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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手超級快樂
幾天後陳連特意請假哄嚴逐,帶他去自己爸那,嚴逐托着腮幫子看着街景,從繁華到村落,再入深林。
沐曉叔在門前聽着梨花頌,開了嗓子跟着唱,窗戶上的兩只百靈站在空杆上,他端茶自斟自飲,平白被他倆繞了清淨。
他倆驚了枝上的雀,陳沐曉看了過來。
“呀,來了!”他丢了茶壺就迎上來。
嚴逐把手上東西遞給叔,徑直往前走。
沐曉叔拿着袋子不知所措,回頭看了他,只有個冷漠背影,又看向陳連。
“沒事,鬧脾氣呢。”陳連提着袋子走進去,是媽給買他的被子,說他之前用的太久了該換換了。
沐曉叔了然點頭,陳連把被子鋪好了才下來,嚴逐手指間放了粒米,遞到空中讓鳥吃,鳥吃了撲扇兩下就落到他肩上。
嚴逐笑起來,嘴角小梨渦很可愛,側頭看着那只漂亮的百靈。
沐曉把茶桌收了,看見這樣笑着說:“這只百靈淨口,好多人想要我還不想賣呢。”
陳連看見鳥架子上的鳥少了幾只,其中最大的黑八哥不在。
“八哥賣了,還有只髒了口的百靈飛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沐曉打眼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倒好了一杯茶放到桌上,陳連走過來拿起。
陳沐曉養東西講究個緣,關籠子裏幾天,放出去幾天,熟了就讓它站架子上,實在是飛了就飛了,再回來也收着。
鳥多了就賣幾只,養的兔子和菜都留着自己吃,釀的酒送也好賣也好,做個雲游商人。
但他最值錢的還是他的書畫,游戲人間的态度在他的畫上添了股仙氣,畫霧不會像雲,不同程度的缥缈拿捏的其好。給陳連的那副被他收着放家裏,等新屋搬過去了再挂,也算偷走了幾分雅俗的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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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沒遺傳到,是一個俗人。
“逗個鳥,聽場戲,提筆寫上兩個字,今日便算過了。”沐曉叔點點籠子裏的鹩哥,“這只養好了送你們?能說話的。”
“不要,又不好吃,而且我倆已經夠吵了,等會狗和鳥打架,我幫誰啊……”嚴逐說,“沐曉叔,我還想吃兔子。”
“好,”沐曉叔春風滿面,“想吃就好,馬上宰。”
陳連跟着他去宰,嚴逐悶着樂,鳥飛回架子,叫聲婉轉,繞過梨樹尖便又是一個春天。
陳連的示好已經擺上了臺面,嚴逐高貴冷豔的不想搭理,筷子撥出去的飯粒都被他用紙巾擦走。
沐曉叔吃飯時看見他們相處方式的呆滞表情挺可愛,嚴逐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不可能這麽輕易放過。
沐曉叔看在眼裏,下了飯桌把陳連拉到一邊,拉開書桌把裏面的一對戒指拿出來給了陳連。
“我那套西服沒穿過,他葬禮我都沒資格參加,你們如果要辦,給我一個穿西服的機會。”
陳連揭開有些年頭的絨布盒子,兩只戒指擠在一個凹槽,顏色有些黯,樣式幹淨簡單。
“謝謝爸。”
陳連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陡然的思考那些莊重的儀式,他心底覺得不适合他和嚴逐,他自己到時候一定緊張的手腳發抖,嚴逐也會眼眶發紅的無地自容。
現在這樣就很不錯,朋友家人同事都知道的關系,就算陌生人對他們厭惡那也沒關系,因為沒必要去在乎。
嚴逐倒在床上刷手機,陳連拿出一只小點的戒指,戒指太老式了,說是戒指幹脆就是個指環。
“還生氣?”陳連把戒指藏在手心裏走過去。
嚴逐翻身,他疼了好幾天,可不能讓他随便得逞。
陳連坐在床沿,捏住了戒指,“記得你小時候說要娶我的事嗎?”
嚴逐不客氣的甩了他三個字:“不記得。”
“那我告訴你,”陳連也不氣,抓着他手臂他擰開,陳連抓着他手腕硬把他翻過來,“我在你家蹭飯,你說我好看,胖嘟嘟的,還會給東西給你吃。”
“你問你媽為什麽雲陽叔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你媽說因為雲陽叔娶了她,你當時可是當着你爸媽的面說以後要娶我的。”
“別耍混蛋,你媽都給你錢買房子娶我了。”
嚴逐丢開手機,“你要臉嗎陳連!”
誰被你操你下不來床!誰被你操的直不起腰!誰被你操的失禁大哭!娶你大爺啊!
“我娶小媳婦,不要你個長着驢玩意的猛男!”
陳連把他手抓過來,指環掠過了指甲往裏面去,說得固執又堅定:“那我娶你,反正你同不同意都是我的。”
嚴逐有些罵不出口,看着戒指卡在指末,大小剛好,哼了一聲,還是說:“你不要臉……”
“我要你就行了,臉拿來幹嘛?”陳連舉着手在指頭上親了一口。
嚴逐忍也忍不住,撲上去挨着他嘴就是一口,開心的問:“靠!什麽時候背着我買的!”
