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莺時快要死了。◎

“鲛人?!”有人驚疑說。

“不可能!”另一人厲聲反駁。

“衆所周知, 鲛人嬌弱,除了迷惑人心的能力,其他不值一提。是海中的妖族。”來的一共有五人, 但在剛剛短短的時間內一死一不知死活, 只剩下了三個人。

說話間, 在夜色下呈現墨藍色的清澈海面忽然飄上了一團暗色,幾人眸光一緊。

是血。

只是幾句話的時間而已,那個被拉下水的人就已經沒了性命, 作為同伴,他們的勢力相近, 如今——

“走!”幾個人不敢耽擱,一轉身,心裏一涼。

船上的人都已經陷入了昏迷, 而他們根本不會開船。

海面嘩啦一聲, 他們匆匆回身,看到一個黑發黑眸的男人浮現, 冷冷的看着他們。

“我們拖住他, 你去抓住那個鲛人。”三人也是果決的,迅速做下了決定, 既然不能走,那就拼了。

他們打不過那個水下的妖物, 但是對方軟肋正在這兒擺着呢。

剛剛結界碎裂産生的沖擊把莺時撞到在地,她渾身酸痛,強撐着坐起身,剛一擡眼, 就感知到了三人的想法。

她卻沒有再懼怕。

擡頭看過去, 莺時輕輕一笑。

正朝着她看來的人見着這個笑, 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一涼,驟生不妙。

“這可是在海上。”莺時按住疼痛的肩膀,慢吞吞的說,笑意越發的燦爛。

他不懂,但也顧不上想那麽多,其他兩人已經攔住水中的妖物,他直沖莺時而去。

但,就在他碰到海面的一剎那——

海浪翻湧而上,将他們三人都卷在了其中。

剛才還溫柔平靜的海面在瞬間變得狂暴起來,打的三人措手不及,匆忙之中只來得及護住自己。

這是在海上,伯崇是海中的王者,龍族都要對祂低下頭顱,這些人竟然想在海上跟他動手。

莺時咬着牙看着三人被卷入海水之中,一團團的暗色彌漫開來,心中終覺痛快。

冰涼的懷抱迎面而來。

祂抱着自己的小祭品,輕輕拍撫着她的脊背。

“不怕,我回來了。”祂說。

明明莺時覺得自己很平靜,但不知為何,在聽到鲛人這句話後,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嗚,你可算回來了,吓死我了。”她一開口,聲音已經變得哽咽,

“那些人想吃我,他們想要我的血肉,連我的鱗片都不準備放過。”莺時又氣又怕,不停告狀。

“那就殺了他們。”祂低下頭,吻上她的耳後。

輕輕一顫,親昵的碰觸有效漸緩了莺時心中的恐慌。

她擡起頭,攬着鲛人的肩膀回吻他。

“好。”慢慢分開,莺時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回答說。

将人扣在懷中,祂帶着莺時沉入更深的海底。

海浪翻滾的更加瘋狂,相比起來,剛才鲛人在的時候甚至算的上溫柔。

最後,海浪散開,一陣波浪将三個人形生物送上了小島,島邊,那艘船停留在哪裏,船上的人自始至終都在沉睡。

等到第二天天亮時,船上的人醒了過來,一聲尖叫驅散了寧靜的清晨。

孫家村的人早早就起了床,搖起家中的船出了海,大半天的時間收獲都很大,但等到傍晚要收工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不對。

有軍艦出現在了這裏,船上的嗚鳴聲遠遠就能聽見,提醒着他們小心注意,避開航道。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這是?”正回程的路上幾家人湊在一起不安的說。

孫二成悶不吭聲,心裏慌得不行。

孫家村這邊一直很安生,要說能出事的,只有……

莺時,會不會是莺時出事了?

