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宋雪橋站在小刑警面前,愣是将自首的話,講出了女王的氣勢。

可那又如何呢?終歸是殺人的事兒,小刑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點頭道,“來錄個筆錄吧。”

不過大廳裏人多眼雜,宋雪橋又如此紮眼,很快這事兒就發散出去了。

費家自然是其一,林家也聽說了,林老爺子就一句話,“這是她瘋了還是霍家瘋了,當刑警隊是菜市場嗎?誰想來便來?還有,宋家是死的嗎?教出這樣傻的女兒?”宋雪橋掩蓋的太好,霍青林暴露的太徹底,終究沒人信是宋雪橋幹的。

倒是霍家和宋家聽到消息的時候都吓了一跳,宋元豐說的是“胡鬧!這丫頭什麽時候能不找事!”然後一邊吩咐家裏人瞞着老爺子,一邊找人處理這事兒去了,他生氣歸生氣,總不能看着親妹子背黑鍋。當然,他也想去霍家質問一聲,這種破主意是哪裏起的妖風,只是沒騰出手來。

霍老爺子聽了倒是也說了一聲“胡鬧!”他是老人家,自然明白輕重,這種事看起來挺好,有人背黑鍋了,霍青林可以放出來了,可誰信呀。再說,你把孫媳婦推出去,等于在林費兩家的基礎上得罪了宋家,霍老爺子并沒有輕松的表情。但他不似宋元豐這樣,立場上天生站定宋雪橋,所以思索的時候會更多的想想可能性,“宋雪橋不是這麽傻的人,她到底做了什麽?”

她做了什麽,當然只有自己知道。

因為涉及的事情太機密,所以宋雪橋的筆錄沒有在大廳随便錄錄,而是找了個辦公室,請了她進去。剛巧不巧,這就是霍青林待過一天的那間,宋雪橋進去的時候,還來回張望了一下。

随後張玉生便推門而進,在宋雪橋的目光裏看,這人身穿便衣,臉色晦暗,黑眼圈眼中,胡子冒着青茬,一瞧就是晝夜颠倒的人。他身後跟了個小年輕的,也是這副模樣。

她卻不知,這兩人剛剛跟她最愛的丈夫唇槍舌戰結束,取得了大的突破,原本準備去休息的,可因為聽說她來自首,又打起了精神過來的。

三人見面,宋雪橋原本還想拿捏主動權,就跟她平日裏的性子一樣,雖然看着清淡疏離高遠,可其實卻有種讓人很容易察覺到的高高在上之感,但凡她在地方,總會由她來把控大局。

可今天,宋雪橋那句,“你好,我是……”還沒說完,就見張玉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把大茶缸子咣當一放,沖她說,“宋雪橋吧,坐下聊。”

宋雪橋被愣生生打斷,只能臉色難看的坐下。

張玉生壓根就沒注意這些,或者在他來看,你都到了刑警隊了,天王老子也得蹲着。他将本子翻開,把筆拿出來,然後就說,“你說你是來自首的,指使王運的人是你,費遠和江一然都是你要殺的?”

說到重點,宋雪橋就點了頭,“是我。”

張玉生審問完已經是一身疲憊,原本準備直接找個地蒙頭大睡,結果就聽說了自首這事兒。他第一反應就是将這事兒的審問接了過來,與很多人覺得是頂包不同,他有種感覺,這才是大魚。

Advertisement

他審訊的霍青林,能清晰感覺到霍青林對于費遠和江一然案的成竹在胸,對于林巒死亡一事的含糊不清,這是完全兩個态度。所以他才棄了費遠和江一然案,主攻林巒的事兒,果不其然,霍青林露出了破綻。

一連夜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突擊審問,讓霍青林缜密的思維也出現了問題——很多地方但凡他一說不對,霍青林便會修改,可事實上卻與費遠當時留下的案底完全相反。張玉生能肯定,林巒的死不僅僅是藥的問題,他有種大膽的猜測,所謂的霍青林救人,只是他為了掩蓋自己而編出來的謊話——他不愛運動,對于當時一個人能做的反應想象力有限,都是破綻。當然,霍青林是不可能因為破綻認罪的,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支撐而已。

因此,宋雪橋說自首的時候,他有種直覺,八成真是她幹的。

張玉生問她,“證據呢?”

