情一度變得極為好看。

久而久之鳴人的哥哥們也就适應了自己家崽子這幅模樣了,毒舌的卡卡西在最初的詫異過後迅速回到原本的設定,偶爾見着鳴人鼻青臉腫的,還能一邊幫着處理一邊嘲諷。

這樣一來二往的綱吉與山本也就和鳴人的家人熟悉了不少,知道鳴人的父親是位叫做“波風水門”的教師,母親名為“漩渦玖辛奈”,而旗木卡卡西是兩人收養的孩子兼學生,宇智波帶土是旗木卡卡西一屆的學生,與波風家是從父輩就開始的交際。

因此當門口接鳴人的人既不是白發的卡卡西也不是黑發的帶土,而是另外一個黑發黑眼的少年的時候,不僅綱吉,連山本都猜到這或許是波風家的朋友、那個宇智波家的某位。

鳴人一見他果然露出欣喜又意外的神色,遠遠地就叫了聲“鼬哥”。

——綱吉與山本聽他說過,是宇智波家同輩的一位兄長。

而在鳴人叫出這個名字之後宇智波鼬就看了過來,眉眼溫潤的少年露出一個笑容,身後探出一個與他面容有八分相似的、看着與鳴人差不多大的男孩。

男孩子伸出一只手在腦袋邊,招財貓一樣招呼着鳴人。

“喲~鳴人,本少爺來接你了。”

就見鳴人眨眨眼,露出似乎與往日無二的爽朗笑容,歡快地蹦跶過去。

“好久不見——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日後并盛居民傳家寶:并盛町生存指南——并盛小學風紀委員會後勤會編撰 請會員內流通

xd

綱吉(端着剛被恩奇都錘好的小餅幹雲雀路過):嗳?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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