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栗酥收拾好了浴巾,洗浴用品,将換洗的衣物放進大的背包中,打開門做電梯上樓,朝陸斯言的房間走去。
321驚呆了,大叫:“宿主,你這個樣子找男主幹什麽?”
是不是又要搞事情?
栗酥捂着嘴偷笑,“我去勾引男主,然後關鍵的時候說‘嗯~溫暖姐姐告訴我你不行,我本來還不信,斯言哥哥,你怎麽變成了這樣子’,哈哈哈哈哈哈。”
光是想想,栗酥都想笑。
被自己青梅竹馬,還是曾經是未婚妻的好妹妹當面同情自己身為男人不能人道的事實,哈哈哈哈哈,陸斯言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然後她在表現一點“幸好自己退婚脫離苦海”的慶幸,陸斯言能瘋。
而且,陸斯言知道是女主洩漏了他的秘密,踐踏了他男性的尊嚴,當晚得不得跳樓自盡?
一箭雙雕啊,哈哈哈哈哈哈……
321:“……”
321:“我沒告訴你女主知道男主不行啊。”
栗酥努力憋笑,“這還用你說嗎?男人那方面的功能,當然是身體最親密的人才能知道。這方面除了女主還能有誰?”
栗酥下了電梯,一轉彎就看見宋安雅從陸斯言的房門內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看起來關系還不錯。
栗酥摸着下巴,嗯,宋安雅不愧為原著分量不輕的女配,手段不錯嘛,這麽快就拉近了和男主的關系。
見宋安雅往這邊走了過來,栗酥立刻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等宋安雅離開了,栗酥這才回過身來去找陸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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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酥按響了門鈴,對着陸斯言甜甜的一笑,“斯言哥哥,我浴室的蓮蓬頭壞了,能在你這裏洗個澡嗎?”
明明可以讓酒店再開一個房,陸斯言卻鬼使神差的側身讓了路。
男人啊。
栗酥笑的更甜了,進門後,直奔浴室而去。
酒店高級套房很大,浴室和辦公區嚴格的劃分,不會洩漏一點聲音。
陸斯言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筆記本電腦上的數據每隔十秒鐘會自動刷新一次。
陸斯言拉了拉領帶,上面的每一個數字都好像變了形,身體那詭異的顫栗又出現了。
陸斯言喝了一口咖啡,整理掉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繼續工作。
一個多小時後,栗酥頂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了。
她換上了幹脆清爽的吊帶睡裙。
清爽綠色的睡裙,寬約一厘米的吊帶那裏綴着一點點的蕾絲邊,顯得整個人幼齒了許多。
裙子是純棉的,不是真絲貼身深v那種赤白白勾引人的,剪裁上卻十分貼合栗酥整個的身體曲線,将女性最誘人的一面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裙子很短,只看看遮住挺翹的小屁股。
嫩白的肌膚才經過水蒸氣的滋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濕潤的頭發披散在身上,将前很薄很薄的一片打濕了一些,原本就淺淡的綠色更加透明了,隐隐約約,朦朦胧胧間,引人無限遐想。
再加上栗酥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懵懂無辜的看着前面。
明明什麽都沒露,卻硬生生讓人覺得口幹舌燥。
“還是穿件外套,在外面穿睡裙不好。”
話一出口,陸斯言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暗啞的不成樣子。
他連忙灌了兩口咖啡,栗酥無辜的笑着,“這是家居服,沒事的,而且我就在你樓下啊。”
陸斯言突然起身,目光幽深的凝視着栗酥,伸手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大步流星的朝着栗酥走來。
那眼神,如夜晚伺機而動的狼。
栗酥本能的後退。
終于,陸斯言來到她面前。
“唔~”
栗酥輕呼一聲向後倒去,陸斯言伸手抓住她的腰身,她腳勾住陸斯言的小腿,兩個人一個跌倒,倒在了沙發上。
栗酥壓在陸斯言的身上。
她剛剛從浴室出來,體溫很高。
沒有了西服外套的隔離,那一層薄薄的白襯衫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栗酥頭貼着陸斯言的胸口,裏面的心跳聲簡直爆表。
她嘴角緩慢的揚起一個得逞的笑容,然後洋裝慌張的坐起來。
兩個人倒下時,陸斯言抓着她的腰,她這一坐起來,位置就十分的尴尬。
純棉的裙子卷了起來,露出兩條赤白的腿。
陸斯言呼吸一窒,然後——
啊——
栗酥尖叫着從陸斯言腰身上跳下來,驚恐萬分有滿臉羞紅的看着他,“斯言哥哥,你……不是陽wei嗎?”
