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合并·誤會(3)
渾渾沌沌不知道過了多久,公司內部OA系統傳出新消息的聲音,季節心裏一緊,猛地擡起頭,電腦屏幕上自動彈出的對話框裏,果真是人事經理發布的人事變動通告,紀司念被認命為致遠的新一任總裁。
關閉對話框,季節看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16:50,董事會早在二十分鐘前就結束了。
操作鼠标原想關機,卻錯手點到待機按鈕,她愣愣地坐在位置裏,一時間竟理不清是何種心情。沒過一會兒,“咚”“咚”“咚”三聲響把她拉回現實,紀司念不知何時出現在桌邊。
她在他敲第四下之前站起身。
他有片刻驚訝,随即若無其事拉過她的手,“該回家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為什麽這麽做?”
他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關心道,“你臉色不太好。”
她退後一步,避開他再度伸向她的手,“你不覺得這麽做很過分嗎?”
就算她在致遠工作讓他不痛快了,他大可以跟她明說,只要他提出來,她會依他。可偏偏沒有,他表面平靜卻在暗中計較一切,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
“你究竟怎麽了?”他蹙起眉略顯不滿,她在質問他,亦在抗拒他。
擡眸看向已經黑屏的電腦,她問,“你暗中做了什麽?”
他随着她的視線看去,入眼的是漆黑的電腦屏幕,見她一直盯着看,伸手随意按了下鍵盤,然後用食指敲下一串密碼,電腦被喚醒。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郵件信息,他總算明白她為何會是如此反應。哼笑一聲,他轉過她的身體,慢聲問,“你以為我做了什麽?”
“是不是你?”她确認似地問。
他依舊笑,手指伸到她臉頰邊輕佻慢撚,“你覺得是不是我?”
她垂下眼睫,“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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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他這樣問,她會毫不猶豫回答“不是”,因為她了解那時候的他,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太過深沉,以她的智商僅能看懂他的一點皮毛,又何談了解一說。
他看着她不再說話。
無聲的沉默讓她心裏越發沒底,情急之下拉着他的衣袖請求,“告訴我,不是你做的。”如果他說不是,她就當沒看到過那封郵件。
他還是不肯給她答案,轉身往內間的辦公室走。
急于求證的迫切心情讓她不得不跟在他身後,“司念……”
他在幾步之後霍然轉身。
“是我又怎樣?”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他眼裏的笑意已經轉為一片寒涼,“你心裏不是早就下了定論?沒錯,我就是你想的那麽壞,致遠的方案和報價就是我找人盜走的。”
他承認了,他竟然承認了!
心裏面最後一點希冀破滅,她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被切成了兩半,一半愧疚,一半荒涼,鮮血淋漓,再也合不到一起。
“怎麽,覺得對不起郗非寒了?”他的聲音極度諷刺,說話的時間便走到幾個小時前還屬于郗非寒的那張深棕色老板椅上坐下。
她只能沉默,因為完全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僵持半晌,他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甩向她,她不閃不避,愣愣看着灑落出來的幾張A4紙,任飛來物從左肩擦過砸到牆上。
最後一張白紙落地,便聽見他如霜似雪的聲音,“出去。”
逐客令下得幹脆利落,聲音冰冷得好似把她恨到了骨子裏,她只能黯然轉身離開。
……
……
走出公司大門,季節從包裏掏出手機給郗非寒打電話,被提示對方已關機。嘆口氣,她又撥下另一組號碼,對方接起後,她說,“孫老師,我願意回學校任教。”
伸手攔了輛出租,上車後她向司機報出郗宅的地址。昨天紀司念只帶走了她的人,車子還停在那邊。
本不想驚動任何人,結果還是遇到了外出歸來的趙文玉。
“小節,你好了?”趙文玉笑着走上前拉她的手。
對于郗非寒這個不谙世事的後母,季節向來沒有抵抗力,合上拉開一半的車門,她抱歉地笑了笑,“昨天吓到文玉阿姨了。”
趙文玉點點頭,她昨天确實被吓到了,活了那麽多年,還從沒有人在她面前暈倒過。
似又想到了什麽,趙文玉從包裏取出一張宣傳單,興奮地發出邀請,“香槟廣場新開了家日本料理店,我們一起去吃吧?”
