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命運の再遇

第八章 命運の再遇

“餘實在是很好奇, 且不言兩個亞瑟王之事，你真的有女兒嗎？”

“笨蛋！不要随便竄出來啊！”

“以餘的經驗看, 你怎麽都是處子吧……你确定，那是【你】的女兒？”

“白癡白癡白癡！你這是什麽問題啊！”

一個紅發少年拉着比他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娃娃頭青年出現在了天空之中，他們正做着一輛飛在半空中的牛車，看上去拉風酷炫, 但是車上的兩個像是未成年的孩子顯然讓這格調拉低了不少。

尤其是……那個處子是什麽鬼？！

“那是當然的，莫德雷德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才制造出來的女兒，無疑是我和亞瑟的孩子。”摩根驕傲地擡頭, 一臉與有榮焉的樣子, “這樣才能顯出我嚴防死守的成果啊！有我在，哪個妖豔賤貨敢近亞瑟的身！”

“……”聖杯你到底給古代英靈灌輸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啊！

亞瑟面上笑容一僵, 內心已經跪了，給聖杯狠狠得記上了一筆, 為什麽高貴優雅說話喜歡七拐八彎的摩根, 被召喚到現代就多了奇奇怪怪的遣詞造句啊！

“你是……征服王？”

“哦？餘之赫赫威名已經響徹世界，連亞瑟王都一眼認出來了嗎？”

紅發少年高興而又腼腆（？）地笑了，幹脆地自報家門, 一點也沒有隐藏的意思。

“沒錯, 我就是亞歷山大三世,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少年時期？嘛, 雖然有以後的記憶，但是你知道的，以這個狀态被召喚出來的沒什麽實感呢, 此次以Rider職階降世。”

“……騙人的吧，征服王竟然這樣……”

銀發赤瞳的愛麗斯菲爾捂住了嘴，先看看小巧可愛的金發少女，又瞅瞅紮着小辮子，眼睛萌噠噠的紅發美正太，掃視了眼雖然面容有些猙獰但是不改其俊美誘惑的迪盧木多，最後目光落到了英俊潇灑的亞瑟身上。

Advertisement

“原來，古代英靈都是顏值超高的存在嗎？征服王這樣兇名遠播的竟然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不要看餘現在這樣哦，未來餘可是異常強壯的呢。”

“……”

衆人的目光明顯古怪了起來，這話被這麽一個可愛的孩子說出來只有一種裝大人的好笑感覺，尤其是，想到其中的靈魂竟然是著名的征服王，更是顯出了一種難以言喻地反差萌。

話說，除了亞瑟以外，估計所有人都不信Rider的話吧？然而，知道原本四戰的他只想捂臉，不忍直視，這麽一個美噠噠的小正太到底是怎麽變成以後那個糙漢子的？！

嗯，當然，他完全沒有蔑視糙漢子征服王的意思，要知道征服王可是他僅次于吾王的喜愛英靈，盡管他也算是顏狗，但是在征服王廣闊的心胸之下和王者之風下，他也是路人轉粉的。

當然，重點是僅次于吾王阿爾托莉雅……

咦？剛剛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有什麽是被他忽略了的？

嘛，反正摩根和另一個私生女都出來了，幼年版的征服王也沒什麽嘛，比起幼閃閃的殺傷力來說，太不值一提了。

“唔，果然，餘覺得你才是亞瑟王。”Rider指着亞瑟點點頭，認真道，“餘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和餘相同的氣息，而且，剛才也只有你相信了餘的話吧。”

“嗯，确實，從某種角度來說确實如此。”亞瑟嘆了口氣，對于征服王敏銳的觀察力算是佩服了，不愧是他曾經唯一粉過的糙漢子，“準确來說，應該是……”

“對了，果然你還是處子吧，啧啧，真少見。”

