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栗酥卡頓了,短暫的沒有回消息,穆淩墨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他再次發來消息,“你在和誰聊天?”
321哈哈哈大笑,“翻車了吧?早告訴你不要作了,你偏作,翻車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翻車,你很高興嗎?”
321得瑟無比的說道:“那當然,哈哈哈哈哈哈,你活該,哈哈哈哈……”
“……”
栗酥:“穩住,我能贏。”
她深呼吸,把一張張照片打開看,還好還好,都是一般的性感照,不外乎就是內衣外穿,布料比較少,該遮的地方遮了一半而已。
321憋笑:“這還叫而已?噗噗!”
“你給我閉嘴!”栗酥炸毛。
321:“我也想閉嘴,可是實力不允許啊,哈哈哈哈哈哈……”
栗酥屏蔽321幸災樂禍的笑聲,回複穆淩墨:“墨哥哥,我這樣穿好看嗎?”
穆淩墨呼吸一窒,大拇指摩挲着屏幕上嬌豔的少女,好看,當然好看。
收到穆淩墨的回複,栗酥又回道:“墨哥哥,我前不久和潇潇去逛街,潇潇帶我去買東西,我一眼就看中了這幾套衣服。以前我也偷偷看過很多漂亮姐姐的照片,一直想嘗試,但是都不敢。今天是第一次穿,本來我是發給潇潇的,沒想到發給了你。”
末尾栗酥加了一個抱着枕頭羞澀的胖貓表情包。
穆淩墨:“以後不要再拍這些亂七八糟的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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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發給你看都不行麽?”
“除了我……”
喑啞的嗓音,明顯男人在努力克制着某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嗯。”
這一來一回,基本結束了,栗酥才松了一口氣。
她清純小姑娘的人設啊。
就這麽崩了。
穆淩墨喉結滾動,目光落在那句“只發給你看都不行麽?”,這一句比所有照片加起來的沖擊更大。
少女第一次穿上暴露的裙子,清純的外表下,裏面是一顆躍躍欲試,又嬌羞無比的放蕩之心。
只要是個男人都扛不住這樣的誘惑。
穆淩墨勾唇一笑,他的小姑娘比他想象中的更有趣啊。
穆淩墨給助理安楠打電話,“準備飛機,今天回國。”
不跟陸斯言較勁了,反正這一局,陸斯言早就輸了。
第二天,職業總裁康哲敲開了栗酥辦公室的門。
他探頭一看,果然,又在打游戲。
算了,老板是游戲迷有游戲迷的好處,至少不瞎摻和,比起那些什麽都不懂又喜歡指手畫腳的老板好多了。
栗酥一邊打游戲一邊問,“怎麽了?”
康哲遞給栗酥一張請柬,“這是海堡家舉辦的慈善晚宴的邀請函,既然您不想和穆家或者陸家合作,那麽海堡家是最好的選擇。事實上,您不和穆家或者陸家合作也是對的,這兩家的資本更大,需要的投資資金更多,而且我們和他們合作很難搶到主導地位。我已經讓人開始着手收購海堡家的股票。”
“我必須去嗎?”栗酥抓了抓臉,“你不是總裁嗎?”
“海堡家現任總經理,是您的遠房三姑父,您去比較合适。”
“搞搞人際關系我還行,可是商業上的事兒我不會談啊。”
康哲淡淡笑道:“別擔心,我陪您去,商業上的事,我來談。”
“好吧。”
栗酥只能答應了,這下連游戲都沒心思打了,立刻讓姜潇潇去給她買了一大堆有關商業和經濟的書開始惡補。
栗酥哭,她為什麽要給自己找罪受?
