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她真是傻!2合1

人總是會規避傷痛, 杜書瑤再聽蓮花說出小春這個名字,這個刻意在她記憶中被屏蔽的名字,甚至有些陌生。

杜書瑤對上蓮花許久不見的驚慌視線, 低頭拿過她手上的小布袋,從裏面翻出了一塊碎玉。

冰涼的碎玉落在手心, 杜書瑤臉色寸寸褪去紅潤, 變得煞白,她想起來了。

她真是傻!

一切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刑部的人把翠翠手心攥着的碎玉呈上來給她看的時候, 她因為眼睛腫得厲害, 酸澀疼痛, 又因為是晚上, 心神還有些恍惚,所以只是看了一眼, 記憶卻不太深刻。

翠翠抓着的那塊碎玉太小了,根本不足以分辨出任何的花紋, 可杜書瑤是記住了那玉佩的顏色的, 而現在手中這一大塊, 正是和那天晚上, 翠翠手中的碎片一樣的質地顏色!

甚至……可能是來自同一塊玉佩, 杜書瑤閉上眼, 她見過,她肯定見過, 到底是在哪裏見過!

她抱着自己的頭, 努力地想, 卻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出!

杜書瑤死死盯着手裏的碎玉,急到嘴裏都被她咬得泛上了血腥,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泰平王在她旁邊頓時扶住了她。

杜書瑤問翠翠,“這是小春給你的?!”

“是。”蓮花淚如雨下,翠翠出事那晚她并不在,但是出于內疚心理,她曾經托人去刑部打聽過,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碎玉,卻因為這布包裏面先前有一張字條,判斷出了這碎玉,怕是和王妃一直追查的關于翠翠的死因有關。

“是暗巷中一個男倌交給奴婢的,說小春曾,”蓮花哽咽,“說他在王府出事那夜,曾經去過暗巷,托他将這布包交到奴婢手上,但因為那男倌遇見了一個下手十分狠的客人,最近才能爬起來,這才來找了奴婢,将這東西交給了奴婢。”

“王妃,那布包中還有一張字條。”蓮花提醒因為抓得太緊将布包抓扁的杜書瑤。

杜書瑤這才翻找,果然發現了一張極小的字條,因為太小紙也太薄了,是以先前沒能夠倒出來,貼在布包的內壁。

那字條展開,只有很醜很醜的一句話,比杜書瑤寫的還要醜,能看出寫這字條的,也根本不識得幾個字――蓮花姐姐,這碎玉能保你一命,你不該真的愛了我。

杜書瑤死死盯着這幾個字,小春說這能救蓮花的命,他是個死士,卻不知道效忠于誰,想起她手上操縱死士的令牌,她猛的擡頭,會不會這半塊碎玉,正是幕後之人給他的屬下定制的身份象征,就像是紅輪和日蝕他們身上的死士令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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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書瑤立刻喊道,“日蝕可在!”

“在!”日蝕幾乎是瞬間便從不遠處的樹梢上掠下來,杜書瑤将這碎玉呈現在他眼前,“可見過這玉?!”

日蝕看了一眼之後皺眉,正要說什麽,外面立刻有婢女來報,“于大将軍在門口,說有要事要與王爺相商。”

便是這一刻,如同醍醐灌頂當頭棒喝,杜書瑤瞬間便記起是在哪裏見過這玉,她揮手讓日蝕退下,眉頭微擰,對着婢女說,“将于将軍請進會客廳,王爺這便到。”

說是找泰平王,實則就是找她,杜書瑤想通了關于這碎玉的事,思緒就順着這“藤蔓”四處游走,将于興懷帶入府中這短暫的時間,她甚至想通了為何一直和她與泰平王不對付的于安青,突然被皇帝賜婚,要嫁入府中做側妃。

她一直以為這是皇帝專橫的結果,前朝的事情她到底不懂,但是現在看來,這樁看似荒唐的婚事,怕是軍功赫赫的大将軍,親自進宮為他的心肝妹妹求來的。

至于為何他那麽疼妹妹,這個檔口上,會如此費力甚至倉促地要他妹妹嫁給一個失心瘋?

