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私奔的将軍之女(7)
一年一度的春嬉宴是上流社交圈最重要的一個宴會, 每到這個時候,接到請柬的男男女女就盛裝出席,秀一波才情姿容, 務必讓自己成為最出挑的那一個。
市面上的珠寶首飾,珍貴衣料一早就被瘋搶光,可見這有多瘋狂。
知夏穿了一件官服,小臉素白, 卻掩不住那份意氣風發。
應天成今天打扮一新, 玉冠錦衣,翩翩貴公子,尊貴出塵。
“怎麽穿官服?皇上不是賜了你很多料子嗎?怎麽不穿?”
這種場合大家都瘋狂的打扮,只有知夏不走尋常路, 居然穿官服!
問題是, 她是長興侯啊,皇上賜了很多好東西。
知夏神色一黯, “我在孝期。”
照這個朝代的規矩,父母去世要守三年孝,說是三年, 其實是二十七個月。
雖然不能改變結局, 但這是唯一能替原主做的事。
應天成呆了呆, 笨拙的安慰了幾句,不敢多問。
不過, 按理說不是應該閉門守孝,哪裏都不去嗎?
知夏神色有些異樣,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應天成心裏一咯噔,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今天不要搞事情。”、
知夏笑而不語, 應天成更緊張了,“今天出席的都是惹不起的貴人……”
誰知,知夏來了一句,“有皇上貴嗎?只要別人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做什麽。”
言下之意,她在皇上面前都是任性随意,誰還能讓她收斂克制?
應天成的心好累,撫着額頭直嘆氣,哎,這狗脾氣也不知怎麽養成的。
偏偏皇上就護着她。
绮園,是先皇賜給大長公主的産業,一年四季的景色如畫,不管何時都有不一樣的美景,是京城的一景。
每年的春嬉宴都在這裏舉行,更為這個美麗的園林增添了幾分绮麗的傳說。
每一年都會出幾對情投意合的佳偶,大長公主還會親自做媒,這一份殊榮也引的大家争相參加。
一輛輛豪華的馬車魚貫進入大門,大長公主的下人忙的腳不沾地,小心翼翼的招待貴客。
每一個貴客都是大長公主精心挑選的,不敢有半點怠慢。
每一張請柬能帶一個同伴,至于是家人,還是随從,那就随便了。
知夏跟在應天成身邊,也沒有拿出請柬,不認識她的人只當她是應天成帶來的同伴,直接無視。
誰會關注一個從五品的小官?這種場合穿官服,有毛病啊。
她也不在意,欣賞着四周景色。
小橋流水,溪水彎彎,兩岸種滿了奇花異草,幾條小船在河面上搖曳。
知夏眼睛一亮,看了一眼被衆人圍在中間的應天成,“老大,我要去劃船。”
應天成是京城最灸手可熱的貴公子,他不僅是侯府的繼承人,個人能力也很突出,已經是工部侍郎,是皇上最看重的心腹。
這樣的人物不管走到哪裏都受到歡迎,自然也是無數貴女想嫁的對象。
他面帶微笑的跟各路人馬應酬,讓人如沐春風,只是一聽知夏這話,眉頭微皺,“別鬧。”
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知夏才不管他呢,撒開腳丫子奔向岸邊,跳上一艘空船,野的不得了。
應天成頭都大了,跟了過去,勸不聽的情況下,只好陪她劃船,知夏樂陶陶的拿着漿旋輕輕劃水,輕聲哼着歌。
“有沒有人說過你特別任性?”應天成看着她這麽開心,心情也大好起來。
作歸作,但笑起來挺可愛的。
知夏一只手伸進水裏,感受那一份水拂過的感覺,“有啊,你。”
應天成揉了揉眉心,這就是個妖孽。
“聽說姜将軍為姜大夫人做了七七四十九天法事,還重金懸賞求姜大小姐的蹤跡,說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知夏玩水玩的不亦樂乎,語氣卻特別清冷,“人都死了,做給誰看?只是為了求個心安。”
應天成一直覺得她是個複雜又矛盾的人,還經常抽風。“姜大小姐真的死了?”