“我爸給的。”陳連把泛着黴味的盒子拿出來,嚴逐冷下表情,拿過那一只戒指給他戴上。
兩人一起下樓,嚴逐伸胳膊就是一個熊抱。
陳沐曉對他們笑:“和美,是和我們一樣幹淨的愛情。”
“謝謝爸!”嚴逐嚎了一嗓子,把兩人都逗得笑了起來。
陳沐曉勾着他肩,陳連拿出手機給拍了張照,親兒子認證。
得把爸打包的兔肉送給媽吃,媽很開心,嚴逐回家看電視去了,陳連跟着把他房間收拾了一通,打算晚上睡這。
嚴逐看着他拿着沾滿陳年污漬的校服出來時脊椎發麻,歪着身子:“做啥子?”
“做愛啊。”陳連抖開衣服,封在密封袋裏,所以還算幹淨,這件是嚴逐的,真正屬于他的,有汗有灰洗不掉的果汁還有水筆印子。
“成,”嚴逐答應了,拿過校服,舉拳約定,“但你也要聽我一次。”
陳連和他對拳,“可以。”
反正陳連的屁股他不會想碰,怎麽做陳連都吃不着虧。
“寫錯了!”
陳連一回家便洗澡換上了家居服,相對于用校服當抹布的嚴逐,他愛幹淨的不是一兩點。
嚴逐瞪着他,把壓在薯片袋子下的草稿本拿出來,捏起一根沒有筆帽的筆重新演算後把正确答案圈出來。
“看着沒!你寫錯了!”
陳連筆點着自己下巴,掃視了一遍,他一只腳放在屁股下坐着,靠着椅子身子歪起來,手在書上放着,校服咧開漏出貼着薄汗的皮膚,撞上他視線一挑下巴:“不服氣啊,不信咱明天去問老師,你看你寫的錯沒錯!”
嚴逐是青澀漂亮的,可以随意操縱他剛成熟的欲望。
陳連知道他的自信,很喜歡他擡下巴的高傲樣子,像枝頭漂亮的金絲雀,只有鑲金的籠子他才願意站一會兒……
“操操,陳連!你慢點!”
漂亮的金絲雀被抓在他手裏,陳連無數次想把穿着校服的他壓在書桌上幹一番,終于實現了他有點控制不住。
嚴逐加速呼吸,臉埋在手臂裏,校服褲子和內褲掉在腳背上,校服被他推上去,手掐着腰,讓發燙的陰莖撐開他的屁眼,把腸壁刺穿。
“哈……”嚴逐張開嘴呼吸,看見踩在地上的四條腿,自己的發着顫,腿根無力還挂着淫蕩的水液,他的肌肉漂亮,一舉一動都在體內被無限放大。
陳連笑着放開了動作,手順着小腹摸上來,蹭過他包皮,指尖摳住了尿眼,他痙攣的縮緊了穴,兩人都舒服的低吟。
今天嚴逐十七歲,他趴在寫作業的桌上用屁股容下了他勃起的陰莖。被他肏的口水連連,全身粉紅翹起屁股呻吟。
陳連捧起他的臉,笑着親吻他。
翻過來覆過去的被他操的失神,尿了一地也要賴在他身上,喊他老公,把嘴裏的舌頭伸進他嘴裏,仍他吸吮輕咬,看他把自己胸口的乳頭捏紅捏腫,用校服蓋住胸背上發紫的吻痕,用校褲裝滿全是精液的屁股。
做了一場常規的禁忌之愛。
不知道陳連到底射了多少進去,嚴逐手臂挂着校服側躺在床上,從屁股裏源源不斷的流出白液。
陳連屈着一條腿,賢者時間他也不忘拉着嚴逐的一只手,兩人在嚴逐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間裏喘息,無數次陳連想在這裏幹嚴逐一場。
嚴逐只記得第一次戴了套,現在還放在地上,精液流了一地,之後他一秒都不想浪費的肏進去進行第二輪。
一身的骨頭都被他磨碎了。
嚴逐捏了下自己的陽物,很疼,這傻逼撸起來不要命,皮都破了,他疼哭了都。
陳連看了眼窗,夜黑如墨,他起身把嚴逐扶起來,手臂拉過肩托着大腿抱起他,嚴逐夾着他腰居高臨下看着他。
屁股後清涼的精在往外淌。
“爽了嗎?”
嚴逐閉眼吻上他的嘴,不想回答他,松開後把腦袋放手臂上,陳連抱着他去浴室,浴缸放水他就幫嚴逐清理。
嚴逐沒力氣,輕聲哼着,把校服脫下來丢地上,随後被帶進浴缸又操了一頓,他擡腰抖着高潮完又被陳連吻的喘不過氣。
他是真的開心,把嚴逐頭發擦幹抱着他睡,嚴逐擡手指都沒力,陳連眯眼笑,在他唇上挨了一下,抓住他手,戒指撐着手心,堅硬如他們的愛情。
作者說:
我這幾篇文的時間差距有點大,春夏秋冬我自己都搞蒙了
嚴逐生在二月,陳連生在八月
200收藏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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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