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當衆演出

炮灰攻/暴力/血腥預警,慎入,踩雷也不要罵作者

“好說,我殺人也不需要動手。”紀緋川抻了個懶腰,嗓音裏糅雜了些許沙啞與慵懶。

柔弱無骨的身軀順着籠子栅欄滑落,紀緋川跪坐在籠邊,頭顱低垂,配合着身上斑駁的傷痕,好似一只在牢籠裏掙紮得精疲力竭、折斷翅膀的金絲雀。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侍女便上前用麻繩在他腕間牢牢纏了幾圈,将他雙臂吊起來固定在籠門邊。

腋下關節被扯得一痛,紀緋川眼尾氤氲出些許濕意,蒙眼的黑布下一雙桃花眼水涔涔地氤氲出淡紅,脊背在密不透風的房間裏悶出一層薄汗,将紗衫浸透緊緊貼附在雪白的肌膚上,呈現出晦暗的肉紅色。

整個巨大的金絲籠被罩上黑布,被四個壯漢擡着運進了地下教坊司的展臺。

甫一走進,拊掌聲、吆喝聲、口哨聲便好似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地從四面八方襲來。

紀緋川看不到場中有多少人,卻通過聲音判斷出所處空間開闊龐大,有三四層中空的樓層,看客遍布每一層樓的四周,他處于最底下樓層的正中央。

若要在地底下建造這樣一座教坊司,絕非一般的財力物力可以企及。

籠子上覆蓋的黑布揭開,少年衣不蔽體、瑟瑟發抖的模樣暴露在了衆人的目光之中。

那些目光裏有貪婪,有審視,還有肆意破壞、折磨的欲望,無一不散發出赤裸裸的兇光。那些兇光落在身上的感覺于紀緋川而言再熟悉不過,哪怕蒙着雙眼也能逐一感知、分辨得絲毫不差。

場外的人也許并不能稱之為人,充其量不過是披着人皮的野獸,殘忍的心腸都通過他們的眼神展露無疑,令人如芒在背。

不過紀緋川卻不是等閑之人,目光與言辭均無法化成刀劍對他産生實質性的傷害,場外的客人對他愈是觊觎,他的勝算就愈大。

那副惶然無措、傷痕累累的模樣果真如他所言,大大刺激了客人的神經,呼聲一陣強過一陣,人們擁擠推搡着隔着圍欄往場中探,雪花似的銀票紛紛揚揚灑了滿場,你争我搶想要将籠子裏的少年據為己有。

少年瑟縮得愈發厲害,脊背上的兩扇蝴蝶骨微微打着顫,如被繭束縛的飛蛾在水紅色刍紗下垂死掙紮。淚水浸透黑布滾滾滑下,兩道濕痕一直蜿蜒到精致的下巴,襯得那張惶然無措的小臉既狼狽不堪、又惹人憐愛。

控場的鸨公三言兩語開了個場,場外氣氛便沸騰起來,競價聲、吵嚷聲不絕于耳,一陣高過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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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場的客人身份非富即貴,不缺銀兩,一時之間尚且難以分出高下。

與紀緋川一同被擡上場的還有幾個少年少女,少女們縮着身子瑟瑟發抖、暗自垂淚,少年們神情凄惶,大多也是壓着嗓子在小聲嗚咽,唯有一個與衆不同。

那少年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一邊哭嘴裏一邊罵罵咧咧,四肢還在籠子裏死命掙紮着,好像剛被人擄到教坊司,未經調教就被趕鴨子上架登了臺。

紀緋川聽得耳朵疼,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暗自彈了彈指甲,一粒果蠅大小的飛蟲神不知鬼不覺地朝那嚎得最響亮的少年鼻腔裏飛去。

少年用力打了個噴嚏,一道鼻涕搖搖欲墜地挂在上嘴皮,他吸了吸鼻子,挂在半空的鼻涕紋絲未動,大有一往無前的架勢,少年呆住,瞪着一雙哭紅的核桃眼驚恐地盯着自己鼻尖,嘴巴抿得死緊,再也不敢吭氣了。

終于清淨了些,紀緋川忽然感覺有一道陰影覆蓋下來。

一個男人躬身審視着他,氣息厚重身形健碩,應該是個武夫。

紀緋川咬了咬嫣紅的唇,鼓起勇氣攀着籠子跪立起來往前探了探身,聲音細如蚊蚋,帶着哭泣過後的微啞:“大人......可是想将我買下?”

