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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宿主,他挑釁你,x他,把他x的下不了床。”
“……”
栗酥:“321,你變态了。”
栗酥一看見柏星河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她一口咬上柏星河的喉結處,落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看他還怎麽拍畫報。
“主人。”
柏星河拉住要走的栗酥,栗酥惡狠狠甩開他,“我不是你主人,你這種小奴隸我可吃不下。”
哼!
将她的軍!
她最讨厭被人将軍了!
栗酥氣呼呼的走了。
321默默吐槽:“說白了就是雙标。”
另一邊,公司內。
姜潇潇将陸斯言請到了會議室,“陸總,栗子昨天夜裏出了車禍,手機還沒從交警那裏拿回來,也沒有辦新的手機,現在聯系不上她,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回來。”
“車禍?什麽車禍?”陸斯言緊張的問。
馬克站在一旁眼珠子也默默的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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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胎在高速公路上爆了,車翻了,又碰到了山體滑坡。”
“她怎麽樣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姜潇潇連連擺手,陸斯言的表情也太可怕了,她急忙說道:“栗子一點傷都沒有,司機的傷比較嚴重,不過也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陸斯言松了一口氣。
馬克咬了咬牙,怎麽沒把那個妖孽撞死?可惜了……
陸斯言說道:“我在這裏等她。”
“可是,我們不知道栗子什麽時候會回來。”
“沒關系。”
“好吧,您請喝茶。”
姜潇潇從會議室出來了,又跑去找康哲,此時,康哲正在養魚。
公司業務一直施展不開,被老板卡在那兒,所以他把家裏的魚缸和那兩條錦鯉魚帶過來了,每天撒撒餌,養養魚,拿拿高額工資,定時上下班,養生又健康。
姜潇潇敲門而進,“康總,陸斯言來了,說是他答應了栗子,所以先期整理了一些可以快速轉移的業務給我們,今天就可以辦理交接。酥酥不在,您要不要先去看看。”
“潇潇啊。”
康哲淡定的走過來,給姜潇潇跑了一壺上好的普洱,“先坐下,這個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啊?
姜潇潇滿腦袋問號,送錢上門還要計議什麽?
這問題康哲也想問。
他從事了十多年的投資工作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麽輕松,啥都不用幹,就有人主動送市場份額,現在更好了,啥都不用幹就有人主動送業務。
重點,送過來的都讓自家老板往外推了。
真是,活的歲數長了,啥都能見着。
康哲抿了一口茶,口腔之內茶香四溢,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栗小姐說如果陸總過來送業務,每次都讓他在會議室等三個小時,然後在聯絡她。”
姜潇潇托着下巴努力思考。
康哲疑惑的問道:“你在思考什麽?”
“我在想我以前有沒有的罪過栗子。”
姜潇潇說的極其認真,康哲學着她的樣子托着下巴,“我也來思考一下。”
姜潇潇:“……”
既然陸斯言還在會議室裏等,姜潇潇去了交警大隊,把栗酥遺留在車內的東西領回來,送到栗酥的公寓。
她跟着男人的身後走進電梯,疑惑的用餘光打量着對方,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姜潇潇越看越靠近男人,旺財跟在她身邊。
柏星河摘下帽子笑了笑,“有事?”
“柏影帝!”
姜潇潇興奮的看着自己的偶像,“你也住這裏?”
柏星河看了看前面電梯樓層顯示上亮着的35和34,這裏的樓層都是一梯一戶,刷卡進出。
他笑了笑,看着姜潇潇的眼神頓時和善了許多,“對,在你樓下一層,34。”
哇!
姜潇潇激動了,她的偶像也住這裏,栗子也住這裏。
那她以後經常來,是不是可以偷偷的多偶遇幾次。
柏星河看了看姜潇潇手裏的箱子,“需要簽名嗎?”
“要!”姜潇潇點頭,可是……
她尴尬的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箱子,好像沒有紙筆。
柏星河從大衣外套的包裏拿出一支筆和一個便利貼,寫上自己的名字畫了兩個小愛心加一排牙印,貼在了箱子上,然後說了一句下次見,走出了電梯。
下次見?