宋雪橋一聽問這個,便說了句,“你等等。”

然後就見她拿出了個手機,然後點開應該是個通信軟件,這是要給他們看聊天記錄。等着她弄完了,倒也沒有把手機直接遞過來,而是說,“我認罪了,我老公多久能回家。”

張玉生也是老油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只要他沒有犯罪嫌疑了,立刻釋放。”

宋雪橋哪裏能想到,霍青林還背着林巒的案子,她以為他們夫妻霍青林負責英勇神武貌美如花,她負責打敗一切妖魔鬼怪,卻也不曾想到,那個男人比她想象的要心狠手辣,她的所謂保護,壓根是沒有必要的存在。

宋雪橋便放了心,将手機遞了過去。

然後說道,“這是我和王運的短信聊天,關于江一然案件的。費遠的事兒已經很久遠了,當時我是通過電話遙控的,你非要證據的話,我只有這個,當時王運是坐火車過去的,那時候實名制不是很嚴格,我找人辦了假身份證,替他隐藏身份。那張身份證的名字叫做劉銮,住宿登記也用的這個名字,這個一般人都不知道,如果你們去查,應該能查到。”

張玉生一邊看着手機短信——的确是她跟王運在聯系,大概是過年期間聚會多,她并不方便打電話,很多事兒都是信息指揮,一條條的很分明,一邊觀察她——她說完就好像松了一口氣,坐在那裏不動了。她的眼睛有些放空,不過臉上既沒有犯人常見的表情,沒有供出自己後的不甘,也沒有任何的悔過。就像是說了件跟自己不相幹的事兒一樣。

張玉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弄出了人命卻偏偏跟沒事人一樣,但是很少。大部分人認罪的那一刻,都是在悔過的,無論是對死者的歉意還是對自己日後生活的擔憂,他們都會有這方面的表現。可宋雪橋完全沒有,也許是她的家庭條件給了她太多的自信,犯再大的錯也不可能受罰,也許她有着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太危險了。

他接着問,“王運是霍環宇和霍青林的貼身保镖,他怎麽可能聽你的而不彙報?”

這事兒宋雪橋都給霍青林解釋過,自然照常說,反正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些事她并沒有藏着掖着,“我給他兒子報了仇,他答應為我所用。”

……

裏面談着,外面則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八十多歲,走路都有些不穩當的費老太太,在保姆的攙扶下,由領導陪着,慢慢地走進了刑警隊辦公室,老太太掃了一眼辦公區,然後就沖着保姆說,“把椅子放這裏。”

那地方是大門口,保姆聽了就沖後面的人點點頭,立刻有人搬了一張沙發椅過來,老太太還叮囑,“靠裏點,別擋着門進出。”

旁邊的領導就挺郁悶,這要是別人早轟出去了,可費老太太她不是一般人啊。再說都八十多了,誰敢呀。只能勸,“您坐這兒有風,要不去我的辦公室坐坐,那邊能舒服點。”

椅子放好了,老太太就在攙扶下慢悠悠地坐下了,把拐杖往身前一放,就沖着這位領導說,“不用,我不是來搞特殊的,我就是來這邊坐着看看,我這老太婆沒什麽本事,更沒什麽級別,你們可以不搭理我。不過,我家裏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孤身一人,我能拿出來的就這一條命。我倒要瞧瞧,誰敢來看看誰敢冒名頂替,誰敢徇私枉法,誰敢把霍青林放出去。”

她這話一放,領導的腿都要軟了,這是要準備在這裏一言不合就尋思嗎?

他拍了拍頭疼的腦門,一邊留了人在這裏瞧着,一邊找人打電話叫醫生預備着,一邊去找張玉生了,可別真出了事兒。

結果等着張玉生一出門,領導就把這事兒說了,張玉生一聽就笑了,沖他說,“放心吧,讓老太太坐着吧,霍青林出不去。”他指指作為證據的那部手機,“宋雪橋也出不來,他們夫妻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雖然沒通氣,可辦事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心狠手辣不要臉,可真是長見識了。”

霍麒到林潤之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了。偌大的房間只有保姆陪着她,屋子裏靜悄悄的,安靜的可怕,霍環宇不知道是睡了還是壓根不在家。

林潤之瞧見他就松了口氣,這幾天霍家的事兒一出一出的,十幾年的忠誠保镖王運被抓,霍青林被拘傳十二小時,本就已經吓死人了,可如今鬧出的事兒更大了,宋雪橋也進去了,這是要亂的樣子啊。

見了霍麒,林潤之就來了句,“你過來我就心裏穩當了,這兩天跟坐船似的,一高一低的,忒吓人。”然後一邊吩咐保姆倒水,一邊給霍麒說這邊的事兒,“你叔叔去老宅了,最近都可能不回來住。”

