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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綱吉自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他順着金發男孩奔跑的方向看去, 黑發的、眉眼精致的男孩子便映入眼中。
那是個極為可愛的孩子, 是走在路上被大人們看見都會不由散發出濃濃母愛的類型。
雖然嘴上說着“本少爺”這樣的話,但卻并不讓人覺得誇張的高傲,而帶上一種口嫌體直的可愛。
不過确實是一個好孩子。
這樣想着的時候鳴人已經将男孩拖到了朋友們面前, 嘿嘿地傻笑。
“這是我的朋友,宇智波佐助。”他這樣介紹道,“是個有些臭屁的家夥。”
那邊宇智波佐助就哼了一聲。
“誰臭屁了啊。”他環胸用鼻子對鳴人表示出戰略性的蔑視, 但也沒有如往日一般就這樣打鬧起來, 而是有些好奇地看了過來。
男孩子矜持地咳了咳, 才開始進行自我介紹。
“我是宇智波佐助,是這個傻子的大哥。”他說道,“我的小弟在學校的時候托你們照顧了。”
後幾句說的有些磕磕絆絆,像是在路上學來的臺詞。
這樣的想法剛剛浮現出來, 就見鳴人跳起了腳:“誰說我是你的小弟啊!”他忿忿的,“我波風鳴人大爺才是你的大哥吧。”
宇智波佐助:“略略略。”
波風鳴人繼續跳腳:“而且你後面的幾句話明明是鼬哥的臺詞吧!你偷鼬哥的臺詞鼬哥會打你哦!”
看着矜貴像是小少爺一樣的佐助在碰到兄長的事情上也不假思索地炸了毛,呼嚕呼嚕像是某種小獸一般叫起來。
“我哥的臺詞就是我的臺詞!我哥才不會打我呢!”他叫嚣道, “我聽說你的小測不及格了!回去之後卡卡西會打你屁股的!”
波風鳴人先是一驚,很快反應過來:“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及格啊啊啊!明明卷子都被藏好的!”
佐助揚着小下巴。
“我就是知道, 哼。”見鳴人的樣子他張揚極了,“吊車尾。”
鳴人就要烏拉烏拉地撲上去打他。
真·小學雞的互啄就在這對還在穿兜裆布就成為朋友的兩個孩子之間展開, 習慣了他們這樣方式黑發少年看着二人的模樣笑了笑, 便低頭詢問綱吉二人家中是否有門禁。
“如果無事的話,哥哥請你們吃甜點如何?”他俯下身問,眉眼帶着溫和笑意, “這是作為兄長,對你們照顧鳴人的謝禮哦。”
黑發的少年眉宇溫潤極了,就算是脾氣再怎麽暴躁的家夥放到他面前也能被少年三兩下撸成乖乖聽話的兔子,更不用說綱吉與山本本就是活潑而懂事的孩子。
那面鳴人聽了這話也湊過來,叽叽喳喳地叫着小夥伴一起吃大戶。
“不要看鼬哥這個樣子,就連我也是很難吃到鼬哥請的點心的哦。”他如此說道,卻沒有指責對方的意思,“因為鼬哥可是個大——忙人呢。”
宇智波·随時被親愛的尼桑喂甜點·佐助插着兜走過來,戰略性地哼了一聲。
就順利地吸引了金毛男孩的注意力。
宇智波佐助卻不去管自己魚唇的朋友的,仰着頭從包裏掏出一張黑色的口罩遞給兄長。
“剛才似乎有人在拍照了哦,尼桑。”
原本就帶了個黑色的鴨舌帽的宇智波鼬接過口罩帶上,好好一個眉眼端莊的少年就無由多出了幾分賊眉鼠眼的感覺。
綱吉和山本見他這番動作,一同發出了詢問的目光。
帶着鴨舌帽低着頭調整口罩的宇智波鼬還沒說什麽,就聽見兩個孩子為他解釋,說是如果在大街上被認出來的話幾人的甜點就該泡湯。
索性此時并非是學生們一同放學的時候,因而人流也算不上大,即使鳴人與佐助看起來極為擔心,但一行人還是順利地走到了目的地。
[桃の奶茶店]
一路走來的時候宇智波鼬還特地強調了經過自己經紀人的觀察踩點确認了這是并盛內口味最好保密性也最強的一家,說到特地請過風格獨特的偶像代言的時候綱吉就心生警惕,待到路途漸漸熟悉,也驗證了男孩的猜測。