“……”所以說，為什麽話題又轉回來了啊！

亞瑟有些崩潰，咱能別提這個梗了嗎？

确實，他從前世到今生都是處子，所以他曾經還懷疑過自己能用魔法是不是成了大魔導師的關系，但是，如果繼續糾纏這個話題的話，小心他真的路人轉粉之後，再粉轉黑啊大帝！不，幼帝！

“你相信我亞瑟，我真的沒有再造一個孩子的意思！當初造完莫德雷德我就後悔了！”

摩根立馬表态，有了正牌的她自然無視了一旁神情複雜的金發少女，直接撲向了亞瑟的胳膊，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有她一個讓你分心已經夠了，我怎麽會想再弄一個出來？”

“那麽……”

衆人齊刷刷地掃向了Saber，讓金發少女無措的同時又有一種荒謬感，她一直以來都想要讓聖杯重新選擇一個合格的王者，然而當她真的被指責是假貨的時候，她又悵然若失，感覺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最關鍵的是，Saber根本無從反駁，因為她出于習慣并沒有浏覽自己的歷史，可是剛剛察覺到不對的她自然地重新看了一遍這個世界大不列颠的歷史，然後便被深深的震驚了——這是一個，亞瑟王沒有亡國的世界！

那麽，她一直以來的堅持是正确的嗎？果然，是因為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王嗎？！

少女碧色的眼眸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痛苦，但随後又歸于平靜與堅定，既然如此，那麽證明換一個王的想法是正确的，那麽她就更要奪得聖杯才可以！

但是，若要讓她承認自己是冒牌貨也是不可能的，她畢竟也是有着自己的驕傲，因此Sabet直接保持了沉默。

“你們在說什麽啊，她不才是亞瑟王嗎？”Saber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一旁的迪盧木多皺眉了，“Saber，你可是我承認的對手啊，為什麽在面對如此侮辱和挑釁卻一言不發？”

“……”

“嘴真硬，亞瑟都已經出現了，你還不交代自己的身份嗎？”

摩根語氣不爽，她還真挺心塞自己剛剛都認錯人，連表白都表錯對象了，遷怒起來毫不手軟，甚至開始腦洞大開。

“你，不會又是哪個暗戀亞瑟的家夥搞出來的吧？不然你和亞瑟未免也太像了……是蘭斯洛特？不，那家夥對于魔法可不在行，莫非是梅林……”

“夠了，摩根，別胡說了！”

感受着四面八方射來的八卦眼神，亞瑟黑着臉制止了摩根抓狂的地圖炮，順帶避開了摩根的懷抱，他可不想被貼上什麽奇奇怪怪的标簽，盡管可能，現在跳進西湖也洗不清某些事情了。

“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亞瑟無視了委屈的摩根，轉而抱起了一旁的小女孩揉了揉腦袋，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至于她……”

亞瑟的心髒怦怦的跳動着，他已經想到了某種可能，行為間反而有了遲疑，類似于近鄉情卻。

“你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吧。”

亞瑟的神情有些複雜的看着默然以對的少女，微微嘆息，他不是葉公好龍，只是有些不知道怎麽去面對這個曾經的女神，那似曾相識的容貌讓他恍惚中又帶了幾分微妙之情，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在金杯面前嘶啞着嗓音，不惜一切救國的少女。

事實上，亞瑟完全是莫名其妙被扯進了騎士王的人生的，沒有任何的準備和商量，就這麽從平靜無波的日常生活變成了波瀾壯闊的軍旅。

可以說，要不是他正好前世沒什麽親朋好友牽挂，若不是驚鴻一現的看到了女神許願，或許當時小老百姓心理的他根本沒意思去拯救大不列颠，甚至于或許還會坑一把日後的大不列颠，投向祖國母親的懷抱。

不過，或許正因見到了阿爾托莉雅，他才不忍心破碎這個夢想，如果他甩手不幹，那麽阿爾托莉雅到現在為止的一切忍耐和一切犧牲，不就是都白費了嗎？

也正因此，強行被換了一個世界的亞瑟才沒有怨天尤人，忽視了自己內心的一些不滿，反而為了阿爾托莉雅的夢想兢兢業業，不停用Saber當目标激勵自己。

等到之後他漸漸融入了這個國家，把大不列颠當做了自己的孩子後，他才把那份小小的微妙解開，變成了全心全意地感激，讓他更有意義地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那種滿足感是無可比拟的。

