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

穿過一道牆,一進去,立刻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溫度。

雖然已經是五月了,不是泡溫泉的最佳時候,但韋沐自有他的打算。

兩人一進去,在裏面伺候的宮女行禮後默默的退了下去,将空間留給了他們。

“幫朕更衣。”韋沐張開雙手看着她。

陸昭華擡頭看他一眼,對上他帶着戲谑的眼神後立刻不敢看了,低頭幫他解腰帶。

只是當那雙柔荑剛剛碰上他的腰帶的時候,驀地被他一把抓住了。

陸昭華不解的擡頭看她。

韋沐要的就是她的擡頭,當下驀地低頭,含住她粉嫩的唇瓣。

陸昭華心頭一跳,攥着他腰帶的手不自覺握緊。

韋沐放開她,低聲道:“放輕松,跟着你的感覺走。”說完,再次低頭含住。一手更是擡起她的下巴方便他親吻。

陸昭華被迫擡頭,被皇帝帶着身子不自覺就靠了過去,皇帝微微擡頭,陸昭華輕輕跪起腳尖追随着他的唇瓣。

對此韋沐很是滿意。

兩人親得啧啧有聲,韋沐一邊親着她一邊帶着她往溫泉邊上走。等他餘光看到已經到了邊沿的時候,忽然攥住她的腰,整個人拉着她往後一倒,倆人跌入溫泉中。

許久之後,兩人穿上衣服出來,陸昭華早就昏昏欲睡了,自然是被皇帝抱了出來。

李德昌在寝室那邊等着,一看這樣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下就要上前伺候。

“你下去吧,晚上注意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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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德昌後退着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等人一走,韋沐才将陸昭華放在床上,掀開錦被,将人放了進去。

陸昭華的身體一挨着床,立刻翻了個身,呼呼大睡。

韋沐失笑,随即也上了床,将人霸道的翻了個身,面朝他後才滿足的将人抱住,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格外的香甜。直到卯時左右,韋沐才醒來。一來就聞到鼻尖屬于女人的特有味道。

他低頭,見她悶在他的懷裏睡得十分香甜,當下只覺得心裏軟了軟,那小臉被悶得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當下一個沒忍住,伸手捏了捏,陸昭華嘴巴動了動,眉頭微微的蹙着,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一翻身,就露出了半個胸脯來。

韋沐眼神一暗,下身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

那雪白的胸脯上還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跡。

韋沐心頭一蕩,大手罩上其中的一只,将人重新拉到懷裏,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間,抹上了那裏的桃花源。

還好,沒腫。

韋沐手指輕輕撚着那珍珠,很快,緊閉的縫隙慢慢張開,懷裏的人也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這樣都不醒來?

韋沐加快看手裏的動作。

“嗯……陛下……”

韋沐以為她醒了,一看,眼睛還是閉着的,尤其是那一聲陛下,拿捏的恰到好處,讓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咬住她的唇辮拉扯吸吮着。

這下,陸昭華不醒也的醒了,她睜開迷濛的眼睛看着皇帝,皇帝露齒一笑,“醒了?”

陸昭華傻傻的點頭。

“那就跟朕一起。”說完再一次吻上她的朱唇,糾纏着她的香舌。

“嗯……”很快,屋子裏又傳來暧昧的呻吟聲。

自從成年來,他經歷過不少歡愛,可從來沒有這邊酣暢淋漓的感覺,她跟他的契合度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訂作的一般。

韋沐擡頭,吻着再一次昏昏欲睡的人,愛憐的摸了摸她汗濕的頭發,“以後就跟着朕,嗯?”

陸昭華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就這樣,韋沐帶着陸昭華在西山別院住了下來,除了第一天外,後面的幾天韋沐上午批閱送來的奏折,下午午睡後陪着她在別院裏散步、玩耍。晚上,更是對她索求無度。

京城裏,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背對着門,像是在等什麽人。

須臾後,一個黑影像是從天而降,無聲息的落在那人的背後。

“啓禀主上,魏帝這幾日宿在西山別院,過着荒淫無度的日子。”

“确定?”

“是,屬下監視了三天,每日如此。”

“那女人正是那個陸昭華?”

