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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位】◎
驚, 昔日影後婚變,丈夫出軌,私生子已七歲!
又一女星豪門夢破碎, 影後蘇蘭成被掃出家門
祝少城與新歡公開出入明珠酒店
揭秘影後蘇蘭成的坎坷情史
民政局驚見昔日影後蘇蘭成, 夫妻已經離婚!!!
新晉小花莺時系蘇蘭成親女
莺時已經同意【親愛的家人】的邀請, 成為下一期的嘉賓
莺時躺在沙發上,刷新着手機微博上的腥風血雨,一一點開評論區, 留下自己小號的足跡。
格局小了,何止一個
拜托祝家快要破産了, 快樂
沒辦法美人總是容易招惹一下狂蜂浪蝶
離得好,自由自在多快樂,女人的終身幸福是愛自己
難怪她演技這麽好, 原來是影後親傳
期待~
“莺時, 快起來了。”蘇蘭成帶着好友,圈內知名的造型師阮雲進來的時候就瞧見自家女兒正坐沒坐相的歪在沙發上, 不由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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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時立即坐正, 十分具有淑女氣質,等看見跟在蘇蘭成後面自家阮姨的時候立即又放松下來, 站起身小跑着過去抱住自媽媽的胳膊。
“诶呀,媽媽, 阮姨,好不容易不被祝家老太婆盯着了,我要偷個懶。”她撒嬌的說。
“這孩子。”蘇蘭成無奈。
阮雲瞧見就笑了,說, “也辛苦你們忍了這麽多年了, 現在自由了, 孩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祝家就是一腦子封建思想,都什麽年代了還講什麽規矩儀态,我看就是為了折騰你們的。”
她和蘇蘭成是好友,自然清楚她這些年的遭遇。
她和祝少城的感情早已經破裂,只是為了莺時一直忍着,眼看着莺時馬上就要成年,才徹底爆發,和祝家撕了起來。
“我知道,嗨,我也是習慣了。”蘇蘭成長出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人都是有慣性的,在祝家那樣的環境生活久了,哪怕她一開始不以為意,後來還是不由的在意起了這些事。
“這些年,委屈我家莺時了。”蘇蘭成有些歉疚的說。
她委屈也就算了,看看莺時小小的年紀,也被那個老太婆管着訓着,誰家女孩子這個年紀都在自由自在的玩,可她卻成天上各種課。
“媽媽,我不委屈,反正也挺容易的。”莺時忙安慰說,的确不難,就是很煩人而已。
“不想以前了,那些都過去了,現在要緊。”阮雲也跟着說。
“來,莺時,走,咱們去化妝室,阮姨好好給你弄個造型,先看看效果。”不想好友繼續傷感,阮雲沖莺時招起了手。
蘇蘭成腳步一轉,朝着化妝室走去,莺時一手媽媽一手阮姨,聽着自家她們商量生日宴的過程。
“這可是咱們莺時唯一的一次成年禮,不能馬虎,你準備的什麽衣服和珠寶。”阮雲看着莺時随口問。
蘇蘭成笑着說,“珠寶是我前些年拍下的那套璀璨戀人,衣服是向萊安定制的禮服。”
她早就準備着女兒這一天,什麽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不錯。”阮雲點了點頭。
萊安在時尚界也算是頂級的,那套璀璨戀人當初拍下了八位數的高價,用這兩種做生日宴的穿戴很不錯。
“珠寶就在這兒,禮服說是有事耽擱了,今天上午送到,诶電話打過來了。”說話間三個人到了化妝間,蘇蘭成接起手機,說說笑笑給兩人打了個招呼往樓下走去。
她要去放人進來。
只是,蘇蘭成是笑着走的,等回來卻滿臉怒火,手上空空,也不見原本該拿回來的禮服裙。
“祝少城這個混賬。”她咬牙切齒的說。
“禮服被他打翻弄髒了,我準備別的。”蘇蘭成沒有細說,如今還是女兒的事情要緊,咬牙說了一聲後就開始忙活。
阮雲只上了底妝就停了手,妝容要跟衣服和飾品搭配,如今衣服沒在,她再動手就有些不合适了。
莺時看着皺眉,不用想就知道自己那位父親又來糾纏媽媽了。
她想着輕輕抿住唇,其實祝少城對她還算不錯,但不管人品如何,出軌都是一種絕對不能被原諒的背叛。
擡眼看了眼鏡中的自己,那邊媽媽還在打電話,阮姨打開門過去,在門開關的瞬間,莺時能聽到媽媽的聲音。
那是一種竭力壓抑後的平靜,不見絲毫剛才的喜悅。
莺時起身去洗漱,等擦拭幹淨後,看着鏡中的自己下意識摩挲了一下頸上戴着的黑色玉牌,她從小就有這個習慣,不管出什麽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要出神就會摸一摸它。
這是一塊品相極好的玉,瑩潤通透,分明是深沉如墨一樣的黑色,但卻又仿佛蘊含着微光。若是內行人仔細分辨後就能得知,這是一塊擁有千年歷史的古玉。
玉牌上,藺伯崇三字刻畫的十分清晰,在女孩兒十幾年的習慣中已經變得光滑而潤澤。
在輕柔的摩挲下,玉牌上瑩潤的光芒一閃而逝。
莺時正走神就從鏡子裏瞥見了這縷光芒,下意識又看了眼,發現一切平靜,微微皺了皺眉。
她看錯了?