321呵呵:“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半小時後,姜潇潇泡了咖啡過來,敲桌子叫醒栗酥,“栗子,你不能睡。”
栗酥揉揉眼睛繼續看書。
十五分鐘後,姜潇潇按照栗酥的要求拿出尺子敲擊桌面,“栗子,你一本都還沒看完。”
栗酥從桌子上爬起來,繼續看書,慢慢的眼皮越來越重,撲通,又倒下去了。
姜潇潇:“……”
比她還學渣。
半小時後,栗酥正襟危坐,姜潇潇開始給栗酥念書。
一上午過去了,姜潇潇已經把第一本書背下來了。
“……”
栗酥:“潇潇要不你也陪我去吧?”
姜潇潇搖頭,“晚會不讓帶旺財。”
栗酥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她身邊就沒一個靠譜的嗎?
下午三點,姜潇潇已經背完了兩本書。
栗酥進度百分之零點五。
321放肆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宿主,原來你腦子這麽笨!哈哈哈哈哈……你所有的智商都用在了整人上面嗎?”
三點後,專業的化妝團隊過來幫栗酥處理妝容和挑選禮服。
姜潇潇繼續念第三本書:“交叉持股的優勢,雙方相互持有對方公司股票,可有力的抵擋金融戰中的敵意收購,可分散公司經營風險,更好的發揮資金的使用效率……”
“栗小姐,栗小姐……”
造型師輕輕的搖着栗酥,可惜睡太沉了,根本叫不醒。
旺財:“汪汪!”
“嗯?怎麽了?化完了?”栗酥醒了過來,造型師職業微笑,“栗小姐該選禮服了。”
栗酥指着白色那條說,“就那條,款式簡單大氣,也不會喧賓奪主。”
“好的。”
姜潇潇擔憂的在栗酥面前蹲下,“栗子,要不你放棄吧?這本書我都念三遍了,你就記住了前兩頁。”
“噗噗!”321憋不住,笑出了聲。
栗酥深呼吸,“閉嘴。”
“嗯?”姜潇潇縮了縮脖子,“你生氣了?”
“沒有,不是說你。”栗酥扶額。
“真的?”姜潇潇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栗酥。
栗酥目無表情的說道:“真的。”
……
晚上,栗酥坐車玩着西裝革履的康哲來到了海堡家的大別墅。
海堡是品牌名,海堡家的創始人姓錢,叫錢多金,現在海堡家的負責人是他的二兒子,栗酥的三姑夫,錢很多。
栗酥挽着康哲,乖巧的看着錢很多,“三姑夫好。”
“這是小栗子?都長這麽大了啊?”錢很多樂呵呵的看着栗酥,臉上的肉擠出一條條縫,“這麽多年沒見,越來越漂亮了。”
“三姑夫,你笑話我了。”
“我哪有資格笑話你啊,現在你爸多有錢,搞的什麽互聯網,咱們這些搞實業的,早就落伍了。”
這話聽着有點不對。
康哲皺眉,“錢總,實業才是國家支柱,互聯網只是對實業的補充,兩個結合起來,這經濟才能越來越好,您說,是嗎?”
“這位?”
