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2)
的凄涼:我他媽是親生的嗎?
江琳和陳唯婧打扮好了出門,來到秦家酒店的套房時,江琳妹妹江彤的女兒秦君棠一下子就迎了出來,她親熱的叫道:“姨媽,表姐。”
江琳拉着秦君棠的手,“幾天不見,君棠又變漂亮了。”
秦君棠羞澀的低頭:“姨媽又取笑我了。”
陳唯婧看着秦君棠:“我有個勁爆消息要告訴你。”
秦君棠疑惑的看着她表姐陳唯婧,眨了眨眼睛。
江彤此時走了出來,她看着三人說道:“快些進來,怎麽站在門口說話?現在天氣熱,快進來涼快涼快。屋裏其他幾個人就等着你們來打麻将了。”
江琳随着江彤走進了麻将房,陳唯婧和秦君棠則去了一邊的客廳。
秦君棠剛坐在黑色紋理沙發上,就問道:“表姐,什麽勁爆的新聞?”
陳唯婧攤開一個手掌擺在秦君棠眼前,說道:“不管我接下來說什麽,你都不要尖叫,知道嗎?”
“嗯。”
陳唯婧一字一字的說道:“我大哥,帶了一個未婚妻回來?”
“你大哥?遠铮?”
“嗯。”陳唯婧點頭。
秦君棠楞了幾下,捂着嘴呵呵的直笑:“表姐,大早上的幹嘛要跟我說這麽一個好笑的笑話?”
陳唯婧就知道秦君棠不相信,急忙再次重申一遍:“我沒騙你,就今天,大哥帶着他的未婚妻來家裏吃飯了。你不信可以去問我媽。”
秦君棠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往麻将房跑去。
麻将房裏,幾位富家太太正安安心心的打麻将,“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秦君棠兇神惡煞的站在屋外,看着江琳。
江彤不樂意自己女兒這副樣子,急忙站起身來說道:“君棠,你這是幹嘛?進來怎麽鬧這麽大動靜?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幾位富家太太出來說話:“沒事兒,年輕人氣盛。”
“不介意。”
秦君棠不理會她母親的訓斥,走到江琳身邊,問道:“姨媽,遠铮有未婚妻了?”
江彤聽到女兒說這話,心裏一愣。陳遠铮有未婚妻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江琳知道陳唯婧将事情告訴了秦君棠,看着秦君棠說道:“是的,遠铮是有未婚妻了,他今天還帶着未婚妻來了別墅吃飯。”
“這麽大的事情怎麽沒人告訴我?”秦君棠幾乎是吼了出來。
江琳解釋:“我們也今天才知道。遠铮今天帶那個喬小姐回來我們才知道他有了未婚妻。”
秦君棠疑惑:“姨媽你們也不知道?”
江琳點頭:“是啊,就今天才知道的事情。聽說是遠铮在國外工作時認識的。還是個孤兒。”
麻将房裏熱鬧了起來。
這陳遠铮可是嵘陳的長孫,年輕有為,一直沒有娶妻,多少人盼着能将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可誰知,他竟然悄無聲息的有了未婚妻,那未婚妻還是一個孤兒?
這消息太勁爆了。
幾位富家太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這個消息雖然勁爆,可大家也不敢插嘴。
商業圈裏的人都知道,這秦家酒店的二小姐秦君棠一直盼望着嫁給陳遠铮,成為他的女人。當年,在陳遠铮的爸媽沒出車禍之前,陳遠铮與秦君棠的婚事差一點就定下來了。
陳家的老爺子陳乾對這秦君棠嫁進陳家倒也挺贊同的。
可惜啊,陳遠铮的爸媽出了車禍,此後,陳遠铮也一直不願意再談婚事,這件事情也就一直沒有一個結果。
這下可好了,無緣無故的出來一個喬小姐,秦君棠的願望怕是要落空了。
幾位富家太太沒有說話,這秦君棠,怕是成了陳家抛棄的兒媳婦兒了吧。
是一個棄婦啊!
陳遠铮不要的女人啊!
電梯裏的吻戲
秦君棠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江彤急忙看着幾位富家太太開口道:“真是對不住了,今天這麻将怕是打不了了。”
幾人忙擺手:“不急,改日再聚。”
“改日再聚。”
大家說着,也就離開了房間。
房門被緊閉的那一瞬間,秦君棠看着自己的母親江彤,淚眼朦胧:“媽媽,我哪裏不好?遠铮哥為何會忽然娶妻?”
