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聖杯の疑慮

紅亞瑟覺得自己一直和亞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種, 因為靈魂曾經黏在一起又被分開的緣故，他們很多時候都能夠不用任何交流, 甚至不用眼神都能知道對方的想法，他一直覺得兩人之間其實是有着某種無言的默契的，但是看到小亞瑟的那副同情的目光之後，他頓時明白自己想多了。

“明明連十來歲的你都能明白, 結果現在告訴我長大後的你不知道？！”

“因為你現在說的語境不容易誤會啊。”

正太的小亞瑟表示自己很淡定，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麽感覺啦，不過身邊的好多人似乎都喜歡他, 多一個小夥伴倒也沒什麽吧……嗯, 倒不如說，有某些竊喜呢, 因為其他人都沒有小紅重要呀！如果小紅喜歡自己的話，那就不會去找金閃閃搞什麽弓劍cp了吧。

紅亞瑟自然無法解釋其實另一個世界的亞瑟是Saber舊劍而不是Ruler的, 所以最終他只能默默吞下苦果, 暫且把個人情感放到一邊，把精神集中到愛因茲貝倫別墅上——這倒不是他有多麽偉大的情操不會隐私非公，而是很簡單的一個原因……

“轟——”

“衛宮切嗣有種你別躲！”

“……”

“等、等等！都說了這是誤會了……”

“嗚~嗚嗚~~我、我絕對沒有責怪切嗣你的意思……嗚嗚嗚……”

“衛宮切嗣, 果然你還是受死吧！怕了的話有種你把令咒用光啊！”

“抱歉, 切嗣, 這一次似乎我幫不了你, 我站夫人這一邊。”

“老爸你快想想辦法啊！”

“呼——我才是…無辜的吧！我、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你這麽大的兒子，就算是未來…我…我怎麽可能……”

“不用狡辯了！這就是事實啊！Assassin的Master都不惜為此浪費令咒确認過了！”

“請、請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啊！再追下去老爸就要斷氣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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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轟隆隆的轟鳴聲以及某些不可言書的肉體碰撞的聲音, 亞瑟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不過算算時間那可是中午以前的事情了，若是他們得知了消息也該早早就知道了，畢竟竊聽器什麽的對于衛宮組這種高科技的家夥來說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但是為何他們會到現在還在鬧騰？難道就那麽持久嗎？

“或許是因為驗證也說不定呢，當然，更大的可能是他們集體智商下線了。”

感應到了亞瑟的想法，小紅笑了笑，為了轉移剛才的尴尬他也是拼了，主動爆料道：“那個衛宮士郎只是衛宮切嗣的養子罷了，顯然這裏面有很深的誤會，其實只要吼一嗓子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弄得那麽複雜呢？所以我才說他們智商下線了。”

“砰——啪啦——”

某塊閃爍着七彩的玻璃向他飛來，在亞瑟輕輕往身側挪了一步後摔得粉粉碎，這讓他不由得感慨Saber組的破壞力，之前的愛因茲貝倫城堡也被拆了，現在的愛因茲貝倫別墅也被如此對待，很難說這其中沒有命運的成分。

“小紅……”

“嗯？”

“我想說，其實你剛剛說的我都知道……不然我怎麽救小櫻，還叫出衛宮士郎的名字的呢？你忘了吧，當初為了讓我能夠改變命運，你把自己的很多記憶都給了我一份的——尤其是莉莉的，印象着實讓人深刻。”

“莉莉·波特？LOOK AT ME？”

紅亞瑟讪讪一笑，恨不得把過去的自己打一頓，給記憶就給了，劇透也就罷了，為什麽當初要安利二次元文化和女神saber呢！見這個冷笑話并沒有博得正太一笑，他不由得抽抽嘴角，望着硝煙彌漫的愛因茲貝倫別墅八卦起來。

“我覺得衛宮切嗣是故意在愛因茲貝倫的家産上搞事的，你說他們門第相差那麽大，衛宮切嗣還是入贅的，他心理怎麽可能沒有一點想法？多半是想要以此破壞愛因茲貝倫家的經濟，達成搞垮老丈人家族的主意，然後就能接手遺産重整家族，自己做主帶着美人遠走高飛，說不定還能來幾段難以言喻的感情波折……”

“……”