面對阿爾托莉雅，有一瞬間亞瑟真的很想直接坦白自己的來歷，是她造就了他，然而不行，尤其是，在看到她嚴重那份刻骨的痛苦以及堅定之後，他更是明白，如果坦白了，那麽她的女神可能真的就會陷于聖杯之戰，無法解脫，并且永遠自責自己的不合格。

實際上，她已經做得夠好了。

想到這裏，亞瑟勾起了神秘的微笑，走到Saber面前，誠懇地道：“一直很想見見你啊，阿爾托莉雅——另一個世界的我。”

“如你所言，我确實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Saber垂下眼簾，“也的确是另一個世界的亞瑟王，但是，我和你并不同。”

對于英靈和魔術師來說，很好接受世界不同次元以及平行世界的設定，所以衆人很快就理解了亞瑟的意思，不過對于Saber的結論也很好奇。

“我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王啊！Saber看着和自己異常相似的青年男人，莫名心酸起來。

“我曾經養過獅子，覺得他們很可愛，又富有力量，你呢？”

“獅、獅子的話确實我也養過……”

“我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也不想在欣賞的對象面前表現出失敗，所以有的時候有些苦惱呢。”

“呃……确實。”

亞瑟眼中微微閃過笑意，他可是女神的粉絲，官方資料自然是背的滾瓜爛熟的，怎麽可能出錯呢？這時候，自然是忽悠、啊不是，是開導女神的利器呢。

“大不列颠的料理其實挺一般的，不過我倒是挺享受好吃的食物，只是不怎麽表現出來——順帶一提，對于收集菜譜很感興趣，但是不喜歡章魚。”

“……”

Saber愣住了，這其中好多只是她自己知道的秘密，但是對方卻是笑眯眯的說了出來，就算是不同世界的人有所相似，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啊，說起來燒烤的話，果然還是……”

“還是蘭斯洛特的烤魚，以及貝狄威爾擅長的烤羊腿。”

這一次，Saber已經被亞瑟帶跑偏了，下意識地接着回答，亞瑟眯起了眼睛，看來果然圓桌騎士們都是差不多的呢——咦，這麽說的話，既然現在的蘭斯洛特喜歡他，那麽原來蘭斯洛特很可能是喜歡阿爾托莉雅，所以才和王後談精神戀愛的？！

仿佛發現了什麽秘密哦？亞瑟決定對此保持沉默。

“看來果然一樣呢，我就說我們是同一個人吧？”亞瑟拍了拍手，然後趁着Saber不注意扯掉了她的藍色發帶，笑眯眯道，“我可看不慣‘自己’消沉，自我否定的樣子呢。”

“你、你幹什麽？！”

“王的話，本來就與性別無關，第一步就學會坦然地面對真實的自己吧。”

亞瑟欣賞着披散下頭發，面帶紅暈的Saber，滿意地點頭，果然，他的女神怎麽看都完美無瑕呢，如果再坦率自我一些就更好了。

“從現在開始，就準備接受我的【教導】吧，各·種·各·樣的事情，我都會好好【教導】你的。”

“等，等等！你怎麽自說自話就——”

“哦呀，我這不是在教授你更‘正确’的做法嗎？你很希望知道吧？”

“……”

“當知道自己不夠優秀時，學會去變得更優秀才是應該的吧，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阿爾托莉雅——對了，你可以叫我亞瑟，或者老師也沒問題哦。”

一個沒忍住，亞瑟又揉了把女神的腦袋，忍住想要撲過去蹭蹭蹭的願望，他淡定地放下手，仿佛心中撒花的小人并不存在似的，簡單地介紹了下自己。

“啊，對了，忘了說了，我本人對于聖杯并沒有任何渴求，大概因此才被委托授予了Ruler職階吧，主要責任是負責處理聖杯之戰中的意外事件，讓聖杯之戰公平公正地進行，所以不用太在意我，你們可以繼續打。”

