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5)
前的一樣好了。
陳唯銘進去,接待他的還是紅粒。
“喲,陳總。”紅粒很熱情的向陳唯銘打招呼。
他看着穿着依舊有些暴露的紅粒,問道:“你們老板今天會來會所?”
紅粒眉毛微挑,随即答道:“嗯,是啊,老板已經到了呢。”
“他一個人?”
紅粒搖頭,“沒,不是一個人,老板他今天忙,有客人要招待。”
“哪裏來的這麽重要的客人,還要你們老板親自招待啊?是誰啊?”
紅粒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只有老板見過。”
“行,”陳唯銘擺手,拍了拍西裝,“走吧,咱們去菡萏亭。好久沒來了,想它了。”
“陳總這麽長日子沒來,是幹嘛去了?”
“追女朋友去了,可惜沒有追到手。”
紅粒有些驚訝,誇張的捂嘴笑道:“喲,還有陳總追不上的女人?”
陳唯銘無辜的聳聳肩,“還偏偏就有我追不上的姑娘。”
紅粒也知道陳唯銘不會叫姑娘,進了菡萏亭,給他安排好了一切就出去了。
陳唯銘坐在榻榻米上,思索再三,走出了亭子。他想去看一看鄭文今天見的人是不是他心裏想的那個人。
今天在咖啡廳,他看到的那些偷拍的照片,本來還有些高興,可随機就失望了。
照片裏,鄭文和那些人都很親近,應該是很熟的朋友了;可那天,他在地下停車場看見鄭文見那個男人,鄭文的姿态卻是極其卑微的。
顯然,偷拍的照片裏的人都不是他要找的。
出了菡萏亭,陳唯銘在會所裏走動着。神話娛樂會所很大,一共三層,他一層一層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終于在三樓一個僻靜的小長廊裏發現了有四個保镖的圍着包間,他嘴角揚起,或許那屋子裏的男人就是他今天晚上要找的。
他看了看那個包間,去到了它斜對面的一個包間。
這個包間還沒有人,他見茶幾上有一碰好酒,他便走到茶幾前,開了酒,拿着一整瓶酒站在門邊不遠處盯着斜對面包間的一舉一動。
半個小時後,包間的門打開,鄭文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個黑色的包,他向包間裏深深的鞠了一躬,便帶着包間外的四個保镖先離開。
陳唯銘緊緊的盯着包間,可卻沒有人出來。
他有些着急,又悶了一口。
十分鐘過去,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陳唯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透着包間的門看着對面的包間,一個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裝,犀利的眼神看了看四周,随即裝作一副輕松的模樣朝着鄭文離開的方向離去,手裏也拿着一個黑色的包。
陳唯銘走到包間裏的沙發處坐下,嘴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等了這麽多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他猜的沒錯,那個男人就是他一直猜測的對象。
想着想着,包間的門被人推開,陳唯銘看去,進來的人是紅粒,她正一臉驚訝的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誇張:“呀,陳總,你怎麽在這裏?你……?”
陳唯銘感嘆:“唉,在菡萏亭待久了,想出來四處走走,看到這裏有一瓶好酒,就在這裏坐了一會兒。”
紅粒點頭,“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這酒可是很貴的哦。”她看着陳唯銘面前的酒說道。
陳唯銘給紅粒從托盤裏拿出一個高腳玻璃酒杯,“我又不是付不起錢啊。來,你也嘗一嘗,味道很好。”
紅粒看着陳唯銘臉上掩飾不住的好心情,問道:“陳總這是有喜事啊?”
陳唯銘打了一個響指,“還真是被你說中了。來,咱們幹一杯。”
出了會所,陳唯銘開車去了陳遠铮的別墅。
不出意外,他大哥也早就猜到了那個人是誰。他想着,他可以向周慕證明自己了。
老公今天兩米八
都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門鈴卻響了起來。喬李正在敷面膜,她睜開眼睛看着陳遠铮,“這麽晚了,是誰過來了?”
陳遠铮起身下床,整理了衣服,“我去看看,你睡着。”
陳遠铮下樓,看着玄關處的顯示屏上陳唯銘的一張大臉,他皺了皺眉,開了門,問着站在外面有些焦急的人:“你怎麽來了?”