“是,屬下聽魏帝喊她昭華。”

那就是确認無誤了,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他還是個風流種。

“吩咐下去,明晚動手。”他等不及了,左君已經将許淮抓了起來,許淮要是沒能忍住嚴刑拷打将他拱了出來的話,他一家上下全族幾百口人,怕就沒了活路了。

“是。”那黑衣人應了一聲,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走了。

須臾後,那人又喊了一聲,“來人啊……”

空無一人的屋子裏驀地又出現一個黑衣人。

“這幾天保護好小主子,不能有任何閃失,那地方也不能住了,你這就去收拾,帶着小主子換個地方。”左君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許淮也知道小主子的住處,還是換個地方安全點。這樣就算許淮說了,左君帶人去了也只會撲空。

“是。”黑衣人又走了。

那男人轉過身來,一看,赫然是當今的首輔顧太師。

顧太師看着外面,嘆口氣轉身,“哎,都是命啊。”

京城裏發生的一切,韋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黑衣人離開太師府,縱然他動作再輕,身形再鬼魅,也沒逃過外面守株待兔的人。

顯然,在外面守株待兔的人功夫比那黑衣人更高一籌。

外面的人一路遠遠的跟着,那黑衣人一路上還是很小心,每飛奔一段路後都會回頭查探,沒發現有人跟蹤後,這才全力奔跑起來。

但始終沒能甩掉後面跟着的人。

這樣繞了一段路後,那黑衣人停下了,再次謹慎的四下張望。沒發現什麽不對的情況後,擡手敲門,三長一短。

須臾後,那門被打開一條縫隙,看見來人,裏面的門才徹底打開。

外面跟着的人并沒有露面,看着那黑衣人走了進去。

大概一炷香時間後,從屋子裏出現五六個黑衣人,護着中間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匆匆上馬車離開了。

外面的人一路跟随,看到他們進了一處住宅後,又等了半個時辰,确定他們不會再換地方後,這才轉身離去,報信去了。

左君這邊得到消息,那邊立刻派人用特殊的管道将消息傳遞給了遠在西山的韋沐知曉。

韋沐看到紙條後,哼了一聲,本想留下他哥哥唯一的血脈,假裝不知道,讓他這輩子就當個閑散的富貴人,不成想還是被這些不死心的老臣拉扯進了這場本不該他參與的腥風血雨中。

陸昭華見韋沐在深思,也不打擾他,慢慢的的退了出去。

韋沐回神,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就是喜歡她這點,永遠知道該怎麽做。

當下,韋沐提起筆,寫了一張紙後,喚來李德昌,讓人将紙條送了出去。

左君得到韋沐的指示後,立刻安排了下去。

當晚,韋沐難得沒吃陸昭華,只抱着她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韋沐忽然收到太後的懿旨,大致意思就是質問他是不是為了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荒廢了祖宗留下來的江山?

這都幾天了?不上朝,不問政,也不回宮,這是要效仿周文王?她的西宮都快要被這些老臣們踩踏了,都是讓她勸皇帝趕緊回來的。

被稱作不男不女的陸昭華臉色十分的難看。

韋沐合上懿旨,看着臉色不好的陸昭華,“過來。”一邊說一邊伸出手。

陸昭華走了過去,韋沐抓着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母後不知道是你,她要是知道是你救了她孫子,感激你還來不及,所以別生氣。”

“奴才沒生氣。”陸昭華實話實說,“陛下帶奴才來這裏,奴才很開心,但太後娘娘說的也對,您是皇上,是大魏的天子,還有天下蒼生要你照顧。”

韋沐揉了揉她的手,“既然昭華都這麽說了,那我們這就啓程回去,好嗎?”

陸昭華其實有點不想回去的,在西山的這段時間讓她感覺像是在作夢,被大魏的皇帝疼愛着,呵護着、寵信着。她怕回來京城,她的夢就醒了,她就變成了那個膽戰心驚的小太監趙華。

仿佛看出了她的擔心,韋沐道:“回宮後,你就住到甘泉宮的偏殿,以後朕的身邊還是你伺候,嗯?”

