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寫手很滿足
唇被輕輕放出來,眼睛腫起來泛着水光,嚴逐看着他近在遲尺的眉眼深深的着迷。
“怎麽?才發現我好看?”陳連手順過來摸他耳垂,捏着揉了揉,嚴逐輕輕的嗯了一聲,像蜻蜓搭過荷葉尖,在平靜的湖面上碰了一下就走,可那漣漪啊,一圈一圈在陳連心裏暈開……
嚴逐粲然一笑,“才發現你這麽好看呢,再一想到你喜歡我,還是我男朋友,更開心了。”
“可你對你男朋友,脾氣還是很大。”
嚴逐拔開他領口,埋怨似的輕聲:“那些脾氣小的,也沒看你追着人跑啊。”
陳連笑開,很喜歡他這種自得的語調,他一直是個很優秀的人,讓他站起來,脫下褲子之後重新拉回腿上坐着,手按着他胯骨,偏頭和他接吻。
嚴逐按着他的肩徽,堅硬的刮着手心,兩人中間挺立的事物打了個照面,陳連從接吻裏回神,啄着他嘴巴抱緊了腰,“褲子都脫了,只接吻嗎?”
“那你松開一下……”嚴逐扒開他一只手,反身拉開抽屜,翻開酒精棉簽口罩碘伏,終于找到了半瓶醫用甘油。
陳連拿過,蓋子揭開放在桌上,倒到手心抹上他的陽物,又倒了一點把瓶子放回去,嚴逐低頭抓着自己,把他的從褲子裏放出來一起搓,陳連把他推上來一點,手從後面摸到穴口,兩指挑了進去。
粗硬成鐵的性器相互厮磨,嚴逐親他的臉,舒服了就哼哼幾聲。
“小嚴醫生,可以了。”
嚴逐眼睛睜開,剮了他一眼,赤腳踩地站起來,到了穴口直接滑走了,嚴逐啧了一聲:“我來,你別動!”
陳連手往前抓着他性器輕輕撸,他手放後面抵住凹陷慢慢往下坐,嘴張開,坐到底嗓子眼卡着一口氣,久久才呼出來。
“啊……”嚴逐覺得今天他比平時都硬,體內好像一點空隙都沒了,腸道都能描繪出柱體上猙獰的經絡。
嚴逐踩着地,披着白大褂慢慢上下擡着身子,陳連拍了下皮帶邊的黑包:“速度快點,不然我上手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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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嚴逐吓得立刻加快了速度,可速度越快他腰越軟,如此反複自然的又慢了下去。
但他聰明,嚴逐抱住他脖子:“陳警官來好不好,我沒力氣了……”
小浪蹄子不學好,陳連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他驚的一抖,穴口夾的他十分舒服。
嚴逐吻着他鬓角,吻他顴骨,咬着他唇珠,急了:“你快點幹我!”
“你這醫生可真色。”陳連兜着他兩條腿站起來,把他就近放桌上,嚴逐抓着他衣領,腰半擡在空中,把他扣子一口氣解開四五個,往兩邊一拉,健碩的胸肌漏出來,線條緊繃流暢。
陳連回禮一般把他短袖抓上去塞他嘴裏逼他咬着,手揉上他胸口,慢慢往外抽送,然後猛推進去。
“嗯!”嚴逐摟着他肋骨,被頂的脊背一麻,舉起的兩條腿被挂在他手肘裏,陳連慢慢壓上,還是玩命的往深處幹。
嚴逐上氣不接下氣,嘴裏分泌的液體全被衣服吸了去,他的呻吟全蒙的一層厚玻璃,顯得十分遙遠。
陳連停下,把他拉下桌子,伸手把白大褂和短袖都脫了,又沒等來他反應白大褂又給他重新穿上。
“你他媽要幹嘛!?”
“幹你啊。”陳連把他翻過去,揭開後面單薄的白色衣擺,重新刺進去。
嚴逐都不敢往下看,他全身上下只有一片衣料,還是在自己新桌子旁邊接受他的頂弄,和他茍且。
“喊大聲一點,把他們都喊過來看看,讓他們聽一下嘴巴有刀的閻王逐現在是怎麽被我幹的連話都說不全了。”
陳連一手在前面抓着他的,自己慢慢抽動。
嚴逐确實話都說不出來,被他這麽一諷刺,心裏突生一股怒氣,陽物被他抓在手裏,尖頭一直吐着透明的腺液,身後他節奏越開越快,自己下腹噼啦的快感往外一射。
陳連把拉出一半的陽物重新撞進去,讓高潮的身子狠狠的往裏吸,桌上全是嚴逐的精,近邊大塊大塊鋪開,陳連一松手性器自己垂在桌子上,還在流東西。
嚴逐咬着下唇把頭擡了起來,認真享受。
陳連掰開兩邊臀,用力往裏撞,速度之快腸子都要被帶出來了,嚴逐不敢用力喊,雙手抓着桌沿接住他一些力,被頂的下半身都是麻的,他張大了嘴吐氣,被沉重急促的呼吸帶出去的透明口水挂在他嘴角。
陳連猛頂三四下,按住臀肉恨不得把蛋也塞進去,抱着他鼠蹊,桌子死死壓着牆,嚴逐又死死壓着桌子,腸肉都拉的筆直,肚子上的突起他甚至握的住。
嚴逐驚恐的看着肚子,他射精時能看見那坨突起在抖動,腸道幾乎被灌滿,他伸手碰了下還在抖的東西,肚子會不會被他頂穿啊?!