一陣秋風掃過，落葉打了個回旋落在兩人面前，就差一只烏鴉飛過了，這種編的連小櫻都不會相信的八卦誰會——

“诶？原來切嗣你是這麽想到的嗎？我倒是挺開心的……”

“噓——夫人，會被發現的……”

“不，我想以對方的實力，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Master，請下令出擊吧，再埋伏也是沒有意義的，這兩個的警惕心都很高。”

“都用上了八卦幹擾，沒想到還是這麽毫無破綻，真不愧是亞瑟王啊！”

“……？”

“呵呵，早就發現爬在草叢角落裏的你們了，終于舍得出來了麽，不愧朕想八卦想了那麽久。”

亞瑟茫然地眨巴了下眼睛，疑惑地對上早有所料樣子的小紅，頓時明白了過來，也為自己方才的質疑而感到羞愧，果然還是太不成熟了，都沒發現這是小紅的激将法，要不是小紅，說不定今天他就被偷襲出局了……诶？不對，他好像不需要參加聖杯戰争？

不過也是，想來別墅隔音還是不錯的，豆渣工程不太可能出現，他們剛剛未免聽得也太清楚了些。

随着紅亞瑟的話音落下，一旁不遠處的草叢中走出了幾個熟悉的人影，一臉誰都欠我錢的衛宮切嗣，牢牢跟在他身後沒什麽存在感的久宇舞彌，溫柔靠着丈夫的愛麗斯菲爾，持劍守護在愛麗面前的saber阿爾托莉雅……還有，那個方才似乎被一同追殺的疑似‘私生子’的Assassin衛宮士郎。

這怎麽看都是一副大家庭和樂融融的樣子啊？說好的追殺呢？要不要這麽欺騙小孩子的感情？！

以為會看到倫理劇的亞瑟微微有些失望，然而很快他就沒心思關注這些了，因為據說似乎和未來的他關系不錯的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竟然對着小紅認真地打起了招呼。

“亞瑟，許久未見，這身裝扮也很适合你。”

“哼，那是自然的，朕可是獨一無二的皇帝藝術家啊！”

“……畫風，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你說呢？”

“亞瑟？”

“看看，看看，小亞，這就是你認定的朋友，連你都會認錯呢。”

再一次瞅了瞅英氣勃勃又嬌小可愛的少女騎士，紅亞瑟不由得感慨了一下果然真人比二次元的好看有氣勢多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舊劍版男亞瑟待得久了，他不知不覺中挑剔了不少——臉部輪廓還是柔和了些，胸部雖然不大但還是有，果然還是平的好，身高太矮了夠可愛但是不霸氣，舉止雖然優雅有風度但是少了份灑脫和随性……

嗯，總結下來，雖然女神還是女神，但是果然還是男神更好呢！自家的才是最棒噠！

眼角瞥了眼亞瑟現在白嫩嫩的萌萌正太臉，紅亞瑟不由得心中補充了一句，而且還可大可小可調戲——他一向是個果決的能夠壯士斷腕的家夥，兩者之間的取舍和情感根本不用比。

所以，對不起了女神Saber，為了我未來的幸福，就黑一下下你吧！黑粉也是種愛嘛！

“看來她并沒有把你放到心上呢，小亞。”紅亞瑟心中百轉千回，可是面上只是眨眨眼的功夫罷了，他勾起唇角，霸氣側漏道，“對面的愚民還有女人聽好了，朕乃羅馬帝政的第五代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可不要認錯人了！咳，咳呃，我身邊的這位……”

“我是Ruler……呃，因為一些原因成了這個樣子。”亞瑟有些無奈地解釋，其實他并不是和這些記憶中的家夥很熟，“我以為憑借衛宮的手段你們應該知道了才對。”

“所以不用管他們拉，搞定了老蟲子我們就走人。”紅亞瑟想到雙王配對也是糾結，想要快刀斬亂麻，“那個老家夥一定就躲在這裏的某處。”

“也是。”亞瑟點點頭，一臉誠懇地看着對面，“能告訴我間桐髒硯在哪裏嗎？我确實沒有奪取聖杯的意思，只是間桐髒硯必須死，他做出了不可饒恕的行為，越過了人類的底線，已經堕落成魔物了。”