女孩兒的卧室中,被單獨放在隔間裏的香火桌案上,黑色的靈位輕輕震顫。上書——
亡夫藺伯崇之靈位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恍惚中,藺伯崇三個字似乎在發光一樣,但并不是那種明亮的,溫暖的,淨透的,而是一種如夜色一般烏黑的光芒。
這實在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光芒怎麽會是黑色的呢,但這種詭異的事情就是發生了。
京市,藺家。
藺家歷史悠久,記載的歷史往上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家族龐大,軍政商皆有涉獵。
家裏的老爺子藺安成如今已經八十多了,十幾年就從上面退了下來,在家中修養,身體仍然十分健朗。
這會兒正是上午,他一般都在書房聽書,今天從商的老三難得在家,正在陪着他。
“爸,蘇家那小姑娘明天舉辦生日宴,您看我們——”藺清聲和他爸商量,自覺的把祝換成了蘇,畢竟早在祝少城和蘇蘭成離婚的時候,莺時就換了姓。
事關那位,藺家只要知道的就沒有敢馬虎的,像十幾年前那樣折騰一次,沒有人能受得了了。
“要叫祖奶奶。”藺老爺子提醒,臉上笑容依舊,只是最後沒忍住失笑,嘆了口氣。
能讓藺家兩個跺跺腳外面都要抖三抖的人這副樣子,自然不是小事。
藺家一直有祭祖的習慣,十幾年前他們一如既往的祭祖,但怪事就從那個時候發生了,藺家爺幾個開始不停地做夢,夢中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影。
一個是這樣也就算了,可上到老爺子,下到三個兒子都是這樣,那就不是小事了,他們找來天師,對方說那是他們藺家的老祖宗,如今寂寞了,想娶妻。
藺家一家人只覺荒唐,可面對着那種夢只得咬牙去找,他們無意禍害別人家的女孩兒,一開始找的都是去世了的,那位都不滿意。
最後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相中了祝家那個養女,再加上天師說那女孩兒天生體質偏陰,容易招惹邪祟,若是結了親是好事,他們才促成了這件事。
如今,不知不覺,那女孩兒已經十八了。
“是,是,祖奶奶。”藺清聲也苦笑,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他要叫人家祖奶奶,真是叫不出口啊,可沒辦法,誰讓那是老祖宗看中的人呢。
“送一份禮去吧,還跟以前一樣。”藺安成說。
他們這樣的地位身份,做結陰親這種事自然不能被外人知道,不然誰知道外人會怎麽說,甚至連那個小姑娘的養父母都不知道,只以為是大師恰好有合适的人選。
後來這些年,藺家來往時也十分小心。
“是,爸,您放心。”藺清聲立即答應。
所謂和以前一樣,就是極要有實惠,又得不紮眼,不過那個叫蘇蘭成的女人倒也不錯,這些年給莺時的東西她從來沒有碰,都收着呢。
兩人商量的差不多了,藺清聲正要出去安排,書房中忽然安靜下來。
窗外陽光燦爛,書房內,兩人只在一瞬間就停下了所有動作,閉上眼陷入了夢鄉。
夢中,離開了十幾年的黑影再次浮現。
無聲的呓語響在兩人耳畔,最後漸漸散去,藺家父子也從夢鄉中蘇醒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确定對方都做了同樣的夢。
“那位醒了。”老爺子臉色迅速鄭重起來。
藺清聲臉色也很不好看,十幾年前結完陰親後那位就再次陷入沉睡,沒想到今天竟然醒了。
“父親您看?”他問,對在夢中那位叮囑的事有點遲疑。
給莺時準備一套禮服珠寶這樣的小事無所謂,但讓莺時去藺家祖地,他心裏有點嘀咕。
自家這位祖宗這是要幹嘛?