杜書瑤把碎玉和字條都收起來,拉着泰平王的手走向會客廳,路上剛剛還陽光滿庭院,突然間這陽光就被天上的一塊烏雲遮住了,杜書瑤攥緊泰平王的手,聞到一股風雨飄搖的味道。

否則到底是什麽才能讓一位威名赫赫的将軍如此慌亂,頗有些潦草地安排後事的架勢。

杜書瑤進屋的時候,于興懷就站在客廳的正中,旁邊桌上擺着還冒着袅袅熱氣的茶,可看樣子他未曾動過。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頭,眉眼緊鎖地朝着杜書瑤走來,氣勢無意識全開,頗有些讓人腿軟的悍然。

杜書瑤抓着泰平王腳步略微遲疑,她雖然有猜測,卻怕他是來者不善,未曾想于興懷走到杜書瑤與泰平王的面前,竟然一撩衣擺,單膝“咚”地跪在杜書瑤的面前。

他上跪天子下跪父母,除此之外,生平從未跪過任何人,如今哪怕是見到陛下,也未必需要行此大禮,此刻卻對着一個看上去嬌弱無比的女人下跪,若是讓于安青看到,怕是會驚得昏死過去。

杜書瑤也被驚得後退了一步,實在是于興懷膝蓋咚的那一聲,讓人聽着都牙酸,“将軍這是為何?”

于興懷擡眼看了杜書瑤一眼,又看了一眼泰平王,這才說道,“舍妹與泰平王的婚事,乃是下官進宮與陛下求來的,王妃恕罪。”

杜書瑤已經猜到,所以并無驚訝,但單單只是因為此事,大可不必這般。

“于将軍起身說話,這大禮我可承受不起。”杜書瑤說完,于興懷卻并未起身,繼續道,“下官并無意毀王妃大好姻緣,也知王爺與王妃伉俪情深,無人能介入其中。”

杜書瑤微微皺眉,于興懷繼續說,“舍妹雖然以側妃名義嫁入府中,王妃卻無需在意,只管當成奴婢使喚便是。”

這話說得杜書瑤眉梢一跳,于興懷拱手向前,躬身又施大禮,“舍妹先前多有冒犯,已然誠心知錯,只盼,”

于興懷擡頭看向杜書瑤,誠懇道,“只盼王妃寬仁,予下官小妹一處容身之所,下官必然感激不盡,竭力協助王妃達成心中所想。”

于興懷說完,這會客廳中,半晌都再沒聲響,杜書瑤沒有開口說話,表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心中駭然。

事情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能令于興懷如此托孤架勢折腰至此的,怕得是撼動天下的大事。

于興懷等着杜書瑤應允,一直未曾起身,又過了好久,杜書瑤才說,“将軍說要協助我達成心中所想,将軍又是如何知道我所想為何?”

于興懷沒有說話,只是從懷中拿出玉佩,正是他先前佩帶在身上的那一枚玉佩,雙手向上,送到杜書瑤的面前。

“下官知道,王妃想要查明是誰毒害泰平王一事。”于興懷說。

杜書瑤幾乎是有些顫抖着手接過玉佩,冰冰涼地躺在手心,和先前翠翠死後抓着的,還有小春托人送來的那玉佩一般花紋和樣式,色澤也一模一樣,她感覺到有一雙手在扼着她的脖子,她甚至無需于興懷說出這背後之人,便已經猜出了。

她當時在翠翠嘴邊,聽到了一個“太”,杜書瑤只想着翠翠平時便怕疼,以為她說的是太疼了。

她也不是沒有朝着其他地方去想,太醫,她已經命紅輪早把每個太醫查了底掉,甚至朝中帶太的官員都已經查過,唯獨沒敢想東宮深居簡出的那位――太子殿下!

他是順位第一的人選,是當今皇後的唯一一個兒子,身居太子之位十幾年,是整個東淳國百姓,滿朝文武公認并且擁戴的太子殿下。

杜書瑤雖然未曾見過,可搬離先前那個府邸的時候,太子還曾派人送來喬遷禮物,不出彩,但也沒有無視。

卻沒成想,豈止沒有無視,簡直是時時刻刻都在重視,甚至将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你是……太子門下。”杜書瑤掌心抓着玉佩,一路涼到心裏,話出口卻是肯定句。

她早該想到了,當初秋華宴行宮門口她被于安青叫住為難,正是皇後叫人想要她息事寧人,她因為當時并不知道泰平王便是串串,在這世上無牽無挂,并不懼怕,這才膽敢将事情鬧大,那件事讓皇後一并都跟着吃了挂落。

現在想想,如何不是合情合理,當時翠翠還跟她說,這于家雖然遠,卻也算皇後一族,因此皇後才會護着,現在想來,皇後家族那麽大,又怎會因為區區一個侍郎之女,專門施壓想要她息事寧人。

卻原來,皇後并未護着族人,于安青借的還是她哥哥于興懷這個受皇帝賞識的大将軍之勢,皇後真正回護于安青的原因,只是因為于興懷是太子的人!