江彤走到秦君棠身邊,撫摸着女兒地方背,安撫道:“你妹聽你姨媽說嗎?那個女人是一個孤兒,你覺得陳遠铮會娶一個孤兒嗎?他可是陳家的長孫,他的女人怎麽能沒有身份地位?”
“那個女人已經是遠铮哥的未婚妻了。”
江彤冷笑一聲:“未婚妻又如何?即便是結了婚,能不能長久還是一個問題呢!”
秦君棠看着自己的媽媽,不解。
江琳也緩緩開口:“君棠啊,姨媽跟你說一句,未來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你只要相信,你一定會是陳遠铮的老婆,那就一定會成為他的老婆。”
秦君棠猛的瞪大眼睛:“媽媽,姨媽,你們?”
你們要幹什麽?
江彤轉而露出笑臉:“君棠,好好的做秦家的二小姐,以後風風光光的嫁入陳家。”
秦君棠忽然覺得自己的母親和姨媽很陌生。
她們,是要幹嘛?
陳唯婧也走進了麻将房,她拍了拍秦君棠的肩膀,說道:“表妹,要是想做陳家的兒媳婦兒,心就得狠一點。”
到了嵘陳集團的寫字樓下,陳遠铮和喬李下了車,餘寄則将車開去了地下停車場。
嵘陳集團的大樓高聳入雲,這一層一層的樓,都見證了嵘陳在國內首屈一指的地位。
喬李看着陳遠铮:“我真跟你進去?”
“嗯,進去看看,我的未婚妻怎麽能不去她未婚夫的工作場所看一看呢?”
二人走進了嵘陳。
“陳總。”
“陳總早上好。”
“陳總好。”
一路上,有人不停的向陳遠铮打招呼,陳遠铮只是點頭示意,喬李也知道,這一多半打招呼的人的都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天殺的陳遠铮,竟然牽着她的手!她長這麽大,沒談過戀愛。唯一的與異性牽手,還是與她養父。
她想掙脫,可是陳遠铮牽的實在是太緊了。
“喂,陳遠铮,你真要這麽一直牽着我到你的辦公室嗎?”
“當然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牽着你怎麽了?”
“演戲要演的這麽足?”
“演足一點,事情才會有趣一點啊。”
喬李冷笑一聲,跟着陳遠铮進了電梯。
電梯裏只有她和陳遠铮兩個人,氣氛有些微妙。
喬李尴尬的咳嗽了幾聲,說道:“陳遠铮,到了你的辦公室,我轉一圈,就出去購物了。”
“嗯。”
“話說,咱們兩個就這麽手牽手一起走,就好了?”喬李不屑,她覺得這簡直就是小兒科啊!
陳遠铮看着電梯鏡子裏的自己,右手擡起松了送自己的領帶,擡頭看了看電梯裏的監控,又轉移視線看着喬李說道:“要不,咱們來點信息量大的?”
“嗯?什麽?”喬李皺了一下眉。
陳遠铮猛的擡手,捏緊喬李的下巴,使勁的吻了下去。
腦袋裏的弦似乎是斷了,大腦一下子成了空白,亂成了一團漿糊。
喬李只覺得天旋地轉,呼吸不過來。
忽然,前面一陣酥軟。喬李的背不自覺的往後縮。身子不自覺的往後倒。
原來,溫熱的手掌不知何時覆在了她前面的柔軟之處。
喬李擡手想去打陳遠铮的脖頸,陳遠铮的另一只手牽制住喬李的動作,陳遠铮擡頭看着她,眼神迷亂,将她逼近角落裏。
喬李氣憤:“操你大爺。”
“我大爺在土裏。”
“誰叫你吻的?”
“我說過,咱們要來點信息量大的。這電梯裏裝了監控,不一會兒咱們兩個接吻的視頻就會流傳出去,這樣,夠不夠令人相信?”
喬李無奈,咬牙,“下次你要親之前,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提前說了有什麽意思?這麽突如其來的,才叫驚喜啊!”
