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替兄頂罪
見二房中無人再敢說話,傅琉風冷哼,又順手往傅琉月碗中夾了一塊肉,“妹妹,你太瘦,多吃肉補補。”
給傅琉月夾了菜後,見她低頭吃着飯菜,傅琉風眼底是深深的柔意。伸出筷子,要知道他之前一直給寶貝妹妹夾菜,以防二房那邊的烏煙瘴氣影響了她的食欲,所以自己都沒有吃多少,現在終于可以安心的吃頓飯了。
“啪”伸出的筷子被拍回,傅琉風一個擡頭便對上了傅輝冒火的雙眼。
“你這臭小子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你妹妹面前都說了些什麽!還掀桌子,夫子教你的那些言語舉止德行都到哪去了!”傅輝瞪着眼睛,氣歸氣,但傅琉風對傅琉月的相護讓他很是滿意。
“德行?那些都是給外人看的,在妹妹面前何必遮遮掩掩。”傅琉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繞過傅輝的筷子伸向下一道佳肴。
憑空出現的筷子又再一次阻攔了他的動作。
傅琉風動作一頓,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酒盞一飲而盡後,舔了舔嘴角晶瑩的酒漬,随後笑嘻嘻道,“爺爺何必遮遮掩掩,有事直接和孫兒說了便是。”
聽到有消息,傅裴等人也暫時壓下心中憤恨,雖然手中不空閑,但耳朵早已豎起以防聽漏了什麽消息。
輕輕放下碗筷,其實傅琉月早就已經飽腹,但見着傅琉風的熱切,她也不想拒絕他,于是細嚼慢咽的又吃了許多。其他的東西她并不怎麽喜歡,可對于美食,那就是天大的誘惑。可在這誘惑前,有這些倒胃口的人,她哪裏還吃的下去。
她半掀眼簾看了對面一眼,再見傅輝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已經有了幾分肯定。
果不其然,只聽傅輝嘆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今日你與康王爺發生了何事?”
雖說今早傅琉風打了馬虎眼,但看見兩人的模樣,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這二人之間定然是起了争執。
“還有什麽事。”傅琉風打了一個呵欠,擺擺手道,“爺爺都已經猜到了,還要孫兒交代什麽?”
“你!”傅輝“啪”的一聲摔了筷子,讓席上的女子的心肝顫了幾顫。
他一直防範着皇室,不想與他們有所牽連,就連傅琉月的婚約他也恨不得盡早解除。雖然九年前發生的事情真相無跡可尋,但又有傅琉月中毒的事情在後,他又怎麽會還想不到其中的關聯。只可笑他的赤膽忠心,換來的卻是君王無盡的懷疑。所以這些年來他能退則退,就連早朝也時常因病而假,這都是為了能夠讓周文帝的視線不再放在他們左相府上。
然而豈知,他退了,可傅琉風卻沾染了一身壞毛病,成天惹事生非。平日裏那些權貴看在左相府的面子上不與計較,可內心早有不滿。如今,他卻打了皇子。傅輝似乎已經看到那朝堂上大臣斥責與幸災樂禍的面容,還有那各種參他的折子堆積如山。
一時間傅輝怒極,手指着傅琉風說不出話來。
傅琉月幽幽嘆氣,她的爺爺終究是個文官。即使底下門生數千,可還是年紀大了,開始懼怕皇威。當然,她也明白他這麽做是為了保護左相府,保護她和傅琉風。
“爺爺。”傅琉月低喚一聲,在傅輝的碗中夾了一筷子的菜,“哥哥也是為了我,爺爺若是生氣,就怪我吧。”
傅琉月的話,打破了此刻的寂靜。也讓傅輝降了些怒火。
“看看你妹妹,還為你這個哥哥操心。從明日起,不得離開房門半步!”即使他氣急,他又怎麽舍得怪罪傅琉月。哪怕知道她是為了那個臭小子故意攬下責任。
對于傅輝的話,傅琉風并沒有反抗。畢竟腿在他身上,要走幾步還不是由他說的算。
轉過頭,目光與傅琉月在半空中交接,又無事的低下頭扒拉碗中的飯。
看到傅琉風眼中的感激,傅琉月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若是他對上傅輝,只怕會把他惹的更加惱怒,所以這個口也只能由她來開。
她知曉對方是怕明日被大臣們争對,但傅輝确實有些杞人憂天了。城門口的事情是發生在衆目睽睽之下,雖傅琉風動手有錯,但周天琦的嚣張和刻意刁難也是落在衆人眼前。如果周天琦不還手,那确實還有人可能會以此為挾,參上一本。但他還是還手了,失了皇室的顏面,那些大臣自然不敢提起惹周文帝不悅。
只是這一些她不能說,尤其是在二房在場的情況下。對于二房她有距離感,也有防備,對當年的事情,她甚至懷疑他們也插了一腳。
不過她并沒有把猜想告訴任何人,畢竟即使二房再不濟,他們也終究是她的親人。
幾人對話自然是被傅裴等人聽了個清楚,再結合早上看到的,也明白了老相爺在說什麽。聽到最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是傅琉月惹起的,幾人形色各異。
傅婉柔狠狠的咬着筷子,嬌俏可人的臉上此時微微扭曲,眼底閃着猙獰之色,對傅琉月更恨了幾分。
聽到傅琉月的話,她的腦海中竟然浮現了周天琦為了傅琉月不惜與傅琉風打架的畫面,咬牙切齒間,多了些寒意。
傅琉月并不知她只是為了替傅琉風攬下事件的一句話,竟然招惹來了傅婉柔的敵視。或者說,傅婉柔的想象力太過驚人,讓她始料未及。
一頓飯,吃的席間人心思各異。最後還是由傅輝離開,才打破這種怪異的氛圍。
月涼如水,嚴冬過去不久,早春還帶着冬季的寒意。坐在窗前,傅琉月深吸了口氣。空氣中再也沒有了荼蘼花香,呼出的白氣,飄散在夜空中,飄浮心思也安定了下來。
伸手挑了挑燈芯,對着無人的空氣低聲道,“進來。”
火光晃動,轉眼間卻又恢複如常。
看着面前冷着臉的言恪,傅琉月挑眉輕笑,“你總是杵着一張臉,也難怪瑤光那個丫頭喜歡喚你木頭。”
言恪面色微凝,擡頭看了一眼面含微笑的女子,搖晃的火光給女子嬌弱的面容添了幾分暖色。眼中微暖,依舊抿唇不語。
傅琉月有些氣奄,他一直都是這般模樣。在還沒來京城前,好歹話還多些,這一到京城就變的愈發沉默寡言。
“你曾經可是京城人士?”自她救下他,他重來都沒有和她說過他的身世。傅琉月本意想要尊重他,也許他的過去不堪回首。但是在看到他眼中的寒意,她卻免不了擔心。他是陪在她身邊最長的人,他的一舉一動她都能猜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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