“陳連!”嚴逐害怕的回頭。
陳連手先過來,從腋下抱住他胸口,另之手摟住他腰,他一偏頭就吻住了嘴,等賢者時間從旖旎裏滑過,陳連一手捧起軟下去的事物,虎口滑過柱身,捏住兩個蛋放手裏盤。
嘴巴剛自由,嚴逐沒來得及罵,低頭去看,綿軟的東西在他手法裏不争氣的又硬了,而自己體內也是。
陳連到現在就拉開褲鏈和解開了上衣扣子,不像他。
“不幹了!你拿出去!”嚴逐把他手弄開。
陳連臉色一黑,圈着胸口的手用力,另只手圈住腰,直接把他擡到窗戶前,窗簾往外一甩。
“陳連!陳連!你他媽別過分!”嚴逐雙手按着窗棂,二樓辦公室的窗外是鋪滿石子路的小花園,白天很多病人會來着散步,現在雖然空無一人,可監控挂在中央,而且下班的醫生也會往這邊走。
陳連松開雙手,抓着他白大褂上的紐扣,貼心的給他系到最上面那顆,“現在開始不許說話,表現好了我們就回家。”
嚴逐咬住嘴,雙手死死按着窗臺。
剛剛給他扣扣子的手從衣擺裏又伸了進去,捏着他左邊胸口,指腹刮着堅硬的奶頭。
“看看月亮。”陳連說完低頭,把白大褂按在他後腰,翹圓的兩片屁股還夾着他性器。
今晚月亮很亮,缺了個角,嚴逐剛松口氣體內被狠幹了一下,呻吟沖口而出。
“你這樣把人可招來了!”陳連調侃一般愉悅。
嚴逐回頭瞪了他一眼,他雙手抓緊白大褂兩邊,到前面打了個結,結正好卡在他性器下面,而上面的紐扣又正好停在性器上面。
從窗外看他衣着整齊,從裏面看卻淫穢下賤的可以。
嚴逐臉紅着去解那個結,陳連在耳邊說:“信不信我讓你趴在這哭。”
嚴逐手頓在原地,回頭看他,他腰往前一頂。
自己趴在窗臺上被他幹的哭出來……光是想想嚴逐心裏就騰騰上火,而且全燒在了臉皮上。
陳連看着他不發一言屈辱的撥弄手指把散開的結重新系回原樣,咬着牙齒不得已服輸的倔強小模樣太性感了,他的性器在空中抖了一下,陳連抓着幫他撸,身後撞擊加快。
嚴逐捂住嘴,按着窗臺低下腦袋。
“嚴醫生!還不回家,在看月亮呢!”
聲音一響兩人都是一驚,陳連樂的看戲,單手拉過窗簾蓋住自己。
嚴逐放下捂着嘴的手,濕漉的眸子半天才看清是孫銘,語調子往下飄:“是~”
“要我等你一起回去嗎?”孫銘被他突然的語調驚的脫口而出,都忘記他的脾氣和本性了。
“你走你!的!”嚴逐咬牙,陳連居然動了一下!
孫銘擡頭看他,細細分辨之後,擔心道:“嚴醫生你臉怎麽這麽紅?不舒服嗎?”
“我舒服你媽,你他媽快走行嗎!我馬上走了!!”
他突然發飙,孫銘被吓的一愣,躲都來不及擺了擺手就跑了。
嚴逐一狠心,從後抓住他性器拔出去,轉身過來瞪着他,把窗簾一甩,按着他肩強吻上去,腿架他腰,整個人挂上去。
陳連被他壓在地上,他兩腿分開騎在身上,把衣服一點點給他脫了,按着緊繃的小腹用全力吞吐他的陽物。
腿上腿毛不少,但皮膚還是被布料磨紅了,陳連褲子整齊,整個下體完整漏出來,嚴逐自己掰開臀尖,坐在他小腹往下壓,臀部肌肉一下下用力。
陳連手掐着他腰,嗓子眼漏出野獸似的低吼,嚴逐抓着打在他皮帶上的陽物撸起來,他在體內射幹淨才開始射,全部射在他衣服上,胸口上。
嚴逐賊笑,笑的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陳連坐起來,兜住他後腦勺吻他。
“下次再他媽這麽玩,我晚上找把刀把你作案工具剁了!”嚴逐扯了扯滿是褶皺的衣服,惡狠狠的說。
陳連胸口濕了一片,抓着他手按到胯中:“你舍得嗎?”
掌心的事物在跳動,就算是軟的份量也不容小觑,嚴逐剛想用力他就松開了,摟住他脖子提着保溫桶走出去。
嚴逐腿是軟的跟着很費勁,出了醫院就落他背上了。
小呼嚕在耳邊響着,陳連也算吃飽喝足,踩着月光晚風背着他回小窩。
到家把他放床上,全身擦幹淨了衣服也洗好了,最後看了眼他纖細整齊的睫毛把燈關上,摟着他慢慢放輕身體。
作者說:
這篇文真的不要深究哈,我想開就開了,第二章內容提要就說明了我的不嚴謹,純黑那篇我列了大綱存稿超多才敢開,這篇啥都沒有……但我一定努力寫好。
純黑要修文,我現在還在逃避……這文也得修,可我屬于那種文丢下就不想管的無情老媽子,偶爾看見會不情願的改一下……這不好,我知道,可我不想改。(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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