陳唯銘臉上的表情是鮮有的嚴肅,“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殺害你爸媽的那個人是咱……”
還沒說完,喬李的聲音便從二樓的房間裏傳來,聲音恢弘,“陳遠铮,是誰啊?”
陳遠铮看了一眼陳唯銘,回答喬李:“是陳唯銘。”
“他怎麽來了?”
陳唯銘看着二樓,趕緊接話:“大嫂,我幾天沒去公司上班,又沒請假,我爸生氣了,把我趕了出來,我來這裏是和我大哥商量一下明天在我爸面前替我求情的,大嫂,你別急啊,商量完了我就走。”
喬李躺在床上,回道:“沒事兒,你們聊。”
陳遠铮拉着陳唯銘,“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唯銘越過陳遠铮進了屋,他看着他大哥,“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給我裝傻了。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是那個人了?”說着,他拿出手機,翻開相冊,指着相冊裏的一個男人給陳遠铮看。
陳遠铮看着陳唯銘,“這是你猜的?”
“算是,但是,我很确定,這就是你們一直要找的人。我說的不錯,對吧。”
陳遠铮往客廳的沙發處走去,在沙發上坐下,聲音壓低,他問道:“你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嗎?我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什麽東西。”
“大哥,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都這麽多年了,你應該要相信我了。你說說,你和大嫂在一起也是因為大伯吧。還有,你和大嫂去D市是幹嘛?能和我說嗎?”
陳遠铮看着陳唯銘誠懇的眼神,回答道:“去确定那個人。”
“可你們去了緝毒處,這兩者有什麽聯系嗎?”
“五年前,我爸媽出車禍後,我整理書房時發現了我爸沒有寄出去的一封信。那封信是寫給吳遠的,也就是咱們前幾天去緝毒處找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喬李爸爸的徒弟,他知道殺死我爸媽和喬李父母的人是誰。所以我去找了他。”
難怪啊!
陳唯銘點頭,又問道:“那他跟你說了嗎?是不是我剛給你看的這個人?”
“他沒說,他手上證據不足,沒辦法拿人,所以不願意告訴我們,怕我們冒險。”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就是。”說完,陳遠铮看着陳唯銘,“你在跟蹤他?”
“不,不是跟蹤他,是跟蹤一個替他賣命的人,叫鄭文。鄭文是神話娛樂會所的老板,可以他的實力,根本沒法讓神話娛樂會所運營的這麽好。那天,我在地下停車場,遇到了鄭文,還有他背後的那個人。今天我去會所的時候,運氣好,看見了他,如我所料,就是咱們猜測的這個人。二十多年前,他因為販賣毒品被喬李的爸爸喬柏原盯上,他為了保命不惜殺了喬李父母。後來,他又為了保命殺了大伯。大哥,是時候讓這個人繩之以法了。”
陳遠铮搖頭,“可是咱們證據不足,吳遠手上的東西也不足以讓他伏法。”
“咱們可以試一試啊。”
陳遠铮反駁:“你要知道,他在暗,我們在明,吃虧的是我們。”
“陳遠铮,你們在說什麽?”喬李站在二樓的扶梯處,臉上的面膜已經揭下了,她一臉的疑惑看着陳家兩個兄弟在燈光下似乎要吵了起來。
陳遠铮起身,“還不是商量陳唯銘沒請假就不去上班的一堆破事,商量的差不多了,明天遇到二叔的時候就說他是和我一起出差了就行了。”
陳唯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喬李,“大嫂,我這就可以走了,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陳唯銘再看了看幾眼陳遠铮,離開了別墅。
喬李目送陳唯銘離開,又看着已經在上樓的陳遠铮,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說什麽神秘的事情?關于那個兇手?”
“沒有。”
“那我都聽不見你們說話的聲音。”
“還不是怕你睡着了,怕吵着你了。陳唯銘那個大嗓門,萬一說話聲音太大把你從美夢中吵醒了,我會心疼的。”陳遠铮說着,捏了捏喬李的耳朵,肉嘟嘟的,手感很足。
喬李盯着陳遠铮,半信半疑的點頭。
【分】
喬李睡下以後,淩晨一點,陳遠铮手機短信的提示音響了一下。他本來就沒有睡着,看了看身邊睡着的人,他蹑手蹑腳的起身,走到屋外,開了扶梯處的吊燈,滑動解鎖,看着屏幕上的短信——
“大哥,我打算明天去看一看他的房間,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大嫂嗎?”
