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只要他不知情,栗栗就只屬于我一個人。至于說我結婚,那就是想告訴他,我顏芃嫁誰不是嫁,就是不嫁他駱殿祎,他算老幾——”
顏芃手上的筷子不知何時落了地,她停止了說話,面色上的潮紅尚未褪去。餐桌上靜靜的,誰都沒有說話。艾馬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自己老公,又偷偷瞧了瞧顏芃,說不上一句圓場的話。顏芃彎腰拾筷,在餐桌下的地面找了一圈,都沒見到筷子的蹤影——直到有一人的步伐臨近,從桌面下伸手将筷子遞到她手裏。
顏芃回身,恍惚中只見駱殿祎微微彎腰立在她身旁,淡淡盯着她。
她一驚,伸脖擡頭勘勘撞向桌面,預料之中頭頂碰撞大理石的痛感并未傳來,卻意外觸到一張溫熱的手掌——駱殿祎右手背抵着桌面,左手撐在她的椅背上,以環抱之姿湊近她,望着她的唇,低低道,“別的我不知道,但如果你當初這樣問我了,這個孩子肯定能生,我們馬上結婚。”
駱殿祎的身影倒映進顏芃的眸子,如燭火般悄無聲息地顫了顫。顏芃直起身,将筷子放回桌面上。
“你怎麽來了?來多久了?”相比駱殿祎的回答,顏芃更尴尬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不知他聽去多少。
“從你扒我羽絨衣開始。”駱殿祎淡淡道。他并沒有後撤的意思,反而靠得更近了,幹脆半個身子貼在顏芃的肩上。
“你有什麽事嗎?”顏芃拿眼風掃他,不着痕跡地往一旁側移過去。
“姑奶奶,你攤上事兒了。”駱殿祎‘啪’地一聲将一份文件拍在案板上,“那賀熙是個瘟神你不知道嗎?沒事你惹他幹什麽?”
“誰?”顏芃一頭霧水,只覺得名字聽着很熟悉。
“賀熙。”駱殿祎又重複了一遍,“梅聿書想盡一切辦法要把你藏起來,你卻自己撞上門去。這下兜不住了,叫我來救你。”
“救我?”顏芃更懵了,“我犯什麽錯了嗎?”
“這得你自己想啊,我怎麽知道。”駱殿祎兩手一攤。他傾身将顏芃椅背上的外套和背包提起,挂在自己胳膊上。
“我……”顏芃支支吾吾,迅速回憶了一下,突然脊背一涼——不會是我那兩皮卡的兵吧?若真是那樣,追究起來,那可是大罪。
“怎麽辦?” 顏芃慌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生氣,所以就找我堂叔……”
“這要在平常,我堂叔兒子還在高架上堵人打架呢,最後不也……”別看顏芃平常一副見慣大風大浪的陣勢,關鍵時刻也會慫。桌面上的那份文件,她根本不敢伸手拿。
Advertisement
“走吧。”駱殿祎伸手拉起顏芃,“跟我走。”
顏芃一愣,“我要是走了,豈不是坐實我的罪責?”
“不行,我不走。”顏芃于椅背上坐定,“我是觸犯了規章制度,足夠定罪了,但我要逃走的話,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反正梅聿書救不了你,現在只有我能保你。”駱殿祎淡淡道。
“保我?”顏芃狠狠斜了駱殿祎一眼,恨恨道,“還不都是因為你!罪魁禍首就是你!”
“怎麽又是我?”駱殿祎嘆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麽什麽事兒都怨我?”
“唉,算了算了,怨我,都怨我。”駱殿祎見沒法将顏芃從座位上拉起,趕緊低頭認錯,“是我,是我錯了行嗎?”
“現在跟我走,就是最好的辦法。不信你看看梅聿書的消息,看看他是怎麽跟你說的。就算真的要傳喚,你直接在北京傳喚,不好嗎?”駱殿祎道。
顏芃拿起手機,果真看到梅聿書發來的信息。
跟他走。
慣常的口吻,只有三個字。
“我跟你走。”顏芃沒有再猶豫。
于門口告別時,路過黃友岚,顏芃腳步停了停。她望着他,想說的很多,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講。黃友岚在她肩膀上輕拍了一下,只是點頭。顏芃回頭望了一眼艾馬,坐進了駱殿祎的黑色轎車。
去機場的路上,顏芃坐在後排,駱殿祎開車,并無對話。直到進了商務登機樓,駱殿祎才扭頭忽然問了一句:“要不,咱們直接去加州?我私人飛機。”
“什麽?”顏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去加州嗎?”駱殿祎定定望住顏芃,“如果你想的話。”
顏芃的身體不自覺地前傾,她微張着唇,忽而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都這個時候了,駱殿祎,你怎麽還不死心?”