孫二成心裏七上八下,匆匆撈了些魚就回了村,沒走幾步就撞上了知青點的秦珊。

“孫二哥,好巧,今天收獲怎麽樣?”秦珊問候了一句。

孫二成憨憨笑了笑,老三走的時候給他說過,讓他小心這個秦珊,還叮囑了,這小丫頭不好對付,她要是和他搭話,讓他什麽都別應。

“家裏還有點急事,我先走了。”說着話他就大步離開了。

秦珊歉意的笑了笑,還想搭話,就看見孫二成已經走遠了,臉上的笑頓時淡了下來。

她微微皺眉,想着肯定是孫三成走的時候說了什麽。

不然,這孫二成是出了名的老實厚道,怎麽見了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只顧着走。

還有海上,秦珊深吸一口氣掩下不安,她也知道軍艦的事情,還知道這裏有鲛人的事已經被人發現了,難道……

胡思亂想了好久,秦珊咬咬唇,回了知青點。

海上,一艘軍艦停下,好些人下了上了島,沉默的看着島上的屍體。

“體無完膚,骨頭全都碎了,他們是活生生疼死的。”

蹲在三個人旁邊的人仔細觀察了很久,最後做出結論。

“至于那兩個人,一個是流血而死,一個是大腦被震碎而死。”他又看向另外一邊的兩個人。

相比起來,那兩個人的屍體要完整的多,完全不像這三個人,身上一塊好皮肉都找不到。

“只有這些?”一個穿着道袍的人問。

他們想聽的可不止這些,這五個人雖然臭名昭著,但是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可就是這樣的五個人,而且還是同行的五個人,全都死在了這裏。

“這就是他們的死法,找不到妖氣,或者,其他。”說話的人站起身,接過手帕擦了擦手。

幾個人的臉色頓時不太好。

找到了還好,找不到才是大問題,這說明動手的那個人是非同一般的厲害。

“他們幾個死了是好事,我們沒必要追根究底。”有人不想深究,慢慢道。

“我們可以不管,但是我們不能什麽都不知道,去查,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短暫的沉默了一下,有人說。

這樣強大的存在,他們沒必要惹怒對方。

幾個人都是玄學界的泰鬥人物,他們做下決定後,事情的前因後果很快就擺在了他們面前。

孫家村

鲛人

秦珊

部隊,孫三成機靈聰明,敢打敢拼,十八歲入伍,七年的時間,已經是個營長了。

大中午的時間,他正在操練,就見上級親自過來,說有時找他。

孫三成心裏頓時嘀咕起來,這師出反常,必有妖啊。

一路進了辦公室,他一擡頭,就看見三個不認識的人正坐在桌子後面,打量的看着他。

“這三位同志有事問你。”長官說完給孫三成打了個眼色,退了出去。

孫三成心裏一轉,曉得長官這是說這幾個人不好惹,讓他老實點。

“孫三成同志,能問一下,這些珍珠,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嗎?”

哪怕做好了準備,孫三成也沒想到,來人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心裏頓時一跳。

另一邊,孫家村,秦珊也被叫了出去。

孫家村邊的海底,莺時坐在珊瑚叢中,有些不安的遠遠看了眼村子。

“伯崇,那些人會不會難為我娘?”那軍艦來的動靜太大,她也發現這件事似乎鬧大了,眼下十分擔心會連累到家人。

她能生活在海水之中,可孫家的人不行。

萬一出了事,有人針對,那可怎麽辦。

“放心。”祂枕在莺時的魚尾上,手裏把玩着她的頭發。

輕輕的在指尖纏繞着,一個不留神便不小心被指尖削斷了一截,微微一頓,暗流悄然将頭發帶走,祂若無其事的繼續玩着。

莺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低頭一看,見着沒有異樣才放心。

她最是喜歡自己這一頭頭發,以前還總煩惱要洗,浪費時間,現在好了,根本就不用費心了。只是鲛人是個不省心的,他愛玩她的頭發,偏偏指甲鋒利,一個不留神就會把她頭發削斷。

“我不放心。”莺時扯回頭發悶聲說,反手拽起了鲛人的頭發。

祂便放下了手,由着她動作,看着她細白的手指撚着自己的頭發,眼中笑意劃過。

只要和小祭品在一起,哪怕只是這種随意的小事,也能讓他心中被愉悅填滿,惬意悠然。

“我跟你說話呢。”鲛人沒回應,莺時有些不滿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手把她的手拉住,在唇邊輕輕碰了一下。

“那些人只要不傻,就不會亂來。”這些年小祭品越來越不怕祂了,以前得不到答案她還忍着,現在倒好——

細細的把裏面原因說了一遍,祂起身把莺時拉進懷裏摟着,尾巴纏上,挨挨蹭蹭。

莺時沒好氣的用尾巴拍了他一下。

“萬一呢。”她有些後悔,早知道當時聽了三哥的提醒她走了就好了,現在倒好。

“有我。”祂說,一如既往的平靜。

擡頭看着他,明明這人一點都不認真鄭重,就好像随口一說,可莺時忽然就放下了心。

“你說的,都交給你了。”她笑着說,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這可不夠。”祂不滿意的說。