“但是，你剛剛說了要幫Saber的吧，Ruler，這樣看來可不夠公平啊！”Rider一臉在他自己看來是威武霸氣，在他人看來是賣萌地瞪眼後，笑嘻嘻地開口，“這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吧。”

“而且，這麽看來，我們是在記憶沒被淡化的情況下被投入了另一個世界的聖杯之戰了。”

迪盧木多此刻清醒了不少，他自然知道自己這種情況是規格外的，重新浏覽了亞瑟王歷史的他自然也發現了世界的不同，指着Saber和自己開口。

“我和Saber都是屬于另一條歷史線上的英靈，你作為聖杯之戰的監督者，不需要處理我們嗎？”

“怎麽會，聖杯并沒有詳細地給我制定規則，那我自然是按自己的想法來。”

亞瑟淡定微笑，指了指不遠處的迪盧木多，又指了指身旁的阿爾托莉雅。

“實力上的差距怎麽可能是違規？說到底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你和Saber能來這個世界，多參與一次角逐聖杯的戰争，正是你們的運氣所在，就如同Saber有運氣遇到願意指點她的我，這都是符合規則的。”

“……”Saber保持沉默，雖然這話從哪裏聽似乎都是對的，但是，為什麽感覺怪怪的？他們是一個人的話，為什麽她總覺另一個自己有着某些不為人知的屬性？

“……”說的好有道理，迪盧木多表示自己無言以對。

至于Rider？摩根力挺亞瑟，所以在人數四比一的情況下，幼帝被無視了，當然，對于心胸寬廣的征服王而言，倒也不怎麽在意。

“對了，迪盧木多，你的武技确實非常精彩，我很欣賞——畢竟，你竟然能傷到Saber，就算我沒看見你們交手，那也一定是讓人贊嘆，不如加入我的麾下如何？”

“你是在開玩笑嘛！”

迪盧木多血紅的眼睛籠罩上了幾層怒意，他确實和亞瑟王惺惺相惜，不過可不是這一個，再說他也沒有侍奉亞瑟王的想法，畢竟他已經有主……诶？好像沒有？

“沒有開玩笑哦，我很欣賞你，真的。”

亞瑟說的異常誠懇，這麽能打，長得又好看的英才，就算他沒有收集癖都想要招攬，何況還能夠幫Saber間接減少掉一個對手，何樂而不為？

“嗯，順帶，你的發型也很不錯。”

亞瑟靠着強大的屬性，在迪盧木多沒反應過來之前，在這位的頭上也揉了揉，重點照顧了一下那根呆毛——有呆毛的話證明還沒黑化吧？雖然他總覺這個Lancer怪怪的……大概是錯覺？！

“亞瑟王，你——！”

“這可太狡猾了！”Rider不滿地插嘴，“餘也很欣賞Lancer啊！正想要邀請其加入餘之麾下，征服星辰大海呢！”

“那真是可惜了，我幸運地又比你快了一步，如果Lancer要考慮的話，怎麽也該先考慮我的麾下吧。”

“不，我并沒有想……”迪盧木多嘴角一抽，現在的他對于主公什麽的簡直失望透頂，并沒有勇氣再來一次背叛與被背叛的戲碼了。

“的确，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Rider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無視了一旁迪盧木多的聲音，看向了自己的禦主，“小Master，召喚出我就是你的運氣了。”

“那我情願不要這個運氣！”

韋伯抱頭蹲下，做立位體前屈狀，他已經開始思考着怎麽全身而退了，不是他沒志氣，也不提幼帝給人的不靠譜感覺，而是對手實在是太強，是那位亞瑟王啊！

至今為止英國的王室還姓潘德拉貢呢！信不信別說他打不過，如果真打過了，分分鐘鐘國家找上門來談話？

更不要說，英國巫師界還有一群狂熱的亞瑟王迷弟迷妹們，尤其是那群斯萊特林，明明都是巫師魔法師，卻偏偏都以騎士自居，一個個的，只要有條件都把魔杖魔術禮裝定制成騎士劍和铠甲，簡直讓人吐槽都無從吐起……