陳遠铮盯着手機,想了很久。
喬李要是知道了,只怕和那個人相處下來遲早會露餡兒。
“還是別了。”陳遠铮回了一條。
“嗯,知道了。”
回到房間,陳遠铮摟着還在熟睡的喬李,心裏喃喃道:未來,還是我走在前面吧。你躲在我身後就行了。
【分】
十月十五日,香港一處繁華市區的地皮公開招标,嵘陳和晏家之前就打算合資買下這塊地皮,用來開拓市場。
喬李和陳遠铮在家收拾好行李,提前兩天去香港,去那裏轉一轉就算是旅行了。
到了機場,喬李看見江寒和他爸爸江威也一起在機場的候機室裏。江寒看到喬李,先打招呼:“喬李。陳總。”
陳遠铮禮貌性的點點頭。
雖說江寒表面溫潤,可喬李自從知道了江寒八歲時曾拿開水燙過保姆之後,再也無法用不知情的心态來看待他。她有些勉強的回了一句:“江寒,你和你爸爸一起去香港?”
“嗯,是的。”
聽到聲音,江威也擡頭看向喬李,這一次,喬李看的很清楚,江威臉上的表情都是震驚。
他看到喬李,很震驚。
江寒看着他爸介紹:“爸,這是陳遠铮的未婚妻喬李。”
江威愣了幾下,點頭說:“在新聞上見過。上次在秦家好像也見過,只是沒這麽近距離。這次不一樣了,這次看清了。不知,喬小姐的父親叫什麽?”
喬李很禮貌的回答:“我不知道我生父是誰,不過我養父叫田中軍,以前一直在美國生活。”
江威點頭,“原來如此。喬小姐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太熟了。”
“是誰呢?”
江威有些遺憾的說着:“說了你也不認識。時間太久了。何況,人也不在人世了。”
“陳遠铮。”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聊天,喬李看去,短發紅唇的晏安藝和她爸爸也來了候機室。
彼此打過招呼,登機的時間也到了。
【分】
到了香港,将行李放到了酒店房間裏,喬李便拉着陳遠铮到處去逛一逛。
他們去的是著名的銅鑼灣,它位于香港島的中心北岸之西,是香港的主要商業及娛樂場所集中地。
這裏有多家大型百貨公司及大型商場。
喬李拉着陳遠铮開始逛商場。
人流擁擠,燈火通明,陳遠铮牽着喬李的手在街上走着。
雖然到了十月中旬,可這裏依舊炎熱,陳遠铮的手心出了很多汗。
“老公,你說這裏這麽繁華,咱們把工作上的事情忙完了,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嗎?”
陳遠铮看着喬李,他老婆今天晚上臉上的笑容很迷人,“想做些什麽呢?”
喬李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想和你一起去看晚上的維多利亞港,想在海邊看一次日出,想吃一次正宗的港式早點,想坐游艇出海。”
“行啊,都可以。”
“你說說,你有沒有跟咱們的孩子取好名字啊?”
“沒有,畢竟你肚子裏還沒有小娃娃,等懷了再考慮。”
“什麽啊?”喬李有些責怪的看着陳遠铮,“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在結婚之前女人就把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嗎?你們男人一點都不重視。”
陳遠铮想了一會兒,“那行啊,我剛剛也想好要給孩子取什麽名字了。還男女通用。”
喬李的眼神歡呼雀躍,她緊緊的挽着陳遠铮的手臂,問道:“真的啊,叫什麽?”
“陳一喬,陳二喬,陳三喬。我的姓加你的姓。這樣的名字通俗易懂,簡單又好記,還不花哨。”
“……”當初怎麽瞎眼了看上這麽一個不正經的人?
喬李哼唧了幾聲,不再理會陳遠铮。
路邊,一個小姑娘拿着棉花糖從喬李身邊經過,她眼神一亮,“陳遠铮,我想吃棉花糖。”
“你都多大了?別吃了,糖吃多了會對牙齒不好,老了牙齒掉光了,什麽東西都不能吃,什麽也幹不了,躺在床上等着上帝召喚你。說不定還會被後人嫌棄。”
“那我老了你會照顧我嗎?”