他在桃巨會成員們“您又帶人來創收了啊”的目光中進入店鋪內,如果是以前的綱吉定然已經捂住臉不想說話,現在進化完全的綱吉君卻是露出得體的微笑不如店內,随便桃巨會成員們到底怎樣猜想。
前來送奶茶奶昔和小餅幹的桃巨會成員一看綱吉這幅大佬姿态,心下對小boss的敬仰又高了不少,而往日小boss雖然來可也沒有這樣正襟危坐,不由腦補不少。
腦補的結果就是桃巨會長大手一揮借着您是本店第一萬位顧客的借口送了不少小boss專用品質的食物點心,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才帶着谄媚的笑容關上小包間的門離去。
綱吉這時候也想起來宇智波鼬那張臉為什麽有些眼熟了——這不就是前兩天媽媽看的電視劇的男主角嘛!
因為只是陪着奈奈媽媽看了會,連男主角叫什麽都忘記的綱吉自然不知道男主角的演員的名字,但在落座包間、再次看到宇智波鼬那張臉之後終于醒悟過來。
——日本最年輕的影帝,打破敦賀蓮記錄的新生代演員,宇智波鼬!
日後一度成為現象級人物的宇智波鼬現下也還被稱為少年,雖然憑借着最近的劇作大火,卻也還沒到上述所說的地步。
更不用說被孩子們所認識了。
在等待鳴人的時候将口罩取下沒做過多的僞裝也正是因此,一方面說是怕鳴人會認不出全身從上到下都武裝起來的哥哥,另一方面也是對小學生們認不出自己的自信(別在奇怪的地方上自信啊你!)。
脫下武裝的少年捧着奶昔眉眼收斂,是綱吉認定的[能夠給媽媽看的百大優秀偶像]之一。
因為是小夥伴的兄長,綱吉這番打量就也沒多掩飾。被狗仔們訓練出對視線的敏感的宇智波鼬擡起頭,只見這目光就知曉自己已經被認出。
于是沉穩的大人不見慌亂地點了點頭。
并且主動發問:“需要簽名嗎?”
綱吉眨眨眼,從善如流地按了按桌下的鈴,讓店員給自己送了一張簽名版。
“麻煩您了。”棕發的幼崽看着乖乖巧巧,禮節上讓人找不出錯處,“家母是您的影迷,對您的作品極為青睐。”
這并非是客套話,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想起多少個夜晚沢田奈奈的電視上出現的就是面前這章酷臉。
宇智波鼬已經能夠熟練應對這種話,客套幾句,手上認認真真地簽好名。
還給了特殊的to簽。
然後二人就聊了起來,年歲小些的綱吉經過家庭教師Reborn的錘煉,只要不是Timoteo那種等級的人物來,面對的是誰都不會怎麽出錯。年歲大些的宇智波鼬已經進入比社會更複雜幾層的娛樂圈,也是挑不出什麽錯處。
那頭三個男孩就湊着腦袋在叽叽喳喳。
“感覺插不進去呢,”
“……這種氛圍。”
“所以為什麽綱吉能和鼬哥聊出爸爸叔叔們的氣氛啊。”
“哈哈哈哈這可能是阿綱的特殊本領吧。”
收到了來自宇智波鼬的賄賂(?)之後綱吉與山本就與這三人在奶茶店門口分別,兩個孩子表示往日也是同行回家謝絕了宇智波鼬送他們到家的提議,桃巨會成員們則見機行事給兄弟幾人另送了一份甜點,表示是此前活動的繼續。
雖然看不出什麽但宇智波鼬的語氣微妙地上揚了不少。
宇智波佐助(悄悄):因為我哥是個甜點怪,只要投其所好就很容易收服啦。
宇智波鼬捂住了魚唇的歐豆豆的嘴。
波風鳴人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分離的時候這對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就又開始拌起嘴來,遠遠的綱吉聽到的最後的話題是兩人的“我哥能xxx”,宇智波鼬則看似煩惱實則甜蜜的捂着額頭表示不我不可,然後被可愛的弟弟奶兇奶兇地瞪上一眼。
是極為和諧的情景。
綱吉收回眼,側過臉細細聽山本說起劍道部的見聞。
黃昏的暮色俯照着整個并盛,給這座小鎮帶上昏黃的顏色。
人們的影子在即将落下的日光的照耀下被拉得極長,相互交叉輕輕一觸即分。
“阿綱?”山本揮揮手,喚回友人的注意力,“你在聽我說話嗎?”