“你以為你這麽說就會告訴你我的Master和老爸盟友的位置嗎？”紅A一臉不爽，剛想再諷刺兩句，就被身旁的愛麗斯菲爾揉了把白毛，頓時溫順了不少，不甘不願道，“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告訴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來晚了，他已經被踩死了。”

“……”

騷年你們這麽搶戲是故意的嗎？好不容易才找到份事情做的啊！

不知道是誰的想法，一瞬間，亞瑟和小紅的心中都有了這麽個想法，不過兩人表現截然不同，亞瑟是淡定接受準備回去，而小紅則沒那麽好說話了。

“你說我們就信？不說別的，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會殺了自己的Master嗎？那你的魔力供應怎麽辦？”

“……這就是事實，如果不信的話就用刀劍老說話好了。”回答這話的紅A抽搐了下嘴角，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太能接受的畫面，雙刀出現在了手上，“明明說着沒在意聖杯，可是為什麽你為什麽又違規召喚了Servant呢？現在并沒有什麽需要你增添幫手的地方吧。”

“土狼要你管！你這種單身狗怎麽會明白我和亞瑟的羁絆！”紅亞瑟冷冷一下一笑，“我還沒說呢，你們居然卑劣的用了這種下作的手段吸引人注意力然後偷襲，這種作風，虧saber還肯願意和你們合作啊！”

“聲東擊西罷了，這是戰術策略，saber為什麽不同意？”紅A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顯然對于自己說服了saber抱有了極大的成就感，“你們偷偷摸摸來人家據點偷襲，又光明正大到哪兒去？！”

“你BALBAL——”

“你BILBIL——”

亞瑟聽着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來，不由得頭疼地扶額，為什麽這兩個家夥比他這個小孩子還要幼稚呢？這麽想着，他把目光放到了另外的親友團上，得到了愛麗斯菲爾充滿母性的一個笑容，以及saber蠢蠢欲動的目光——目标貌似是頭頂……的呆毛？

不不不，呆毛可是本體，被拔了會發射激光，會黑化的！絕對不行！

“我可以不追問有關Assassin的問題，這畢竟和你們的作戰有關，但是，我能檢查一下間桐髒硯的屍體嗎？這關系到一個小女孩的安危，所以……”

“抱歉，這恐怕沒辦法了。”saber的神情有些微妙地複雜，“其實這完全算是誤殺——之前帶着伊莉雅的時候，她被蟲子吓到了，我就和Assassin同時出手，沒想到那個竟然是間桐髒硯的本體——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就是事實，我還因為伊莉雅不想看到這種東西把那家夥下意識地扔到了篝火裏了，現在應該什麽都不剩了吧。”

這該說是自作自受嗎？記得伊莉雅似乎魔術回路也很強大的樣子，或許，間桐髒硯是看到伊莉雅之後起了某種占據的心思才派出了腦蟲，沒想到被誤殺了吧……多少有點值得讓人同情，不過想到那家夥做的種種事情，很麽幹脆的死掉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不對！

“你确定是腦蟲嗎？”

“不會錯的，我和間桐髒硯的契約斷掉了。”

紅A聽到亞瑟的問話，倒是很給面子地回答了，但是這個答案卻沒有讓亞瑟舒心，若是不說還好，一說就有一股違和感在其中，他不認為間桐髒硯會是那麽冒失的人，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東西了，何況也不應該蠢到在兩個從者都在的情況下對伊莉雅出手。

就算他要出手，起碼也該給紅A下達一個命令，或者準備一個逃命的令咒，不太可能瞬間斷掉契約，這其中，一定有蹊跷！

到底是間桐髒硯抛棄了這個合作者，還是……紅A真的說服了saber說謊？又或者衛宮這對父子檔瞞着女人們搞出了這出戲？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最近的歐氣或許都被茨木粑粑吸掉了呢，全是禮裝、禮裝和禮裝……不愧是禮裝游戲呢。

小劇場：

小紅：哼！朕可是羅馬帝政的第五代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咳咳，我身邊這位是……

亞瑟：……小紅，那個，既然老是會被嗆到，為什麽要報全名呢？而且那麽多也記不住啊！

小紅：當然是為了湊字數啊！

亞瑟：……

小紅：不不不，只是，說‘我是皇帝尼祿’和‘我是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很明顯就是後者有逼格嘛！就像鄧布利多……那啥來着？太長了記不住。

亞瑟：……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