“我死心什麽?”駱殿祎挑眉,“莫名其妙!”
“喂,我還沒問你呢,剛才在黃友岚家,你說你碰上我這麽個——”駱殿祎盯着顏芃的雙眸,湊近她,“我這麽個‘什麽’?”
“什麽?”顏芃裝傻。
“肯定是‘帥哥’,碰上我這麽個帥哥,只能情不自禁了。”駱殿祎低語。
“你說什麽?”顏芃皺眉,“我沒聽清。”
“沒什麽。”駱殿祎轉身加快了步伐,大笑起來,“上飛機吧。”
感覺
北京。
禾潤大廈。
顏芃坐在廊廳一層的會客沙發上,盯着不遠處的半立面巨型顯示屏發呆。顯示屏上滾動播放着禾潤的企業廣告,大廈前臺偶有前來會客的代表和訪團,陽光透過大廈外立面的玻璃幕牆直直射進來。特助崔成河抱着一塊平板,手指在屏幕上飛速地劃着,複又起身到前臺亮着紅點的操作臺上忙活。
“顏老師,這是董事長今天的會客名單和行程安排,您過目一下。”崔成河将平板遞到顏芃面前。
“啊?”顏芃愣了愣,往身後的沙發靠了靠身,“他的行程和會客名單不該是保密的嗎?我看幹什麽?”
“董事長說以後每日都要給您過目一下,今天的算過目過了。”崔成河迅速收回平板,一板一眼地道,“我拿着死工資,就算您不想看,我也得遞到您面前,有勞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顏芃聞言笑了。
這下,輪到崔成河愣了。
良久,他才道:“顏老師,栗栗長得跟您真像,尤其笑起來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哦。”顏芃并不驚訝地擡了擡眉毛,“栗栗上幼小都是你接送的吧,辛苦了。”
“沒事。”崔成河有些羞赧地道,“之前董事長老讓我去阿爾卑斯山附近跟居民收板栗,指定要滑雪場旁的野板栗,特別難找,我現在回頭想想,栗栗的小名就是這麽來的吧?”
“差不多,但更有滄海一粟的意思。”顏芃靜靜道,“只是發音不同。”
“真有深意……”崔成河由衷道,“栗栗大名叫顏融,是融化冰雪的意思嗎?”
“是冰雪消融的意思。”顏芃更正,“當初上戶口,我在顏融和顏栗兩個名字上考慮了很久,最後選了顏融。畢竟,諧音不論是顏栗(嚴厲)還是顏栗(嚴肅),都不太适合女孩子。顏融,岩溶,熔岩……聽起來低調又溫暖。”
崔成河思緒飄遠,過了好久都沒回神,顏芃不由得伸手拍了一下崔成河的肩膀。
“唉。”崔成河嘆了口氣。
“您長得——可真好看。”崔成河臉頰飛了些淡紅,低低垂着眼皮,“之前幾次接觸都比較倉促,這幾日我一直陪着您,眼睛沒法移開,但又不敢多看您。以前董事長三天兩頭往國外跑,總說他丢了樣寶貝在法國,得回去找,我們幾個知情的都在猜測到底是什麽樣的神仙。等真見着您了,忽然一下子,全都順理成章了。”
“您果真,如那滄海遺珠般。”
顏芃靠着沙發,笑了。
“我在網上看過您跳舞的視頻,還有電影裏那段,真不知道在現場親眼見您跳舞,是副怎樣光景……”崔成河道,“也難怪董事長心心念念您——”
“打住。”顏芃望着崔成河真摯的眼,“我下午有訪客是嗎?”
“嗯,兩位。一位是您的表妹方瓊,一位是賀熙。”崔成河盯着平板,“您想先見哪一位?”
“賀熙。”顏芃定定道,“不見方瓊。”
“啊?”崔成河有些吃驚地望着顏芃。
“他從汴州一路追到北京,如果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堅持,也不會這樣緊追不放。”顏芃淡淡道,“家裏的情況,我是最近才知曉了大概。我本就和家裏來往不多,就算要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麽——”
“什麽叫要調查也調查出什麽?!”駱殿祎難得一身正經西服,身後撲簌簌跟了一群穿正裝的工作人員。他大步跨來,一把拉過顏芃,“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把你藏起來,花了多少心血?”
“怎麽藏?平常人去夜店喝口酒,就算在馬路牙子上喝死了都沒人管;你一出門,東城娛樂社的狗仔鏡頭‘咔嚓咔嚓’就沒停過。”顏芃淡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