綱吉眨眨眼:“抱歉抱歉,剛才不小心走神了……你說什麽來着?”
心大的運動系男孩就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在說總算見到了[佐助],他要是知道鳴人給養的花取了他的名字一定會高興的吧哈哈哈。”
不,一定不會高興的。
綱吉保持着微笑想到剛才那個一戳就炸的小少爺,也不由笑出了聲。
于是山本就繼續哈哈哈。
“說起來上周跟獄寺通電話的時候他托我跟你說下周他就回日本了哦。”
綱吉:……
他沉默了下,終于忍不住吐槽:“明明前兩天還在打電話為什麽獄寺要托你轉告啊。”
面對面直接跟他說有什麽問題嗎?
山本哈哈笑撓頭:“可能是他太害羞了吧哈哈。”
神他媽的害羞。
“而且上周的下周……不就是這周嗎?”
“說的好像也是诶?”山本武爽朗笑,“不過反正阿綱你也沒有時間去見他,上周還是這周還是下周都沒關系吧。”
致·命·一·擊。
如果獄寺在這裏的話,定然已經揮舞着拳頭打過來了。
想到如此場景綱吉不由讪笑幾聲,覺得像是現在這樣保持距離不可謂不是個正确的決定——如果獄寺也在這邊的話,那他肯定每天都在調解小夥伴們之間的矛盾吧。
尤其、尤其是在山本越來越天然、天然到極致快要變成黑的現在。
但山本有沒有黑不知道,第二天到學校的時候,孩子們的臉色卻是紛紛黑了。
原因無他,是在孩子們離開學校、無人看管的時候,有人将窗外的盆栽禍害了!
被小孩子們看管的好好的花草們和往常一樣排排坐放在窗外的花盆區,卻不如往常那樣生機勃勃,反倒是被抽走生命力一般蔫巴巴的。
有昨天才發現開花的孩子驚覺自己的花朵被人摘下,連花骨朵都沒放過,原本有着花朵點綴而好看不少的盆栽迅速變成綠油油的一盆,讓人生氣又心疼。
綱吉與山本的草沒受太大的戕害,黑子的花和他本人一樣沒啥存在感逃過一劫,前後桌四人只有鳴人那盆長的張牙舞爪的紅色龍船花被撸了一遍,整個只剩下黑漆漆的枝幹。
金發藍眼的男孩在看到花的一瞬間就懵了,整個人旋即蔫了下去,連發色都黯淡了幾分。
他心疼地抱住龍船,吸吸鼻子,卻沒哭出來。
綱吉走過去想要安慰安慰他,卻聽見男孩在低聲喃喃。
“佐助……”
聲音低落極了。
綱吉的腳步頓了頓,上前揉了揉鳴人的腦袋。
這樣的事情并非只發生在三年A班。在此之前,三年級其他班級已經發生了類似的事。而到第三天,整個學校剩下未遭毒手的花盆都被戕害了一番。
每個班級都有這樣的花盆,綱吉進入班級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上學的孩子們還不多,過不了一會,低年級區就開始迸發出哭聲——那些剛剛一二年紀的孩子們都還是幼兒的心态,見着比照顧自己還要精細的盆栽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個一個地就哭了起來。
老師們也很頭大,但卻也對現下的狀況無能為力。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黑發鳳眼的男孩出現在走廊上,雖然只不過是個與大家一般大小的孩子,他出現的那一刻即使是一年級的幼崽也不由停住了哭聲。
然後小小的打了個嗝。
“是委員長大人!!”