霍麒點點頭,就問了問具體的情況,這才知道,事情跟下午比又有了變化,林潤之說,“我真沒想到雪橋是這樣的人,說她去自首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為了青林呢。你們男人都看不出來,可我懂,她瞧着冷冷靜靜不愛往青林身上靠,可她喜歡青林,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眼睛都黏在他身上呢。不過去,只是青林不喜歡罷了。”

他媽一臉的可惜,“我以為她這是想替青林頂罪,還跟你叔叔說這事兒不能行,一是林家費家也不願意,二是還有宋家呢,宋家也不會願意。再說,沒有這個道理。”

林潤之顯然是悶壞了,她這輩子雖然不是順風順水,跟霍環宇談戀愛無果分開,嫁人生子卻又出軌,帶着拖油瓶進了霍家,件件都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兒。可說實在的,那些只是個人的人生轉折,而現在霍家則是面臨着一個家族的興衰。而且,是她肉眼可見,親身經歷的。

她唏噓道,“我可真沒想到,竟然真是她幹的。我一直當她清高,可現在才知道,她手段這麽不一般,如今說她收買了王運替霍青林出氣,可深處想想,她一個媳婦,收買老公身邊的保镖,她本意要幹什麽呀。再說,三條人命,她居然跟沒事人似的,我現在想想都後怕。”

霍麒這才知道,宋雪橋招了王運自然不用頂着了,畢竟證據都拿出來了。這就好像是多米諾骨牌,宋雪橋上去推到了第一張,一切都順利起來。現在起碼消息已經出了,費遠和江一然的事兒,宋雪橋和王運認定無誤,就是他們。

聽說費老太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她大概活了八十多年也看不懂宋雪橋這樣的人,她愣了很久才說,“自作孽,活不長。”

這些消息原本就迎風見長,霍家知道,宋家也就知道了。

下午還有件事,宋雪橋把路路留到了宋元豐那裏,孩子父母都關了起來,霍環宇又是在老爺子那裏,林潤之雖然是個繼母,也得管起來家啊。她就打了電話給宋元豐的妻子,說是要過去接孩子,結果宋元豐的妻子來了句,“路路在這兒挺好的,多待兩天吧,到時候我給您送回去。”

說完人家就挂了電話,林潤之就越想越不對,只是霍環宇還操心着兒子的事情,又不在家,再說又是推測,人家也沒說難聽的,所以她沒吭聲。而現在瞧見了霍麒,當媽的對兒子自然什麽都能說,便道,“我感覺,宋家是不想把路路送回來了,這孩子往回要難了。”

霍麒點點頭。宋雪橋臨自首還把孩子送到了宋家,八成她自己也沒想着讓霍家留着這孩子。他聽了半天終于說了句話,“你催着就是,他們給不給是他們的态度,你不要是你的問題。”

林潤之自然知道這事兒,她叫了霍麒來也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另一件事。

她一邊說着我知道,一邊跟着霍麒上樓回房間。等着霍麒脫了外套在洗手的時候,就聽他媽說,“雪橋這次是判定了,費老太太現在還在刑警隊坐着呢,她一個孤老婆子,什麽都不怕了,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不能秉公處理,她就連命都不要了。費家看起來沒人了,可終究還有這麽多年的香火情呢。再說這事兒都已經鬧開了,無論是咱們家還是宋家,不可能逆勢而為。

青林也好不了。按理說宋雪橋自首後就沒他什麽事兒了,他就能出來了。你叔叔也派人去等着,可至今都沒出來。你叔叔現在因為宋雪橋自首,總覺得青林是無辜的,可我不覺得。我雖然不懂這些,可也有一點知道,沒罪自然會放了,可放不了八成就還是有事。再說,林家打擂臺這麽久,林巒的事兒不是還沒有個道道嗎?”

大概是由于霍麒沒有打斷,所以林潤之今天的話格外的多,比往日裏一年的話都多,“他們出事的時候我也去了,林巒死的對不對勁我不知道,可青林不太對勁。只要一說起出事的過程,他就說累頭疼模糊過去,根本不願意提起。當時都說是因為經歷了這麽慘痛的事兒他不願意回想,我開始也信了,可現在回想,費遠就不這樣啊。”

“哎!”她嘆口氣,“都是作孽。”然後終于說到了重點,“青林和雪橋都不成,你叔叔最近也不好,這次打擊挺大的,這才幾天啊,他頭發都完全白了,我瞧着身體也夠嗆。而且以後還要照養路路,八成精力就不足夠了。”