喬李扭頭,不再看着陳遠铮。
陳遠铮心情甚好,他松開了禁锢着的喬李,擡腿移動了幾步,和喬李有了一定的距離。他對着鏡子理了理因為接吻而有些淩亂的西裝,擡起脖子重新系了領帶。
一個斯文人
“好了,咱們這場戲不錯。走吧。”
噔——
陳遠铮說完,電梯門開了,喬李看去,電梯裏顯示的是數字暗示着他們已經是到了嵘陳的頂層。
陳遠铮擡步走出了電梯,喬李跟在後面。
來到辦公室外面,秘書小姐笑意盈盈的看着陳遠铮:“陳總好,江恒珠寶的江寒公子已經在等您了。”
“嗯。”
說完話,秘書小姐才注意到陳遠铮身後的俏麗,她疑惑,一直将目光放在喬李的身上。
陳總什麽時候有了女朋友?
喬李心裏默默的念了一下江寒這個名字,在秘書小姐異樣的目光下跟着陳遠铮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江寒從黑色長條沙發上站起來,他一眼就瞥見了陳遠铮身後的人,随即掩飾眼中的驚訝,露出完美的笑容,去和陳遠铮握手:“陳總。”
“江總。你怎麽來了?”
陳遠铮和江寒握手之後,也在黑色長條沙發上坐下。
喬李看着江寒,人不如其名。
江寒,這個名字聽起來,會讓人覺得他很嚴肅,實則不然。
喬李看着眼前的江寒,他帶着商場男人不該有的溫潤笑容,清秀的五官,修長的手指,筆挺的黑色西裝,兩條大長腿,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最佳人選。
或許,他應該叫江暖吧!
江寒見喬李一直在看他,他就回之更大的微笑。
喬李覺得,世界都暖了。
“這位是?”江寒看着喬李,問陳遠铮。
“喬李,我的未婚妻。”
“啊?未婚妻?”江寒一愣,打趣道:“難道陳總要準備結婚了?”
“嗯,年紀不小了,該收心了。”
喬李微笑的看着陳遠铮,在心裏罵道:呸!收心?
江寒再次驚訝:“陳總,陳總你是在說笑?”
“沒有。”陳遠铮說完,起身走向辦公桌,打了前臺的電話,不多時,前臺端進來三杯茶,放在沙發之間的玻璃茶幾上,繼而又出去了。
陳遠铮繼續在沙發上坐下,問道:“江總今日來是為了什麽?”
喬李端起茶杯,坐在二人的對面,佯裝喝茶。
江寒也坐在了陳遠铮的不遠處,說道:“你們公司最近正在考慮駐港産業,我們江恒珠寶想和你們合作。”
“哦,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陳總是否可以考慮?”
“你就為了這件事情親自前來?”
“我肯定得親自來。畢竟,我們江恒珠寶還有對手。”
陳遠铮沒有再說話。
“我今日來,是來表明咱們江恒珠寶的誠意,還望陳總能考慮考慮。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打擾陳總了。”
陳遠铮點頭,江寒再看了一眼一直在喝茶的喬李,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喬李放下茶杯,看着陳遠铮:“嵘陳要開始拓展在港的市場了?”
“嗯。”
“唉,那嵘陳開始要拓展業務了?”
“還沒有。我們現在只是在比較。畢竟,生意不是那麽好做的。”
“哦,原來是這樣?”喬李盯着她一口都沒有喝的茶杯,發楞。
“怎麽,你很關心嵘陳的市場?”
喬李搖頭:“不是,我只是關心錢。”
“……”
“對了,江寒剛剛說,他們江恒珠寶有對手?誰?誰也要和你們合作?”
“秦家酒店。他們也有意向和我們合作。”
“哦,就是那個你二嬸江琳的妹妹江彤的老公即将接管的酒店,是吧?”
“不錯,剛剛在車上跟你說的,就記住了。”
“開玩笑,我記憶力可好了。”喬李得意的沖陳遠铮抖抖眉,“既然如此,那就是看你二嬸的二妹和三弟在鬥喽!一個是江恒珠寶,你二嬸的三弟在掌控;一個是秦家酒店,你二嬸的二妹有參與,這可就有趣了。你選哪一個?”