莺時就含笑睨了他一眼,攬着祂的脖頸依偎上去。

部隊,孫三成面色平靜的出去,一直等回到了宿舍,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深深的松了口氣。

那些人先是問珍珠,他回答是自己撈的,然後又問起了莺時——

莺時那裏一定出事了。

“他在說謊,你們為什麽不讓我問下去?”辦公室裏,看着孫三成出去,一個人皺眉。

“上面說了,以懷柔為主。而且,他說謊,本來就已經說明了什麽。”

“上面的人怎麽忽然讓我們關心這個,一個被祭海的女孩——”這人說起這裏忍不住流露出厭惡,這些人,落後,愚昧,竟然因為這樣可笑的原因,就還得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兒失去了生命。

“不該我們管的,不要多問,我們只需要把自己的發現呈上去就好。”最後有人結束了話題。

最後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人忽然說,“你們說,孫家村那十幾家死了的人,是誰做的?”

“都說了,不要再提了。”

這下,三個人才徹底沉默下來,只是心裏止不住的猜測。

莺時守在海邊好些天,一直注意着孫家村,從那些人來到走,一直沒有人打擾過孫家。

孫家村似乎又恢複了平靜,秦珊離開了,又來了幾個新的知青。

新來的人裏似乎有人一直注意着孫家,但是別的動作卻是沒有的,孫家一如既往的平靜,莺時一直注意着,慢慢放下了心。

看來都讓伯崇說對了。

不過,從某方面來說,莺時輕松了很多。

她一直擔心着自己的身份被別人發現,更擔心被發現之後的後果。現在看來,這個後果還算不錯。

過了段時間,孫三成忍了好久,最後借了結婚的理由請了假回來,現在村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不對。

只是一直養成的警惕讓他又等了幾天才出海,去找莺時。

莺時和他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孫三成皺着眉,說,“你的意思是,上面已經知道你了?”

莺時點了點頭,看他緊張,便笑着安撫他,說,“村裏來了個知青,應該就是上面派來的,只是一直注意着咱們家,沒有別的動作。這麽看來,應該沒事。”

孫三成眉慢慢松開,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要真的像莺時說的這樣,那他這段時間的警惕根本就是白費力氣,當時不覺得,現在回想,倒是有些可笑了。尤其是回村的這幾天,他的動作想法,怕是瞞不過那個特意排遣來的人。

“三哥,怎麽了?”莺時看出不對付,好奇的問了問。

孫三成沒好意思說自己犯的蠢,說起了別的。

最主要的是結婚的事,他既然用了這個借口,肯定不能就這麽回去。只是他娘找的人——

“莺時你給咱娘說說吧,我也不要多好看的,只是這個性格。”孫三成無奈的說。

在自家老娘手底下過了這麽多年,他是真的不想再要一個這樣性格的媳婦,他就想要個溫柔的,文靜的。偏偏劉婆子找兒媳婦,還就愛找和她性情相投的。

莺時哈哈笑了,回頭就和自家老娘說了。

劉婆子可算知道原因了,回去就按着孫三成一頓拍,回頭打聽了一下知青點幾個姑娘又試着相看了一下。

孫三成總算找到了一個合心意的文靜姑娘,高高興興的結了婚,生了孩子,在職位升上去後又把老婆孩子接走。

時光流轉,匆匆向前不停留。

孫家村的知青們都回了成,孫家的孩子們已經長成,一個個成了家。孫大成和孫二成老老實實的捕魚,而孫三成則在部隊裏一路向上,如今已經是團長了。

莺時漸漸習慣了成為鲛人後的日子,每年冷了去香江過冬,暖和了回孫家村。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

