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折玉摧花

紀緋川才剛動了動,臀部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別動。”

沈雲灼的聲音低沉在他身後響起,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空氣仿佛有了實體,粘稠地貼在他身上,脊背上的水珠順着脊骨的深窩滑進幽深溝壑裏,流經滾燙的花穴入口,溫度驟降。

沈雲灼一手分開他臀瓣,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入口處揉按片刻,推開嫣紅濡濕的穴肉探進去,稍覺阻力,內裏層層媚肉纏綿地擠上來。他手指微分,将緊縮的穴口撐得更開,嫩紅穴肉一翕一張,由內及外分泌出透明的濕滑黏液,順着指縫緩緩往下淌。

紀緋川難耐地夾了夾腿,臀尖打顫,挨過打的半邊臀肉透出粉色,像籠上一層紅雲。他一想到自己正暴露在沈雲灼眼前,就連裏面也被他看得仔仔細細,不覺心旌搖曳,有如鼓擂,脖頸至胸口也一并燒得紅透。

沈雲灼在谷道內按壓摸索,指腹薄繭不經意擦過極樂銷魂之處,引來少年一陣急促的喘息與顫栗,蟄伏在腿間的性器微微挺立,露出嫣紅圓潤的小頭。

沈雲灼瞥了那物件一眼,心下了然,指端便在腸壁那處軟肉上來回摩挲,瘦削的軀體在他掌中散發着熱量,如同初生雛鳥般顫個不停,少年昂首引頸,唇瓣輕啓,喉間逸出一聲飽蘸了春情的呻吟。

此刻沈雲灼卻将那兩根手指毫不留戀地抽了出來。他撚了撚指腹上殘留的淫液,置于鼻間一嗅,随後拭去指間濕痕,将毛巾扔回浴桶,神色淡淡,“的确很幹淨。”

紀緋川扭頭見沈雲灼到隔間取了件中衣來換,火氣騰地燒到了頭頂。他跨出浴桶氣勢洶洶地來到沈雲灼跟前,眼角四周泛着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誠心耍我呢?不想做就別招我啊,勾引完了撒手不管是什麽意思?”

沈雲灼語調輕揚,帶着一絲罕見的調谑之意,“就這麽想要?”

紀緋川先是一怔,繼而飛快地點點頭,又移過眼神小聲嘟哝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反正邀請的話我也說過好幾遍了,你不想要,難道我還得跪着求你肏我麽。”一邊說着,眼睛卻偷偷盯着沈雲灼的反應,心裏越發捉摸不透他。

“那好,把身上的水擦幹,”沈雲灼指了指月洞門後的書案,“到那邊趴着等我。”

紀緋川順着他指的位置古怪地看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麽,順從地“哦”了一聲,光着腳丫過去。

待沈雲灼換下外衫過去時,紀緋川已乖乖趴在了書案上,書案邊角硌得他肚子難受,這人毫不虧待自己,尋了本書攤開半邊墊在小腹下。

沈雲灼從書案旁的博古架上取出一方戒尺,寬約一寸,一尺半長,木質的戒尺在紀緋川屁股上比了比,觸感微涼,細膩的皮膚上立刻豎起一層汗毛

紀緋川暗自心驚,扭過頭忐忑地問他,“玩這麽正式嗎......”

“誰要同你玩?”沈雲灼抽出紀緋川墊在小腹下的書本,随手放到桌案一角,左手落在他臀肉上輕柔撫了幾下,口中話語卻有些不近人情,“聽好了,今日打你,是為讓你記住規矩。從今往後,一不得偷竊,二不得說謊,三不得口出污穢,四不得恃強淩弱,五不可不潔身自好。這五條戒律你逐一犯了個遍,念在以往無人教你,情有可原,每違反一條只打十下,一共五十,自己計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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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緋川有些傻眼——這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吧?

本以為沈雲灼先前只是意思一下,沒想到真動了懲罰自己的念頭,紀緋川扁了扁嘴,不甚滿意地道:“五十下我屁股都開花了,還怎麽肏啊?師兄你就不能行行好,減一些麽?”

話音剛落,戒尺帶着凜凜風聲“啪”地落在左邊臀瓣上,紀緋川一口氣哽在喉嚨裏差點被嗆住。

“一,真的不能再通融了麽,師兄你也說了情有可原——啊!”紀緋川只覺屁股上脆生生疼了一下,尚且還在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于是一邊計數一邊還不忘讨價還價,卻不想等第二下緊接着打下來時,前面那一下才開始顯示出真正的威力。被責打的臀部好似烈火灼燒,又像有千百根牛毛細針齊齊紮下,又癢又痛,整個屁股麻了半邊。

紀緋川痛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彈起來,“二,你就不能慢點嗎!”

