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

今天的天氣有些糟糕,天空陰沉沉,好像要下雨,但天氣預報卻說多雲。

藍詩濘在畫油畫,我第一次見畫油畫的方法,有些驚訝,才知道油畫是在布上面創作的,我還以為是在白紙上用蠟筆畫的。

他認真畫畫的樣子很帥氣,我突然想到那個護士,覺得他魅力是挺大的。

我站他身旁,“你九月份在那個學校上大一?我想多了解他,這樣我們的友誼才能鞏固。”

他停下塗畫,轉頭看我,一笑說,“你猜一猜。”

我搖頭,嘟囔說,“我怎麽可能知道?”

“本市的一所大學。”

我眨了眨眼,半天才有所反應,“本市學校也挺好,但像你這樣,應該去再大的城市發展。”

藍詩濘笑了笑說,“可我想陪在你身邊,”然後他繼續畫着畫。

我一愣,臉頰發紅,“詩濘,你這樣說我可是會誤會的。”

他看着我,“誤會什麽?”

我沒說話,難不成我們倆好朋友,還能搞出點□□嗎?

他眼裏出現暗沉的波光,但我看不到,他說,“淵繹,我把你當弟弟。”

“那是當然,我也把你當我哥哥。”

“可我喜歡你。”

我點頭,“我也喜歡你。”

他皺眉,卻笑着說,“是哥哥對弟弟的喜歡。”

“我知道。”

“你不知道,”然後他拉着我,在我額前輕輕的一吻。

“淵繹,我多想我也是同性戀,那麽我可以來愛你。”

我怔了怔,“你還是不要當同性戀吧,我想要有你這樣一個哥哥。”

他失笑,對我說,“好,我這輩子就做是你哥哥。”

我抱着他,高興喊,“詩濘哥。”

他也笑了,而他多期盼這一刻一直能持續下去,那麽就是他給少年幸福。

他牽起我手,“淵繹,我等下要出去買顏料你去嗎?”

“好啊。”畢竟在家裏待的,我也悶極了,出去走走,心裏會開闊一些吧。

我換好鞋子,開心和他出門,卻忘記這該死的天氣。外面走的行人多都匆匆忙忙,應該是害怕會下雨。

“去哪裏買?”我看這天,想自己出門時,該帶雨傘的,這樣下雨,也不用擔心。

“在東街那塊的文具店,那裏的文具挺全,離你家也不遠。”他對我說着,拉緊着我的手,我感覺他是怕我跟丢。

我看着他,“你要買的是什麽顏料啊?“

他把一個單子給我看,上面是他要買的顏料種類。我覺得他是個細心的人,每次把做的事情羅列好了再去做。他帶我走着,瞥到一旁有人看他們,而他沒有松開握着我的手,他認為這種事情同性之間并沒有什麽。他有時倒還希望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一點,可惜他的感情裏不包括愛情這東西。他不想再去愛誰,唯一想愛的也是少年,因為在他潛意識裏,愛情是個禍害。

來到文具店,藍詩濘本想拉我進去,但我松開了他的手。

“我在外面等你。”

“那好吧,”他摸了摸我的頭,然後他背過身時,胸口微疼,卻只是一瞬間。

我坐在文具店外的凳子上等他,不想進去是因為我沒什麽要買的,進去還多事。我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網上藍詩濘要買的顏料價格,都挺貴。原來學美術的人,花錢果真很多,而我知道藍詩濘對藝術的追求很高,怕是他就算以後沒錢,他也不會停下他拿畫筆的手。

我收起手機,擡頭看着天空,太陽被烏雲重重掩蓋,光芒透不出來,沒有暖和的光束打在我身上,此時風中帶有冷意。

“哥哥,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女孩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我偏頭看她。

我見她臉上有些沮喪,問道,“是什麽事啊?”

“我的氣球挂在那邊的樹上,你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小女孩指了指不遠處,我猶豫,想路程不遠,藍詩濘出來後也能看到我,也就沒進店裏給他說。

我起身陪小女孩去那邊,确實是有棵大樹,樹上枝葉枯落,但沒有氣球挂上面。

我奇怪,“這沒有氣球啊?”