知夏淡淡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應天成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心口如壓了一塊大石頭,但說不清是為了誰。
知夏的視線落在一個方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應天成下意識的看過去,怎麽回事?姜惠蘭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姜惠蘭打扮的很低調,低眉順眼的站在一個貴婦人身邊,很溫婉娴靜的樣子。
知夏早知她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但沒想到這麽厲害,只要有一線機會,就能觸底反彈,像打不死的蟑螂。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危險。
應天成又想嘆氣了,雖然風頭過了,但将姜惠蘭放出來不是什麽明智之選,姜将軍沒有這麽短視吧。
知夏眼珠一轉,奮力将船劃向岸邊,“姜惠蘭手裏還有底牌,她可不僅僅只有姜海和五皇子。”
今天真熱鬧,全京城未婚的貴族男女幾乎都來了,打扮的光鮮亮麗,花枝招展。
當然,貴婦人們也來了,為兒女掌掌眼。
大長公主是最顯眼的存在,雍容華貴,珠翠環繞,衆人關注的焦點。
她膝下一兒一女,女兒已經出嫁,兒子還沒訂下親事,慢慢挑着,務必要挑一個最好的兒媳婦。
她已經看到姜惠蘭,微微蹙眉,之前雖然覺得出身太低,但勝在人美才華出衆,品行兼優,頗為留心,如今想想,她居然看走了眼。
不過,既然是方老夫人帶來的客人,她當然會給面子。
姜惠蘭落落大方的上前行禮,像個沒事人般,這一份心性讓人側目。
“見過公主,公主金安。”
大長公主神色淡淡的,“起吧。”
姜惠蘭乖巧的退到方老夫人身後,像極了孝子賢孫,方老夫人的笑容有些勉強。
大家好奇的不行,姜方兩家要攀親了?五皇子的女人也敢娶?就不怕皇上的忌憚嗎?
知夏上前幾步,微微笑道,“姜二小姐,還記得我嗎?我是長興侯夏一江,我拒絕了令尊想将你強塞給我的主意,你不會生氣吧。”
全場皆靜,這是故意搞事情,但喜聞樂見,大家都想看熱鬧。
就連主人大長公主也不阻止,靜靜看戲。
姜惠蘭黑幽幽的眼睛盯着知夏,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只是玩笑而已,您別太當真。”
明明恨極了,卻面上不露,很沉得住氣。
知夏挑了挑眉,喲,行啊,有長進了。
她驚訝的不得了,“姜二小姐,你難道還想嫁人?五皇子同意嗎?畢竟你們已經肌膚相親……”
姜惠蘭再沉穩,在這種妖孽面前也破功了。“胡說八道,你污蔑皇子該當何罪?”
知夏呵呵一笑,“皇上也看到了呀,你這麽有本事讓他也閉嘴啊。”
全場鴉雀無聲,肅然起敬,将皇上都拉下水,牛逼了。
姜惠蘭氣白了臉,就為了一個姜知夏,瘋狗一樣咬着她不放。
好啊,給她等着。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就在此時,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大長公主,在下想請您保個媒,姜二小姐知書達理,秀外慧中,才華洋溢,堪為良配,我很喜歡……”
方麒麟依舊是那個風度翩翩的風流才子,但已經被貴婦人們拉進黑名單,踢出女婿的備選行列。
寧願将女兒嫁給一個小官,也不樂意嫁給這個姜惠蘭的舔狗。
嗯,舔狗,形象逼真,也不知長興侯怎麽想出來的。
姜惠蘭紅了臉頰,微微垂頭,嬌羞無限。
知夏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啧啧,麒麟才子甘當接盤俠,真是感天動地,哦,接盤俠就是指男人不在乎女人有過複雜情史,跟多個男人來往,甚至堕胎等等,願意娶其為妻,可謂是俠者無敵。”
衆人:……莫名的想笑。
方麒麟臉都綠了,只想打死她,媽的,這都什麽妖怪呀。
上次毀了他的好名聲,害他成了人人奚落的癡情種,在家族中地位一落千丈,家族資源被刮分幹淨。
以前踏破門檻的媒婆也不上門了。
一夜之間,他成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他恨極了這個罪魁禍首!