頭頂傳來一聲輕蔑的哂笑,男人聲線渾厚,“你膽子不小。這些被送上場的孩子不是哭得肝膽俱裂,就是被吓得不能言語,你雖然也怕,卻膽敢主動搭話。”

“可惜這并不能改變你的命運。”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視着少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落水的狗,“落在我的手裏,與落在其他人手中,對你來說沒有太大區別。”

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麽這孩子應該祈禱自己被別人買走,那樣的話,他還可以留下一具體面一點的屍首。

地下教坊司準備的商品見不得光,玩一回盡盡興也就夠了。

他還在斟酌,眼前這少年值不值得他花高價。顯然今晚的焦點已經集中在了他身上,如果想要拿下,應該是一個不菲的價格。

而且這孩子太稱他心意了,稱心得讓他不得不懷疑是否有人盯上了他。

紀緋川感覺到那人有些猶豫,于是他仰頭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眉頭似蹙非蹙,目光裏帶着哀求與讨好,“只要大人能給我一條活路,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教坊司的嬷嬷這幾天教了我許多,定能讓大人滿意!”

男人語氣玩味:“做什麽都甘願?”

他心想,地下教坊司調教奴隸的手段一向高明,可最近上面盯得緊,教坊司不敢接連有大動作,送來的玩物也愈發上不得臺面。今天難得碰見一個合眼緣的,要是因為瞻前顧後便宜了別人,又未免有些可惜。

紀緋川忙不疊地點點頭。

“那麽首先,改一改你說話的習慣。”男人勾了勾唇,隔着籠子栅欄伸出手掌,撫了撫少年絲緞般的頭發,手掌卻稍稍用了些力道,迫使少年不得不伏低了身體,直到完完全全跪趴在地上,“要想從教坊司出去,只有跟着貴人,成為我手底下的一條狗。”

“身為家畜,怎麽能像人一樣自稱?”

紀緋川跪趴在地上,沉寂片刻,喉嚨裏發出一陣細微的呼嚕聲,“——汪。”

男人有些驚訝,随即愉悅地笑了起來,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好孩子。”

紀緋川趁熱打鐵,嘴唇循着男人的掌心輕輕舔舐,濕紅的軟舌一路勾纏到指根,然後張開檀口将男人粗粝的中指深深含進去,一邊吞咽一邊用舌面挑逗着指節,嫣紅的嘴角流出晶瑩的涎液,呵出的熱氣裏帶着濕潤與幽香。

男人眸色深沉,食指一并塞進他口中,兩指并起夾着軟舌用力擠壓蹂躏起來。

越來越多的津液分泌而出,紀緋川下颌骨酸脹不堪,努力容納吞吐着,口中發出斷斷續續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吟哦。

男人的興趣漸漸被他勾了起來,非但沒有抽出手指切入正題,反而又塞入兩根手指,在咽喉深處摳挖推擠着,少年的口腔被用力撐開,唇角撕裂,一道血痕順着小巧的下巴蜿蜒而下。

男人見此景象,眸子裏流露出極度興奮與殘暴的光。冷不丁地,他抽出手指,少年還未來得及咳嗽,便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頭腦裏嗡地一聲,疼痛在右邊臉頰上炸裂開來,紀緋川頃刻麻了半張臉,耳際隐隐傳來黏膩的觸感。他用舌尖抵了抵右邊牙床,舔到一抹腥鹹,幾顆牙俨然有了松動的跡象。

蒙在黑布下的雙眼閃過一絲陰狠之色,轉瞬間卻又挂起了小心翼翼的表情,“......大人?”

男人向場外掃視了一圈,蹲下身,輕佻地拍了拍他的臉頰,“表現得不錯,接下來就照剛才那樣,用好你身下這張嘴。”

皮革與金屬落地的厚重聲音響起,随後便是衣物布料的摩擦聲。

紀緋川心頭隐約浮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

場外不知從何時起安靜下來,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兩人身上,就連鸨公也知情識趣地派人将其他幾個籠子搬下了場。

全場安靜的氛圍持續了短短一瞬,随後更瘋狂熱烈的呼聲爆發開來,紀緋川聽到人們形形色色的議論與歡呼,仿佛即将面臨一場令人血脈偾張的、絕佳精彩的好戲,而他,将是這場大戲的重要主角之一。

這男人,該不會是想當衆交媾吧?

黑暗中人群的歡呼聲山呼海嘯般向他湧來,紀緋川舔了舔唇角的血跡,疼痛将他的頭腦刺激得清醒了些許,随即胸口奔湧而上一股瘋狂的、躍躍欲試的興奮。

這可真是......太刺激了。

紀緋川用指甲死死扣着掌心,還未來得及用深呼吸舒緩緊繃的神經,一雙有力的大手便按上了他的脊背,只聽“嗤啦”一聲裂帛聲響起,水紅色的紗衫頃刻間化為幾縷碎布。

少年驚呼一聲,愈加縮成一團,光裸潔白的脊背完整地暴露在所有蠢蠢欲動的看官眼前。

男人依舊保持了高度的防備心,他沒有打開鳥籠門鎖,而是手臂輕而易舉地在少年身前一撈,将他細瘦的腰身牢牢固定在了兩根栅欄之間。

紀緋川雙手被牢牢捆縛在籠門上,後背與手臂呈現出扭曲的姿态,關節間發出咯吱兩聲哀鳴。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少年臉色慘白,咬着唇悶哼了一聲,哀聲求饒道:“主人輕些吧......”

