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底細
“這個是她親手寫的?”看完上面的食材,刑飛揚揚着手中的單子問恭敬地站在門後的鄧掌櫃。
“是的,大少爺。”鄧掌櫃看不出刑飛揚真正的想法,只能小心地回話。
将單子折疊好揣進袖兜後揮手:“你先退下。”
等鄧掌櫃離開後,刑飛揚對着空中一撣指,便有一身着黑色勁裝,臉戴黑布的挺拔身影停在剛剛鄧掌櫃站的地方,拱手道:“主子。”
“給你一天時間,去查查那個秦宇的底細。”刑飛楊臉色陰沉,只要一想到在他的掌管下還讓可疑的人混進來,他就高興不起來。
“是。”黑衣人‘咻’的一聲就離開了。
月之瀾無奈地搖搖頭,他的這個好友什麽都好,就是太過多疑了,不就是一個會做告別包子,還會寫字的小丫頭也值得他派出暗衛去查,也怕暴露了身份。
“你想那個小丫頭的底細,讓鄧掌櫃悄悄去查就行了,何必要動用夜天。”雖然無奈,作為好友,月之瀾不得不勸說兩句。
“你沒看見鄧掌櫃已經在幫着那個臭丫頭說話了嗎?”刑飛揚冷硬道。
“你呀,太過多疑了。”見刑飛揚一意孤行,月之瀾知道他說再多也無法改變刑飛揚的決定,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廚房裏的秦梅花利用現代學到方法,把雞爪煮成了皮凍,熄了火,把雞骨頭撈出來,再把皮凍盛到大銅盆裏放到大水缸裏讓它涼得快些。
“小宇,你在這裏做什麽?準備用晚膳了。”出來抱柴火的狗娃看到秦梅花盯着大水缸看,好奇地問。
“哦,我在看我的皮凍。”秦梅花笑着道,狗娃是她來到天祥後,第一個對她好的人,她一直都記得。
“皮凍?”狗娃第一次聽到這玩意兒,可好奇了,忙湊近水缸一看,只看到一個大銅盆飄浮在水面上,而銅盆裏也裝着水,水裏是大半盆白色的小粒。
“嗯,是明天做灌湯包用的。”這灌湯包雖然做起來有些麻煩,但是要學會也不是什麽難事,秦梅花也打算瞞着,反正材料單她都已經給了鄧掌櫃了。
“做灌湯包用的?”今天秦梅花做的灌湯包入了月公子的眼,進而被大少爺提做了包子師傅,把林師傅給擠走的事他也聽說了。
“嗯,沒有這個,灌燙包就不正宗了。”秦梅花點頭道。
“狗娃,在磨蹭什麽呢?抱個柴火這麽久。”狗娃還想再多問些關于灌湯包的事,卻被廚房裏的河東獅吼給打斷,別以為這是哪個廚娘獅吼功,其實這是天祥的大廚,可傲嬌着呢,狗娃很怕他。
“小宇,我得去燒火了,有空再聊啊。”狗娃抱着一捆柴火急勿勿地進了廚房。
秦梅花繼續站在水缸邊看護着她的皮凍,這皮凍并需要人盯着,只是這廚房裏人來人往的,她怕被人給型翻了,不但這整水沒了,就連她辛苦了一個多小時的勞動成果也會報廢。
秦梅花飯也沒吃,就盯着她的皮凍,在等皮凍涼的過程中,廚房裏的人來舀了四五次水,只要有人來舀水,她就會把銅盆端起,讓來人舀水,等人舀了水後,她再把銅盆放回原處。
等整盆皮凍涼透,天已經黑了,将皮凍放好,秦梅花來到櫃臺前告訴鄧掌櫃,她要把皮凍放到冰窖裏凍一個晚上,等明天早上做灌湯包的時候才端出來。
鄧掌櫃抽空帶着秦梅花來到冰窖,把皮凍放在冰窖後,秦梅花這才到廚房随便吃了碗飯,簡單地梳洗過後,便上床睡覺了,明天她還要早起做包子呢?
林師傅還有她做幫手,她可是只有一個人哪,在去往冰窖的路上,鄧掌櫃已經告訴她,她的工資待遇按林師傅的,五兩銀子一個月,包吃住,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裏的消費水平她也基本掌握了,這五兩銀子一個月,在營山縣已經是高的了,而且還包食宿,也難怪只要天祥一招人,就會有不少人上門。
怕睡過頭,秦梅花睡得不是很安穩,第一聲雞啼響起,她就從床上彈跳起來,快速地洗漱完畢,先到冰窖端出皮凍,才開始和面,和好面後,把面擺放在一旁讓它發酵。
秦梅花利用這個空檔,把鄧掌櫃準備好的五花肉切成小片,再剁成肉末,河蝦用開水燃灼成紅色,便撈出來,沖過冷水後,剝掉蝦殼,切成蝦粒。
把肉末和蝦仁粒放到同一個盆裏,再把冰了一個晚上的皮凍倒進去,加上各種調料攪拌均勻。
準備好餡料,秦梅花見面粉還沒有發酵到她要求的大小,又利用空檔洗鍋,洗蒸籠,再往鍋裏倒水,升火,稍作休息一會兒,面粉已經發酵好,便開始做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個包子。
秦梅花打算只做六十個灌湯包,她建議鄧掌櫃賣三文錢一個,這個價她是比照着現代的價格來提的,其實她覺得這三文錢一個對那些個有錢人來說還算便宜了。
其實她也只是提個建議,至于鄧掌櫃要賣多少錢一個,那就不是她所能決定的了。
蒸好所有的灌湯包,秦梅花跟鄧掌櫃說了一聲,就回到房間補眠去了,至于灌湯包的銷售問題,那就不是她操心的,而且她也不想去操心,太過于表現,反而不好,做人要低調啊,低調。
因着灌湯包的造型不同于平時的包子,這有了第一個嘗試的人,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再加上第一個嘗試的人還大叫着好吃,後面的人更是想要嘗嘗這個天祥酒樓新推出的灌湯包了。
才一個時辰,秦梅花做的六十個灌湯包就銷售一空,沒有吃到的人都覺得很遺憾,紛紛表示明天要早些來。
呼呼大睡的秦梅花并不知道她做的灌湯包已經成了營山縣的搶手貨。
而在二樓的雅間裏,刑飛揚沉着俊臉緊緊地盯着夜天,月之瀾悠閑地吃着據說正宗的灌湯包。
他就說飛揚太過多疑,飛揚還不信,這不,現在總相信小丫頭只是個貧苦人家出身了吧,進天祥也只是為了生活罷了。
但想起秦梅花會寫字,月之瀾也皺起了俊眉,照夜天打探到消息,秦梅花從五歲開始就成了傻子,秦氏夫妻根本就沒有請個夫子教她,那她是怎麽會寫字的呢?
“你可以退下了。”刑飛揚也在思考着與月之瀾一樣的問題,一個出貧苦家庭,五歲開始就成了傻子的人,是怎麽學會寫字的?夜天也說了秦大勝并沒有教她做包子,那她又是怎麽會做連林師傅都不會的灌湯包的?
兩人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認識的秦梅花和夜天口中的秦梅花會差距這麽大?夜天口中的秦梅花除了吃喝拉撒,就什麽都不會的傻子,而這個傻子也只是上個月才好轉的,難道這個世上真存在所謂的神童?可秦梅花已經十五歲了?這不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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