“數漏了要補雙倍。”沈雲灼提醒他一句,大手按在腰間将他固定住,又是一戒尺抽下去,紅痕将将與前兩下重疊,原本雪白的臀瓣被抽打得戰栗不止,兩團肉中間的嫩穴被激得一張一縮,汁水淋漓,水光潋滟。

“那不行!”紀緋川咬了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個“三”,不敢罵出聲,只好在心裏惡狠狠地低咒起來,卻又沒個具體所指的對象,只胡亂發洩一通心頭不忿。

早知道就不來招惹沈雲灼了,回頭肉吃不到嘴裏,還白讨一頓打!

沈雲灼見他終于安分許多,一連又快又狠地抽了十來下,次次打在同一邊,抽得紀緋川哀叫連連,兩只腿使勁亂蹬亂踹,腳指頭不小心踢在金絲楠木制成的椅子腿上,霎時疼得椎心刺骨,連帶着太陽穴上的青筋也跟着抽搐。

紀緋川登時飚出了淚,再不肯老實配合,先前好不容易湊到一半的數字全部抛諸腦後,哭着喊着要沈雲灼松手。

沈雲灼自然不會依他,這回要是輕易饒過他,憑着紀緋川那無法無天的性子指不定還要惹出多少禍端。他既然不願時時被人縛在身邊,予他自由,便總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時候。像上回一樣,若看顧不周,既禍及他人,又愧對師尊的囑托,更置他自己于險境。

于是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換了個令少年更加難以逃脫和掙紮的姿勢。

紀緋川身體被翻轉過來,兩腳勾到沈雲灼結實的腰上,熱燙的臀部被一只大手兜住,整個被沈雲灼抱起坐在身後圈椅裏。他貼着沈雲灼虛坐在他大腿上,兩腿被迫岔開,不知從何時起便堅硬滾燙的性器抵在沈雲灼腰間,頂端吐露出的淫液在他雪白的亵衣上留下一攤濕痕。

紀緋川以為這便算完了,接下來沈師兄定要好好疼他一番,誰知沈雲灼下一刻拿起戒尺,換了一邊繼續抽打起來。少年的身軀被禁锢在男人厚實的胸膛與手臂之間,推拒不得閃躲不得,扭動間戒尺抽打得更快更兇,竹片擊打在軟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在寂靜空曠的房間裏尤其清晰可聞。

紀緋川心中又是怨怼又是委屈,眼淚撲簌簌落下來,将沈雲灼的衣衫沾濕一大片,喉嚨裏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沈雲灼手上未停,毫不留情地一邊打一邊在他耳邊道:“要是哭出聲來,剛才打的也不作數。”

紀緋川淚眼朦胧着擡頭看他一眼,破罐破摔似的敞開喉嚨放聲大哭。

沈雲灼面色一寒,扔掉戒尺換作用手狠狠抽打起來,用戒尺時他唯恐力道掌控得不穩傷了紀緋川,因此動靜聽着吓人,卻始終還是有所收束,用手來打便容易許多,或輕或重他心中自有計較,加上常年握劍他的掌心裏帶着一層薄繭,巴掌落在少年柔嫩的肌膚上,力道不重,卻最能讓人疼痛異常、難以忍受。

接下來他按照自己所說,從頭開始又打足了五十下,任憑手底下的少年如何掙紮讨饒、痛哭流涕直至啞了嗓子,也不曾手軟半分。

紀緋川哭得滿頭大汗,碎發一绺绺黏在額頭上,後面漸漸沒了氣力,只能紅着眼睛淚漣漣地瞪他,好似沈雲灼與他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看得沈雲灼眉頭直皺,終于在最後收了力道。

終歸還是摻了水分。

沈雲灼輕嘆一聲,手掌包裹着少年紅腫的臀肉輕柔撫摸着,低聲詢問他:“果真有這般疼麽?先前在山洞裏被鎖着琵琶骨,也不見你鬧得這麽厲害。”

紀緋川照着他胸口“咚”地一拳,随後立起身提腳踩在椅子上,啞着嗓子怒聲道:“我腳疼!說了那麽多遍你就是不聽!又沒不讓你罰......”

他那只腳擱在深色椅面上,白生生的,腳趾根根圓潤小巧,只大腳趾上透着一點深紅,顯然被撞得不輕。

可再怎麽疼也只是當下那一會兒工夫,緩過去便好,怎麽也不至于像紀緋川這般,過了許久還一副天崩地裂的架勢。

沈雲灼将那只腳握進掌心,低頭在腳趾尖上落下一個輕吻,擡眼看他,“現在還疼?”