“利益最多的那個。”
“那到底是哪個呢?”喬李锲而不舍的追問。她要是能把這個消息賣出去的話,她估計能賺錢。
現在股市行情不好,她趁着這個消息沒有放出去,去買嵘陳即将合作的公司的股票,或許可以撈上一筆。
“哪個都不清楚,我得看他們的誠意。”
陳遠铮說完,去了辦公桌辦公。
“喂,陳遠铮,你辦公,那我幹嘛?”喬李站起身,看着正拿着筆在看文件的陳遠铮。
陳遠铮沒有回話。
喬李呆呆的看着陳遠铮,還別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很帥!
陳遠铮那流暢的下巴啊,簡直就像是刀刻的。
“出去,別打擾我。”
喬李白了一眼陳遠铮,轉身出去,臨走時,陳遠铮低着頭說道:“你去買些你該用的東西。”
“可以。反正你不要心疼錢就行了。”喬李将陳遠铮給她的銀行卡拿在手裏甩了甩,潇灑的出了門。
“記得,多買晚禮服,到時候在宴會上好穿。”臨走前,陳遠铮還囑咐了一句。
喬李沖着陳遠铮擺了擺手,興高采烈的坐電梯下去。
到了一樓,剛剛走出嵘陳的大廳,一個溫暖的笑容就映入眼簾。
“喬小姐。”江寒先打招呼。
“江總。”喬李點頭示意。
“不用這麽客氣,喬小姐可以叫我江寒。”
“那你也可以不用這麽客氣,叫我喬李就行了。”喬李看着江寒,心情比剛才更好了。
“喬小姐要去哪裏?”江寒還是叫喬小姐。
“市中心,我要去購物。”
“正好,咱們順路,我可以帶你去。”
“真的啊?”
江寒走到不遠處自己的車門旁邊,打開車門,輕輕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喬小姐,請吧。”
喬李想也不想的就坐上了車。
管他呢,這麽一個大帥哥開車載她,她為何不上去呢?
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車上,江寒專心致志的開着車,什麽也沒有問。
喬李本以為江寒會問什麽,結果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他開口,覺得無聊,拿出了手機。
“喬小姐是什麽時候認識陳總的?”
喬李看着江寒,她等了十幾分鐘,他終于是開始說話了。
“我和陳遠铮是他近期去國外認識的。”
“那喬小姐的父母知道你和陳總要結婚了嗎?”
“不知道。”
“嗯?”江寒疑惑,将餘音拖的很長。
“我父母幾年前就去世了。”
“實在是抱歉。”江寒心裏疑惑,難道,這個喬小姐是孤兒?
陳遠铮怎麽會娶一個孤兒呢?這是要演什麽戲?
喬李搖頭,“沒關系,我爸媽他們要是知道我要嫁給這麽一個有錢人,肯定會為我趕到高興。”
“那,你和陳總的婚期什麽時候舉行?我都不知道陳總就有未婚妻了,剛剛聽陳總說的時候,我真是被驚到了。”江寒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麽溫潤。
“一年後。”
“一年後啊,那很快啊。”
喬李悶着腦袋想了想,她還得和陳遠铮一起度過一年的時光,想想都覺得是煎熬。
“喬小姐,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了?”
“哦,沒什麽,一年的确很快。”
江寒繼續說道:“喬小姐見過陳總的家人了?”
“嗯,今天見到的。”
“哦,是這樣啊。”
沒說多久,汽車已經開到了市中心。
江寒本想下車去給喬李開門,喬李說道:“江總,不用了,我自己開。今天謝謝你了。”
“我的榮幸。”
喬李下了車,沖着江寒揮揮手,江寒點頭後便開車離開了。
喬李看着偌大的商場,壞壞的一笑:老娘終于可以不用看價錢買東西了!
她笑着,晃了晃手裏的卡。
江寒開着車,腦海裏還是喬李的模樣。他不禁勾唇笑了笑,陳遠铮啊,你不想娶秦君棠,竟然還搞了這麽一出戲。
有意思。
只是,這個喬李到底是什麽來頭呢?難道,真是一個孤兒?
江寒心裏不明白,陳遠铮既然不想娶秦君棠,那也可以娶其他的人啊,幹嘛非要娶一個什麽背景都沒有的女人?
秦家的人估計是要按奈不住了。
想到這裏,江寒踩緊了油門。
喬李乘坐電梯來到三樓的女裝,琳琅滿目的商品讓喬李嘴角上揚,她今天一定要讓陳遠铮大放血。
走了一圈,一家櫥窗前,一條天藍色的抹胸連衣裙吸引了喬李的注意。裙子是掐腰的,後背裸露,倒顯得更有誘惑力了。
喬李不由自主的走進了店裏。
店員見喬李雖然穿的不怎麽樣,語氣有些不好:“這位小姐,你看中的哪一件呢?”
