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婚禮車
聞先生和姜先生自領完證書結婚後就過上了性福快樂的生活。
姜先生每天都被喂得飽飽的,時常還會飽的吐兩口奶。
但是姜先生在事後總會産生點空虛感,大概是賢者時間的關系,往往想的也會比平日裏多上一些。
然後這一天意大利吊燈PLAY之後,姜梭挂在聞弋江的身上,頭歪在他的肩窩裏,喘啊喘啊,還硬是邊喘邊努力把舌頭撸直了說話,“阿江、阿江,我們再、再……”
“再來一次?好的。”聞先生體貼的幫他把話給說全了,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将他放到床上又來了一輪。
搞啊搞,又射了兩次的姜梭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趁着聞先生例行幫他清理的時候積蓄了點力氣,準确無誤的把面上看起來正兒八經的聞先生放在他身上的賊手給拎走了,然後終于說出了他剛剛真正想說的話,“阿江!我們再辦一次婚禮好不好?”
聞先生一愣,“為什麽?”
姜梭:……
這讓他怎麽答?說他覺得上次求婚啊婚禮啊自己都是被動的所以這次想主動一次嗎?
還有……聞先生你不是一直是嗯嗯嗯哦哦哦好好好的應着聲寵着我的嗎!這次問什麽為什麽!肯定是不愛我了!
姜梭越想越氣,越覺得用婚禮試驗一下聞先生十分重要,就暫時忍下怒氣,裝的乖乖的引誘不知情的聞老白兔跳入陷阱。聞老白兔果然沒有考慮太多的就落入了他的糖衣陷阱之中。
姜小灰狼露出賊笑,嘴裏還讓他立下保證,“那說定了,你立個字據,我怕你到時候說話不算話!”
聞弋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給他立了字據。
剛寫完就被他搶了過去,寶貝似的親了兩口,好好藏了起來,然後開始跟聞先生講相關事宜。
聞弋江聽着聽着,臉越來越黑,一直到姜梭說出“……你穿嫁衣”的時候徹底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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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梭看着他的黑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又想到懷裏揣着的字條,于是挺起背來拿出來晃了晃,示意他字據在手一個大男人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聞弋江盯着盯着他,倒是笑了,“好。”到時候在婚床上讓這個小家夥知道到底誰才該穿嫁衣!
這麽容易!姜梭不敢置信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不過他也信聞弋江不是那種會耍賴的人,就把那一半的心給放了下去。
姜梭:……就是總莫名其妙覺得屁股涼涼的。
婚禮那天聞先生財大器粗,呸,財大氣粗的包下了一個鎮子,花轎擡過的從小鎮口擡到宅子門口,敲鑼打鼓的擡過的兩條街上都站滿了來圍觀的穿着現代的群衆們,這次婚禮的人可比上次多了幾倍不止。
穿着紅色長袍的姜新郎忐忑又期待的站在宅子大門口一直望着花轎擡過來,花轎前頭還站了兩個人撒花瓣。
姜新郎一手的汗攥了攥手裏拿着的大紅花,看着轎子停在他面前,喜娘把簾子撩開,一個穿着嫁衣的身影從花轎裏踏了出來。
看清那人影的一瞬間,姜梭的臉僵了。
姜梭:噗嗤……
聞先生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穿着嫁衣蓋着紅蓋頭的效果簡直了哈哈哈哈!
他要拼盡全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才能讓自己不笑出來,所以一直到聞弋江走過來的時候他還在忍着,蓋頭下的聞先生劈手拿過了他手裏拽着的大紅花連着的一端,低聲道:“走。”
內心已經笑劈叉的姜新郎乖乖的被他牽走了。
拜堂之後,姜梭看着威武雄壯的新娘消失在門口,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捂着肚子好好笑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的時候發現所有的賓客都一致的在盯着他身後,他回頭一看,杵在門口的身影可不是被他嘲笑了一頓的聞先生嗎!他居然假裝走了,又倒着退回來了!
姜梭被吓得呆掉了。
聞先生跟個鬼新娘一樣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撩起來的蓋頭又飄走了。
姜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拍拍跳的飛快的胸口:诶又是這種不妙的預感……
作弊用白開水敬完酒的姜新郎屁颠屁颠的趕緊往新房裏鑽,果然在床上找到了他的男新娘,還發現一桌子的剩飯剩菜,看來聞先生已經飽餐一頓過了。
他看到聞弋江已經自己掀了蓋頭,有點不開心的嘟囔,“哎應該是我來挑蓋頭的才對……”不過想着今天聞先生的犧牲已經突破常理,也就咽下了委屈。
聞先生只是穿了嫁衣,臉上和頭發還是正常的樣子,姜梭在心裏還有點可惜沒能有機會看到聞弋江濃妝長發盤起的樣子。
肯定是千古一絕!他在心裏邊憋笑邊想。
忽然姜梭感覺有人扒他衣服,吓得退了兩步。
聞弋江看着他一副被騷擾的良家小白臉的模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脫了,先去洗澡。”
姜梭攏了攏衣服,“不、 不用這麽急吧,對了,酒!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聞弋江看了他一眼,接過他拿過來的酒杯,和他交臂喝了。
然後把酒杯往旁邊一擱,把自己身上的嫁衣扯下來,抓住感到不妙轉身想跑的姜梭往肩上一扛,硬生生扛去了旁邊的浴室,嘩啦一下把他整個人丢進了冒着熱氣的浴桶裏。
猶如待宰羔羊即将被煮了吃了的姜梭在熱水裏撲騰了兩下,才接觸到桶底後找到了站立點,再擡頭的時候發現聞弋江整個人已經光了,底下豎起來的東西還直愣愣的指着他,預示着他待會兒的悲劇。
姜梭放棄掙紮的任由這個人把自己的衣服也扒光丢了之後擠進來和他泡一個桶。
……話說水都漫了一半出去了,還泡個屁澡啊!