好吧，那群斯萊特林不引以為恥，反引以為傲，貌似這個以法師冒充劍士的傳統還是從人家學院老祖中，薩拉查斯萊特林傳下來的……傳統，外人不好多說什麽。

總之，韋伯覺得自己還是個前途遠大的好少年，這一次也只是想來證明自己的，但是，如果被國家封殺，被巫師界追殺，那簡直是黑暗的未來，犯不着這樣吧？

“說什麽傻話呢！”紅發少年跳了起來，一拳頭砸到韋伯的腦袋上，不滿道，“能以這種半吊子水準召喚出餘，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啊！痛！”QAQ

韋伯表示，他好像用令咒教訓一下這個嚣張的家夥啊！然而，令咒很寶貴——不對，既然他都決定要放棄了，那麽何必吝啬令咒？

“哼，你再這麽唯我獨尊欺壓我的話，我就要用令咒了。”

“哦？小Master你要用令咒麽？”

“我、我、我真的會用！”

不知怎麽的，面對矮了自己半個頭的紅發少年，韋伯卻是莫名地心虛起來，先行墜了氣勢，只能昂起腦袋，梗着脖子倔強。

“你，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用令咒命令你，你再也不能啃漢堡！再也不允許你玩《大戰略》！再也不允許你網購！”

“……Master你竟然這麽惡毒？！”Rider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那可是關系着我征服世界的夢想啊！”

“宅在家裏喝酒玩游戲網購算哪兒門子的征服世界啊喂！”

“噗——”

亞瑟終究沒忍住笑出了聲，征服王和王妃果然是可愛的真愛組啊，讓人忍俊不禁。

“亞瑟王，你有什麽意見嗎？”

“不，并沒有，只是沒想到征服王……的幼年體這麽可愛罷了。”

“Ruler你……這麽多英靈齊聚于此，你似乎對餘格外不公平，這恐怕不符合Ruler（裁定者）的中立位置吧。”

Rider這指，摩根是亞瑟的迷姐，Saber是他的學生（教導對象），Lancer被他招攬了，雖然對方還沒表态，這麽看來，似乎只有他自己孤立無援。

“哦，原來如此，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

亞瑟誠懇地點頭，仗着幼帝的屬性不高，敏捷不夠，以及自己強大的能力，直接竄上了Rider的坐騎，在幼帝錯愕的目光中，抽掉了那個綁着麻花辮的發繩，再一次揉了把美正太的腦袋。

“現在這樣就公平了。”

Saber：雖然不合禮儀，但是看到和自己遭遇相同的家夥好高興怎麽破？

Lancer：既然征服王也慘遭毒手，那麽我的遭遇也不算什麽了吧。

“不！不公平！”

摩根氣勢洶洶地來到了亞瑟面前，眼含期待地望着亞瑟。

“亞瑟，你漏了我，不公平！”

“……”姐，能別玩人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 唉，心塞，存稿都沒了，今天開始要重新碼字QAQ

小劇場：關于聖遺物的問題——為什麽saber會以為召喚她的是聖遺物呢？

安哥拉曼紐：既然扔過去了，那就扔個幹淨，免得留下聖遺物又把人給弄回來了。

Saber：咦？遺失的劍鞘竟然回來了？沒想到衛宮切嗣和夫人竟然能找到我的劍鞘呢，真不容易。

愛麗斯菲爾：啊，幸好Saber沒注意自己的練習木劍，不然要收回去的話，拿什麽還給霍格沃茨啊？

衛宮切嗣：愛麗，拖住Saber，轉移她的注意力，我快點把東西收起來！

愛麗斯菲爾：（誇張）……亞、亞瑟王是女的？！

Saber：（轉移注意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