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調戲(新文求收藏)

酒吧裏嗨爆的音樂貫穿每個人的耳朵,刺激着人的神經,炫彩的燈光在搖晃,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

喬李坐在酒吧前臺的高腳凳上,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着一個高腳玻璃杯,玻璃杯的紅酒在喬李的搖晃下輕輕的碰擊着杯壁。她穿着一條大紅色的露背連衣裙,腳踩十厘米的黑色魚嘴高跟鞋,好身材一覽無餘。

喬李坐了一會兒,一個金發大眼的外國帥哥上來搭讪,喬李微笑的答了幾句,見手機響了起來,她便放下酒杯走了出去。

酒吧外面有個小小的噴泉廣場,綠化帶修剪得也格外清新漂亮。

喬李拿着手機,開口:“說吧,什麽事兒?”

電話那頭的男人很興奮:“老大,有活兒了。”

喬李撇了撇眉,将手機拿離耳朵,高跟鞋輕輕的摩擦着地面,再說道:“李鬥你別激動,你個大喇叭要把我耳朵都炸聾了。說,哪裏?”

李鬥咳嗽了幾下,說道:“嘻嘻,陳家。”

“哪個陳家?”

“唉,老大,你可別裝糊塗啊。除了那個全國首屈一指的陳家之外,還有哪個陳家呢?”

喬李的嘴角輕輕上揚,是陳家啊,終于來了。

“老大啊,咱們歇業了這麽久,終于是又重出江湖了。這次有人花了六個數,請人去偷一份商業文件。目标是一處獨立別墅。別墅的主人是陳氏集團總裁的孫子:陳遠铮。開頭的幾個人都失敗了,我就接下了這個單子。”

陳遠铮。

喬李想了想,陳氏集團,是一個在國內首屈一指的集旅游,餐飲,地産及電影制作于一體的企業。陳氏集團的總裁是陳乾,是一個将近七十五的老人,他有三個兒子:長子陳之源,次子陳之冕,三子陳之正,而那個陳遠铮就是長子陳之源的獨子。可惜啊可惜,本來是陳氏接班人的陳之源在五年前因為車禍意外身亡。

“老大,你有在聽嗎?”

喬李摸了摸額頭,“繼續說。”

“我已經查過了,陳遠铮已經去了國外,要過幾日才會回來,你明天晚上潛入他們家去找那份商業文件的話,應該會有機會。”

“陳遠铮難道不會把文件随身攜帶嗎?”

“不會啊,知情人透露,文件就在他家。陳遠铮是一個人住的,家裏沒有仆人,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頭兒。”

“那個知情人就是買家?”

“……唔,嗯,對。”電話那天肯定的說道。

喬李不禁鄙視的笑了笑,看來,估計是陳家起內讧了啊。早就聽說陳遠铮的二叔陳之冕一直觊觎陳氏集團,可無奈大哥死了,卻給他留下個精明有才的對手他親侄子。只怕他是想借文件被偷一事狠狠的挫一挫陳遠铮的威風了。

“老大,你想嗎?”

“當然了,有錢誰不想賺啊?還有,你都把單子接了,我還反悔啊。你把信息發給我,我準備準備就回國。”

“好的,頭兒。”

“對了,前面幾次的人都沒有得手?”

“嗯,是的。我們是他們找的第四家。”

“好,我挂了。”

喬李挂了電話,手指伸進黑色的發絲,順着頭發一路下滑,直到手指完全脫離了發絲。

她擡頭看了看天:爸媽,你們等着,我肯定能查出當年的真相。

當晚,喬李飛回了國內。

機場,剛出了出站口,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響在耳畔。

“老大,老大。”

喬李望去,左嘉正看着她,手舞足蹈。左嘉和喬李一樣,是在國外長大的,不過,相比她,左嘉算是可憐,她是一個私生女,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

喬李拉着行李箱走到左嘉面前,四處看了看,問道:“李鬥呢?”

“他在車裏等着我們,走吧。”

機場外,左嘉指着一輛黑色的路虎說道:“那,頭兒,就在那裏。”

喬李走近,看向駕駛座,李鬥已經睡的找不着東南西北了。

她敲了敲窗戶,“李鬥,李鬥。”

駕駛座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老大!”

喬李和左嘉上了車,李鬥問道:“老大,去哪兒?”

“回酒店,我累了,要休息。”

李鬥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老大,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

“嗯。”喬李坐在後座,頭靠着座位休息。半晌,她開口問道:“買家到底給了多少錢?”

“八十萬。”

喬李的背依舊靠在座椅上,“還行。你說說,那到底是個什麽文件?”

“聽說是陳遠铮和國外一家企業簽的文件,目的是為了拓寬陳家在海外的市場。我還聽說,陳遠铮簽的這份文件,好像還是陳之冕沒有簽到手的。”

“呵呵,難怪啊!侄子厲害了,搶了叔叔的威風。哎,那個,陳遠铮在陳氏是個什麽職位?”

“董事。陳遠铮的手上有他死去的父親陳之源的股份。”

“原來如此。”

“頭兒,我跟你說,你可別小瞧陳遠铮。他雖然是繼承了他父親的股份,可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大家都在猜測,陳家的老爺子想讓誰做陳家的繼承人。”

“那你覺得繼承人是陳遠铮還是陳之冕呢?”