杜書瑤伸手按了下自己額頭,她真的是太單純了,太單純了,在這樣一個朝代,還在妄想着置身事外,妄想着和串串平平淡淡過活就好,卻沒成想,即便是她恪守本分,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異心,所做的所有事情,本質上都是在“息事寧人”卻早已經身處旋渦的最深處,不能破風而出,便是被風撕碎。

她攥着玉佩的手指顫抖,強壓下顫栗的心緒,并不真的相信于興懷,而是試探道,“你若真是太子門下……又為何要找我尋求庇護?背叛太子,太子與皇後又豈會放過你?我一個區區失心瘋王爺的王妃,如何能夠護得住你妹妹?”

于興懷到這時才起身,視線自上而下對上杜書瑤,“因為王妃與王爺的身後,是陛下。”

太子若是不曾犯下糊塗事,或是不曾因為泰平王好轉就狗急跳牆屢次想要對泰平王下殺手,或許他現在還是未來儲君,即便是皇帝不喜,也無人可替代。

可他不僅對泰平王屢次下殺手,還蠢到留下了把柄,甚至将心思動到了皇帝的頭上,于興懷又如何還能繼續做他門下?

當今皇帝可并非當年的順位太子,他乃是鬥敗了整整三十幾個皇子做到如今的位置,是用曾經親手足的骸骨,鋪就的帝王之路,他能夠容忍太子手段毒辣,殘害手足,卻不能容忍太子将心思動到他的頭上,更不能容忍的是太子既然動手,竟然還留下諸多把柄。

于興懷雖然遠在邊關,當年陛下登基之時尚且年幼,可陛下的心性朝中老臣誰人不知,看似情誼深重實則涼薄入骨,卻沒人能夠否認,這才是帝王之道。

泰平王他已逝的母妃,是當今陛下唯一的柔軟,于興懷相信,到如今,皇帝已然掌握了所有的證據,動太子,只是遲早的事情,這天下要翻了,他也必将被連坐,風雨飄搖大廈将傾,唯一能夠庇佑他妹妹的辦法,便是将她送到陛下唯一保留柔軟的這片淨土。

“所以你前兩次戴這玉佩,”杜書瑤将玉佩舉到于興懷面前,“都是故意的。”

于興懷沒有說話,杜書瑤簡直頭疼欲裂,她就只是個普通人,還是有些社恐和自閉的現代死肥宅,這種複雜到讓人頭皮發麻的明争暗鬥,讓她大腦都要轉脫了。

她自認确實不聰明,卻在于興懷眼中聰明至極,連于興懷都拿不準杜書瑤的城府,因為能在皇帝眼皮下混得風生水起,這世間于興懷只見過喜樂一人,喜樂還是因為曾經幾次為陛下舍命,有少年相伴的情意在。

而這個泰平王妃,如果表現得太聰明,或者不聰明,她或許都活不到如今。

杜書瑤攥着玉佩,思索片刻之後,并沒有給于興懷任何的承諾,也沒有和他商量任何的事情,只是說道,“于将軍可否将這玉佩,借我仔細觀摩一日?”

于興懷遲疑,無論叛不叛太子,這都是極其重要的物件,于興懷攥緊拳頭,咽了口口水,但是想到于安青,他竟然真的咬牙答應了。

他甚至不挂念他的老父親和他自己的死活,只盼他自小當成女兒一樣養大的小安青,能夠好好的。

他雖然求來了這婚事,可是只要泰平王妃不想讓他妹妹進門,甚至無需做什麽,只管讓只聽她話的泰平王裝個病,婚期一推遲,待到他必須回邊疆的時候,無人護着,于安青必死。

所以于興懷投鼠忌器,莫說是下跪,便是現在杜書瑤要他學狗叫,只要肯順利讓他妹妹進門,到時女子出嫁,便算不得娘家人,即便整個侍郎府被夷為平地,九族之中,也再無于安青。

杜書瑤卻到最後都沒讓于興懷的心安放回肚子,将他打發走之後,轉頭就将碎玉和這完整的玉佩,加上小春的字條,結合着刑部那邊掌握的證據,全部整合到一處,命日蝕送進了宮中,請皇帝定奪。

杜書瑤能想通很多事,能猜測到很多事,卻不敢真的正面杠上太子和皇後,他們多年累積,既然心思都敢動到皇帝頭上,必然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已經強悍到足以和皇帝一搏,杜書瑤對自己有較強的自我認知,小聰明有,但是開局一條狗裝備全靠**oss送,她靠什麽對上當今太子和皇後?