栗酥笑道:“三姑夫,這位是我新開的投資公司總裁,康哲,最近正有意投資新能源汽車。”
“是嗎?”錢很多依舊保持着自己十分和藹的笑容,但是栗酥覺得這笑容并不真誠。
她和康哲對視一眼,讓康哲去和錢很多談。
錢家的人吧,眼紅互聯網眼紅的眼睛都快滴血了,給了利益,會上鈎的。
只是,錢家人對他們栗家還是有點芥蒂。
當年栗母借了錢家的錢挖金礦,金子最後挖出來了,栗母把挖出來的金子分了一半給錢家。
這本來關系好好的。
但是後來,關系就淡了很多,不能說結仇,就是淡了。
栗父挖出金子換成錢後,底氣足了,回到家鄉就開始撒錢,一人一個一千多的紅包。
那個年代一千多可是不小的一筆錢。
很多人聽說後就慕名而來,找到栗父請栗父投資他們的“夢想”。
什麽購物軟件啊,什麽共享啊。
栗父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但是反正錢多,他瞅着那些小夥子小姑娘都挺真誠的,就全投了。
當時錢很多的父親錢多金直罵栗父敗家,還過來好好的說了栗父一頓,栗父表示錢多,沒事兒。
錢多金氣的當場摔門就走。
錢多金有了錢也沒想着坐吃山空,就拿着錢去全國考察,然後投資了現在的海堡汽車公司。
海堡兩個字,他親自取的,想蹭一下當時最流行的德國汽車品牌。
一開始,錢多金生意不錯,栗父那邊啥動靜都沒有,還四處去買樓。
後來,互聯網突然飛起來了,房價也滾了好幾番。
栗父賺大發了,錢多金那邊錢也沒少賺,但跟栗父比不了。
栗父投資的互聯網公司,幾千億幾萬億的市值,再加上賣樓套現的錢。
他的海堡苦苦經營,市值也就一千億,算下來一年利潤趕不上栗父那瞎投資的收益。
錢多金心裏就不平衡了。
怎麽他費盡心機精挑細選的項目,辛辛苦苦經營,比不上栗父啥折騰的錢多?
錢多金心裏不平衡,連帶着就對栗家冷了下來,錢很多是他的兒子,耳濡目染,對栗家也淡了幾分。
又因為錢家當年借錢有恩,每年年夜飯,錢多金多說兩句,栗父也忍着。
家族氛圍都是從上到下的,錢多金心裏不舒坦,看不起栗父全靠運氣的財運,錢家的其他人自然心眼也偏了幾分。
栗酥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打量着康哲和錢很多的談話,好像不太樂觀。
錢很多依舊滿臉堆滿了和善的笑容,而康哲眼中的警惕也越來越重。
栗酥透過酒杯打量着周圍的人。
其實,栗父很少參加這些商業上的東西,就算參加也很少帶原身出來。
所以知道原身的多,但是認識原身的少。
“喲,這不是最近傻魚正火的大小姐嗎?”
栗酥擡眸看過去,錢銀子穿着紅色的晚禮服款款走了過來,她的身後跟着她的跟屁蟲,馬克的女朋友譚靜。
大概是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靠山,譚靜看着她的眼神沒了畏懼,只剩嫉恨。
錢銀子一屁股在栗酥身邊坐下,如同知心大姐姐的說道:“你說說你,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跑出去跟一些不入流的網紅戲子摻和,多丢人啊。”
“姐姐說的是。”栗酥特別誠懇的看着她。
錢銀子見栗酥附和,心裏舒坦了幾分。
從小她就愛和栗酥比,就像他們錢家愛和栗家比。
雖說他們錢家錢沒栗家多,可是他們家有公司,有工廠,是實業啊。
是實實在在的企業家。
栗家那旁門左道不入流的發財手段,算什麽?
錢銀子拉着栗酥的手,笑道:“妹妹,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好好學習,不能像以前一樣任性了,這婚約都退了,陸斯言也不要你,咱就不要折騰了,聽姐的,好好找個老公才是正事,不然以後家産給誰?”
“對啊,栗小姐。”譚靜适時開啓馬屁模式,“錢小姐今年剛考上了d大的mba,是這一屆中最年輕的一個。”
“姐姐真厲害。”栗酥兩只手捧在心口,羨慕的看着錢銀子。
這樣的目光極大的滿足了錢銀子的虛榮心。
栗酥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就不像姐姐你這麽聰明,笨的要死,只能在家啃老了,爸這次給了我二十億創業資金,說不定都會全部賠進去……”
錢銀子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了,二十億,她努力拼搏讀書到現在,別說二十億,兩億她都沒見過。
家裏的家産終究是要給哥哥和弟弟的,跟她有什麽關系?