喬李也沒有理會店員,徑直走向了放在櫥窗裏的那件藍色晚禮服。
店員急忙快步走上前,攔住喬李:“小姐,你喜歡那條藍色晚禮服?”
“嗯。”喬李停下腳步,看中店員,點頭。
店員微笑:“小姐,那件藍色禮服是高級定制。”
言下之意,這件禮服很貴,你們這些窮人就不要碰了。
“給我試一試。”
“小姐,你還是看一下其他的吧。”店員不願意讓喬李試。以來,她見喬李穿的這麽土,肯定是買不起;二來,陳家的孫小姐已經跟她說了她會來買這件晚禮服,這衣服要是被弄髒了,她肯定就不會要了。到時候,她就得倒黴了。
喬李指着櫥窗裏的那件寶藍色晚禮服篤定的說道:“我就要那件。”
店員有些為難。
喬李看着店員:“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這商場好像也是嵘陳投資的吧。”
店員點頭:“是嵘陳的。”
喬李微笑,拿出包裏的手機給陳遠铮打了一個電話:“陳遠铮,市中心的這個嵘陳商場的經理是誰?”
不多時,商場的經理就來到了喬李所在的店。
店員一看經理都來了,不由得驚訝喬李的身份,這個女人是誰?她不是陳家的人啊!
經理賠着一張笑臉,抱歉的說道:“喬小姐,剛剛陳總給我打電話了,真是對不住,店員辦事不懂分寸。”說着,經理看中剛剛的那個店員,呵斥一聲:“還不把裙子給喬小姐取下來!”
店員忙不疊的點頭,将那件天藍色的晚禮服取了下來。
喬李接過晚禮服,對着店員說了一聲“謝謝”。
進了更衣室,喬李褪去自己簡單的衣服,看中更衣室裏鏡子裏的自己。
喬李皮膚很白,那時因為以前,她在酒吧工作,經常待在屋子裏,從來不會出門,所以,想不白都難。她記得以前左嘉見她光着身子的時候,說了一句:“喬李啊,你TM真白,白的放光!”
喬李目光下移,她看了看自己纖細的腰,纖細的雙腿,不由得感嘆。她從小就營養不良,怎麽能胖的起來?
想到營養不良,她就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胸,好吧,真是一覽平川啊!
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呢?!
喬李安慰自己。
穿好了衣服,喬李掀開簾子出去。
周圍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身上。
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了喬李的身材,她皮膚白皙,肩胛骨裸露在外面,極具誘惑。細長勻稱的雙腿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纖細。
“小姐,這件禮服完全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店員拍着馬匹。
經理也表示贊同:“喬小姐,這衣服很适合你。”
“謝謝。我要了。經理,你去忙吧。”
經理再給店員使了一個眼色,便離開了。
喬李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不由自主的笑了,她穿着這件晚禮服的确是美。
美的讓她覺得,她本來就應該是富家小姐,而不是一個孤兒。
在床上留住就行了
喬李再在原地轉了幾圈,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點頭肯定的說道:“這晚禮服我買了。”
“好,那喬小姐脫了,我給你包起來。”
“嗯。”
喬李轉身去了更衣室。
喬李前腳剛進去,後面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表妹,我前幾天在這裏看見了一件非常好看的晚禮服。”
喬李不由得皺眉,這好像是陳唯婧的聲音。她說的表妹,應該就是那個喜歡陳遠铮的秦君棠了。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喬李一邊脫衣服,一邊想着待會兒怎麽說了幾句就走人。
陳唯婧在店裏走了一圈,有些怒氣,她看着店員,問道:“唉,我上次來說要你們給我留着的那件天藍色的晚禮服呢?”
店員有些為難,她看了看更衣室,說道:“陳小姐,實在是抱歉,衣服被人買了。”
“誰?”
“這個……”店員支支吾吾。
陳唯婧心裏不舒服,說道:“是誰啊?”