前面那些麻煩,也都是甩在皇帝腦袋上,杜書瑤這次也不例外,大膽發言,積極搜集證據,但是決策權全部交給皇帝,畢竟她府上,沒有一處不是陛下欽賜。

等到日蝕從宮裏回來回話的時候,杜書瑤正在點燈給泰平王摳耳朵。

她都在心裏盤算好了,還親自去了庫房一趟,瞄上了一些沒有印記的細軟,她雖然把所有的決策權都交給了皇帝,但是帝心難測,事關太子,牽一發都是動搖國本的事情,于興懷都這麽明目張膽地朝她府內塞人,很顯然也是走投無路,杜書瑤完全不信,她這種腦子都誤打誤撞地把事情弄清楚了,皇帝那麽多死士,那麽多眼線,會查不到真相。

查到了為什麽沒有動?

杜書瑤想想就心驚,無論為什麽,她只等十日,在于安青嫁入王府之前,就十日,皇帝要是還不動太子,她就帶着細軟将死士都借口支開,帶着泰平王跑路。

她不敢拿她和泰平王兩個人的小命去賭皇帝到底更重視太子還是失心瘋的泰平王。

一旦帝心稍有偏差,天平傾斜到太子那邊。

無論從任何的角度來講,她和泰平王被當成污點抹去,對于未來儲君的幹淨過往都至關重要。

杜書瑤更心虛的,是泰平王根本就不是真的泰平王,即便皇帝真的為了太子痛下殺手,杜書瑤甚至都沒有立場去責怪皇帝不仁,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泰平王,才是鸠占鵲巢的外來者,她叫皇帝幾聲父皇,卻從沒有一刻真的把他當成父親。

十日後,皇帝不動手,她必然要帶着泰平王跑路,天下之大,沒有監控的朝代,即便有追蹤能手,她也只能貿然一試,如果真的逃了,到時候随随便便找個深山老林和泰平王躲起來,兩人相依為命一聲,哪怕只是最平凡的生活,也和上一世沒有區別,足夠了。

打定主意,她就不再頭疼心慌,而泰平王肯不肯和她走,杜書瑤只是邊掏耳朵,邊随意地問道,“如果我要去一個比較遠的地方玩,你跟我走嗎?”

泰平王本來閉着眼睛在享受,聞言頓時睜開眼,抓住了杜書瑤的手,他枕在杜書瑤的腿上,将頭側過來直視她,濕潤又晶亮的異瞳,一錯不錯地看着她,“你去哪,我在哪。”

杜書瑤笑起來,其實她根本不必問,因為泰平王連她上廁所都要跟着,兩個人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寸步不離。

但是泰平王說,杜書瑤又忍不住湊近一些,低頭和他近得呼吸可聞,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問道,“那可能就不回來了,很苦的,沒有狗糧,沒有肉,只能頓頓吃青菜。”

泰平王松開杜書瑤的手,緊盯着她,抓住了她下垂的頭發,說道,“別扔下我,瑤瑤。”

杜書瑤完全低頭,抱住了泰平王,泰平王也回抱住了她,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這樣無聲地擁抱,相依為命這句話,無論是用來形容從前的兩人,還是此刻的兩人,都無比地貼切,他們之間,只要視線看着彼此,擁抱着彼此,就是固若金湯的城牆,無人能夠插入,能夠撼動,那是在曾經漫長的歲月中寸寸打磨出來的,最契合對方的姿勢。

甚至這種姿勢,到現在還不特定地代表任何一種感情,就只是兩個靈魂的相互依賴和信任而已。

正在兩個人抱着的時候,外面傳來三紅的聲音。

“王妃,日蝕回來了。”

杜書瑤松開泰平王,拉着他起身,穿鞋下地,整理了下衣服,這才叫日蝕進來。

日蝕進來,恭順地垂頭站在外間,杜書瑤牽着泰平王的手從裏間出來的時候,他快速擡頭看了一眼,嘴唇抿了下,垂頭腰又彎了一個度。

杜書瑤出來直接問道,“東西和話都帶到了?”

日蝕拱手,“回王妃,是。”

杜書瑤又問,“陛下……可有話要你傳回來?”

日蝕回道,“未曾。”

杜書瑤頓時心涼了一半,緩緩地呼出吊着的那口氣,對日蝕說,“下去休息吧。”

日蝕退出,臨出門,又忍不住朝着杜書瑤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這一次,他對上了泰平王朝着他看過來的視線。

日蝕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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