栗酥嘆了一口氣,“姐姐,你不知道我讀書可笨了,一本書前兩頁背了一天,爸爸說以後家裏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真的好擔心把家産都敗光,雖然爸爸說就算給我十輩子也花不完,可是我不是擔心嗎?”
“呵呵,你還擔心呢。”錢銀子表情一下冷了。
栗酥親昵的挽起她的手,“姐,要不你給我補習吧?聽說你前不久想創業,家裏只給了兩百萬,才燒了一個多月錢就沒了,要不你給我補習,我給你投資,就當補習費了。”
錢銀子呵呵,“兩百萬的補習費,妹妹你真有錢。”
“姐姐?”栗酥堵嘴眨眼,十分純真的看着她。
這副樣子當真讓錢銀子惡心的緊,主子吃癟,狗當然要沖上來。
譚靜笑道:“聽說栗小姐的投資公司想要做新能源汽車項目,這次過來是和錢伯父談合作的吧?”
栗酥保持微笑的看着譚靜,等着她說下文。
譚靜有點怕栗酥,尤其是栗酥這麽靜待下文的看着她的時候。
這個表情和上次她餐廳,她被栗酥教訓前一模一樣。
錢銀子被提醒了,心裏暗罵自己以前被栗酥的嚣張氣狠了,現在一遇到栗酥就把格調拉這麽低,盡比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錢銀子自信的笑了,“妹,今天我爸邀請了一個神秘嘉賓。”
“是誰啊,姐姐。”栗酥歪頭笑昵着她。
“是誰倒是無所謂,不過恐怕海堡沒法和栗家合作了。”錢銀子嘴角笑容更深,“咱們家是堂堂的實業家,不像栗家,都是空轉的錢。俗話說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不過呀,這好運總有用完的那天,你說是不是呢?”
“可是有些人出生的時候就點滿了幸運值,一輩子幸運max,別人羨慕嫉妒都嫉妒不來。”
“妹妹啊,話別說太滿。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新能源汽車正當時,還是國家扶持項目,想分一塊兒蛋糕的人有的是,栗家也想要分,恐怕要排隊。”
栗酥伸手将額前的碎發理到耳後,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擡眉反問道:“是嗎?”
“別說我不照顧你,待會兒我帶妹妹去認識認識。”
“好啊。”
栗酥端起酒杯,暗自忖度神秘嘉賓究竟是誰。
技術現在就在陳白一個人手裏,陳白這個人,原文中也就溫暖拿着他媽給他講條件成功了。
她不信錢家有本事打動他。
那就是其他人要和錢家合作了?
按照原文最後是陸家在新能源汽車這個板塊拿到了最大的份額,騰飛九天。
那麽神秘人是陸斯言?
如果陸斯言真的和海堡家合作了,這第一和第三結合,就算她拿到了技術,對她以後的發展也相當不利。
行業龍頭擴大之後占據壟斷地位,她只有技術除了被高價收購,幾乎不可能突破?
過了一會兒,康哲回到栗酥身邊,“栗小姐,情況不妙。”
“我知道了。”栗酥端着酒杯注視着錢很多,“是不是有人搶先一步了?”
“沒錯,我探錢很多的口風,那人似乎很有實力,不容小觑,我一再提高籌碼,但是錢很多一點點動搖都沒有。”康哲低聲說道:“我開出的籌碼已經算得上是整個行業的上限了。”
栗酥眯了眯眼,難道真的是陸斯言?