“去吧,”老爺子說,對上藺清聲欲言又止的神情,慢慢說,“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
藺清聲頓時沒了聲音,對啊,要是他們能做主,十幾年前就不會那麽做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
蘇家別墅,莺時将脖子上的黑色玉牌取下來,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最終确定,剛才應該是她看錯了。
這黑色玉牌怎麽可能發光。
她伸手輕輕拂過玉牌上面的名字,有點出神。
藺伯崇。
名字很好聽,他生前,又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莺時從小就體弱多病,幾次險死還生,一次呼吸都差點沒了,幸好被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救起,後來母親就聽了大師的話,給她結了這門陰親,玉牌就是陰親那家給她的,她這些年一直戴着。
莺時對陰親是不相信的,但自從戴了這玉牌身體越來越好是事實,小時候有幾次忘了戴,她跟着就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就一直戴着了。
想完陰親的事,她又忍不住去想那個救了她的人。
明明是萍水相逢,而且那時候她年紀還小,但莺時卻一直忘不了對方,甚至随着年歲的增長記憶越發清晰。
那是一身古代樣式的黑色長袍,腰間是鑲金嵌玉的佩帶,下垂一組玉,她沒有看見對方的臉,但卻牢牢記住了對方腰間的佩玉——
雖然樣式不同,但玉質和她手上這塊十分相似。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正出神中,門被推開,蘇蘭成和阮雲進來,剛才微皺的眉頭已經松開,但表情依舊算不上高興。
這樣臨時借來的禮服,哪兒比得上她為莺時量身定制的。偏偏之前請柬都發出去了,生日宴就在明天,現在時間根本不夠。
“莺時,媽媽剛才和朱麗恩說好了,她們會把這一款送來,你看看喜不喜歡?”蘇蘭成打開平板讓莺時看。
莺時看了眼,是清新的嫩綠色和白色搭配的裙子,很符合她的審美。
“喜歡,還是媽媽有眼光,這個可真好看。”她驚喜的說,起身轉了一圈,看着鏡中的自己說,“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試試了。”
蘇蘭成見了微微笑起,心裏還是不舒服。
萊安是頂級的品牌,輪起來朱麗恩到底差了一點,而且原本的私人訂制變成做好的款式,她根本高興不起來。
“你喜歡就好,我和她們說好了下午過來量數據。”蘇蘭成叮囑。
阮雲拍了拍她,曉得好友的不悅。
但現在孩子的生日宴要緊,還是要盡力安排好。
莺時忙上前拉着自家媽媽說,“媽媽你放心,我今天就在家,哪兒也不去。”
“莺時,來,阮姨給你試妝。”阮雲這樣的造型師,在看見衣服時就有了靈感,立即拉着莺時過去說,本意也是想讓好友分分心別惦記着不高興的事。
莺時立即應是,坐下後,阮雲開始在她臉上塗塗抹抹。
蘇蘭成看着不時和阮雲交流兩句,原本的不悅漸漸散去,就在這個時候,她再次接到了一通電話,接通後先是驚訝,又是茫然。
“伊恩設計師?”
“是,是的。”
“什麽?”
“哦這當然好,太好了,很難讓我相信這是真的。”
“這是我的榮幸,感謝您。”
阮雲早就停了手,和莺時聚精會神的看過去。
伊恩設計師是萊安的首席設計師,無需多提他的成就,作為萊安這種頂級時尚品牌的設計師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方聯系蘇蘭成是為了什麽?
蘇蘭成挂斷電話,迅速接通視頻,和對方視頻通話,用流利的外語交談。
莺時看了眼,的确是那位設計師本人。
幾句話後,蘇蘭成說,“好的,感謝伊恩設計師的聯系,稍後我會将莺時的數據傳給您。”
“能冒昧的問一句,您為什麽會聯系我們嗎?”
“lin?”蘇蘭成有些怔,下意識看了眼莺時,莺時則下意識擡手握住胸前的玉牌。
會是這個藺嗎?