他很想報複,但皇上專門撥了人手保護知夏,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他眼神閃了閃,“長興侯,你和應大人形影不離,走到哪裏都如影随行,真讓人羨慕。”
他話裏有話,知夏全然不懼,“羨慕不來的,像你這樣自命不凡的人,不配擁有知心好友。”
方麒麟:……
看着他一臉的懷疑人生,人群裏爆發出一道大笑聲。
那些長年生活在麒麟子陰影下的貴公子們笑的可開心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對,他就是自命不凡,永遠一副我是大才子,懶的理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
最可恨的是,家長們總拿他作榜樣,讓他們向他學習。
現在嘛,家長們閉口不提,好像全然沒有這一回事,這讓公子哥們樂壞了,對知夏的好感也是蹭蹭的往上竄。
做人呢,就要像她這樣快意恩仇。
不過,人家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沒有後顧之憂,才能這麽放飛自我。
飲宴時,大家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氣氛相當的熱烈。
服侍的宮女腳下一滑,手中的菜潑了出去,全倒在知夏身上。
宮女吓壞了,撲突一聲跪下,不停的求饒。
知夏看了看弄髒的衣服,這不能穿了,又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宮女,嘴角微勾,這麽老套的把戲都是人家玩剩下的,怎麽還拿出來玩?
“行了,起來吧,帶我去更衣。”
應天成立馬跟着站起來,“我陪您去。”
方老夫人遠遠的沖應天成招手,“應大人,老身有一事請教。”
成天成被拌住了腳,知夏看在眼裏,忍不住撇了撇嘴。
她慢吞吞的跟着在宮女身後,閑步漫步,時不時停下來欣賞景色。
走了半天還在磨磨蹭蹭,宮女都急了,忍不住催促。
知夏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質問,“我都不急,你急什麽?難道有人收買了你想害我?”
宮女的臉色大變,拼命搖頭,“不不,奴婢不敢。”
知夏眯了眯眼,視線掃視一圈,“行了,繼續帶路吧。”
宮女将知夏引到一處水閣,三面環水,極為偏僻安靜。
知夏輕輕推門而入,一股幽香迎面撲來,一個少女盈盈起立。
是姜惠蘭,她興奮莫名,看向知夏的眼神不懷好意,如同看到落入陷井中的獵物。
知夏看到她的瞬間,立馬明白過來,果然是針對她的陰謀。
她的視線落在一邊袅袅生煙的香爐上,隐晦的一笑,真下作。
姜惠蘭撲了過來,一把拽住知夏的胳膊,神色可憐兮兮的,“夏侯爺,我只想問一句,你怎麽才肯放過我?”
知夏揚了揚下巴,趾高氣揚,“跪下求我啊。”
姜惠蘭的神情一僵,就是這種讨厭的拽,真是可恨。
她強忍住怒火,露出柔媚的笑容,盈盈下跪,一雙美目含情,“小女願意自薦枕席,只求夏侯爺垂憐。”
知夏震驚了,這女人可以啊,夠能忍,也夠有心計。
在這種情況下還想翻盤,從她身上下手,确實是一個好計策。
可惜,她是女的,天生不會憐香惜玉。
她輕輕捏住姜惠蘭的下巴,不得不承認,原主輸給她不算冤,太豁得出去了。
“不愧是青樓女子生的,天生就是個下賤胚,你這話跟多少男人說過?又跟多少男人睡過?想□□我,我嫌髒啊。”
姜惠蘭的笑容硬掉了,惱羞成怒,“敬酒不吃吃罰酒,姓夏的,這是你自找的。”
她扯破外衣,露出白色中衣,一把抱住知夏,大聲呼叫,“救命,非禮啊。”
門被重重撞開,一群人湧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眼睛都瞪直了。
姜惠蘭如看到了救星,淚如泉湧,跌跌撞撞的奔過來,“他輕薄我!他對我無禮!他是故意報複!”
一連三指控,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震驚的看着京城最灸手可熱的長興侯。
他這人肆無忌憚,确實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
一名貴婦人擁着姜惠蘭安慰,大家紛紛譴責知夏的行為。
跟在最後面的方麒麟更是怒紅了眼,大聲怒斥,“你還是人嗎?禽獸不如的畜生。”
知夏拂了拂衣袖,這衣服真的不能要了,“你這話就不對了,既然禽獸不如,怎麽還是畜生?前後邏輯不對,你這個才子有水份,吹出來的吧?”
她太淡定了,沒有半點慌張,這明顯不正常。
姜惠蘭跟方麒麟交換了一個眼色,都有些不安。
被撞破了醜事,還這麽淡然,難道有什麽底牌?
