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是王爺讓我要的
柳凝歌依舊蓋着紅蓋頭,但字字句句,如同寒冰般砸在大丫鬟的身上,頓時将她擠兌的一聲都說不出,只能翻個白眼小聲叨咕幾句,俨然是知道自己踢了個釘子。
她推開屋門走進來,屋內的空氣中彌漫着厚重的草藥味,尤其是人參的味道太過濃烈,嗆得她連連咳嗽。
可見這秦王爺是真的病入膏肓,連人參吊命的法子都用上了。
柳凝歌随手将自己的蓋頭摘下來扔到桌上,慢條斯理的坐在桌邊,細嚼慢咽的吃了東西補充體力。
隐約間,似乎覺得身後總有目光盯着她,可回頭看去卻沒什麽人。
只有屏風後傳來微弱的呼吸聲,三淺一深,似乎是快要斷氣了。
等她吃飽喝足,才不緊不慢的走到屏風後。
只見床上躺着一名男子,墨發好似綢緞般鋪灑,身形有些消瘦,發絲将面頰遮蓋住,看不清樣貌,修長的指尖發着不祥的黑青色,看起來就沒什麽活頭了。
柳凝歌扁了扁嘴,手指搭在他脖頸處的動脈上,細細摸索了一番。
冰涼的觸感似乎被床上的男人感受到,睫毛弱不可見的微微顫抖。
她號了脈,心裏也就有了底。
這人可不是病入膏肓,而是毒入骨髓,雖然都是快死了,但前者是徹底沒救,後者到她手裏,別說是還沒涼透,就是涼透了她也能試一試。
柳凝歌轉身将房門打開,門口的大丫鬟見狀一愣,剛想開口叱責她不要亂跑,還沒開口就聽到吩咐:“準備滾燙的熱水,再拿兩壇女兒紅。”
紅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怎麽腦袋不好使就算了,耳朵還不好用。”柳凝歌嫌棄萬分,從來這裏,就沒見着個正常人。
“你說誰呢!”紅莺瞬時冷下臉,“這裏是秦王府!你不過是來沖喜的庶女,今夜過後……”
“你也知這裏是秦王府!還是你篤定了王爺今晚就一定會仙逝?”柳凝歌揚手,便一巴掌抽在那丫鬟的臉上,聲音冷嗤道,“只要屋內的秦禹寒還喘氣一天,我就是這秦王府的王妃!”
知夏幾乎被小姐的舉動吓傻了,直到紅莺咬牙捂着臉離開,才回過神來,表情難以置信。
“小……小姐,您不應該這樣,要小心謹慎這裏是秦王府,不必丞相府……”
“夠了,”柳凝歌不耐煩的将她聲音打斷,“你我二人在丞相府事事退讓,忍氣吞聲換來的不過是得寸進尺的辱罵苛責,如今這秦王府更是人心叵測,與其畏縮小心,不如放手一搏。”
知夏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小姐璀璨如星河的眸中,一時間恍惚失神,總覺得她明明還是這個模樣,卻又大不一樣。
柳凝歌深知自己如今的地位境況。
若是今夜屋內的王爺死了,秦王府不會再留她,丞相府更不可能要個晦氣的棄婦,只有保住了屋內那人的命,她才能有時間給自己鋪好路。
兩人有各自的心思,一時間,誰也沒有再開口。
紅莺不多時便将熱水和烈酒送來,只不過身後還跟着臭臉的趙嬷嬷。
丫鬟哭哭啼啼的添油加醋說了不少壞話,趙嬷嬷的臉,難看的幾乎要黑成鍋底,疾步而來指着她便是一頓罵。
“這裏是秦王府,你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嫁進來不過半個時辰,便開始耀武揚威,不好生伺候着要這些東西做什麽!”
“是王爺讓我要的,”柳凝歌眨眨眼,表情無辜極了,“烈酒是王爺想與我把酒言歡,熱水自然是洞房花燭洗漱用的。倒是這丫鬟好沒規矩,都不提前準備好,耽誤了王爺的興致。”
“……”
紅莺張口嘴唇變化了幾次,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饒是趙嬷嬷此刻也腦袋嗡了一聲。
屋裏的王爺別說做那檔子事兒了,連直起身子都可能是回光返照,怎麽可能還那種需求!
這女人分明是胡攪蠻纏,篤定了她們偏偏不敢往屋裏硬闖,畢竟王爺現在生命垂危,誰也不想背鍋成為害死他的人。
趙嬷嬷咬着牙,想警告她別耍花招,然而還沒開口,卻被柳凝歌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若是今夜王爺堅持堅持,說不準我還能給王爺留個後,不說了,我抓緊時間了。”
說罷,便嘭的一聲将門關上,把外面的幾人隔絕開來。
趙嬷嬷瞥了知夏一眼,見那小丫鬟如同鹌鹑似得縮在門口,不像是能掀起什麽風浪的模樣,只得轉身囑咐紅莺,緊盯着屋內的動向。
可惜屋內沒什麽動靜,也聽不出什麽異常。
柳凝歌将熱水倒入木桶中,從櫃子裏翻找出針線盒裏的長針,一邊在心中掂量着手術的可行性,一邊上前将屏風拉開。
哪知,之前還軟踏踏倒在床上的男人,此刻正半倚着支起身子,一雙丹鳳眼如同漆黑的夜幽深不見,冷冷的目光令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她剛剛在屋外說的話,秦禹寒聽得一清二楚,如今強撐着最後一口氣,想看看這女人究竟是有什麽目的。
現在見狀,果然拿着長針不懷好意。他倒想看看,這女人還會如何辯解!
“哎呀~”柳凝歌被眼前這人的容貌瞬間驚豔,又覺得病成這樣還能起身實屬違反人體學,下意識脫口便是,“你還活着呢?不應該啊。”
秦禹寒聞言,頓時氣得眼前一黑,口中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污血,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吊着的最後一口氣,也在這一刻險些散了。
柳凝歌啧了一聲,上前将那根銀針插在了男人手掌的虎口處,瞬時,一陣黑褐色的血液伴随着腥氣從施針處流淌出來。
眼見猜的不錯,果然是中毒,她又将幾根長短不一的針刺入那人的手腕處。
頃刻間,大量的污血流出,秦禹寒的臉色越發慘白,可已經微弱的呼吸,卻慢慢的又恢複起來。
柳凝歌用手沾了些地上的污血,放在鼻子下輕輕一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居然是貢中毒。
這裏沒有輸血技術更不能做透析,單純的穴位放血只能減緩症狀,要想起色最好的方法,還是服用二巯基丙醇才行。
柳凝歌想起了自己在花轎上手心中出現的藥片,心中默默想了想所需的藥品,下一秒,她的手心上便赫然出現了一個棕色的注射器。
上面還有着她實驗室中的編號65,打開後,細細放在鼻子下輕嗅,果真帶着微微的蔥蒜氣味,正是二巯基丙醇!
她覺得神奇,心中又想了漢堡薯條,但這次手心裏什麽都沒出現。
可見她想要的東西,必須是她實驗室中有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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