男人壓抑已久的欲望抵在他臀丘溝壑之間,滾燙如鐵,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耳後,舌尖從他耳後色情地舔到胸前月牙狀的紅印,口水聲啧啧作響, “還沒開始就求饒,敗了主子的興致,你這條狗看來也不怎麽忠心。”

男人話音剛落,張口便咬住他頸側一塊軟肉,狠狠地啃咬撕扯着,硬生生叼下來一口帶血的皮肉。

少年引頸凄厲哀嚎一聲,劇烈掙紮起來,圍觀之人身形俱是一震,駭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滿意地嚼碎了口中血肉,啐出一口血沫,将粘稠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粗硬黑紫的碩大性器上,然後對着雙丘之間的幽穴一捅到底,大肆撻伐起來。

未經仔細潤滑的後穴乍遇到如此蠻橫兇殘的闖入,嬌嫩的黏膜理所應當地被撕裂開來,鮮血随着陽具的抽插汩汩流出,被高速的撞擊拍打成紅色的泡沫,男人眼中愈加狂熱,巴掌不間斷地落在白花花的肉體上,打出片片紅痕,少年胸前的乳環被他毫不憐惜地擰轉着,乳頭腫脹挺立得有原先兩倍大小,孔洞四周滲出血跡。

一時之間,痛哭求饒聲,肉體撞擊拍打聲,汗漬、鮮血與淫液的翻攪飛濺聲不絕于耳,四周數百圍觀者的呼吸聲愈發粗重,人人看紅了眼,額上青筋暴起,嫉妒、性欲、沉溺等等情緒充斥着偌大的拍賣場。

不知沖撞抽插了幾百下,男人終于瀕臨頂峰,精液噴薄而出的剎那,無人注意到,他原本因極度興奮而擴張的瞳孔突然急遽收縮了一下。

腰間的桎梏松動些許,紀緋川艱難喘息着,順着栅欄滑跪到地上,男人射完精後身體癱軟着也跟着跪下身去,落在旁人眼中沒有任何異樣。

然而在衆人看不到的陰影遮擋之下,男人雙眼中的恐懼卻暴露得淋漓盡致。他一把扯下蒙在紀緋川眼上的黑布,驚恐而絕望地望着那雙美得攝人心魄的眸子,顫抖着雙唇無聲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紀緋川小嘴微撅,垂眸看了看被咬得稀爛的側頸皮肉,嗔道:“我是大人新養的狗啊,您對我剛才的表現,有什麽不滿嗎?”

他看着男人逐漸失去血色的面孔,苦惱地皺了皺眉,“哎,這藥效是不是快了些?生吃人肉、喝人血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萬一有毒呢。”他說着,發現男人掙紮着要去摸腰帶上別的匕首。

紀緋川挑了挑眉,“大人想幫我割開繩索?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他将右手大拇指關節狠狠一挫,迅速掙脫繩索,又将關節推了回去,一邊揉着被勒出紅痕的手腕,一邊輕而易舉地将男人還未抓到手裏的匕首拾了起來。

“知道麽,我原本沒想動手的,可現在我改主意了。”

紀緋川用匕首沿着男人臉頰、喉結的線條緩緩勾勒而下,從手臂直至手掌,一道血線由此延伸而出,“大人如此厚愛于我,我當然也不能辜負大人的寵幸。你或許聽說過......淩遲這種死法?”

“我将它進行了改良,先趁人活着的時候把外面那副皮囊完完整整地扒下來,然後用漁網緊緊裹住身體,緊到勒出肉來,在每個網眼裏割上一刀,塗上蜂蜜,最後引螞蟻蜈蚣爬過來啃食。那種滋味一定很銷魂,大人可以期待一下。”

他口中吹起了不知名的曲調,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逐漸彙聚。

男人的雙手原本死死地抓在栅欄上,此刻想要抽手卻再也動彈不得了,他僵直地跪在籠門前,目光驚恐地四下亂轉着,口中發出嗬嗬的氣音,卻再說不出一個字。

不少人漸漸發覺了場中異常,與此同時,周遭毒蟲爬行的動靜讓人們無暇他顧,不少人一邊呼朋呵友忙着退出會場,一邊罵起地下教坊司選址不當,人群亂成了一鍋粥。

混亂之中,半空樓層處突然落下來一串鑰匙,正巧通過籠子空隙砸到紀緋川頭上。

紀緋川氣急敗壞地将匕首往男人手心用力一插,狠狠釘在地板上,随後一只腳踩在男人痛苦猙獰的臉上,叉腰站起來,捂着腦袋擡頭怒罵:“哪個龜孫兒不長眼,沒看你爺爺正忙着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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