李鬥搖搖頭,“不好說。”

左嘉也搖搖頭。

喬李沒有再說話。

的确不好說,豪門争奪,腥風血雨,保不齊昨天還活生生的一個人,今天就已經在陰間了。

到了酒店,喬李先到自己的房間泡了個澡,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身材姣好,皮膚白皙。

她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坐到床沿,專心的看着李鬥給她準備的文件。

陳遠铮一個人獨自居住在金城別墅,家裏沒有仆人,只有一個鐘點工,鐘點工工作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到十一點;陳遠铮簽約的文件很有可能放在二樓的書房。喬李再仔細看了看別墅裏面的構造,就睡下了。

第二天晚上,李鬥開車帶着喬李到了陳遠铮的別墅不遠處停下,喬李帶着工具下了車。

“老大,你小心點。有什麽事情記得呼叫。”李鬥說着,指了指耳朵。

喬李看着車裏的李鬥,給他擺了個OK的手勢便徑直往那個陳遠铮的別墅走去。

喬李很輕松的進了別墅,怕人懷疑,她沒有開燈,摸黑進了二樓的書房,她打開随身攜帶的手電筒,看到書房裏的書架,她的臉抽搐了幾下。

書房大概有八十平米,呈一個圓形。站在門邊,從左往右,都是書架,足足有十二個。她上前比劃了一下,這些木質書架差不多都兩米長,三米高。書架旁邊還有木質樓梯以便拿書。陳遠铮是一個奇葩,他在每個書架的每一層不同的地方都放了文件袋,喬李的臉再次抽搐,這是要整死她啊!

她咽了咽口水,開始工作起來。

半個小時後,她找完了所有書架的文件袋,根本麽有看見她想要的文件。

她又翻了翻書房裏的書桌,還是沒有。

她嘆氣,離開了書房,決定去陳遠铮的卧室裏看看。

來到卧室裏,喬李拿着手電筒,将卧室裏翻了個遍兒,還是沒有找到文件袋。

喬李按了按耳朵裏的收聽器,說道:“喂,李鬥,李鬥,外面情況怎麽樣?”

那頭,李鬥沒有說話。

“李鬥,李鬥?你他媽的睡着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

喬李走出了卧室,打算離開,這時,她看見大廳裏的燈已經亮了。

卧槽,怎麽回事?她剛剛沒有開燈,燈怎麽突然就亮了?

難道,陳遠铮回來了?

她悄悄退回卧室,藏進卧室的衣櫃裏,摸了摸耳朵,小聲的說道:“李鬥,李鬥?陳遠铮回來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

喬李忽然發覺不妙。

糟了,李鬥估計是被人給抓住了。

喬李待在櫥櫃裏,這麽下去可不行,她得想辦法離開。

她剛想離開衣櫃,卧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沉重的腳步聲在屋裏響起。

喬李透過櫥櫃的百葉窗看去,眼前有一雙腿,她能清楚的看見黑色的西褲。

喬李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櫥櫃外的那個人在櫥櫃外站了很久,喬李捏緊了拳頭,想着待會兒門被打開她就一拳打出去。

誰想,櫥櫃外的那個人擡腳又慢慢離開了。

喬李松了口氣。

慢慢的,喬李聽見了放水了聲音。

水聲一直在連續,從未間斷。

喬李想了想,那人應該是在放水準備泡澡。她想着,等那個人洗澡,她就溜出去。

衛生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上。屋內也沒有了腳步聲。

喬李嘴角揚起,那個人應該是去洗澡了。她想了想,推開了櫥櫃。

兩條腿完全站在地面時,喬李扭頭看向門邊,一個男人,穿着西裝,正站在她面前。

男人劍眉微挑,嘴角正帶着無法捉摸的微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喬李楞了一會兒,急忙出拳,左手打出去,卻被男人反手擒住,她又出了右手,男人一躲閃,她打了空。

她再次出右手,男人剩下的一只手便趁機擒住了她。她看向地下,打算用腿。

男人開口,深沉的嗓音吸引了喬李:“才這麽點本事也來偷東西?手被抓住了,想用腿啊?”

喬李沒有回答,她剛用力,男人順勢用來将喬李撲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喬李再看着男人,男人再一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輸了。餘寄,出來吧。”

男人剛說完,衛生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喬李看去,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才明白,自己剛剛是被耍了。

剛剛進去的叫餘寄,那這個壓着她的估計就是陳遠铮了。

她一直以為,就只有陳遠铮一個人進了別墅,沒想到有兩個人。

餘寄走過來,問道:“陳少,您想怎麽處置這個女人?”

陳遠铮看着喬李,嘴角的笑更加濃了:“你先出去,我來好好的玩一玩。”

喬李看着陳遠铮,咬緊了牙齒。

餘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喬李開口:“你要幹什麽?”

喬李不安的扭動着身子,由于是盛夏,屋裏本來就很炎熱,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熱的氣息。

“深夜有這麽一個美女躺在我的床上,你說呢?”陳遠铮說着,抽出了一只手,覆在喬李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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