“雲雀前輩!”
“委員長大人一定能幫我們找出兇手的!”
類似的話語将陰暗情緒驅散,跟随在雲雀身後的風紀委員們進入班級将受到損害的花盆搬走,足足處理了一個早上才解決完畢——足以看出受到“攻擊”的範圍有多大。
但雲雀恭彌不愧是雲雀恭彌,深受整個并盛小學信賴的委員長大人在早上處理了這些殘枝敗葉,下午快放學的時候就拎着拐子進了五年級一個班級,将一個身形瘦小的家夥給揍了下去。
這就是“犯人”了。
倡導先揍再說的雲雀沒有給他任何的辯解機會,将人揍爽之後電話都沒打,交給草壁等人處理。
知道他不喜群聚的性格,雲雀揍人的時候在學校的學生們就從窗子裏往下圍觀,這個五年級學生的信息也在頃刻之間傳遍了全校。
這是個名為[直木甲]的男孩,平日裏性格陰郁不喜與人交流,總是背着過大的書包戴着黑框眼鏡,即使有人想要靠近他,也會被男孩用毒蛇一般的眼神給吓退。
久而久之也就成為了班級內的隐形人。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作出這樣的事,因為在雲雀揍完之後這人已經被送進了并盛醫院。
但雲雀恭彌是不會錯的,更何況在挨打的時候,直木甲也承認了這幾天學校盆栽發生的事情是自己所為。
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也沒人想知道。
周五的時候綱吉按例去風紀委辦公室的時候嘗試探尋了這個問題。
就見黑發的風紀委員長擡眼看了自己一樣,扔了個小冊子過來。
是熟悉的草壁的筆記,大概是對方做好的信息整理。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并非是關于這次事件的信息,而大喇喇寫着[并盛小學七大不可思議]。
在日本的每個學校都有這樣類似的存在,七大不可思議也好八大不可思議也好,大概都是這些東西。
綱吉一行行看下去,見與記憶中的并無不同。
并盛小學的七大不可思議:消失的第十三階梯、移動的大體老師、校園內的裂口女、能夠實現願望的雪花球、能夠看到未來的三合鏡、喜歡紅白藍的A先生、廁所裏的鬼娃娃花子。
在筆記本上,雪花球與花子被圈起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标記。
綱吉合上小本本想了想,問雲雀:“雲雀君相信七大不可思議嗎?”
雲雀恭彌就打了個呵欠。
——是男孩對于無所謂事物的表現。
綱吉想了想,甚至覺得自己能翻譯對方的意思:反正都是被咬殺的東西,相信與否并不重要。
是很有雲雀風格的想法。
但顯然有人不是這樣想的。
Reborn從花盆後跳出來,穿着一套花盆服飾融入擺了一桌的花裏,此時看着綱吉,睜着黑眼睛提議:“不論相信與否,晚上留在校園裏看看就知道了吧。”
綱吉抽抽嘴角直覺Reborn有詐,于是委婉拒絕:“但是夜間留校是違反校規的吧?”
聽到關鍵詞的雲雀一眼就掃了過來。
卻見Reborn露出早有準備的笑。
“通融一下,周末我讓阿綱陪你打一場。”
綱吉:?
雲雀閉着眼環胸。
“不行。”
沒錯怎麽可以!你可是并盛為大的委員長!
Reborn不見放棄,早有所料道:“一旦産生損壞彭格列會負責後續修繕,從這周開始到這個月底,阿綱都會陪你。”
綱吉:??
雲雀沉思了兩秒,卻并不拒絕,只是冷淡地哼了一聲。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綱吉 :???
Reborn這才滿意地轉過頭,朝着露出傻乎乎表情的愚蠢弟子露出勝利的笑容。
“總之,就是這樣。”他說道,“晚上就在并盛召開彭格列式的試膽會吧。”
并不給弟子拒絕機會的家庭教師側過頭:“你會來的吧,雲雀?”