陸家和海堡家平素關系也不錯。
至少陸家主頁也是實業,錢家對實業起家的人都會格外尊敬。
有點難辦啊。
說好的要攪黃陸斯言新能源汽車這筆買賣呢。
過了一會兒,錢很多敲響了酒杯,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感謝大家給錢某面子來參加今天的慈善晚宴,不過……”
錢很多爽朗的笑道:“今天除了給給天佑兒童基金籌集善款之外,我錢很多代表海堡汽車集團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錢銀子帶着譚靜走到栗酥身邊,“你死心吧,我們家是實業家,不會和你開的那個皮包公司合作的。”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錢很多面前。
錢很多高興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我們海堡集團已經和穆氏正式達成合作,以後将在新能源汽車這塊共同發展。”
穆淩墨穿着筆挺的深藍色暗紋西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錢很多讓出了位置,讓穆淩墨對着所有人講話。
栗酥也很驚訝,這才多久啊,穆淩墨就能代表穆氏和海堡談合作了。
地位升的真快。
果然不愧反派boss。
第二和第三的結合,這兩家是聯合起來對抗陸家嗎?
不對。
栗酥皺了皺眉頭,看向臺上沉穩的發表宏大未來演講的穆淩墨。
既然是反派boss,野心不可能只有這麽一點。
原文中,穆淩墨回老宅的時間要往後移很多,等到他在穆家掌權要對付陸家的時候,陸家已經憑借新能源起家了。
穆家節節潰敗,他治好換了方向,從白道轉到了黑道。
通過幼年時結實的朋友,和海外暗線開始合作,蠶食國內金融市場。
這樣的人,會允許開刀陸氏後,海堡分食他的利益版圖?
穆淩墨發表完演講,錢銀子微微擡起下巴,只要和穆家合作,打敗了陸家,那麽他們海堡集團市值至少翻一倍,将是成為整個汽車行業的霸主。
錢銀子高傲的看向栗酥,“你這經常在外瞎胡鬧也不懂生意的,商場上的人認識不多,應該沒見過穆總吧?走吧,我給你介紹。”
栗酥默默的跟在錢銀子身後。
錢銀子走到錢很多身邊略帶羞澀的看向穆淩墨,“穆總。”
現在海堡家和穆氏合作,這生意上的關系親密了,難免不會想要親上加親。
錢銀子長相美顏,學歷也高,在外面風評也不錯,也很顧家,錢很多就有意讓兩人多交往交往。
他樂呵呵的笑道:“女大不中留喽,你這才和穆總見了幾次面,這會兒就越過爸,先叫穆總了?”
“爸!”錢銀子害羞了,卻又幾分期待的看着穆淩墨,期待他能說點什麽,卻見穆淩墨的目光越過她,正看向她的身後。
錢銀子眉間泛起幾分不快的漣漪,轉頭見栗酥低着頭把玩着手腕上的珍珠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突然珍珠鏈子斷了,珍珠滾落一地。
錢銀子趕緊笑道:“我這妹妹平常很少來這些場合,舉止不雅讓穆總見笑了。”
錢銀子撞了栗酥一下,壓低聲音呵斥道:“愣着幹嘛?還不趕緊撿起來。”
哪有人會在宴會上穿着緊身的晚禮服蹲下去撿東西的,不僅是動作不雅,萬一走光那多丢人,都是叫來會場服務員幫忙撿起來。
尤其栗酥掉的又不是一顆珍珠,是一連串的珠子。
真要蹲下去,當着所有人的面,趴地上一顆一顆的撿起來,那就當真是羞辱自己了。
栗酥低着頭沒說話,剛要蹲下,穆淩墨扶住她的手腕,“別動,我來。”
說着,穆淩墨蹲下來,一顆一顆的将珍珠撿起來放到栗酥掌心,“我剛才看了看,這些珍珠剛才落地,難免磨出了一些印記,我回來之前,路過xxl大道,那裏有不少好看的珍珠,我給你挑了一些,等這裏的事情結束,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栗酥抓着珍珠,斜睨了錢銀子一眼,立刻害怕的把視線移回來,輕輕的點了點頭。
穆淩墨看了看栗酥又看了看錢銀子,目光冷了幾分。
看來他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他的小姑娘了啊。
“穆總,你和栗子認識?”錢很多納悶的問道。
穆淩墨低頭凝視着栗酥,目光溫柔,“她是我這一生最想要擁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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