我往我旁邊看,女孩卻不在了,讓我更疑惑。

忽然我聽到身後傳來極快的腳步聲,正準備轉頭,嘴巴被一塊布給捂住,刺激的氣味,麻痹了我的神經。

依稀間我好像看見不遠處的從文具店出來的藍詩濘。

我醒來時,眼前的光亮讓我不适,我想撐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我一看,身邊坐有兩個猥瑣的男人,見到他們欲1望的眼神,我只想吐,而他們其中一人手裏拿着攝像機,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麽。

我欲圖要掙紮起身,卻被其中一人摁進在床上,他捂住了我的嘴。

我叫喊不出聲,只能驚恐的看着他們倆。我害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死命的掙紮,卻被旁邊的人揍了一拳,疼得說不了話。

“我們誰先上?”拿着攝像機的男人問道,笑容□□。

在旁邊的男人說,“我先來,”便開始扒我褲子。

我拼命的搖頭,想大喊叫,但叫不出來,嘴巴被捂的很緊。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他兇惡的看我,見我哭的厲害,笑得歡,松開了捂着我嘴的手。

我哭道,“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沒有得罪你們啊…求你們了……我”懇求着他們,真的我好害怕。

拿攝像機的男人笑了,“你當然沒有得罪我們,不過你得罪了別人。””

我流着眼淚,不想去想是誰要他們綁架我,因為心裏已有答案。現在我只有恐懼,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解開我的褲子,我竟無力反抗,絕望情緒沖擊着我。

我尖叫,“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

其中一人大笑,“哈哈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回來救你的!”

他笑容淫1蕩,我看他伸手摸我的大腿,惡心的感覺傳遍我全身,我覺得想吐。

誰來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

他扯掉我褲子,又解着他的褲子,我惶恐,看着猥瑣的男人握着他的下半身就往我靠近,我突然吐了出來。

他一見,皺眉,揚手扇我兩耳挄,“媽的!真是惡心!”

我被打的眼花,嘴裏是血,讓我腦袋有些暈。他起身脫那有污穢的衣服,我忽然用勁力氣一擡腳,往那拿攝像機的男人裆上一踢,他痛得變了臉色,蜷縮在床上,我用力抓過攝像機就砸向這個男的,而前面這男人沒想到我還有力氣這麽做,被砸到在地。

我掐住手心,撐起身,下床趕緊跑。腿走路跟漂浮在海裏,搖搖晃晃,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摔倒一樣。我走到門口,手緊張的拉開門,往外跌撞跑。

外面金碧輝煌,好像是有錢人才能來的高級酒店,我吓得不行,只知道逃命,沒去多想。

被我踢的那個男人從房裏跑出來,見到我沒跑遠,沖過來把我撲倒在地,我掙紮,可身上的力氣已經用完,他往我肚子上重重一踢,又狠狠補上幾腳,疼得我痙攣。

“賤人!我讓你跑!你怎麽不跑了!他媽的!賤貨!”男人不解氣的踢我,他下腳的每一下都很重,疼得我冒冷汗,視線開始模糊。

他蹲下身扯住我的頭發,手用力的扯我的頭發,我感覺頭皮都要被他扯下來。

他狠狠的看我,那個表情非常猙獰,我再次試圖去掙紮,卻被扇了幾巴掌,臉頰高腫起來。

我頭有些發沉,身體疼的我想暈過去,想喊求救,但無力喊叫。

他伸手撕扯着我衣服,我反射性掙紮卻還是無力。他見他淫惡的笑,體會到了絕望。

“這可是你自找的!賤人!”他冷笑的說着話,扯掉我的褲子。我只感覺後臀一涼,死死的閉上眼睛。

忽然走廊裏出現腳步聲,我猛地睜眼,急忙想喊叫救命,但嗓子發出的聲音太小聲,根本就是無聲的求救、

我身上的男人慌張的站起來,拖着我準備往房裏面去,我朦胧看到那雙碧藍的瞳孔,好熟悉。

他是…

再次睜眼,我以為我會到地獄,但并不是。炫目的天花板,白色的落地窗簾遮蔽的光亮,屋內有些昏暗,有玫瑰花的香味萦繞在我周圍。我輕動身體只有疼,腦袋裏空白一片。

我下床,來到落地窗前,深呼吸拉開窗簾。東方漸漸升起的霞光照亮了一片天,混沌的白雲聚集又散開,露出那要破曉而出的日。清風徐徐吹了進來,窗簾被風輕吹的搖擺,屋內擺設整潔,不是那個房間了。

我被人救了嗎?但這裏是哪裏?

門打開的聲音令我一吓,我驚恐的往門口望去,一對視,又看到那雙碧藍的眼睛,才稍微放下心,是那次醫院的男人。

他救了我嗎?

我想問他話,可一張嘴,喉嚨很疼。他走向我,把水遞給我,嘴唇邊勾着笑。

我接過水喝着,喉嚨被滋潤,胸口的燥熱消失不見。

“謝謝……你。”

他盤手笑道,“你是指謝什麽?”

我垂簾說,“謝你救我和遞的水。”我不敢望着他,只因他那雙藍色的瞳孔給我恐懼,莫名的恐懼。

他向我靠近,我害怕的往後退,直到身體抵到玻璃窗,無路可退。

他湊近我,一勾唇角,“你很怕我嗎?”