雲雀恭彌環胸:“我會帶人來處理這件事。”
但這樣說卻不是就要與綱吉一行了。
不,或許說如果他真的加入的話,反而會讓人覺得這個風紀委員長哪裏不對吧。
但就算這樣也很讓人緊張了。
綱吉如此想着,趕緊岔開話題,讓Reborn不要再繼續迫害自己。
回到班級的時候果然山本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心大也膽大的男孩對此抱有極高的熱情,見綱吉一副槽多無口的模樣以為友人是在害怕,哈哈笑着就拍胸膛表示自己一定會保護他。
綱吉:就很心累。
一邊的波風鳴人聽了他們的對話,也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眼神。
事實上,自他的“佐助”變成光禿禿一盆之後鳴人的情緒就一連低落了好幾天,即使現下看着已經恢複正常,但綱吉卻直覺對方事實上還是十分在意“佐助”,是連午餐吃便當的時候都覺得碗裏的菜不香了的模樣。
因此,在對方眼巴巴看過來的時候,綱吉與山本對視一眼沒怎麽思考,就邀請男孩一起加入。
倒是黑子表示家裏有門禁,就不能加入。
考慮到Reborn的尿性,綱吉倒是覺得人來的越少越好。
不過既然Reborn能夠放心将他們放到晚上的并盛來的話當然是确定沒有太大的危險的吧……唔,總不至于真的存在校園七大不可思議……吧?
“啊啊啊啊這是什麽啊!!”
綱吉和兩個同伴奔跑在夜間的走廊上,開始沉重地回想起白日自己的想法。
真是太天真了。
他這樣譴責着自己,探出一個腦袋看了看走廊,沒有發現漂浮着飛奔的大體老師後才縮回去呼出一口氣。
等着他的山本和鳴人也跟着呼氣。
金發的男孩子有些顫抖:“原、原來七大不可思議是真實存在的嗎?”
向來心寬的山本也有些遲疑:“哈哈哈好像是真的诶。”他舉例,“剛才我和大體老師打招呼的時候沒看到後面有人之類的啊。”
所以你為什麽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一臉哈哈哈地和大體老師打招呼啊!
不僅是鳴人,連自覺已經習慣山本的綱吉也露出了一副想要吐槽的模樣。
然後被山本的哈哈**打敗。
黑發的男孩子一手摸上自己的木刀,笑得爽朗極了。
“沒關系沒關系,如果被大體老師找到的話,我會保護你們的!”
但他這話還沒落下,就見兩個小夥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黑發的男孩僵硬地轉動腦袋,對上一雙無神的眼。
“找——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與木刀揮舞的聲音一同響起,待到三人跑到被月光照耀的走廊上,才看清突然出現的是個什麽。
——那是個漂浮在空中的黑發男孩,乖巧地妹妹頭瓷白的膚色,臉上貼着寫了“封”的符咒,在月光下歪了歪頭,看着他們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的朋友們真好玩啊。”他在原地漂浮幾圈,在高興地朝着走廊剛才幾人跑出來的拐角笑道,叫出自己同伴的名字。
“恭·彌·醬~”
陰影中走出一只雲雀恭彌來。
他依舊穿着白日的校服,聽見少年的話也并惱,只是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總是打呵欠會變成笨蛋的啊,”少年繞着他飛了幾圈沒得到回複,就飄到三只幼崽面前自我介紹。
“我是花子,你們就是恭彌的朋友吧?”
花子……
綱吉想起那個被打了圈圈的[花子],覺得腳底有冷氣順着身體攀附上來。
山本利索地收回木刀。
“你也是雲雀的朋友嗎?”他問,“這可正巧啊哈哈哈。”
綱吉在他身邊默默死魚眼:不,這不是巧,是Reborn。
花子繞着山本飄了一圈。
“唔,說是朋友也不太對。”他湊到山本面前,一張臉放大邀功一樣湊過來,“我是小恭彌的長輩哦長輩。”
嘶,那個雲雀的長輩。
聽了就讓人牙疼。
鳴人适時捧場地哇哦了聲。
然後問:“那花子君和雲雀桑現在在學校做什麽呢?”他撓撓腦袋,“莫非是和我們一起來開試膽大會的?”