方麒麟總覺得哪裏出了錯,不該是這樣的。
“你到了這種時候,還沒有半點悔改之心,你還是人嗎?”
知夏随手滅了香爐,拿在手裏把玩,慢條斯理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姜惠蘭,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都使出來了,可見已經窮途末路。
“比你們更像一個人,堂堂正正的人,你們是狗。”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
明知不該問,但就是忍不住,這位長興侯真是太帶感了。
姜惠蘭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換了別的對手,早就贏的不費吹灰之力。
可惜,她遇到了知夏。
方麒麟的臉色鐵青,“夏一江,我要告禦狀,告你非禮官員之女。”
知夏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包瓜子,懶洋洋的翹着腳,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告呗,你這個假才子會寫狀紙嗎?要不要我幫你寫?”
方麒麟這輩子見過各式各樣的人,但沒見過這麽奇葩的,這是正常人嗎?
她還啃上瓜子了?一時之間他茫然四顧。
方老夫人也來了,眼神沉沉的,“行了,別把事情鬧大,傳出去對姜二小姐的傷害最大,都到了這種地步,不如一床錦被遮羞,讓夏侯爺娶了姜二小姐,壞事就變成喜事了。”
她的輩份最高,大家都敬她三分,紛紛表示贊同。
方麒麟滿面怒火,“不行,不能讓姜二小姐受這樣的委屈。”
方老夫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心情非常複雜,“大家都撞見了,姜二小姐除了嫁給夏侯爺,還有其他路走嗎?”
知夏舉起右手,興高彩烈的建議。“有的呀,為保家族名譽,懸梁自殺吧。”
一股寒氣從姜惠蘭後背心升起,這是魔鬼嗎?“夏侯爺,你一定要逼死我?”
知夏不是想逼死她,而是被惡心到了,這種人啊,全世界都死光了,她也舍不得死。
這些人算計她時,可沒有留情。
既想毀了她的名聲,又想讓皇上厭棄她,再将姜惠蘭栽在她身上,一舉三得。
姜惠蘭是嫁不出去了,嫁誰都會被皇上和五皇子盯上,方麒麟再喜歡她,也不可能舍棄一切娶她。
他只是裝模作樣,既擡高姜惠蘭的身價,又能蒙蔽知夏的眼。
知夏有一個爵位,嫁過去不算虧,還能洗白自己,何樂不為?到時想辦法将人弄死了,她當個寡婦也挺好,繼承了侯府的一切,還能二嫁呢。
對此,知夏全都知道,所以更加不屑, “是你自找的,長的這麽漂亮,命不好,誰沾誰倒黴。”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別人也拿她沒辦法。
這種事情總歸是女人吃虧。
姜惠蘭千算萬算,但沒有算到對方的反應。“好,我這就去死,但我死前,要讓所有人知道你這個卑鄙男人的醜惡嘴臉……”
不肯娶,那只能靠輿論逼迫了。
知夏忍不住哈哈大笑,“屁話這麽多,想怎麽死?說吧,我幫你。”
她像請人吃飯般自然,搞的大家都懷疑人生。
方老夫人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她強硬的輕斥,“夏侯爺,你這就過了,既然做出這樣的醜事,就該負責。”
不将姜惠蘭嫁出去,就要纏着自己的親孫子,這是她斷然不能忍的。
方家是不可能讓這種女人進門,更不可能讓她毀了方家的驕傲。
知夏對這樣的老太太尊敬不起來,“方老夫人,你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親自摻和進這種龌蹉的事情中,你們聯手傾情演出,可謂精彩絕倫,可惜,你們遇到了我,我那麽聰明的人,有什麽看不穿的?可笑你們自以為套路了我。”
在場的人神色各異,複雜極了。
這種事情不少見,但通常都是下人參與,主子在幕後指揮,方家老太太這是何苦呢?
“從宮女往我身上潑東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是一個針對我的陰謀,可我還是來了,知道為什麽嗎?”
知夏笑的古裏古怪,讓方家人毛骨悚然。
方麒麟的不安越發強烈,方老太太閉了閉眼,後宅鬥了一輩子,臨老終于栽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裏。“我不懂你的意思。”
知夏微微一笑,揚聲大叫,“姜海将軍,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弄死姜惠蘭了,扔進河裏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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