我不做聲,他卻擡起我的下巴,薄唇輕動,“白淵繹,你知不知道你越這樣,我對你越感興趣。”

我驚訝,他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而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側臉想躲開他的手,卻躲不開,他手的熱度有些高,我不是很喜歡。

我皺眉問他,“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我對他這一臉笑容并沒有多大的好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看他這挂着笑容的臉,覺得寒顫。

他笑着搖頭,湊到我耳邊,輕吐,“我叫陸樂染。”

他呼吸的熱氣灑在我耳邊,使我耳朵發癢。我好像不用聽他說是哪幾個字,就能知道怎麽書寫。我對他的熟悉很奇妙,而我讨厭他的接觸。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受不了陌生人的親近,何況他也太主動了。

他笑着說,“可以。”他說完,往後一退,和我拉了一些距離,但我看他帶笑的臉,感覺他在算計我。

我疑惑問,“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不知道他那時出手救我的意圖,我和他是陌生人才對,他不怕麻煩嗎?

陸樂染淺笑說,“救人也需要理由嗎?”他看對方那種顧慮的神情,只覺得好玩。

不時陸樂染又說,“如果你真想要一個理由,那我只能說我對你有感興趣。”

我聽他一說,只有惡寒,全身雞皮疙瘩散落在地,我對自己長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要對我感興趣怎麽可能?但我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別的異常,只見他那勾着的唇角。

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我不能靠近。

我低頭捏着手,強迫自己鎮靜。

陸樂染暗中觀察着對方,看對方眼裏浮現出的惡心,反倒笑意加深,他之前和對方接觸時,對方就有點不喜歡他。這世上,原來還有讨厭他的人啊。

陸樂染覺得面前的人很特別,突然想到一事,讓他心裏的征服欲開始作怪。他這時從口袋裏拿出一部手機,我一見是我的,就想去拿,但他往背後一放。

“你有交往的人了嗎?”

我奇怪,不知他問我這個做什麽,點了點頭,而後我忽然覺得他和卓絡鄞有點像,但這人是混血兒吧。

陸樂染笑的詭異,他手撐住玻璃,把我禁锢在他雙臂之間,而他的動作讓我害怕。

“和他分手,跟我交往如何?”

我驚訝問,“你開玩笑嗎?”可看他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但他和我才只見了兩面吧,他怎麽能說出這麽輕浮的話?

他撫摸過我的臉頰,浮出妖嬈的笑容,“不是啊。”

我讨厭他的接觸,伸手要推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臂。我掙紮,力氣卻拗不過他,我喊道,“你松開我!神經病…唔……”

陸樂染突然低頭吻我的唇,我反抗,但他卻扣着了我的手,把我抵在玻璃窗上。他的大腿壓在我雙腿之間,讓我把腿岔開。

他把舌頭深入到我的嘴巴裏,口腔的侵入讓我想吐,而我被他侵犯卻無法抵抗,使我眼淚不覺流了下來。我哭了,他反倒有些興奮,掠奪的更加洶湧。

我比起那時在面對那兩個男人,陸樂染更讓我恐怖。他的親吻太過強勢,我完全失去主勢。

陸樂染用舌頭舔過我的牙背,津1液順着嘴巴結合處流出,然後他開始啃咬我的唇,我的唇瓣被他咬開,他很用力,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我被他吻的呼吸不過來,伸手去推他,可推不動。他更加狠的侵略着我的唇齒,像是在尋找什麽,我疼得皺着眉,也咬他,嘴裏面的血腥味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

這個吻太過慘烈,我和他都很狼狽,我的嘴唇被咬得到處都是傷口,而他只被我咬了一口,裂了個口子。

陸樂染擦了擦他的嘴,笑容更甚,不等我多想,扣緊我雙肩又吻了下來。我連掙紮都沒有,就被他又一次奪了呼吸。

我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止住,只是覺得被他吻的快要缺氧。他舌頭在我嘴裏面攪騰,上下□□,還有伴随着津液裏的血伴,我難受極了,只想嘔吐,可我拒絕不了他的吻,我的胃在慢慢作疼。

陸樂染看我憋紅了臉,才松開我,可不等我喘息過來,他咬着我脖頸上的肌膚,很疼,他的牙齒在我皮膚上留下痕跡。

他一只手摟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扯着我衣服。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抵抗着他。

“不要!放開我!你個變态!”我掙紮尖叫着,卻被他用力的捂着嘴,連一絲聲音也露不出來。

他笑了笑,“淵繹,你真是可愛,怪不得我那乖弟弟居然會喜歡你。”

我一愣,沒能想到什麽,他的弟弟?他弟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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