“感謝您的告知,謝謝。”現在沒有多想的時間,禮服要空運回來都需要十幾個小時,蘇蘭成迅速收斂心神,感謝後挂斷了電話。
阮雲已經找出了軟尺,為莺時測量數據,邊驚奇的問,“能做到這件事,只有那一個藺,是藺家在幫忙?蘭成你什麽時候和藺家拉上關系的。”
藺家在富貴雲集的京都都是第一等的家族,之前的祝家甚至排不上號,這樣的人家,竟然和蘇蘭成有聯系?
阮雲現在即震驚又興奮。
蘇蘭成出神的看着莺時,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和藺家沒有關系,可這個姓氏這樣獨特,再加上這些年逢年過節送來的珍貴卻不起眼的禮物,她心中早有猜測,但一直沒辦法确定。
藺家似乎沒有想過和她聯系,蘇蘭成也能猜到對方的顧忌,這些年從來沒有湊上去過,只是沒想到今天對方會幫忙。
明明之前大家都默契的保持着互不聯系的相處?
看她不想說,阮雲只當是不方便,就順勢轉開了話題,流利的報出了莺時的身體數據。
蘇蘭成立即發給對面的設計師,又借此交流起來,阮雲回憶了一下剛才那件禮服的樣子,笑眯眯的說,“還好就上了底妝,來吧寶貝,看阮姨給你設計一個更美的,保證明晚驚豔全場。”
“那就提前謝謝阮姨啦。”莺時也有些心不在焉,聞言立即笑起。
阮雲細心的給莺時準備了一個造型,再三對比那件禮服的照片後終于敲定,開始上妝,但還有一件事。
“蘭成,這套禮服配璀璨之戀的話有點不合适。”她說。
對方給出的這件白色禮服是複古華麗的款式,蓬松的裙擺和蕾絲溫柔而浪漫,十分适合莺時。
而璀璨之戀是一套鑽石飾品,優雅精致,要是搭也可以,但總是比不上寶石。
“我再想想。”蘇蘭成開始回想自己的那些收藏,她這些年也做過一些投資,運氣不錯,目前手裏的錢足夠她們母女過上一輩子富足的生活。
女人喜愛首飾,她自然也收藏了一些,但仔細想來,和那件禮服都差了點感覺。
“禮服太完美,也是種苦惱啊。”阮雲手下不停,邊打趣了一句。
蘇蘭成聽着失笑,可不是,剛才在發愁禮服不夠好,可現在卻要愁首飾。
正想着,電話又響了,她看了眼,跟剛才那個一樣也是陌生號碼,擡手接起。
“蘇女士,我是周雲橋,旭升集團總裁藺清聲先生的秘書。”
聽到這句話,蘇蘭成怔了一下。
那個猜測幾乎要驗證了。
“蘇先生。”她心中頓時發緊,也顧不上客套,簡短的喚了一句。
“藺先生命我送來幾套飾品,供莺時小姐挑選,我正在您家門外。”周雲橋沒有廢話,幹脆利落的說明來意。
蘇蘭成沉默了一下,有些為難。
明明這十幾年都沒有聯系的人,今天忽然這樣貼心,總讓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好的,稍等。”蘇蘭成微笑說,下去将這位三十歲左右,精明幹練的秘書先生迎進來,發現他準備打開手中的密碼箱,立即含笑阻止。
“感謝藺先生的援手,只是我家莺時的事情已經準備妥當,暫時并不需要幫助,請周先生代我向藺先生致歉。”蘇蘭成左思右想還是沒辦法安心接受。
禮服的事情她回頭可以想辦法還回去,但若是再借這些珠寶,那人情就欠大了。
藺家收藏的珠寶,想也知道肯定不簡單。
周雲橋不愧是精英秘書,驚訝只是一閃而過就迅速反應過來,跟着取出手機說,“請稍等,我和藺先生說一下。”
他撥通電話,小聲幾句後挂斷電話,很快,蘇蘭成的手機就想了。
蘇蘭成眉梢一跳,在周雲橋微笑的目光中接通了電話。
“蘇女士,我是藺清聲。”對方幹脆利落的說。
“請您收下這套首飾,藺伯崇是我藺家的先祖,明天莺時小姐成年,這是我們藺家的一點心意。”藺清聲幹脆利落的說。
不愧是上司和下屬,這種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簡直如出一轍。
蘇蘭成心中嘀咕一句,等聽完對方的話微微皺眉,索性也直接說,“藺先生,我一直以為我們的默契可以一直維持下去。”
藺清聲有點驚訝,但蘇蘭成猜到似乎也并不奇怪。
“蘇女士,若是無事,我并不會打擾到你們母女。”他了解蘇蘭成的擔憂,先解釋了一句,然後說,“今天事出突然,為了能讓莺時小姐度過一個愉快的生日宴,我才會冒昧聯系,還請你不要推辭。”
蘇蘭成的眉這才慢慢松開,但心裏還是有些古怪。