好吧,聞先生可能還真不是來泡澡的,明顯打着泡澡的旗號暗度陳倉,一肚子的黑水!
結果其實才真的是一肚子黑水的姜梭發現聞先生這次耿直的不要不要的,他坐在他身上,感覺他那東西硬的都要在他身上戳個洞了,他也被戳的感覺上來了,開始欲拒還迎,聞先生還是耿直的視而不見把他撩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之後,才把他從浴桶裏放了出去。
等姜梭憤憤然詛咒他腎出問題,一邊剛把身上的水擦幹淨,想要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衣服全濕了不能穿了,拿着套幹淨衣服的聞先生就跟救世主一樣從旁邊過來了。
一抖開衣服,發現是一套紅嫁衣,比了比還正正好好是他的身材。
姜梭:…………
原來這人事先就定制了兩套嫁衣嗎!他還能說什麽呢!
剛才捂着肚子的笑都是現在流的淚……
套着紅嫁衣的姜新郎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想。
裙子還正好方便了聞先生在下頭折騰,看着他面上還是很正經但是暗地裏能感覺出來的那興奮的勁,姜梭總不妙的覺得這種羞恥PLAY大概在以後的和諧生活裏不會少了……
聞弋江把潤滑塗好,一直到那穴口可以容下他四根手指頭才抽了出來。
粉嫩嫩的穴口在紅嫁衣和紅錦被的映襯下也絲毫不遜色,看的聞弋江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還看什麽快點進來呀!”姜梭撐起上半身忍不住了,尼瑪他的東西都急的滴水了,還在那裏看看看!
然後就感覺一根粗棒抵住他的下面試探的戳了兩下之後,沖到了最裏面。
姜梭被撞得一口氣沒喘上來,只覺得撐得他要吐了。
緊接着的就是連續不斷的抽插,姜梭晃得頭暈,随手抓住了身子底下的被單攥緊了,想要固定一下結果自然是效用不大,還是晃得可怕。
他不知道他微微搖頭緊蹙眉頭的帶着些微紅暈的臉在紅紅的床鋪上形成了怎樣的視覺沖擊,只覺得身上的男人撞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那力道跟要把他撞壞似的!
而且他撞得狠就算了,還總是抓住他的那個點戳,戳的他滿臉通紅,全身顫抖,即将要到達頂點。
感覺到包裹住他的後穴開始痙攣,聞弋江眼疾手快的把那根開始跳的東西給掐住了。
“啊,”得不到解脫的姜梭皺眉皺的更緊了,他睜開眼瞪他,處于這麽一種狀态也許那不叫瞪,該叫抛媚眼了,“放開啊你!”
聞弋江此時笑了,笑得姜梭打了一個哆嗦,就聽他說,“喊我,喊對了我就放開。”
姜梭:…………
現在是玩這種游戲的時候嗎!啊啊啊快放開!我也掐掐你快要射的下面那根讓你體會體會我現在的感覺好不好!
不過聞弋江明顯是一副興致很好要好好玩的模樣,連下面的抽插也放緩了,如果不是感覺他粗的可怕的東西正存在感超高的在他身體裏,光看他的臉還以為他在做什麽正經的事情呢!
被掐住要害的姜梭無奈之下,開始亂喊一通,“阿江聞弋江聞先生聞少金主……”
然後就被身上的禽獸給打斷了,“你知道我想聽什麽。”
姜梭:……鬼才知道!
這樣憋着簡直是天底下的第一大折磨,姜梭為了射只好把臉給丢了,“老、老攻!”
嗯???還不對!?
他瞪着眼前的禽獸。
禽獸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身上皺的不成樣的嫁衣,姜梭終于懂了,他生無可戀的蹬了蹬腿,閉着眼喊,“相公,讓我射!”
聞先生吻上了他的嘴唇,把他親的口水都從嘴邊流了點下去,“多叫幾聲。”
叫都叫出口了,還怕多叫幾遍嗎!
“相公相公相……啊!”終于……姜梭顫抖着在聞弋江劇烈的撞擊下達到了高潮,一片白光之中很快也感覺到一股熱流射進了他的直腸深處,他打了個哆嗦。
……
姜梭跟一灘軟肉一樣癱在了紅喜被上,身上的紅嫁衣又皺又沾了點白濁,已經完完全全看不出原樣了。
他好不容易從賢者時間緩了過來,覺得有必要和聞先生談談心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被翻了個身,擺出了個羞恥無比的姿勢,他能清楚感覺到液體從自己那裏不停流出來。
姜梭:!!!
姜梭:“哎等等等等!別進來了……喂!啊……”
“嗯嗯啊……唔魂淡!……”
……
洞房花燭不眠夜,正是“修仙”好時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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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