“不一定會。”
喬李:?
這個老公好像不太對勁。
陳遠铮回答:“你都老了,我肯定也老了,說不定我那個時候都不在了。我怎麽照顧得了你?我先你一步去天堂,還可以給你占個位置。在那邊打理好一切,就等你來找我,繼續過咱們的日子。你就只會煮面,我怎麽放心讓你先離開我,萬一你到了那邊,餓了怎麽辦?天天吃面嗎?”
喬李擡頭看着陳遠铮,她忽然覺得她老公今天兩米八。
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一個人一直牽着你的手,為你考慮好未來的一切,那便放心的陪他走下去。
哪怕遍地荊棘,也不過是沿路風景。
先來生第一個孩子(二更)
陳遠铮拉着喬李走過擁擠的人群。
喬李很不安分,她今天很興奮,看着巨大的LED屏幕上一閃而過的一些明星,她忽然問道:“陳遠铮,你喜歡聽演唱會嗎?”
“還好,你喜歡啊?”
“嗯,喜歡,我在美國的時候就和朋友去聽過一次。”
“你喜歡哪個歌星呢?”
“我喜歡唱《傳奇》的健哥,他的聲音好好聽。才子呢!我想去聽他的演唱會。”
“嗯,行。下次他開了就帶你去。”
“對了,我還要補充一下,咱們去海邊看了日出,還要去海邊追海浪,我還要撿貝殼。”
“你們女人都喜歡做這麽些事情嗎?你就沒其他喜歡的了?”
“不啊,我還有一個最喜歡的事情沒有告訴你。”
陳遠铮看着喬李,“是什麽?”
“錢。”
“……”
?
?難道最喜歡的不應該是我?
陳遠铮看着自己的老婆,好了,今天晚上有事情幹了。
二人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居住的酒店。
到了房間門口,陳遠铮拿着房卡剛打算開門,晏安藝便來到了二人身邊。
“你們去哪裏了?”
喬李開心的笑着看着晏安藝:“剛剛出去逛了逛。安藝來找我們有事情嗎?”
晏安藝嘆氣,她有些焦慮的看着陳遠铮,“我就是心裏有些沒底。後天招标的那個場地市場估值太高了,咱們一定能拿下嗎?”
“先別管那麽多,後天出價的時候按照之前說好的價格出就好了。你怎麽突然會擔心起這個來了?你以前可不會因為一件小事焦慮。”
晏安藝摸了摸額頭,“不知怎麽的,就突然擔心了。你明年會去賽車嗎?”
陳遠铮點頭,“會,我還會帶着喬李去。”
“那就好,挺好的。那我去休息了。”
“嗯。”
進了屋子, 陳遠铮關上門,一把拉住在往裏面走的喬李,從背後緊緊摟着她,“你最喜歡的是什麽?”
“你。”
“……”?怎麽又不是錢了?
喬李回頭看着陳遠铮,“嘻嘻,我最愛的和最喜歡的都是你啊。傻不傻?”
陳遠铮低頭吻住喬李,親了一會兒,他把她往腰上托,她漸漸高過了他,低下頭抱住他的腦袋,用力親吻他嘴唇。
陳遠铮把喬李抵在牆上,吻她因為走的太多而漸漸變紅的臉頰,她白嫩的脖子,她細細的鎖骨,喬李不時的扭動着,嗓子裏溢出細碎的嗯啊聲。
陳遠铮按捺不住,抱着喬李往前走了幾步,一起倒在了床上。
喬李很乖順,她安靜的趴在床上,看着陳遠铮脫去的白襯衫,燈光下面,男人周身都充滿了誘惑。
陳遠铮看着身下的人兒啊,“咱們來生第一個孩子。”
喬李的視線穿過散亂的發絲,看着陳遠铮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十指相交,緊緊摁在酒店白色的床單上。
……
幾番動作後,陳遠铮将喬李翻了個身,“你咋這麽白呢?”
“以前在酒吧的時候工作啊,都沒有時間曬太陽。”
“那正好了,下次和我一起去大漠賽車,好好曬曬。”
“你不喜歡我白白的樣子嗎?”
“也喜歡啊。你怎樣都喜歡。”
“咱們明天去幹嘛?”