八零年,祖國開放,一切都欣欣向榮。

劉婆子早年喪夫,守寡一個人拉拔大幾個孩子,是個人都說她命苦,可現在,誰不說她命好,兒孫有出息還孝順。

她已經八十多了,可每天還是會去一次海邊,看一看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

在一個秋高氣爽的夜晚裏,她高高興興的看完莺時,回來睡下,之後再也沒起來。

遠處海底,祂遙遙看了一眼。

“你母親死了。”祂對莺時說。

莺時下意識看向他,頭腦一片空白。

壽終正寝,是喜喪。

孫家好好張羅了一場,所有兒孫別管在哪兒都趕了回來。

孫大成的兩兒一女,孫二成的一子兩女都已經結婚工作,有了孩子。只有孫三成,結婚晚,兩個兒子還在念書。

一家人都在守靈,長輩還穩得住,可幾個年輕人卻有些分心。

忽然,門口一靜,他們下意識看過去,也愣住了。

今天天氣很好,風輕雲淡,孫家的紅磚大鐵門前一顆石榴樹挂滿了果子。

幫忙張羅的好些人都在門口守着幫忙,但他們一眼只看見了穿着黑色長裙,一頭海藻似的及腰長發披在身後,慢慢走進院子裏的女孩兒。

烏黑的眉眼,精致又漂亮,只是充滿了哀戚,讓人一看心都跟着疼了。

“诶小姑娘你誰家的?”眼看着人都走進了院子裏,有人喊了一句。

“莺時,你,你回來了。”孫三成的聲音跟着想起,他從地上站起身,過去扶住女孩兒,說,“娘知道你回來了,肯定很高興。”

“莺時,給。”孫二成拿過了孝布。

“莺時,不可能,不可能!”

“她還活着?她不是死了嗎?”

“就算活着,也不可能這麽年輕。”

孫家幾個晚輩正猜測着來人是誰,以前根本沒見過,就聽見門口一陣陣聲音響起,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們茫然的看着身邊的親人,就看到丁蘭和周英都滿臉驚愕。

“我的時間不多,給娘上一炷香就要走了,二哥,三個,你們忙吧,不用管我。”莺時嘴唇幹澀,隐約有些起皮,蒼白的不見血色。

她上前拿了香敬上,跪地磕了幾個頭,起身晃了晃。

“莺時。”孫三成忙扶住她。

“三哥,娘就勞煩你們了,我得走了。”莺時出現在這裏,是拜托了鲛人施展的法術,她每一刻都在承受着缺水幹渴的折磨。

但這,已經是她能為娘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她總要,回來送送娘。

“你放心吧,娘早就想說了,讓我們把她葬在海邊,我已經準備好了。”孫三成說。

莺時眼睫一顫,淚水滾下眼角,被她及時擦去。

她扯着蒼白的唇笑了笑,又深深的看了眼棺材,她的母親,就在那裏面,轉過身,慢慢離開。

孫三成轉身叮囑一聲,匆忙跟上。

門口,愣了許久的人愣愣的避開,目送那道身影遠去,忽然一個恍惚,再睜眼,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一切。

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男人跟身邊的人說了兩句話就準備離開,手伸進兜裏,忽然一頓。

他匆匆回了屋取出兜裏的本,眼睛頓時睜大。

莺時回來了。

小小的筆記本上,短短的寫着這一句話。

他深吸一口氣,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十幾年前,他受命來到這裏注意着孫家,最後直接在這兒紮了根,為的就是這個名叫莺時的存在。

而就在今天,他看到了對方。

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對對方所有的記憶。

幾天後,有人将他秘密的帶到了一個地方,那裏有人取走了他一直帶在身上的一塊木牌。

昏暗的房間內,木牌破碎,彙聚在這裏的玄學圈大佬第一次看清了這個疑似被鲛人圈養的人。

黑發垂腰,面容精致,她應該快四十歲了,但是看着只有二十歲。

有人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忽然一驚。

“她成了鲛人。”

一句話石破天驚,鎮住了屋內所有人。

人,怎麽可能成為鲛人?

“難道是祖上有鲛人的血脈?如今覺醒了?”

沒人能确定這個猜測是否正确。

只有祂知道,原來的莺時,的的确确,是個再純正不過的人類。

所以,哪怕他強行用自己的血轉化了她,又定下同命契,給她找來無數延續壽命的靈藥,也只讓她勉強活到了一百多歲。

又一次來到孫家村,如今一百多年的時間,孫家早已經沒有了莺時熟悉的親人,她看過劉婆子的墳茔後,就靠在鲛人的懷抱裏,沉入了海底。

漂亮的銀色魚尾在海水中飄動,但它的主人已經沒有了游水的力氣。

莺時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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