這位藺先生說話的口吻和語氣,未免太客氣了。她可不覺得能主掌旭升集團那麽大産業的人真的是個好好先生,不過,話說到這裏她也放下了心。到底還是惦記莺時的生日宴,想了想後她還是答應了。
“那我就在這裏提前謝過藺先生了,請放心,首飾我會好好保管,等用完後我親自送還給您。”她禮貌而認真的做出保證。
“我靜等蘇女士的光臨。”藺清聲含笑。
蘇蘭成有些心不在焉的收起手機,擡頭時對面的周雲橋已經打開了密碼箱,一一取出仔細放在裏面的五個盒子。
“這是我根據禮服挑選出來的五套飾品,您可以看看,當然,都留下也沒問題。”他說。
“不必,留下一套就行,阿姨,去叫莺時下來。”蘇蘭成看了眼,轉頭對阿姨說。
阿姨立即應聲,上樓後很快莺時就下了樓。
她的造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身上穿着一件白裙子,扶着扶手下樓時,靈動嬌豔,周雲橋眼中不由驚豔。
“莺時,這是周秘書。”蘇蘭成互相介紹了一下。
莺時和對方打過招呼,就過去視頻,總共五套,都是顏色各異的寶石,她目光一一劃過,最後卻落在了那套祖母綠為主,鑽石作配的首飾上面。
“我喜歡這個。”她驚豔的說。
“綠色優雅華貴,正适合春天,莺時小姐的眼光很好。”周雲橋立即說。
作為藺清聲的心腹,他很清楚自家老板對這位莺時小姐的看重,他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給與自身的敬意就好。
莺時微微笑了笑,蘇蘭成仔細看了眼,确定很搭之後就選擇了這個。
周雲橋便就留下這套,告辭離開。
“莺時,藺家……”蘇蘭成欲言又止,藺家這樣,她總是不能安心。
“媽媽,沒事的,咱們是什麽人,藺家又是什麽人,要是人家真對咱們有所圖謀,還真說不好誰賺了誰吃虧。”莺時笑盈盈的安慰。
蘇蘭成失笑,不過心裏到底松了下來。
母女兩人上樓,就着做好的造型試了一下首飾,的确很搭。
而在一個小時候,伊恩設計師那裏傳來消息,禮服已經上機,預計淩晨抵達京市。
阮雲這兩天特意抽出的檔期,當晚留在蘇家吃了頓飯,直接休息在了這裏。
忙忙碌碌了一下午,莺時洗漱完就準備上床躺着,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有件事要做。
打開隔間的門,她取了幾支線香點燃,為那烏黑的靈位敬上。
每日早晚三炷香,從結陰親将這個靈位迎回家後,莺時從未落下過。
一開始還需要蘇蘭成提醒,後來時日長久了,她也已經養成了習慣。
垂首閉目,莺時一如曾經無數天那樣,在心中說着自己今天的心情——
她已經忘了一開始為什麽會這樣做,但到現在,就跟上香一樣,也養成了習慣,每天都會對着這烏黑的靈位說說那些不能告訴別人的煩惱。
忽然!!!
莺時呼吸一頓,全身繃緊,原本要說的話都被她都忘在了天邊。
她感覺身後有人。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明明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但大腦之中就好像有一道無聲的警報在瘋狂提醒她。
有人,有人,有人!!!
是誰?
這處隔間并不狹窄,是正常的房子,裏面放置着供桌靈位,剩下的地方因為不想冒犯靈位,全都空着。
莺時不自覺的屏息,手攥緊忽然轉身看去——
沒有人。
身後空空。
但身後有人的感覺還在。
那個人,那個聽不到聲音,看不到蹤跡的人,還在她身後。
莺時小心的,慢慢的挪動眼神,向後看去。
她看見了一道黑影。
就站在她身後,緊緊的,貼着她。
作者有話說:
寫的時候好刺激,應該不可怕吧。
崽崽好點啦,抽空寫了一篇,剛剛寫完就發了。
然後,祂的新娘我開了本預收,專門放這本不适合寫的腦洞,以後再有新的,關于古代的,星際的,都會放在那本預收裏,這一本不會再添新腦洞了,預收就在專欄第一本,寶子們可以看看,感興趣的話就點點收藏吧,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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