姜潇潇感覺自己的胸腔都快炸了,她的偶像,她的男神,她的星河璀璨,跟她說下次見。
好啊。
呵呵,下次見。
柏影帝。
打開門,栗酥看見的就是一臉花癡沉浸在粉紅泡泡中的姜潇潇。
中毒了?
西域情花?
“呵呵,呵呵。”姜潇潇還在傻笑,“栗子,我見到我偶像了。”
“你偶像誰?”
“星河璀璨。”
栗酥一下沉了臉,誰?
她一低頭就看到了姜潇潇箱子上貼着的便利貼,上面是柏星河的标志性龍飛鳳舞的簽名,以及牙印!
艹!
栗酥一把撕下來,捏成一團,還用腳狠狠的踩了兩下。
“不——我的星河璀璨!”姜潇潇跪倒在地上,伸出絕望的手。
“去他的星河璀璨!”
姜潇潇:“嗚嗚嗚……”
那可是親筆簽名!還是完整版!
還有小愛心!
栗酥氣鼓鼓的問,“你不是去交警大隊領東西嗎?上面怎麽會有柏星河的簽名?”
姜潇潇一邊可憐兮兮的抽泣一邊說道:“我是在上來的電梯上遇見柏影帝的。”
姜潇潇可憐巴巴的看着栗酥,“栗子,你和柏影帝有仇嗎?”
“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那算了,偶像不要也罷,閨蜜絕不能少。”姜潇潇立刻把心裏的悲傷扔一邊去了,“我支持你。”
“嗯,好姐妹。”
“不過……”
“不過什麽?”栗酥打開姜潇潇帶來的箱子,一個一個的清點東西。
“不過,柏影帝,不,柏星河說,他現在住你樓下。”
栗酥:“……”
過了一會兒,栗酥問道:“沒有手機嗎?”
“我不知道啊,交警說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裏了。”姜潇潇疑惑的說道。
栗酥又翻了翻,還是沒有手機。
那麽,她的手機到底是被人拿走了,還是埋在了黃土中呢?
會議室,陸斯言已經等了三個小時了,還在等,馬克徹底坐不住了,“陸總,栗小姐他們分明是在耍你。”
陸斯言安靜的坐在一旁用電腦處理公務,“無所謂。”
“陸總,你不生氣嗎?”
“我以前讓她等,現在她讓我等,很公平。”
而且……
陸斯言眼神暗了暗,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這種被栗酥折磨的感覺,實實在在的讓他很興奮。
甚至,渴望得到更多。
……
晚上十點,雷薩聯盟。
穆修齊穆淩墨兩人戴着耳機,一左一右站在槍擊點。
前方移動的人形靶子一動,兩人同時開槍。
砰砰砰,十發之後念靶。
穆修齊十發五中。
穆淩墨十發十中。
穆修齊挑了挑眉,切了一聲,将槍扔到一邊。
穆淩墨摘下耳罩,冷酷的看了他一眼,迅速換了彈夾,身子一轉,槍對準了穆修齊的腦袋,“你說,槍會走火嗎?”
穆修齊原本調笑的表情一下子沉了,要笑不笑的,“我既然敢來,當然有準備。”
他一臉有恃無恐,不等他開口,就聽見“嘣——”的一聲。
子彈擦過他的耳朵,穆淩墨冷冷的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
穆修齊耳鳴,腦子疼的厲害。
“穆淩墨!”
穆修齊緩過勁來大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殺了栗酥。”
槍再次對準了穆修齊,“你可以試試。”
“好,算你狠。”穆修齊轉身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不過,你這麽在乎這個小丫頭,你就不怕那丫頭在演戲騙你?”
穆淩墨笑了笑,轉身射擊,又是十發十中。
“她願意演,我願意寵,她演一輩子,我寵一輩子,又如何?”
“沒想到,咱們的穆淩墨,穆總裁還是一個情聖。”穆修齊眼底的玩世不恭驟然熄滅,“從越南運到歐洲的那批貨,你讓渣爾斯攔住的那批,我需要放行。當然,這批貨,也會有你一半的利潤。”
“一半?”穆淩墨嘴角勾了勾,“我要八成。”
“八成?你怎麽不去搶?”穆修齊暴躁了,神經病啊,他拿走八成,他賺個屁!