“是我。”喬李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那件晚禮服,店員走過去,将衣服接過,走到櫃臺處去給喬李裝好。
陳唯婧看着喬李,臉上露出一個笑臉,“原來是我未來的大嫂啊。”
秦君棠一聽到“大嫂”這兩個字,立馬就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誰。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喬李,這個女人,穿的不知道是些什麽牌子的衣服,遠铮哥在呢麽會看上這麽一個女人呢?
想到這裏,秦君棠忽然有了底氣。
店員也聽到了大嫂這兩個字,心裏咯噔一聲,敢情這個喬小姐是嵘陳集團陳遠铮未來的老婆啊!她心裏不禁叫苦,這下可好了,她的工作估計會丢了。
陳唯婧走到喬李身前,“大嫂你一個人買東西?”
“嗯。你大哥他沒時間。”喬李回到。
秦君棠走到陳唯婧身邊,扯了她一下。
陳唯婧開口說道:“大嫂,這是我表妹,秦家酒店的孫二小姐秦君棠。”
“秦小姐你好。”喬李看着秦君棠打招呼。她細細的看了一下秦君棠,長的的确标致,陳遠铮咋就不喜歡人家呢?
“喬小姐你好。”秦君棠打了招呼,語氣不好的問道:“聽我表姐說喬小姐已經是遠铮哥的未婚妻了。也不知喬小姐是怎樣勾搭到陳遠铮的?”
勾搭?
喬李心裏冷笑,看來這個女人第一次見面就打算和她擡杠了。喬李勾唇笑了笑,“美色。”
“美色?你……”秦君棠想了一會兒,一時語塞。
喬李說用美色勾搭到陳遠铮,不就說明她秦君棠不夠美嗎?!
“以色示人,能有幾時好?”秦君棠想了想,回擊。
“那有總比沒有的好。起碼,我現在是陳遠铮的未婚妻。聽說,有些女人為了家給陳遠铮等了很久,可惜啊,這個願望還是落空了。自己長的不漂亮,就不要找什麽借口。”
“一個窮家姑娘,能有什麽本事留得住男人。”
“在床上留住就行了。”喬李看着秦君棠,臉上的神情很是妩媚。
“你們,你們竟然……你們一起睡了?”
“對啊,你羨慕嗎?”說到這裏,喬李摸了摸嘴唇。
“你……”秦君棠的怒火已經完全點燃。
見到這副場景,陳唯婧急忙站出來說話,“大嫂,你這買了東西就要回去了?”
“嗯,天氣熱,待在家裏舒服一些。”
此時,店員已經将晚禮服裝好了,她走到喬李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喬小姐,衣服已經裝好了。”
“嗯,謝謝。”
“喬小姐,那……”
店員是想問她的工作時不是還保得住。
“你工作認真負責,應該是會加薪的。”喬李沖着店員笑了。
“謝謝喬小姐。謝謝喬小姐。”店員深深的鞠了一躬。
喬李看着陳唯婧:“二妹,那我就先離開了。”
“嗯,大嫂慢走。”
出了店子,喬李就覺得心情有些不好了,她今天打算先回去了,她找了一個座椅坐下,拿出手機,給陳遠铮打了個電話——
“喂,陳遠铮,你可以要餘寄來接我嗎?”
“你在哪裏?”
“市中心的這家嵘陳百貨。三樓。”
“你在那裏等着,我要餘寄來接你。”
“嗯,快點啊。”
那頭挂了電話,喬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邊休息,邊等着餘寄。
店子裏,秦君棠還是氣,陳唯婧怎麽勸也勸不住。
“表姐,遠铮哥竟然和這個女人睡了。”
“那又怎樣?喬李現在可是大哥的未婚妻,一起睡很正常。還有啊,這麽多人看着呢?你可不要給我捅什麽簍子出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敗給一個窮家姑娘。”
秦君棠說完,滿臉怒火的走出了店子。
陳唯婧心裏叫苦,她這個表妹,怎麽就這麽不聽勸呢?說不過人家,難道還要打一架嗎?
你知道,什麽叫枕邊風嗎?
秦君棠出了店子,在外面掃了一眼就看見了正神情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喬李,她想也沒想的就走了過去。
喬李知道來的人是誰,心裏更煩。
這個女人怎麽就不長點腦子呢?
一個男人不喜歡你你還往別人身上貼?
秦君棠走到喬李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臉的不屑,眼神裏充滿了對喬李的鄙視,只聽她直直開口:“我聽說你是一個孤兒?”