陸昭華點點頭。

韋沐站起身,“來人,擺駕回宮。”

李德昌立刻去辦。

一個時辰後,韋沐依舊帶着陸昭華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裏,身後就跟着十來個人,啓程回宮。

既然是叫西山,那這裏肯定就是有山脈的。

一行人從西山的腹地穿插而過。

馬車裏,韋沐一手攬着陸昭華的肩頭,一手拿着奏折,雖然看着像是在看奏折,但只要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不過是假象。

他在等,等早就該出現的人。

這裏是最好的伏擊地,不出意外的話,那些人想動手,肯定選擇這裏。

越往前,除了陸昭華外,所有的人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眼看着馬車就要穿過腹地,忽然,一聲尖銳的響箭憑空射來,速度十分之快的射中了馬車。

幾乎在那箭射中馬車的瞬間,更多的箭雨都朝那車射了過來。

“保護陛下……”外面的人大喊一聲,一時間刀劍揮舞的密不透風,見射來的大部份弓箭都打落在地,自然也有人躲避不及被射中了。

陸昭華本來還昏昏欲睡,忽然聽到外面的喊殺聲,心裏一驚,不由的就攥着皇帝的衣襟。

“別怕,有朕在這裏。”話雖如此,但韋沐的神情十分冰冷。

雖然他早就有準備了,更是在心裏決定,只要出了這西山一點事情都沒發生的話,他可以當之前的事情都不知道。

但顯然是不行了。

“陛下,您躲好了,別出來。”外面傳來李德昌的聲音。

作為皇帝身邊的太監,李德昌自然也是有功夫的。

“陛下,您別出去。”陸昭華抓着韋沐的衣服,“外面很危險。”

“朕是大魏皇帝,哪有躲着不出去的道理,你留在馬車裏。”說着,韋沐掙開她的手,鑽了出去。

“陛下……”陸昭華往前一撲,想拉住他,但只抓了一把空氣。

韋沐的出現讓氣氛陡然上升了,他剛一出現,本來還在跟別人糾纏的黑衣人立刻都向他湧來。

韋沐也不是吃素的,吃素的人也到不了這個位置。

當下一手擋住一個黑衣人,一手狠狠的擊在那人的虎口。

那黑衣人握不住手裏的刀,跌落在地。

韋沐伸腳一勾,那刀被勾起,他一把抓住後,又一腳将沖過來的另一個黑衣人踹飛後,手裏的刀毫不猶豫的砍殺起來。

但黑衣人太多了。

李德昌急得不行,這個左君怎麽還不來?難道跟那些人是一夥的?眼看着自己人越來越少,李德昌大喊一聲:“保護陛下。”

馬車裏,陸昭華在聽到這聲音後再也待不住了,他是大魏的皇帝,此刻都在外面沖殺,自己卻躲在馬車裏。

她想出去幫忙,但又怕因為自己的出現而讓他束手束腳,這麽一猶豫,又過去了會兒。

這時候又聽李德昌喊:“陛下,快上馬車,快走。”

陸昭華聞言,知道他們快支撐不下去了,當下咬牙鑽出了馬車,掀開簾子喊:“陛下,快上車。”

韋沐臉很黑,千算萬算,沒想到左君會背叛自己。本來說好的,他以身為餡,引這些人來殺自己,到時候左君再帶着人趕來,來個裏外夾擊。

可結果,他們這些人都陸續戰死了,左君也沒來。

韋沐當下也不在逞強,一刀砍了一個人後,跳上了馬車。他剛上馬車,陸昭華一握缰繩,抽打了下馬兒屁股,“駕……”

馬兒吃痛,撒開蹄子開始狂奔。

這是雙馬拉的馬車,跑起來自然快。

韋沐一走,那些黑衣人自然不再跟李德昌等人糾纏,而是轉身就朝馬車追了過去。

李德昌見狀,立刻帶人跟着追,一邊說:“快,發信號,搬救兵。”

一個胳膊受傷的人掉頭就走,抄近路搬救兵去了。西山山脈很廣闊,自然就有軍營在這裏。

那人跑到空曠的地方後,掏出懷裏的信號,拿着火折子就點燃了信號。

正在操練的西山大營一片火熱,大将軍衛賢正在盯着将士訓練,忽然看到天空炸出一朵金色的火花。

衛賢心裏暗道一個不好,這金色的火花,是大魏皇帝專用的信號彈。

“快,集合,救駕。”衛賢喊着,立刻召集衆人,西山除了大營,還有個別宮,這個方向,真是別宮的方向。

陛下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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