“那批貨是什麽東西,你一清二楚。少賺點,保住命,不虧。”
穆修齊咬牙,“我要是不答應呢?”
穆淩墨嗜血一笑,“那就看是你動手快,還是我銷毀那批貨快了。”
到時候,背後要貨的人來了,穆修齊的命恐怕就由不得他了。
“行!你厲害。”
穆修齊将手裏的煙扔進垃圾桶,起身就走。
一上車,他就将穆淩墨從頭到尾狠狠罵了一頓。
艹他娘的。
穆淩墨這個狗東西!
遲早有一天,他要宰了他。
車緩緩的啓動,轉頭開進了夜幕中。
穆修齊打電話給自己的上家,“貨,他已經答應放了。”
“跟他合作?你在開玩笑嗎?”
“穆淩墨不可能同意合作,他那個人,要是跟你合作了,相信我,他只會取代你。”
“不不不,這不是我對他的誇大。他是我的仇人,我沒有必要誇大他,你對他的輕視才是錯誤。”
……
半小時後,挂斷電話。
穆修齊看向周圍,深更半夜,盤山公路,荒無人煙。
穆修齊挂斷電話,警惕的看着司機的位置,“誰讓你把車開到這裏來的?”
司機沒說話,只是一腳将油門踩到底,車窗外所有的影子全部變成了模糊的一片。
車上了山,九十度的轉彎,離心力讓穆修齊狠狠的撞在了車門上。
緊接着,上坡,甩尾,下坡,各種秀操作,一會兒九十度一會兒轉個三百六十度,跟耍雜技似的。
穆修齊沒系安全帶,像個球似的,在後排撞來撞去。
“媽的,你到底什麽人!”
砰!
車位撞上了隔離欄,這可是山上,落下去萬劫不複,連個全屍都沒有好嗎?
穆修齊臉色慘白,咬緊了牙關,不敢再大喊大叫。
車上山下山,終于在山腳前停了下來。
穆修齊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被撞散了。
他推開車門,爬出來,腳步虛浮,渾身虛軟,大口大口的嘔吐,“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齊少,這就不認識人家了?”
栗酥摘掉帽子,露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在穆修齊面前蹲下,“齊少,你不是才折騰了人家一次嗎?這麽快就不記得了?”
穆修齊擡頭看着栗酥,眸光一凜,“你會車?”
“我為什麽不會車?”
栗酥奇怪的看着他,一根手指撐着白皙的下颚,“哦,難道是我長得太可愛,所以看起來不像會漂移的人嗎?”
“你藏的可真深啊,陸斯言穆淩墨他們知道嗎?”穆修齊扯動嘴角一下,低下頭,眼底閃過殺意,從兜裏準備拿出暗藏的鋒利小刀。
栗酥藏着的右手從身後拿出來,一根電擊棒捅穆修齊身上,那電壓,呲呲的冒着火花啊。
“哎呀,齊少,你頭發變成玉米燙了。”
穆修齊趴地上,渾身一抽一抽的,就像被切成兩截的蚯蚓。
“哦,天啊。”栗酥捂着張大的嘴,“我不小心把電量調太高了,怎麽辦?”
說着栗酥把電量調低了一些,又捅了穆修齊兩下,“哦,我的蒼天啊,齊少你怎麽臉更白了,電影裏,被電擊不是應該越來越黑嗎?是不是電量不夠啊?要不我再拿一根出來,兩根一塊兒上?”
瘋、瘋女人!
穆修齊在心裏拼命的咒罵栗酥,可是現實是,他只能躺在地上抖啊抖啊抖。
過了一會兒,确定穆修齊沒什麽反抗能力了,栗酥拿出白色的塑料紮帶把穆修齊兩只手反手綁了起來,再把腿綁在一起。
穆修齊也緩過來了,他努力保持一種無害的狀态,“小栗子,幹什麽發這麽大的火?你以前和斯言一塊兒的時候,咱們不還一起喝酒嗎?”