提到日本料理,季節開始冒冷汗。上次趙文玉回國也拉着她去吃日本料理,結果老太太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一餐下來是又吐又拉,事後郗致遠雖沒說什麽,臉色卻黑成了鍋底的顏色。
想了想,她委婉拒絕,“我回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啊……”趙文玉好不失望,随即轉為不解,“可我聽致遠說,非寒設計他哥哥已經引咎辭職了,你沒跟他一起走嗎?”
如同被人從幾十層的高樓一把推下,驚得七魂少了六魄,季節整個人愣在當場。
某些被忽略了的細節剎那間飛進腦海,連帶着郗非寒近日來言行的反常。她一開始就認為是紀司念想要致遠,竟然從未想過是郗非寒自己要退位讓賢。
忽然記起很久前的某一天,郗非寒曾在她面前抱怨過,說公司裏面那群老臣子天天跟他對着幹,總有一天會把包袱甩給紀司念。那時候他剛接手致遠,她只當是開玩笑,不曾想他會來真的。
原來,竟是她錯了,大錯特錯。
“小節,你怎麽了?”見季節表情變了,趙文玉有些擔憂,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季節努力壓下心裏的煩亂,勉強擠出一絲笑來,拉開車門,她跟趙文玉告辭,“文玉阿姨,我先走了。”
“工作不能等明天嗎?”趙文玉還想挽留。
季節搖頭。
趙文玉只能放行。
車子駛離郗宅,季節拿出手機給紀司念打過去,westlife的《My Love》聽了三遍,她改播郗非寒的號碼,這次總算不是關機。
接通後她立刻問,“你在哪裏?”
那端沒有聲音,她等了幾秒有些急了,“非寒,你在哪裏?”
依舊是沉默,她耐着性子第三次開口,“郗非寒,你說話。”
片刻後,聽筒傳出一個似曾相識的女聲,“季節小姐,非寒他在浴室裏。”
言下之意是郗非寒現在不會接電話。
季節終于想起這個聲音屬于誰,停頓一下,她禮貌輕語,“吳秘書,請把電話拿給他。”
六點半就進浴室,真當她不認識郗非寒?
吳秋落默了默,回道,“抱歉,非寒現在真的不方便接電話。”
不方便?是不方便還是不想?若是有心,何來的不方便?吳秋落根本就是找來擋她的借口!
想通這一點,季節無聲地笑了笑,“麻煩你轉告他,如果明天這個時候他還不出現,那他這輩子都不用來見我了!”