霍麒心裏的弦就拉緊了,他覺得他媽今天的目的八成是要住口了。

果不其然,只聽林潤之說,“我叫你回來,是出了事你做養子的,即便幫不上忙,不露面也不好看。還有一件事是,趁機回來吧。”

霍麒就知道,肯定有原因。

只聽他媽說,“你叔叔身體不好,公司卻不能放下,八成會想讓你來幫忙。我知道你不願意,覺得不想靠霍家,自己奮鬥的也不錯,幹嘛要落這個名聲。可霍麒,這真是好機會,霍家這次受打擊不小,青雲的案子馬上可能就判了,受賄數額巨大,是要坐監獄的,青林和雪橋的要折騰一年半載才能塵埃落定,可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這是霍家最虛弱的時候,你回來是雪中送炭,霍家不會看輕你,還要感激你。”

她總是這樣振振有理,“你不用擔心霍家撐不下去,有老爺子在,霍家就還是過去的霍家。更何況,大伯和二伯都好好的,底子都在呢。至于小輩,青雲原本就不在序列中,只是沒了青林而已。難不成青杭就不好嗎?青海也可以用,再加上你,跟過去沒區別,地球永遠都不會因為缺一個人而不轉的。”

“這是好機會!”她無比認真的跟自己的兒子說。

霍麒看着他媽,有點覺得自己的感覺始終是對的,他媽恐怕并不愛霍環宇吧,否則也不會霍家一不同意,她就立刻收手拿了好處去別的城市嫁人。他媽也不愛他爸爸吧,否則不會孩子都五歲了,出軌離婚帶走獨子再嫁。他不管說他媽愛不愛他,但是可以肯定,他媽是個徹底的投機主義。

她是個投機人生的商人,永遠在判斷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就譬如現在,在她的人生中第三次抉擇來了,她做了滿分的答卷——在她老公為了兒子愁白了頭發的時候,她清楚冷靜的判斷了形式,做出了指令。

這樣不是不對,抛卻人情味的确會過的更好,可沒有了人情味的人生,那還是人生嗎?

他擦幹淨了手,慢慢從洗手間走出來,林潤之還在等他回答。

霍麒頓了頓,突然覺得與其要找個合适的機會說,不如就現在好了,恰好今天沒人,恰好又提到了這個話題。他坦言道,“媽,我是不會跟霍家有任何關系的,這個在我上大學選擇計算機專業的時候,叔叔就已經找我談過了。我不學商科,不為霍家幫忙,霍家也不會給我提供任何幫助,我們只是表面上的養父子關系。”

這個談話就跟要送他去寄宿學校那次一樣,都是單獨談話,林潤之應該是不知道的,她臉上有了驚訝,但随後就解釋說,“對,你叔叔是希望你學商科來幫他,你不聽話他可能有些生氣,但現在不一樣了。”

“一樣的。”霍麒說,“媽,你別着急解釋,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為什麽不想和霍家扯上關系?”

林潤之帶着一個母親對孩子的了解說,“你太敏感了,我知道青林他們對你可能不算接受,但是霍麒,霍家給你不同平臺你總要承認的。事情都是這樣的,有好處就有壞處,不可能什麽事都完全順心,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兒。”

“可這樣的順心我并不想要,媽媽,”霍麒說,“如果五歲那年你可以讓我選擇的話,我寧願留在我爸身邊。”

“你……”林潤之一聽郭如柏就怒了。

霍麒看着她說,“媽,你必須得承認,這裏雖然條件好,可并不溫暖。你帶我來是愛我,也同樣是愛自己。你試圖互利,可問題是這對我卻是煎熬。我的小時候是怎樣度過的,媽媽,你不應該完全不知道?他們不接受我是他們的自由,而我為了接近他們有多痛苦是我的感受。媽,你不心疼嗎?”

林潤之就說,“你不接近不是更孤獨嗎?這對你好。”

“不好。因為會自卑,會自賤,如果不是一件事徹底的打醒了我,還會變成他們眼中可笑的小醜,永遠都在仰望他們,依附他們,讨好他們,找不到自我,說不定長大了連霍青雲都不如,因為他還有個爸爸。”

霍麒的說法顯然太嚴重了,林潤之張口結舌,只能辯解,“你現在不是很好嗎?”

霍麒終于可以提到這件事,他說,“那是因為中途出了意外,霍青林說我勾引他,我的繼父二話沒說将我送去了寄宿學校,媽,這事兒這麽多年我一直想問,你知道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