“然後你和別人在背後嘲笑我?”栗酥噘嘴,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委屈,“我以前也叫你哥哥,結果你拿我威脅穆淩墨,還在我的車上動手腳。”
“我沒有。”穆修齊嬉皮笑臉的笑着,“你聽誰說的?這分明是挑撥我們之間的兄妹情誼。而且啊,小栗子,你不是答應斯言,等斯言把業務轉給你,就和他結婚嗎?我和斯言那可是鐵哥們兒,比親兄弟還親,你總不舍得讓他傷心吧?”
“齊少。”栗酥矯揉造作的拉長尾音喊了一句,“人家怎麽可能傷害你嘛。人家是在跟你開玩笑。”
開你妹的玩笑。
穆修齊深呼吸,“那玩笑已經開完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放開了呢?”
“不好。”栗酥搖頭,“我還有東西沒找到,放開你就找不到了。”
“那……小栗子,你在找什麽呀,哥哥幫你找。”
“嗯……長方形,扁扁的,會發光的,還能打游戲。”
穆修齊全身的細胞都快氣爆炸了,還得耐着性子問,“那是什麽東西呀?”
“手機。”
你他媽直接說手機不就好了?
穆修齊臉貼在公路上,繼續問,“小栗子,你把手機丢哪兒了,你放開哥哥,哥哥幫你找,好嗎?”
“嗯……”
栗酥思考了一小會兒,搖頭,“不好。”
穆修齊深呼吸,“那你把它丢哪兒了啊?”
“這個問題,不是應該問齊少你嗎?”栗酥笑眯眯的看着他,穆修齊突然想起了某個動畫片裏的笑面虎。
特麽的眯眯眼都是怪物。
不過……
穆修齊現在明白栗酥鬧這一出是為什麽了。
他張了張嘴試探道:“你的手機丢在了事故車裏?”
“齊少~你真聰明。”
穆修齊:“……”謝謝,不需要你誇獎。
穆修齊:“我沒拿你手機。”
“嗯~不開心。”栗酥把穆修齊掉在地上的小刀撿起來,扔掉刀鞘,“找不到手機,人家就打不了游戲,打不了游戲,就不能在游戲裏虐人,不能在游戲裏虐人,那就只能在現實生活中虐人了。”
“我真沒……等等——”
穆修齊大叫,冷汗直冒,後背上溽濕了一片。
那把刀就差那麽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他的眼珠子就沒了。
321瑟瑟發抖:“宿主,你才是惡毒反派吧。”
“小栗子……”穆修齊慘白的笑着,渾身都在發抖,“哥哥真沒騙你,哥哥真的不知道你手機在那裏,你把刀放下,哥哥保證,幫你把手機找回來,這樣可以嗎?”
“可是,我突然不想要手機了。”
栗酥微微一笑,燦若繁星,“我想讓哥哥以後再也說不了話了,不如割了哥哥的舌頭?”
你這個毒婦!
“我發誓,我真的發誓!”穆修齊非常努力的想讓栗酥相信他,“真的,我真的沒有拿你的手機。我在你車胎動手腳只是想威脅穆淩墨,他在歐洲扣了我一批貨,沒了這批貨,我會死的。
栗子,看在咱們朋友一場的份上,看在斯言的份上,你相信我。我貨馬上就放行了,我拿你的手機幹什麽?”
穆修齊說的非常真誠,栗酥也相信這個節骨眼上了,他沒膽量騙她。
可是,一切都是他策劃的,如果手機不是他拿走的,難道真的被埋土裏了?
“可是……”栗酥雙手撐着臉,像一朵兒花兒一樣,“你會報複我的。”
“不會,怎麽會呢?”穆修齊哈哈的幹笑着,“咱們的小栗子乖巧可愛惹人疼,哥哥疼愛還來不及,怎麽會報複呢?”
“可是我還是很生氣,車子側翻的時候如果不是我運氣好,不死也半殘,齊少,你得給人家出氣。”
栗酥捏着蘭花指推了穆修齊一下,就那麽巧,剛好是下坡路段,一推,哦豁,穆修齊臉滾了好幾圈。
“哎呀!”