陳遠铮沒有回答,他起身,走到衛生間,看了一眼衛生間,覺得那裏面的浴缸不太幹淨,無奈,他只好放棄和喬李一起泡澡這個想法。
喬李躺在床上,問道:“陳遠铮,你在幹嘛?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咱們明天去幹嘛?”
“我在看浴缸可不可以泡澡。”
陳遠铮出了衛生間,看着喬李,“不行,浴缸好像不太幹淨,咱們還是一起沖個澡吧。”
喬李點頭,“你抱我去衛生間。”
陳遠铮俯身,抱起了床上的人。
蓮蓬頭下,喬李靠在陳遠铮的肩膀上,問道:“咱們明天去幹嘛?”
“要不,自己開車去四處轉一轉?”
“行。”
洗完了澡,二人熄燈睡去,窗外依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分】
早上醒來的時候,陳遠铮不在身邊。喬李起床,剛想換衣服,有門鈴聲傳來。她走到門邊,問道:“誰?”
“服務人員。陳先生讓我來給喬女士送棉花糖。”
喬李開門,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穿着酒店的工作服裝站在門口,手裏拿着棉花糖還有一張便利貼。
服務員将棉花糖和便利貼一并遞給喬李,“喬女士早上好,這是陳先生要我送過來的,請喬女士收下。”
“謝謝。”
進了屋,關上門,喬李看着便利貼——雖然糖吃多了不好,可既然老婆想吃,那老公還是要給你買的。換上便裝下來,我帶你開車在這四周轉一轉。
喬李看着棉花糖,開心的聳聳肩,換了衣服便出了門。
酒店外,陳遠铮開着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在等着她。
喬李開門上車,“這車你租的?”
“嗯,坐穩了。”
車沒開多快,二人在市區轉着,陳遠铮在一個商場附近停了車,他問道身邊的人:“咱們現在幹嘛去?”
“要不,咱們去看一場電影吧。”
陳遠铮點頭。
進了電影院,喬李看見進門的左邊有四個娃娃機,她扯了扯陳遠铮,“陳遠铮,你給我抓個娃娃吧。”
陳遠铮搖頭,“不好,這又不好玩。”
“切,抓娃娃很好玩的,你不會是抓不上來才不玩的吧。”
感覺到自己被鄙視了,陳遠铮走到影院的售票處,買了十塊的幣,打算好好表現一下自己高超的抓娃娃的技術。
事實上,有的時候,面子什麽的都可以先放一放的。
不然,太裝逼的話,會被打臉。
二十分鐘過去了,陳遠铮一無所獲。
喬李站在機子前面,看着陳遠铮,有些責怪的說道:“陳遠铮,你行不行啊?”
陳遠铮:?
懷疑我能力?
他們旁邊的機子前站在一個大概十來歲的小男孩,自從喬李過來了,他有事沒事就盯着她看。
見二十分鐘過去了陳遠铮還沒有抓到娃娃,小男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喬李面前,把手裏拿着的他剛剛從機子裏抓到的哆啦A夢給了喬李,“大姐姐,這個送給你。”
喬李看着小男孩,“你真要送給我啊?為什麽呢?”
“我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姐姐,你男朋友的技術不行。”
陳遠铮:?
小屁孩兒,你懂啥叫技術嗎?
喬李接過小男孩遞來的娃娃,“謝謝你呀,小弟弟。”
小男孩點頭,“嗯,不用謝。老師說,有付出才有回報。大姐姐這麽好看,我要和你說話的話,肯定要給你送個禮物。”
喬李:有付出才有回報不是這麽理解的,你老師會哭暈在廁所的。
陳遠铮裝作痞痞的走到小孩子面前,雙手插到褲兜裏,“嘿,小朋友,這可是我的老婆,你別打主意啊。”
小男孩盯着陳遠铮,“你想和我打架嗎?大哥哥你別以為你長的高你就可以欺負我啊。”
喬李看着小男孩,“沒事兒,大哥哥逗你玩的。小朋友,謝謝你送給我的娃娃。大姐姐和大哥哥要進去看電影了,有緣再見啊。”
小男孩點頭,喬李拉着還有些生氣的陳遠铮離開了。
陳遠铮看着喬李懷裏的娃娃,“你真收下了?”