收了手機,她打開電臺,車廂裏響起張靓穎的《畫心》:愛着你,像心跳,難觸摸;畫着你,畫不出你的骨骼;記着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着;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比月色寂寞,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情歌曲似乎總能準确無誤地唱出人的心事,幾首下來,再好聽也會受不了。
季節忽然覺得煩躁無比,猛地踩下油門,萬千霓虹皆被抛到身後。飛馳了好久,終于累得再也不想動,等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把車開到了林蔭街。
1號院的門鎖着,季軍可能還在學校守晚自習,也或者在外面跟宮維維約會。季節降下車窗,瞬間就有冷風灌進來,直撲面頰,吹得她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突然生出回家的沖動,不是用季風的撫恤金讓郗非寒幫忙買的那套兩居室,面前這個老院子才是她真正的家。
那時候不管她闖了什麽禍,季軍都會護着她,幫忙善後。她不開心了,他負責逗她笑;她上半月花光了零用錢,他負責她下半月的一切開支;她賭氣不吃晚飯,他負責留飯,然後在她半夜餓醒時熱給她吃。
還有季風,那個永遠把“為人民服務”擺在首位的男人,他雖然不是一個好丈夫,卻是個好警察、好父親,他對她的愛絕對不少于季軍,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她都知道。
那麽疼她的兩個人,竟然同時丢下她撒手離去,一走就是九年。
是懲罰吧?懲罰她的任性自私,肆意妄為。明明有全世界最好的家人,卻從來不懂得珍惜,甚至為了賭氣跑去跟人學壞。
如果一切可以回頭來過,她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一定努力做個品學兼優的好姑娘。
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再來一次。錯了就是錯了,愧疚挽回不了什麽。
帶着回家的沖動,她坐在車裏靜靜等候,電臺情歌一首接着一首地換,季軍卻遲遲未回。另一股沖動在等待中悄然滋生,最後看了眼緊鎖的院門,她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前行,半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思路。
熄了引擎,季節擡頭望着56層高的大樓發呆。
并不知道要找的人在不在這裏,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奔向這個方向,索性也就放任自己跟着感覺走了。
紀司念下午說的話言猶在耳,“我就是你想的那麽壞,致遠的方案和報價就是我找人盜走的。”
當時他的情緒很激動,她的心情也不好,等後來冷靜了仔細一想,才驚覺自己從開始就犯了大錯。
他最不能容忍她的不信任,而在這件事情上,她雖沒有一口認定就是他做的,可懷疑他的比重遠遠大過了相信他,甚至還問了那樣的問題。
不應該的,她不應該懷疑他的。可為什麽當聽說他要取代郗非寒時反應會那麽大?又為什麽會在看了那封郵件後當面去置問他?
是愛得不夠深嗎?不不不,怎麽可能,她那麽愛他,愛到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了。
那是為什麽呢?她實在不知道。
或許,紀司念能夠給她答案,但他不肯接電話,她只能來這裏碰運氣。
冥思苦想之際,聽見噠噠的腳步聲,扭頭望過去,看到了從旋轉門裏走出來的一男一女。
解釋的勇氣,在看到兩人的親密動作後瞬間化為烏有。
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她看着兩人沿臺階逐步往下,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受。
芮七夕穿着紀司念的外套,似撒嬌般拉着他的手晃了兩下,“幫了你這麽大的忙,怎麽謝我?”
紀司念側目,略思考片刻後,彎起唇角微笑,“對你的下半輩子負責怎麽樣?”
芮七夕嗔笑着推他一把,“你還真想一妻一妾坐享齊人之福-啊?我可不做小。”
紀司念唇邊依舊保持弧度,寵溺地擡手揉揉她的頭發,“沒打算讓你做小。”
他話音剛落,便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兩人同時朝前看,只見一輛寶藍色BMW從階梯盡頭的四季青後面駛出來,半開的車窗內是一個女子平靜的側臉,不過晃眼的功夫便已消失不見。
好一陣,芮七夕吶吶地問,“是季節?”
紀司念從遠方某一處收回視線,神色平靜地點點頭,跨下最後兩級臺階。
芮七夕滿心疑問追上他,“不去解釋嗎?”他們剛才說的話似乎讓季節誤會了。
紀司念眸子垂了垂,勾起唇無所謂地笑,“不必。”
不必?
芮七夕不解,好奇道,“你們吵架了?”
“什麽時候這麽八卦了?”
“妹妹關心哥哥嘛。”
話題于此打住,兩人一起往紀司念的停車場走。二十分鐘後,車子在南三環芮七夕居住的別墅前停下。
伸手替芮七夕解了安全帶,紀司念輕聲交待,“後天下午我讓司機過來接你。”
芮七夕幽怨地嘆一聲,“後天本來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聽你的意思,好像很遺憾做不成紀太太?”