花子點着下巴望天思考:“emm……不是哦!”
他說道:“我是被小恭彌死皮賴臉抱着褲腳請來解決這邊鬧事的不可思議的哦!”
這話沒說完他就早有預料地閃避,果不其然,在花子閃開的下一刻,拎着浮萍拐攻擊的委員長就蹦了出來。
不過總算也是知道這兩位是來做什麽的了。
出于衆所周知的原因花子與雲雀很快就與綱吉一行分離,離開前,黑發的少年捂着唇,給這幾只幼崽一個忠告。
“看在你們還蠻讨喜的份上,如果要和不可思議們玩玩的話,絕·對·不推薦的是[三合鏡]的項目哦。”
一個學校和七大不可思議被他說的像是游戲場一樣。
“其他項目你們要是出了問題,我和這邊這個口嫌體直的恭彌還能撈一把,但是被鏡子困住的話……”一束強光從他的下颌打開,将少年的面容映襯得慘白而吓人,“除了你們自己,誰也不能将你們救出來。”
因為那面鏡子照映的才不是所謂的未來……而是人心深處啊。
“嗳?”花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山本撓了撓頭,指了指前方隔他們一段距離的雲雀與花子之間的地方,“花子桑說的是這個嗎?”
花子驟然一驚,方大吼出“別看!”就見三只幼崽齊刷刷地倒了下去。
他反手掏出菜刀向後砍去,三合鏡卻在原地一閃便消失,只留下幽長的走廊與一人一鬼。
雲雀恭彌皺眉而來。
花子朝他搖了搖頭。
“現在只能等他們自己醒來了。”他說道。
雲雀斂目,輕輕哼了一聲,就不再管地上的三人,而是轉身離去——很好,現在上了風紀委員長的必殺名單的怪異又多了一位。
被留在原地的花子将男孩們拖到邊上,戳戳這個摸摸那個,等的腦袋上起了無數無聊的小泡泡。
唔……這樣小的小孩子,在靈魂深處看到的圖像會是什麽呢……?
被花子君好奇着的三人內心世界中,山本面前漂浮了一只棒球和一把木刀,像是邀寵的寵妃一樣環繞着他,非要君王山本作出甜蜜的選擇。
鳴人來到一片迷霧之中,四周無人,腳下似是水面。
他低下頭,撞見水面下熟悉的面容。
金發的男孩驟然瞪大眼,叫出亦或者為何在此的友人的名字。
“……佐助……”
而另一邊,綱吉所在的是另一處相似的情景。
白霧散去之後,四周浮現出的是華麗的宮殿。
男孩還有些怔愣,就見前方有人揮着手招呼他。
“茲納!”
是道男聲,不記得是誰。
那方人面色都是模糊的,綱吉卻從衣飾上認出了身份。在看到某個金發長裙的身影時下意識露出笑容,聲調雀躍而歡欣,帶着幾分撒嬌的意味。
“王姐!”
那個人終于也看過來,淺金長發束成高馬尾,向來高傲的表情在看到幼弟時驟然松動,像高山上的冰雪化成了水。
她露出微笑,極遠又極近。
“茲納。”
她認真的呼喚着綱吉的名字,溫柔的語調超越時空,有了動撼人心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出現的是《地縛少年花子君》中的主人公花子xd他超可愛沒看過的朋友我強烈安利他!
沒有看過的朋友只需要知道這是日本校園七大不可思議之七的[廁所的花子]就足夠遼
原本花子的設定是【花子,全名平木花子,日本校園傳統惡靈之一,生卒年不詳。傳說中花子的媽媽是學校的老師,在學校裏找媽媽時被壞人殺死在廁所裏,于是冤魂不散,躲在學校女廁所的第三間裏。每一個看到花子的人都會死亡或失蹤。】這個樣子
動漫有改動,設定是花子能夠滿足人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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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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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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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