紀緋川呼吸一滞,兩頰倏地泛起酡紅,愣愣地看着沈雲灼,連眼淚也忘了收回去,淚珠兒壓彎睫毛,“啪嗒”一聲砸進地毯裏。

他先前哭得鼻子堵了,兩片柔軟的唇瓣微微張着,好似在向人索吻,唇珠嫣紅,引人采撷。

沈雲灼放下他的腳,端坐在椅上,又是平時那樣一副巋然不動的表情:“想要什麽,現在自己來取。”

紀緋川反應過來,梨花帶雨、含怒及嗔地瞪他一眼,在他腳邊半跪下,兩手解開他衣上系帶,抓住那蟄伏在兩腿間的巨物,張嘴自根部細細舔弄起來。

他兩指捏着那性器根部,另一手輕握住低下兩顆沉甸甸的肉球緩緩撫弄,嘴唇抵在鈴口與肉冠溝壑處,探出一節紅嫩嫩的舌尖在上面靈巧地搔刮舔弄,一雙桃花眼涼涼地斜向上睨過去,與男人那雙漸趨幽深的眸子對視着。

沈雲灼下腹一緊,扣在扶手上的十指悄然收緊,随着紀緋川低頭吞吐,他的目光落到紀緋川頭頂的發旋上,情濃得有些移不開目光,胯下性器逐漸蘇醒,展露出愈加猙獰的原貌。

紀緋川将紫漲的性器頂端整個含住,舌頭在裏面吸吮挑逗不止,眼見沈雲灼胸膛起伏加快,雙目赤紅,下身在他口中挺身抽送,紀緋川雙頰時而凹陷,舌面抵在性器上含吮吞吐一陣,在到達頂峰之前将它從嘴裏吐出來,帶出一道細長的銀絲,垂在下巴和胸口乳尖上。

他站起身,單腳跪上圈椅,一手撐着沈雲灼寬厚的肩膀,另一手繞至身後,兩指撐開火熱腫痛的雙臀。股間那口幽穴早已濕潤透亮,軟紅穴肉在他指尖的撥弄下張開一個小口,對着沈雲灼腿間昂揚怒漲的性器緩緩坐下,撐開饑渴柔韌的內壁,一路吞吃到了根部。

紀緋川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仿佛這些天來心裏始終空出的那一處缺口終于得以被填補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腳也擡起來,兩邊膝蓋分別跪撐在沈雲灼身側,握着圈椅扶手上半身向後稍傾,含緊股間那物,纖腰款擺,上下吞吐起來。剛剛受完懲戒,他臀部還火辣辣地疼着,于是次次不敢坐到實處,以免撞上那兩團可憐的屁股肉,雪上加霜。

沈雲灼卻像是洞悉了紀緋川的意圖,任他吃力地撐在扶手上不去幫忙,反将雙手握在他腰間,次次用力往下按。他手指纖長,雙手虎口張開恰能把握少年細瘦的腰身,那兩團軟膩通紅的肉便次次撞在他小腹和沉甸甸的囊袋上,伴随着清脆響亮的撞擊聲,蕩出層層潋滟的肉波。

紀緋川被他逼得急了,眼底又聚起一汪淚,鼻子裏哼哼唧唧埋怨個不停,疼痛中又夾雜着幾分舒爽,哼着哼着就變了調,摻了濃濃的情欲,愈發婉轉媚人。

肉刃辟開火熱纏綿的腸肉,在緊致的肉壁裏不停抽插挺送,少年的身體比起以往更加敏感熾熱,沈雲灼下腹暖流湧動,将精純的內力化作絲線般細膩,徐徐注入紀緋川體內,其間偶有一兩次頂撞得狠了些,那副瘦削的身子搖搖欲墜,下意識地便向他抓來。

沈雲灼牢牢抓住紀緋川探過來的手,與他十指交握,性器頂弄得愈發兇狠,折騰得他哀哀叫出聲來。沈雲灼緩了緩,将人抱至桌案,勾起少年一只腿搭在自己肩頭,肏幹的動作變得細膩綿長,不疾不徐,也愈加地磨人。

他俯視着紀緋川迷離沉醉的雙眸,開口問道:“方才說的那五條戒律,可記住了?”

昨天順嘴提了一句,沒想到能一口氣收獲那麽多愛心和打賞,一本滿足,感恩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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