“畢竟人家小孩子的一片好心。”
陳遠铮拉着喬李的手,有些賭氣的說着:“反正是我老婆,誰都搶不走。”
【分】
早上七點,陳遠铮起了床,喬李眯着眼睛看着他,“就起來了?”
“嗯,去找晏叔叔和晏安藝聊一聊。今天的招标很重要。”
“那我一個人在酒店等你嗎?”
“嗯,你要是悶的話,也可以出去走走,逛的話,別去人少的地方,知道嗎?怕不安全。”
“那你事情什麽時候搞完?我想早點去找你。就在你招标的酒店下面等你,好不好?”
陳遠铮想了一會兒,“大概一個上午。”
“嗯,我十一點的時候就在那附近等你,你搞完了給我發信息我去找你。”
“嗯。”
陳遠铮出了房間。
喬李也收拾收拾,吃了早點,四處逛逛。
【分】
陳遠铮和晏安藝一起進了舉辦招标會的酒店。
幾人落座,江威和江寒也到家。
禮貌性的問候和寒暄,時間也差不多了。
九點左右,出價開始。
一切都按照陳遠铮預料的來,按照這個價錢下去,他和晏家一起拿下這塊地皮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
江寒看着陳遠铮,臉上溫潤的笑容似乎是更深了。
【分】
喬李今天來的是昨天沒有逛過的地方,她拿着手機,剛想拍幾張照片留個紀念,身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回頭想看是誰,只覺得雙手被人用力一扯,扭正頭時一個男人從身邊跑過,手上的手機已經不見了。
喬李急了,急忙去追那個搶手機的男人。
男人跑着跑着,越來越偏離人流。
喬李看了看周遭,眉頭皺着,停下了腳步。
【分】
酒店裏,陳遠铮按照之前約定好的價格出價
一秒鐘,江寒開口,比陳遠铮說的才多了一個億。
陳遠铮看了看坐在身邊的晏安藝,晏安藝沖他點頭,他剛想開口加價時,手機震動,連續震動了幾次,他拿出手機,看着屏幕上的短信——
不可以再加價,否則你老婆。
陳遠铮急忙解鎖,撥了喬李的手機號碼,無人接聽。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嗎?
晏安藝見陳遠铮沒有回答,便開口加價,加了一個億。
接着也有其他的商業人士加價,宴會廳裏躁動起來,高了陳遠铮預想的十個億之後,江寒繼續加價。
陳遠铮看着晏安藝,“你剛剛加價了?”
“嗯,”晏安藝一臉困惑,“你怎麽了?”
陳遠铮将手機遞給晏安藝看,晏安藝看完臉上有着驚恐,“怎麽會?喬李被綁架了?你給喬李打電話了嗎?”
“打了,沒人接。”
晏溪看着二人,“怎麽了?”
晏安藝解釋:“爸,陳遠铮的未婚妻喬李好像被人綁架了。”
晏溪聽完有些震驚,“為什麽會被綁架?是找陳遠铮要錢還是什麽?”
晏安藝搖頭,“不是,是為了今天的招标。發信息的人告誡我們不許再加價。”
晏溪沉默了。
此刻,宴會廳裏加價的只有三個人了。
陳遠铮盯着手機,握緊拳頭。
如果對方只是為了招标的事情,那麽只要他不再加價,喬李應該沒有什麽危險。
可是,他擔心的要命。
【分】
喬李站在原地,她看着這過往的比較稀少的行人,皺眉,這裏人流量驟減,她要是再追着那個搶她手機的人,估計會走失。
她急忙往回走,心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就是心裏有些慌。
她跑步到一個賣報紙和雜志的小亭,給陳遠铮打了一個電話。
手機響的時候,陳遠铮見號碼陌生,有些緊張,拇指和食指相互搓了搓,最後還是滑動接聽。
“喂,陳遠铮。”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遠铮松了一口氣,“我剛剛打你電話怎麽打不通?”
喬李看着亭子裏的奶奶,對她笑了一下,解釋道:“我手機剛剛被人搶了。”
“人沒事吧?”