喬李沒有回答,她現在只想早點離開。
“問你呢!”秦君棠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喬李嘆氣,這女人真是煩人。她只好提起地上的袋子起身就打算離開。
秦君棠見喬李想走,立馬攔住她的去路,“你算什麽東西,你也配嫁給遠铮哥?”
喬李心裏好大一個卧槽:你以為我想嫁啊。
秦君棠愈發的不耐煩了,“我跟你說話呢,你走幹什麽啊?你為什麽不回答我?你真是一個孤兒?”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給我讓開。”
“讓開?我偏不讓。”
秦君棠将刁鑽發揮到了極致。
喬李看着秦君棠,搖頭道:“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嗎?你有本事去找陳遠铮鬧一鬧,你問問他為什麽不願意娶你。”
“你……”秦君棠呆住了,她那裏有膽子去找陳遠铮問這件事情?
陳唯婧已經走了過來,她說道:“我未來的大嫂啊,我表妹就這個脾氣。”
喬李也沒看着陳唯婧,說道:“你要你表妹好好治治這臭脾氣,不然,她長的不好,脾氣又臭,更沒人要了。”
“你這個女人。”秦君棠說着,手揚起,想要打喬李,喬李一手就制止了秦君棠的動作,還狠狠的将秦君棠的手捏住了。
周圍人來人往,大家時不時的将目光聚集在這三個女人的身上。
喬李徹底怒了,他大爺的,非得要打架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這麽想着,喬李捏着秦君棠手腕的手越發用力。
“啊,疼,疼。你給我放手。”秦君棠歪着腦袋叫了出來。
陳唯婧急忙去拉開兩人,喬李見陳唯婧過來幫忙,順勢就松開了捏着秦君棠手腕的手。
秦君棠一邊揉着手腕,一邊惡狠狠的等着喬李,“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潑婦!你不就是一個孤兒嗎?遠铮哥肯定不是真心喜歡你的。像你這樣沒錢沒背景的,是嫁不進陳家的。”
喬李雙手叉腰看着秦君棠,一步步逼近她,帶着輕蔑的語氣說道:“對,我的确是個孤兒,我沒有背景,既沒錢又沒權。可正是如此,秦君棠你才更要好好想一想,我什麽都沒有,陳遠铮還是要娶我,我現在都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他都帶我見過陳家的家人了,這不是他愛我是什麽?我告訴你,陳遠铮現在可是把我捧在手心裏的。”
“……你,你騙人。”秦君棠的情緒開始起伏,“遠铮哥怎麽可能會把你捧在手心裏?”
“你不知道你們秦家酒店正在和嵘陳談合作嗎?我是陳遠铮的未婚妻,現在那個項目又是我們家遠铮一手策劃的,你說,你現在得罪了我,你們秦家酒店還有沒有機會和我們嵘陳合作呢?”
秦君棠指着喬李:“你,你吓唬誰呢?我才不信。你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會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
“對,我一個女人對兩家公司的合作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可是,秦君棠,你知道嗎,江恒珠寶也在和嵘陳談合作。你們秦氏有對手,對手就是江恒珠寶。你現在得罪了我,說不準,我跟我們遠铮一撒嬌,他就選了江恒珠寶了呢!”喬李說着,朝秦君棠聳了聳肩。
秦君棠搖頭:“不,你說的是假話。”
很明顯,秦君棠被吓到了。看來,她也知道一些她秦家酒店和嵘陳要合作的事情。
陳唯婧也細細的聽着,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她未來的大嫂不簡單。
喬李見機,補充道:“秦小姐,你知道什麽叫枕邊風嗎?”
秦君棠徹底呆住了。
“反正有兩家公司,我既然不喜歡你,我為何不讓我們遠铮和江恒珠寶合作呢?”
秦君棠的手都在顫抖。
喬李盯着秦君棠,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小樣兒,秦君棠你這朵溫室裏的花怎麽能比得上經過暴風雨洗禮後的我?
陳唯婧也覺得事情不妙,她猜得沒錯,這個她未來的大嫂喬李果然不怎麽好對付,她急忙勸道:“大嫂,不好意思,君棠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
“可以啊,她給我道歉就行。”
秦君棠看着喬李,“不,我才不要和你道歉。”
喬李重新拎起她放在地上的袋子,提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再見喽!”
陳唯婧見喬李要走,急忙勸秦君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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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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