同時,栗酥在心裏咒罵321謊報軍情。
321委屈:“女主試了很多次啊。”
栗酥:“……”沒用的女主。
栗酥“陽wei”兩個字,深深的刺激了陸斯言,他雙眸一沉,危險的氣息在房間內彌漫。
男人這個時候可不能惹。
栗酥連忙說道:“我聽溫暖姐姐和玉澤說你那個,我以為是真的,所以才……”
“所以你就來試探我?”
語氣更危險了,陸斯言此刻的如同蟄伏的猛獸馬上就要吞噬他的獵物。
“我不知道了啦。”
栗酥羞澀的捂着臉,飛快的跑了。
321:“……”
這個時候你還記得陷害女主,真是難為你了。
另一邊,玉澤偷摸的瞄到栗酥走了之後捏着嗓子打電話給前臺,讓保潔過來清理一下,等門開了,假裝過來找栗酥,把保潔打發走了。
眼瞅着保潔人走遠了,他立刻回到自己房間,将王爺從玻璃缸中抱了出來,沒想到偏偏這時候門鈴響了。
玉澤沒辦法只好把王爺放回去。
一打開門,溫暖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玉澤,哭着說,“玉澤,我真的快被憋瘋了,為什麽斯言他……他要這麽對我……”
玉澤看了一眼栗酥那邊的房門,确定栗酥暫時不會回來,抱着溫暖進門,把門關上了。
玉澤看着溫暖這幅難受的樣子,心裏也是十分的不好受。
那個陸斯言怎麽就那麽能糟蹋人?
玉澤讓溫暖在沙發上坐下,給她倒了杯溫水,開口就是王炸,“溫暖姐,你和陸斯言分手吧,他不适合你。”
溫暖低頭,眼淚止不住的落下,“可是……我愛他啊。”
溫暖說道:“他總是說我想太多,我太咄咄逼人,我變了,可是他也不想想為什麽,如果不是栗酥……”
“溫暖姐,以前你很堅強很樂觀,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面對一切苦難都會笑着面對的樣子,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可是在陸斯言心裏你不是。別人,工作,都排在你前面,他根本不懂你。”
玉澤抓住溫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溫暖姐,陸斯言優柔寡斷,他不會向我這樣不管發生什麽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你,選擇你,保護你。”
說着,玉澤覺得有幾分委屈,他都那麽示好了,可是溫暖姐卻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和他做朋友。
“不是的,他只是被栗酥勾引了,他原來不是這樣的。”溫暖一個勁兒的否認玉澤的話。
她不想承認陸斯言已經不愛他了。
溫暖抓住玉澤的手臂,“玉澤,你對我最好了,你幫幫我好不好?不要讓栗酥再去找斯言了。”
玉澤沒說話。
溫暖繼續央求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不管發生什麽你都會相信我,保護我的嗎?那你幫幫我,讓栗酥不要再纏着斯言了,好不好?”
“溫暖姐,你清醒一點。”玉澤伸手将溫暖垂下的頭擡起來,深深的凝視着她的眼睛,“溫暖姐,陸斯言他不愛你,真正愛你的人不會這麽傷害你。”
玉澤勾着溫暖的下巴,一點點的親近她,“溫暖姐,你說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我從大學時就喜歡你了……”
說着,玉澤在溫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溫暖呆呆的看着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已經僵硬了。
玉澤見溫暖沒有推開自己,勾唇一笑,颠倒衆生,“溫暖姐,你看看我,難道我不好嗎?”
說着,玉澤再次吻上溫暖,這一次,溫暖回應了他。
大概是玉澤的吻慰藉了溫暖那顆被陸斯言挫敗的自尊心,她的手慢慢摟上玉澤的脖子,沉溺在這一刻的悸動中。
玉澤将溫暖壓倒在沙發上,驟然的身體失重讓溫暖暫時找回了理智,她猛的推開玉澤,一張俊俏的小臉上滿是醉人的胭脂紅。
溫暖踉跄的沖出房門。
不是的,她不是故意回吻的。
對,不是她的錯。
都是酒精的問題,她……只是喝醉了……
溫暖拼命的勸說自己。
溫暖坐上電梯,上樓,一出樓梯口剛好遇到從陸斯言那裏跑出來的栗酥。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一個醉醺醺的臉含春光,一個穿着清涼·面有羞色。
真是殲情對殲情,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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