芮七夕連翻白眼,假裝出來的惆悵立馬退散,“記得告訴記者,是你見異思遷、喜新厭舊背叛了我。”
紀司念抿了抿唇,沒有答話。
“如果我不找你說這件事情,你會怎麽處理?”難不成真要對她的下半輩子負責?可他們似乎并沒有着手籌備婚禮。
紀司念透過擋風玻璃凝視外面的缤紛璀璨,良久,似喃喃自語道,“我原本是打算後天結婚的。”
“結婚?”芮七夕瞪圓美目。
“不是和你。”聽出她的驚慌,他解釋。
芮七夕呼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
兩人高三分手後她就只當他是哥哥,雖然後來一氣之下跟他訂了婚,可是從沒想過要嫁給他。不過,他說的是原本打算結婚,那就是說現在又改變想法了,難道是因為她這個挂名的未婚妻?
“季節是不是還在誤會我們的關系?”所以他才要召開記者會向外界宣布解除婚約,并且将一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從無邊夜色抽回思緒,紀司念搖頭,“跟你沒關系。”
“那你們為什麽吵架?”剛才在思路季節明明就是誤會了。
“不早了,進去休息吧。”
他不願意談,芮七夕也沒有再問。頗為無奈地聳聳肩,她脫下他的外套放到座位上,拉開車門跨下去。
車子在她雙腳沾地的時候發動,于是趕緊轉身将車門合上,下一刻,黑色跑車以來時兩倍的速度飙飛出去。
……
淩晨十二點,音樂電臺的女主播用低淺磁性的聲音講述關于愛情的感悟,煽情之餘給聽衆推薦了Lauren Christy的《The Color of The Night》。
You and I moving in the dark,
Bodies close but souls apart
Shadowed smiles secrets unrevealed
I need to know the wayyou feel
I'll give you everything I am
And everything I want to be
I'll put it in your hands
If you could open up to me oh
Can't we ever get beyond this wall
Cause all I want is just once to see you in the light
But you hide behind the color of the night
Cause all I want is just once forever and again
But you hide behind the color of the night
Pleasee out from the color of the night
無人陪伴的夜晚,獨自開車在街上游蕩,在Lauren Christy聲音落幕的剎那,季節終于放任積蓄的眼淚洶湧。
愛情的世界裏,到底是開心多一點還是傷心多一點?一個男人是不是可以同時對兩個女人許下承諾?如若把相愛男女的兩顆心放到天秤上去稱,孰輕孰重?
以前總以為生死相随才是真愛,到頭來才發現,原來關于愛情,她只是懂了一點皮毛。不過沒關系,她不懂的,有人懂,很快所有的疑問都會得到答案,到時候是妻是妾,她都認了。
淚眼朦胧間,前方突然出現一道人影,季節趕緊打轉方向盤,尖銳的摩擦聲後,車子挨着路邊停下,随着一聲咒罵,她整個身體往前傾,趴到了方向盤上。
半分鐘後有人上來敲窗,“靠!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有夜盲症?那麽大個紅燈看不見?!”
季節只當自己是聾子,此刻已是身心俱累,腦袋也暈眩得厲害,唯一的念想便是閉起眼睛好好睡一覺,至于外界的天昏地暗,統統等醒來後再說。
然而,外面之人遲遲不肯放過她,“死女人你出來,看本少爺怎麽收拾你!”
她依舊選擇無動于衷,玻璃窗被拍打得噔噔作響。
“再不出來砸車了。”那人開始危言聳聽。
嘆口氣,她坐直身體。從副座的包裏找到錢夾,取出所有的現金丢出去,然後在對方未作出反應之前,光速把開了一半的窗子完全升上。
花錢買清靜行不行?要殺要剮明天請趕早,麻煩現在讓她自生自滅。
作者有話要說: 情節有待修改和補充~~~只寫了這麽多,而且是沒有修改過的,先貼上來吧~~~~哪裏讀不通的,煩請自行YY着,~~~~
Lauren Christy的《The Color of The Night》,以前覺得一般,某天深夜一個人靜靜聽着竟別有一番味道,于是就寫到文裏了~~~~
唉,這個文怎麽感覺越寫越長?原計劃23萬,這都超多少了,怎麽還結不了啊!!!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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