“沒事,人好的很。”
“嗯,你現在攔輛車就到我這邊的酒店來吧。不要在外面逛了。”
“好,我知道了。”
挂了電話,喬李再往前走了一段路,攔了一輛出租車。
陳遠铮算是松了一口氣,臺上的主持人問還有沒有加價的,陳遠铮自信的看了一眼晏安藝,說道:“加價。五億。”
江寒扭頭看着陳遠铮,眼底的寒意如同北極那零下幾十度的冰天雪地。
最終,地皮被嵘陳和晏家合夥買了下來。
招标會一結束,沒有理會那些來道喜的那些人,陳遠铮獨自出了宴會廳,站在門邊,他往右邊望去。
宴會廳的右邊,有一個棕色的沙發。喬李已經坐在了那裏。
陳遠铮徹底松了一口氣。
喬李見陳遠铮出來了,急忙起身跑着向陳遠铮撲了過去。
陳遠铮穩穩的接住喬李,他把頭埋在喬李的脖頸,嗓音有些低沉,“差一點就要吓死了。”
“怎麽了?招标不成功嗎?”
“你老公這麽能幹,怎麽會不成功呢?”
“那是什麽啊?”
松開喬李,陳遠铮把手機上的短信給喬李看,她看完,問:“誰是你們的競争對手?”
“江恒珠寶。”
“那你覺得是江寒父子幹的?”
“不确定。可是他們的嫌疑最大。咱們現在似乎越來越不安全了。”陳遠铮有些抱歉的看着喬李。
喬李搖頭,“我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你別擔心那麽多。而且啊,我好歹會點防身的功夫。”
陳遠铮看着喬李,心裏的決心越來越大。
晏安藝出了宴會廳,看到陳遠铮和喬李在一起,心裏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見晏安藝出來了,喬李拿手肘戳了戳陳遠铮,“晏安藝來了。”
陳遠铮轉身看着晏安藝,“合作愉快。”
晏安藝歪頭沖着陳遠铮笑,“合作愉快。”
因為短信事件,陳遠铮和喬李在招标後的第二天就回了A市。
飛機上,陳遠铮告誡喬李:“以後,盡量不要出門了。”
喬李點頭:“我知道了,出去的話我讓餘寄陪着我,你放心。你認真做你的工作,不要擔心。何況,回去了的話,只怕溫度也很低了,我也不想在外面逛,很冷。”
【分】
回了A市,陳遠铮便忙了起來。一連十多天,回到家泡澡了就倒頭便睡。
十一月,北方各地降雪頻率也大了。
喬李隔着窗戶看着屋外的爛天氣,刮風,幹燥,溫度也低的可怕。
“還是躲在家裏吹空調最好了。”
這樣想着,她不禁看了看空調。
不過,要是能下雪就好了。
想到雪花,她解鎖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天氣預報。
天氣預報說,A市11月2號到4號會下雪。
看到這個消息,喬李高興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晚上,陳遠铮穿着黑色的風衣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屋裏的暖氣和人讓他不禁吸了吸鼻子。
喬李穿着一套有耳朵的毛茸茸的黃色睡衣正仰靠在沙發上玩手機。
可愛。
想幹壞事。
聽到開門聲,喬李回頭看着陳遠铮,開心的叫起來,“陳遠铮,咱們這裏2號一直到4號會下雪哎!”
聲音裏都是掩飾不了的興奮。
陳遠铮将大衣脫下扔向喬李右邊的沙發上,走到她身邊坐下,“這麽興奮?”
喬李沖他笑笑:“對啊,下雪了多浪漫啊。我和你牽手走在雪地裏,你不覺得很有感覺嗎?”
“是挺有感覺的。”
“對吧。”
“很冷的感覺。”
“……”?
什麽鬼?
陳遠铮你的浪漫情懷呢?
去哪裏了?
陳遠铮沒有再理會喬李,“你晚上要吃什麽?”
“嘻嘻,我最近在網上學了做菜,今天給你做意大利面好嗎?”
“真的假的?”
喬李穿着毛茸茸的衣服在陳遠铮面前晃悠,“肯定是真的,我今天早上做過了的,我還嘗過,味道很不錯。你等着,我去給你做。”
喬李在廚房忙活着,陳遠铮拿了手機,看着陳唯銘今天給他發的信息。
“大哥,房間的鎖我試過了很多次,打不開。你确定不告訴大嫂?她以前可是個職業偷盜者,開鎖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太簡單了。”
陳遠铮還是拒絕:“會開鎖的人有很多,你随便找個人帶去家裏不就可以了?”
“這樣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啊。大嫂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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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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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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