栗酥捂着小嘴,追了上去,“齊少,你怎麽變成球了?”
穆修齊氣的渾身發抖,他變成球都怪誰啊!
“小栗子,你想哥哥怎麽給你出氣啊。”
“算了,我大人大量就不讓哥哥為我做壞事了,做壞事會遭天打雷劈的,我從來不做。”
穆修齊:“……”
老子信你個鬼。
321:“你說啥?風太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栗酥:“……”
栗酥擡頭望着明月,一直在思考。
她倒是穿的厚,穆修齊渾身冷的哆嗦。
大概四十多分鐘後,栗酥一拍掌,“有了。”
穆修齊:呵呵,四十分鐘,我以為你死了呢。
“阿切!”
穆修齊打了個噴嚏,鼻涕因為沒控制,噴了老遠。
栗酥嫌惡的躲到一邊,“好髒。”
“小栗子。”穆修齊努力的笑,可是臉已經凍僵了,根本笑不出來,遂只好作罷,“栗子,現在可以放了哥哥吧。”
“嗯。”栗酥乖乖點頭,“不過哥哥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栗酥笑道:“哥哥要走回去哦。”
說着,栗酥用電擊棍把穆修齊電暈了,扒掉他的外套,鞋子,全部扔下山,然後拿出紅筆,在穆修齊額頭上寫上“jian夫”兩個字,在左右兩邊臉上寫上“賤人”,拿剪刀把幫他的塑料紮帶剪掉,這才驅車離開。
321啧啧贊嘆,“宿主,真沒想到,你還會甩尾。”
“這很難嗎?我以前一個愛慕者教我的,不過教會我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321:“為什麽?”
栗酥坦坦蕩蕩的說:“當然是因為他坐牢去了。”
321:“為什麽!”
栗酥嘆氣搖頭,“因為非法賽車撞了人,對方成了植物人,只能賠錢坐牢。”
321:“唉,賽車就是容易出意外。”
“不是意外。”
“诶?”
栗酥一邊轉彎一邊說:“那天,我好像跟他說,如果他把那人撞死了,我就答應跟他交往,結果人沒死,他坐牢了。”
321驚呆了:“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321:“為什麽拿別人當賭注?”
“沒有當賭注啊,我就是想那個男人死。”
321深呼吸:“為什麽?”
“你卡帶了嗎?這麽多為什麽?”栗酥說道:“很簡單啊,我閨蜜在學校當教授,把人挂科了,對方延畢,冤枉我閨蜜威脅他,性騷擾加猥亵。
然後事情鬧到網上去了,大家都很氣憤,罵的人越來越多,學校不能去,超市不能去,就連房門都不能出,然後我閨蜜就跳樓自殺以證清白了。”
321:“那個男的就是你閨蜜的學生?”
“不是。”
321無語了:“您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嗎?”
“那個男的是最先帶頭罵我閨蜜,也是罵的最兇的一個,短時間吸粉六十三萬四千五百九十二人。”栗酥淡淡的說道:“所以我想他死想了很久了,當然我閨蜜那個同學,和其他在網上罵我閨蜜的人也沒好到哪裏去,畢竟喜歡我的人可多了。
罵過我閨蜜的網友中遭遇意外的,應該有一百三十二人,或死或殘。我寫了滿滿一個U盤的人名,可惜,在出車禍之前,其他的都還沒找到人。”
321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反社會人格吧?
可是好像又不像。
321:“宿主,其實那些罵你閨蜜的人可能只是被蒙蔽了。”
“那些讓他們出意外的人也只是被感情蒙蔽了。”
321:“……”這歪理一套一套的,它輸了。
突然,車停了下來。
交警敲開車窗,“例行檢查,請出示駕照。”
哦豁。
栗酥心裏慘叫。
321:“怎麽了?”
栗酥一臉尴尬的說道:“原身駕照過期,我忘記續了。”
321:“你tm沒駕照開什麽車!”
又是熟悉的半小時後,砰,大門關上,栗酥被關進了交警大隊。
321:“……”讓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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